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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0章 毒害(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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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赶往兰家传话,温婉蓉深一脚浅一脚本能往覃府的方向走,她记不清自己怎么回去,如何进的垂花门,又如何进了自己的院子,躲进屋子,只觉得浑身发冷,钻到床上,披着被子还是冷,然后听见有

    人叫她,声音忽远忽近,好像是红萼,又好像是冬青。

    “怎么吓成这样!”老太太又气又急,九凤杖重重敲在地上,训斥冬青,“请一个大夫请这么久,都干什么去了!”

    冬青不敢吭声,转身叫候在一旁的红萼赶紧去垂花门看看,又转向老太太,低声道:“老祖宗,您息怒,奴婢这就叫人去催了。”

    老太太又沉声问:“覃炀呢?怎么还不回来?”

    “二爷他……”

    说曹操曹操到,覃炀急匆匆进屋,来不及给老太太请安,就坐到床边,满眼心疼看着温婉蓉,喊人不应,伸手不让碰,一双明眸善睐只剩恐惧,见谁都如临大敌。

    “看看你和覃昱干的好事!”老太太一杖抽在覃炀身上,覃炀硬生生挨一棍子,没吭声。

    “是不是以为你爹走了,没人管得了你们两个小兔崽子!”老太太鲜有大发雷霆,一屋子人低着头,生怕被迁怒。老太太气得脸发白,坐在太师椅里,指着覃炀继续骂:“覃家怎么出了你们两个不孝的东西,别的本事没有,祸害自家人一个顶俩,都仗着自己当娘老子,主意比天大,真当我老糊涂,不知道你们一天到晚

    鬼混什么!”

    “祖母,您消消气。”覃炀偷偷揉了揉被打的地方,疼得嘶一声,耷拉着脑袋,老实不能再老实。

    老太太哼一声,要他别装:“没瘸。”

    小把戏被拆穿,覃炀嘀咕:“祖母,我又不是铁打的,棍子打肉上能不疼吗?”

    “还敢顶嘴!”老太太没心情听他耍嘴皮子,指着外面,“去祠堂跪一个时辰,让阿蓉安静休息。”

    覃炀只能乖乖领罚,剩下一屋子女眷等着大夫来。

    温婉蓉确实吓得不轻,但不是完全不认人,冬青和红萼在身边小心伺候,煎药喂药,等覃炀罚跪完一瘸一拐回屋时,她已经睡了。

    覃炀原本枢密院有事,打发人跟宋执打个招呼,下午歇在府上不去了。

    温婉蓉睡了整整两个时辰,醒来时已过申时,她幽幽睁开眼,神志渐渐清醒,就感觉手背热热的,下意识看过去,一只大手正覆在她手上,顺着大手看上去,覃炀坐在床边靠着床架眯着了。

    她怕他着凉,抽出手爬起来,刚拿起被角,覃炀就醒了,转过头睡眼惺忪地问:“温婉蓉,你没事吧?知道我是谁吗?”

    温婉蓉跪坐在床上,握紧被子,点点头,轻嗯一声。

    看样子已经恢复了,覃炀松口气,侧身坐过来,一把把人搂进怀里,叹道:“你中午的样子吓死我了。”

    温热的体温,熟悉的身体和声音,冷不丁闯进心底,暖得人莫名想哭。

    “覃炀……”她双唇微翕,泪珠大颗大颗滚落下来,带着哭腔道,“牡丹被齐妃毒害了!”

    牡丹死了?!

    覃炀皱紧眉头,明白过来温婉蓉为什么吓得不轻,毒发的人濒死前看相都不好,他忙安慰她:“有我在,不用怕,这几天也别进宫了,老老实实在府里待着,我忙完就回来陪你。”

    说着,他摸摸她的后脑,任她哭,大夫叮嘱惊吓过度,能哭出来是好事。温婉蓉哭了许久,把积压在心里的害怕、惶恐统统发泄出来,重新平复情绪道:“覃炀,我没想到齐妃会插手进来,牡丹抬出来的时候还有气,我不敢在宫里救,还是叫人送去乱葬岗,她万一有个好歹,覃

    昱肯定恨死我。”

    覃炀要她别胡思乱想:“牡丹死活是她命数,跟你有毛关系,毒不是你下的,覃昱要恨也该恨齐家。”

    “可是……”

    “别可是,我们又不是神仙,能未卜先知,这事过了,我们尽人事听天命。”

    温婉蓉还想说什么,最终化为一声叹息,窝在覃炀怀里乖乖地嗯一声。

    覃炀看她哭红的双眼,心疼把人往怀里紧了紧,才想起从中午到现在没吃饭,问:“哎,你饿不饿?”

    不问不觉得,这一问,温婉蓉感觉到饿,她抬头问他饿不饿,要不晚饭提前吃,晚上饿了有夜宵。

    覃炀应声好。

    吃饭时,他见她闷闷不乐,为讨她开心,把中午老太太发脾气骂人的话学一遍,末了还说:“祖母发话,去兰家要人,带回来家法伺候,少不得二十鞭,想想都疼,怎样,解气吧?”

    温婉蓉一听就知道他哄人的,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嗔他一眼:“少胡说,覃昱才不会回来。”

    覃炀却正色道:“哎,没骗你,不信你去问冬青,祖母说没说这话。”

    温婉蓉把肥肉挑他碗里,依旧不信:“去问就去问,我一会吃完饭就去。”

    覃炀嘁一声:“不然我们打个赌,我赢了,肉偿,我说几晚就几晚。”

    温婉蓉心思过不了几日就要动身了,能肉偿几晚,毫不犹豫答应了,反问:“如果我赢了呢?”

    覃炀坦然道:“还是肉偿,你说几晚就几晚。”

    有差吗?温婉蓉哭笑不得。

    然而结果,打赌覃炀赢了,覃昱之所以没来,因为他去了乱葬岗后,连带牡丹一起消失,连兰家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温婉蓉听了,叹气:“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他明明在意牡丹,却狠心往火坑里推,现在又后悔。”

    覃炀沉默片刻,道:“覃昱的性子我了解一二,以前只要不把他惹毛,他比谁都好说话,很护我,没少替我挨打,我爹说他什么都好,就是心慈,恐难成大将。”

    温婉蓉靠他肩上,顺话道:“他心慈吗?我怎么没看出来。”“天晓得他在西伯经历什么。”覃炀思绪飘远,回忆道,“有年冬狩,我和他同时发现一只鹿,当时他非不让我猎,说那是怀孕母鹿,杀了一尸两命。我到现在都不理解,他又不是没上过沙场,杀过人还在乎一头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