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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章 看法不同(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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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婉蓉起身应是。

    入夜,覃炀酒过三巡跑回来,一进屋就抱着温婉蓉发酒疯,衣服不换,澡不洗,把人扛到厢床里,身体力行诠释“酒后乱性……”四个字。

    然后趴在软香软玉的身子上,嗅着颈窝里散发的幽幽体香,嗓音沙哑,歪理邪说:“香绵羊,老实交代,是不是藏了催情的玩意勾引老子,嗯?”

    温婉蓉嫌他重,推了推肩头,不耐烦道:“你有完没完,喝点酒回来就发疯,故意的是不是?根本没喝多!”

    覃炀哈哈大笑,翻身下来,搂着腰,亲了口:“你怎么知道老子没喝多?”

    温婉蓉起身,穿好衣服,叫人备好洗澡水。

    覃炀躺了会,才起来披件长袍,钻到屏风后,不管温婉蓉同不同意,脱了衣服跳进澡桶,顿时水花四溅。

    温婉蓉擦擦脸上的水,上去一巴掌,打在胳膊上,啪一响:“再发疯睡西屋去!”

    覃炀摸摸被打的地方,贱兮兮说:“又打老子,你记着,打一巴掌干一回,自己数数打过老子几次。”

    温婉蓉骂他厚颜无耻。

    覃炀得瑟,趁其不备握住柔软的手,一把把人拉到身边,左亲一口右亲一口,还说:“老子就厚颜无耻,怎样,弄死老子啊!”

    温婉蓉推开他,擦擦脸上口水,皱眉:“谁有本事弄死你。”

    覃炀一本正经男盗女娼:“你啊,床上。”

    “走开!”

    不回来想得要命,回来烦得要命。

    温婉蓉坚决不洗了,起身穿好衣服出去。

    覃炀在屏风后面喊:“哎,老子要搓背!”

    “自己搓。”

    “老子看不见!”

    “看不见是你的事。”

    “香绵羊,你好狠心啊,自从当了公主,夫君也不管了。”

    温婉蓉不理。

    覃贱贱继续喊:“香绵羊!”

    一遍不行叫两遍,两遍不行叫三遍,大一声“香绵羊……”,小一声“香绵羊……”

    叫到最后,院子里的下人都听见了,还小声议论:“二爷这是叫谁,香绵羊?又是给夫人起的诨名吧……”

    温婉蓉看见游廊里有人凑在一起窃窃私语,立刻会意,冲进屏风后:“别叫了!”

    覃贱贱乐不可支,拿起搓澡巾:“快来,给我搓背。”

    见温婉蓉不动,他把东西塞她手里,背过身,转头催促:“来都来了,别耍小脾气,快点,快点。”

    温婉蓉恨得牙咬咬搓完,等他出来擦身子时,扑上去对着肩头就是狠狠一口。

    覃炀哎哟一声,喊“疼疼疼……”

    “还叫不叫我香绵羊?”

    覃炀摇头:“肯定不叫,绵羊狗。”

    “你!”

    “乱咬人不是狗是什么?”

    “哎!还咬?”

    结果两个肩头一边一个对称圆圆牙印红圈。

    覃炀躺在床上,开始耍赖:“温婉蓉,你看把老子咬的,老子受伤,明天不去早朝也不去枢密院,要在府里安心养伤。”

    温婉蓉白他一眼:“少装。”

    覃炀不管:“托辞我都想好了,就说被夫人咬伤,不,被打的,让朝野上下都知道婉宜公主是铁娘子,连夫君都敢打。”

    温婉蓉无语:“你要不要脸?”

    覃炀坦然:“不要,被狗吃了。”

    温婉蓉瞪他一眼,拿起枕头,被拉住。

    覃炀笑:“说话就说话,拿枕头干吗?分开睡啊?”

    见温婉蓉不动,他起身,把人搂进怀里哄:“你小脾气见长啊,玩笑几句就生气。”

    温婉蓉推开他:“你每天回来不调戏人,就不舒服。”

    覃炀又搂上去:“哎,不是这段时间烦心事多,回来哄你开心吗?”

    温婉蓉说压到头发了:“我看是你自己一个人开心吧。”

    覃炀抬了抬胳膊,温婉蓉把头发拢到一边,继续说话。

    “跟你说正事。”

    “说。”

    “祖母要把英哥儿过继到我们这房,今天当面还叫孩子改口。”

    覃炀愣了愣,将信将疑:“祖母她老人家真这么说?”

    温婉蓉点点头:“牡丹今天傍晚主动来找我,她走后,我去看飒飒和英哥儿,跟祖母说了下情况,祖母当时就决定了。”

    覃炀听了久久没说话,叹息一声:“行吧,她老人家想得周全,英哥儿上族谱,也只有这个办法,不过对外……”

    他想,莫名其妙多个儿子,又比飒飒大,找什么由头遮掩?

    外养子?

    他倒无所谓,就怕温婉蓉听不得风言风语。

    温婉蓉似乎明白覃炀的顾虑,主动说:“英哥儿一看就是覃家人,对外就说你外养抱回来的,免得引人怀疑。”

    覃炀:“你想得开就好,再者传到宫里。”

    温婉蓉说她心里有数:“仁寿宫那边有我应付,你不用担心。我现在最担心英哥儿,牡丹养他三年多,母子情深,小孩子能接受吗?”提起小孩,覃炀嫌麻烦:“就你们女人事多,什么接不接受?他这个年纪懂个屁,不接受就罚,一次不想两次,多来几次,什么毛病都没了。新兵营里十几岁毛头小子被老子治得服服帖帖,何况一个三岁小

    孩。”

    “三岁孩子能跟十几岁的少年比?”温婉蓉不悦,警告他,“覃炀,祖母说了,你是叔父也是嫡亲,证明她老人家就当英哥儿是嫡系血脉,你别乱来。”

    覃炀啧一声:“慈母多败儿。”“什么慈母多败儿,”温婉蓉拍他一下,把牡丹的话大致说了遍,叹道,“英哥儿见父亲的机会少,又天天和母亲一起,胆子小点,性子弱点在所难免,总归年纪小,慢慢教肯定教得好,你别老吓唬他,他以

    后改口叫爹,你就要有个当爹的样子。”

    顿了顿,她又说:“我对你没别的要求,你拿出对飒飒一半的宠爱对他,那孩子自然会亲近你。”

    覃炀看法不同,坚持己见:“温婉蓉,老子不想说你妇人之仁,飒飒是闺女,英哥儿是儿子,老子宠他是害他,懂吗?”温婉蓉说:“他才多大?你三岁的时候,父亲也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