第17章 让面包变松软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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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清风送进房间，窗外传来阵阵鸟雀振翅拍打翅膀的声音，徐米露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发现是芬妮正踩着凳子驱赶聚集在窗外的鸟群，她身高不够高，但却拼命挥舞着小手，小脸也涨得通红：
“走开！走开！嗷！你们这些坏鸟！不许打扰青鸾大人睡觉！！”
“叽叽叽！！”
“叽叽喳喳！！喳喳喳！”
“叽叽叽！”
被驱赶的鸟雀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叫声，但无论芬妮如何驱赶，它们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但当徐米露出现在窗口，每只小鸟都努力从嗓子眼里挤出最优美的鸣叫，争先恐后地向徐米露展示精心梳理过的羽毛：
“啾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
简直是秒变“夹子音”。
凤凰对鸟类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无论在哪个世界，鸟类总会不自觉地亲近徐米露，哪怕她的本体现在只是一只小肥鸡。
——本体暂时不能离开分身，徐米露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缩在藕人旁边休息，所以在旁人眼里，“任青鸾”就是个带着宠物鸟睡觉的怪人。
“芬妮，离窗户远一点。”
徐米露熟练地把本体托起来放在脑袋上，才起身把小孩从凳子上“薅”下来，用力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头发：
“没关系，这些小鸟只是想跟我一起玩而已——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孩子每天要睡够一定的时间，不然以后会长不高。”
“芬妮有听大人的话乖乖睡觉！”
芬妮乖乖地被她夹在怀里没有挣扎，身后的尾巴甩来甩去，简直像黏人的猫科动物：
“芬妮不会长不高，只要我吃饱饱，每天都练习捕猎技巧，我以后就会是部落里最优秀的兽人战士！足有三马特（米）高！！等我长高以后，青鸾大人就可以骑着我去冒险了！”
徐米露：“……”
不，她光是脑补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画面太美不能接受。
娇软萝莉变成九头身肌肉金刚大狼狗什么的，实在是有点辣眼。
……
……
“咕嘟咕嘟咕嘟……”
徐米露牵着梳洗干净的芬妮走下楼梯，看到昨晚热闹无比的大厅此时却是空空荡荡，只有小猫两三只坐在角落里打瞌睡，老板娘正在厨房里煮着什么。
“哎呀！你们醒了吗？怎么样？昨天睡得好吗，青鸾小姐？”
看到一大一小从楼梯转角处下来，胖乎乎的老板娘露出个和善的笑，满意地打量着芬妮身上的衣服：
“果然很合身呢！小芬妮喜欢这件衣服吗？虽然是我家孩子小时候穿过的，但只需要稍微改一改就很适合。”
“喜，喜欢！谢谢！”
芬妮看一眼徐米露，得到鼓励后才敢鼓起勇气跟老板娘道谢，嫩呼呼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我会好好珍惜的！”
——昨晚老板娘注意到徐米露带着芬妮回来，特意准备了一套小孩穿的衣服，这才把小姑娘身上那件脏兮兮的麻布衣服换了下来。
徐米露牵着芬妮坐在桌旁，冲老板娘点了点头致谢：
“多谢，我打算今天带她去买一点生活用品，在找到她的家人之前她都会跟我生活在一起，要买的东西可能会很多，请问这里有没有买卖东西的地方？”
“啊……这个，让我想想……”
老板娘想了想才摇摇头：
“如果要做衣服的话，我推荐你去萝拉太太的裁缝铺子，但城里并没有专门给兽人小孩制作衣服的裁缝店，魔法契约商店倒是有三家……对了，小姐您可以去北面冒险者协会附近瞧一瞧，那里生活着一些兽人，应该会有您想要的东西。”
“好的，麻烦给我们两份白面包套餐，不，三份好了，还有那件衣服的钱，请一起算在我的房费里。”
徐米露从钱袋里摸出一枚小银币付钱，看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芬妮，笑着安慰她：
“没关系，你不是说要快一点长大，成为部落里最强大的兽人战士吗？不吃多一点可不行，等你长大了这些钱再还给我。”
“嗯！”
芬妮的脑袋原本就差塞进桌子底下，听到这她忽然又兴奋了起来：
“等我们去森林里，我可以抓很多的鸟！我还可以爬树，还可以咬开角兔的喉咙，那些都可以换成钱币！芬妮会给青鸾大人赚很多很多的钱！”
童言天真烂漫，一旁忙碌的老板娘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芬妮真可爱！请你吃整个西柯郡最好吃的白面包！”
她边说还不忘用力捶打着着手底下那一大块面团，微微泛着黄色的面团在老板娘手里就像软绵绵的橡皮泥被随意揉搓。
“仁慈的丰收女神啊，五月的清晨，六月的星桂，您虔诚的信徒为您奉上胡桃卷木，请赐予我祝福，请赐予我让食物变美味的魔法……”
随着老板娘念动咒语，一道淡到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白光闪过，面团就变了样子，只是在一瞬间就膨胀放大了数倍，面团表面也出现一粒一粒细细密密的气泡。
“？？”
这难道也是魔法？
徐米露好奇地盯着老板娘的动作，很快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能够将面团发酵的生活魔法。
看来在这个世界，工具的使用程度还没魔法来得普及，但发面这种事情，华夏人一般会选择用酵母。
旅馆里卖的面包一般有两种，第一种是一枚小铜币就能买到的黑麦面包，干硬不说吃起来还会有一股怪味，第二种就是一枚大铜币一块的白面包——大多数雇佣兵只有在冒险归来时才会奢侈地点上一次。
刚出炉的面包外皮酥脆，内里却是柔软轻盈，捏一捏还能感受到宛若云朵般的蓬松手感，切一块黄油放在面包片上，等凝固的黄油因为温度软化彻底融化进面包里，再趁热撒上一层白糖，吃的时候整个口腔里都会盈满麦香、奶香跟白糖的甜蜜。
徐米露尝试着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老板娘的魔法真的有用，她手里这块白面包吃起来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哎，又要打仗了。”
老板娘看着望着门外萧瑟的大街，忍不住抱怨起来：
“光明神保佑，听说又要打仗了，那些贵族老爷到底在干什么啊！”
徐米露没有接话，只是掰开手里的面包细细品尝。
……
……
“小七，你发现了吗？老板娘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修为，只有在她念诵咒语的时候空气里才会有微弱灵力涌动，也就是说，老板娘只是一个施放魔法的……容器？载体？电路？”
徐米露有些纠结地皱着眉，开始思考起法术跟魔法的区别。
【恐怕是这样的，宿主，这片大陆上所有生灵都称呼灵气为魔力，而魔法的基本运行依赖于某种“规则”，每一种魔咒对应一条“规则”，人类体内的魔力总量并不会增长，这也注定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成为真正的魔法师。】
小七淡定回答道。
“修士修炼更注重跟天地自然产生共鸣，然后吸纳灵气容纳在自己体内，与此同时修士修炼之时也会产生灵气反哺天地，我们使用的是自己的力量，所以法术不必吟唱，随心而至。”
徐米露忽然想起孙悟空给她留的那些书里的内容，越想眼神就越亮：
“而魔法本质上人类跟神明或者是‘规则’沟通，借助神明的力量，因为他们使用的不是自己的力量，所以在施放魔法前必须进行吟唱，所以魔法师提升等级难于登天，而修士体内的力量积累到一定境界则会招来雷劫，如果……”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边界：
“我从雏凤化作鸾鸟的雷劫还没过，如果我把修为看作魔力，从现在开始用修炼魔法的方式修炼法术，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同时发挥自己两倍的力量？”
藕人并没有任何修为，所以本体强大，藕人就强大，反之也是一样。
如果她用本体修炼法术，用藕人修炼魔法，那敌人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徐米露，而是徐米露×2。
徐米露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恨不得现在就去试试。
她这一长串分析差点没把系统搞到宕机，原本平平没有波动的电子音都出现了一丝抖动：
【可是宿主，据我所知您并不信奉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位神明，宿主不要忘了，你的本体升阶雷劫还没过，如果您信仰某一位神明，相应的，属于宿主的凤凰升阶雷劫也会转嫁到神明身上。】
那可是凤凰的雷劫，哪个缺心眼子的神明会接纳你作信徒啊！！
——除非是活的太久了自己找死。
“是啊。”
徐米露啃了一口手里的面包，眼神愈发明亮起来，藕人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年轻的野望，她的灵魂深处，似乎有无穷无尽的野火蔓延：
“那我就造一个神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缓慢但却无比坚定：
“小七，我要成神，我信仰我自己。”
徐米露这段时间很少回归本体，就是在躲避升阶的雷劫，虽然她因为拉维尼亚的袭击因祸得福修为暴涨，但根据书籍记载，凤凰一族升阶的雷劫可不是降个雷随便劈一劈。
——那是真的剥皮抽筋、剁骨抽髓之痛。
“随着修为提升，我甚至可以炼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藕人小号，这时候开小号的好处就出现了，就算拉维尼亚突然袭击，只要他无法做到同时杀死我的藕人，我就能活下来杀了他。”
徐米露摸了摸下巴，异常认真道：
“只要他杀不了我，我就要杀了他。”
【……】
系统难得的出现了卡壳，蓝色系统面板上一行乱码。
这算什么？
我信我自己？！
“任青鸾”跟“徐米露”本来就是一个人，用本体修炼法力，再以分身成神接下雷劫，真当修为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
【？？？？】
而且发生了什么？
刚才不是在讨论面包好不好吃吗？？
小七彻底陷入了沉默，不理解话题为什么会从一块白面包跳跃到“成神”。
……
……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被清风送进房间，窗外传来阵阵鸟雀振翅拍打翅膀的声音，徐米露自然而然地睁开了眼，发现是芬妮正踩着凳子驱赶聚集在窗外的鸟群，她身高不够高，但却拼命挥舞着小手，小脸也涨得通红：
“走开！走开！嗷！你们这些坏鸟！不许打扰青鸾大人睡觉！！”
“叽叽叽！！”
“叽叽喳喳！！喳喳喳！”
“叽叽叽！”
被驱赶的鸟雀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叫声，但无论芬妮如何驱赶，它们丝毫没有离开的迹象——但当徐米露出现在窗口，每只小鸟都努力从嗓子眼里挤出最优美的鸣叫，争先恐后地向徐米露展示精心梳理过的羽毛：
“啾啾啾！啾啾啾！”
“啾啾啾啾！！”
简直是秒变“夹子音”。
凤凰对鸟类的吸引力是致命的，无论在哪个世界，鸟类总会不自觉地亲近徐米露，哪怕她的本体现在只是一只小肥鸡。
——本体暂时不能离开分身，徐米露晚上睡觉的时候习惯缩在藕人旁边休息，所以在旁人眼里，“任青鸾”就是个带着宠物鸟睡觉的怪人。
“芬妮，离窗户远一点。”
徐米露熟练地把本体托起来放在脑袋上，才起身把小孩从凳子上“薅”下来，用力揉了揉她脑袋上的头发：
“没关系，这些小鸟只是想跟我一起玩而已——你什么时候醒过来的？小孩子每天要睡够一定的时间，不然以后会长不高。”
“芬妮有听大人的话乖乖睡觉！”
芬妮乖乖地被她夹在怀里没有挣扎，身后的尾巴甩来甩去，简直像黏人的猫科动物：
“芬妮不会长不高，只要我吃饱饱，每天都练习捕猎技巧，我以后就会是部落里最优秀的兽人战士！足有三马特（米）高！！等我长高以后，青鸾大人就可以骑着我去冒险了！”
徐米露：“……”
不，她光是脑补一下那个画面都觉得画面太美不能接受。
娇软萝莉变成九头身肌肉金刚大狼狗什么的，实在是有点辣眼。
……
……
“咕嘟咕嘟咕嘟……”
徐米露牵着梳洗干净的芬妮走下楼梯，看到昨晚热闹无比的大厅此时却是空空荡荡，只有小猫两三只坐在角落里打瞌睡，老板娘正在厨房里煮着什么。
“哎呀！你们醒了吗？怎么样？昨天睡得好吗，青鸾小姐？”
看到一大一小从楼梯转角处下来，胖乎乎的老板娘露出个和善的笑，满意地打量着芬妮身上的衣服：
“果然很合身呢！小芬妮喜欢这件衣服吗？虽然是我家孩子小时候穿过的，但只需要稍微改一改就很适合。”
“喜，喜欢！谢谢！”
芬妮看一眼徐米露，得到鼓励后才敢鼓起勇气跟老板娘道谢，嫩呼呼的脸上写满了认真：
“我会好好珍惜的！”
——昨晚老板娘注意到徐米露带着芬妮回来，特意准备了一套小孩穿的衣服，这才把小姑娘身上那件脏兮兮的麻布衣服换了下来。
徐米露牵着芬妮坐在桌旁，冲老板娘点了点头致谢：
“多谢，我打算今天带她去买一点生活用品，在找到她的家人之前她都会跟我生活在一起，要买的东西可能会很多，请问这里有没有买卖东西的地方？”
“啊……这个，让我想想……”
老板娘想了想才摇摇头：
“如果要做衣服的话，我推荐你去萝拉太太的裁缝铺子，但城里并没有专门给兽人小孩制作衣服的裁缝店，魔法契约商店倒是有三家……对了，小姐您可以去北面冒险者协会附近瞧一瞧，那里生活着一些兽人，应该会有您想要的东西。”
“好的，麻烦给我们两份白面包套餐，不，三份好了，还有那件衣服的钱，请一起算在我的房费里。”
徐米露从钱袋里摸出一枚小银币付钱，看一眼有些忐忑不安的芬妮，笑着安慰她：
“没关系，你不是说要快一点长大，成为部落里最强大的兽人战士吗？不吃多一点可不行，等你长大了这些钱再还给我。”
“嗯！”
芬妮的脑袋原本就差塞进桌子底下，听到这她忽然又兴奋了起来：
“等我们去森林里，我可以抓很多的鸟！我还可以爬树，还可以咬开角兔的喉咙，那些都可以换成钱币！芬妮会给青鸾大人赚很多很多的钱！”
童言天真烂漫，一旁忙碌的老板娘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小芬妮真可爱！请你吃整个西柯郡最好吃的白面包！”
她边说还不忘用力捶打着着手底下那一大块面团，微微泛着黄色的面团在老板娘手里就像软绵绵的橡皮泥被随意揉搓。
“仁慈的丰收女神啊，五月的清晨，六月的星桂，您虔诚的信徒为您奉上胡桃卷木，请赐予我祝福，请赐予我让食物变美味的魔法……”
随着老板娘念动咒语，一道淡到几乎肉眼不可见的白光闪过，面团就变了样子，只是在一瞬间就膨胀放大了数倍，面团表面也出现一粒一粒细细密密的气泡。
“？？”
这难道也是魔法？
徐米露好奇地盯着老板娘的动作，很快意识到这应该是某种能够将面团发酵的生活魔法。
看来在这个世界，工具的使用程度还没魔法来得普及，但发面这种事情，华夏人一般会选择用酵母。
旅馆里卖的面包一般有两种，第一种是一枚小铜币就能买到的黑麦面包，干硬不说吃起来还会有一股怪味，第二种就是一枚大铜币一块的白面包——大多数雇佣兵只有在冒险归来时才会奢侈地点上一次。
刚出炉的面包外皮酥脆，内里却是柔软轻盈，捏一捏还能感受到宛若云朵般的蓬松手感，切一块黄油放在面包片上，等凝固的黄油因为温度软化彻底融化进面包里，再趁热撒上一层白糖，吃的时候整个口腔里都会盈满麦香、奶香跟白糖的甜蜜。
徐米露尝试着咬了一口，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老板娘的魔法真的有用，她手里这块白面包吃起来真的有点不太一样。
“哎，又要打仗了。”
老板娘看着望着门外萧瑟的大街，忍不住抱怨起来：
“光明神保佑，听说又要打仗了，那些贵族老爷到底在干什么啊！”
徐米露没有接话，只是掰开手里的面包细细品尝。
……
……
“小七，你发现了吗？老板娘身上根本没有任何修为，只有在她念诵咒语的时候空气里才会有微弱灵力涌动，也就是说，老板娘只是一个施放魔法的……容器？载体？电路？”
徐米露有些纠结地皱着眉，开始思考起法术跟魔法的区别。
【恐怕是这样的，宿主，这片大陆上所有生灵都称呼灵气为魔力，而魔法的基本运行依赖于某种“规则”，每一种魔咒对应一条“规则”，人类体内的魔力总量并不会增长，这也注定了有些人一辈子都无法成为真正的魔法师。】
小七淡定回答道。
“修士修炼更注重跟天地自然产生共鸣，然后吸纳灵气容纳在自己体内，与此同时修士修炼之时也会产生灵气反哺天地，我们使用的是自己的力量，所以法术不必吟唱，随心而至。”
徐米露忽然想起孙悟空给她留的那些书里的内容，越想眼神就越亮：
“而魔法本质上人类跟神明或者是‘规则’沟通，借助神明的力量，因为他们使用的不是自己的力量，所以在施放魔法前必须进行吟唱，所以魔法师提升等级难于登天，而修士体内的力量积累到一定境界则会招来雷劫，如果……”
她忍不住吸了一口气，只觉得好像摸到了什么了不得的边界：
“我从雏凤化作鸾鸟的雷劫还没过，如果我把修为看作魔力，从现在开始用修炼魔法的方式修炼法术，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可以同时发挥自己两倍的力量？”
藕人并没有任何修为，所以本体强大，藕人就强大，反之也是一样。
如果她用本体修炼法术，用藕人修炼魔法，那敌人面对的就不是一个徐米露，而是徐米露×2。
徐米露越想越觉得有道理，恨不得现在就去试试。
她这一长串分析差点没把系统搞到宕机，原本平平没有波动的电子音都出现了一丝抖动：
【可是宿主，据我所知您并不信奉这个世界上任何一位神明，宿主不要忘了，你的本体升阶雷劫还没过，如果您信仰某一位神明，相应的，属于宿主的凤凰升阶雷劫也会转嫁到神明身上。】
那可是凤凰的雷劫，哪个缺心眼子的神明会接纳你作信徒啊！！
——除非是活的太久了自己找死。
“是啊。”
徐米露啃了一口手里的面包，眼神愈发明亮起来，藕人精致的脸上写满了年轻的野望，她的灵魂深处，似乎有无穷无尽的野火蔓延：
“那我就造一个神出来。”
她停顿了一下，语气有些缓慢但却无比坚定：
“小七，我要成神，我信仰我自己。”
徐米露这段时间很少回归本体，就是在躲避升阶的雷劫，虽然她因为拉维尼亚的袭击因祸得福修为暴涨，但根据书籍记载，凤凰一族升阶的雷劫可不是降个雷随便劈一劈。
——那是真的剥皮抽筋、剁骨抽髓之痛。
“随着修为提升，我甚至可以炼十个，一百个，一千个藕人小号，这时候开小号的好处就出现了，就算拉维尼亚突然袭击，只要他无法做到同时杀死我的藕人，我就能活下来杀了他。”
徐米露摸了摸下巴，异常认真道：
“只要他杀不了我，我就要杀了他。”
【……】
系统难得的出现了卡壳，蓝色系统面板上一行乱码。
这算什么？
我信我自己？！
“任青鸾”跟“徐米露”本来就是一个人，用本体修炼法力，再以分身成神接下雷劫，真当修为是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
【？？？？】
而且发生了什么？
刚才不是在讨论面包好不好吃吗？？
小七彻底陷入了沉默，不理解话题为什么会从一块白面包跳跃到“成神”。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