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医毒双绝,妖孽王爷滚远点 > 77.077.恭喜啊,祝贺你们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

77.077.恭喜啊,祝贺你们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

推荐阅读:神印王座II皓月当空宇宙职业选手斗罗大陆V重生唐三万相之王星门弃宇宙夜的命名术剑道第一仙雪中悍刀行剑来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结果她和凤无赖姗姗来迟,一路跟随的纳兰惜,也不得不姗姗来迟。

    这两大男人从午门开始,碰了面,天雷勾地火,打得火热,一路‘轰炸’到这儿,就怕待会儿疯起来把千秋宴都给炸了。

    秦如歌劝也劝过,无甚作为,最后还是决定省点口水暖肚子。

    “二位快请这边来,别,别打了。”

    几位侍卫、公公冒着生命危险,硬着头皮上前分开凤明煌和纳兰惜撄。

    相比较下,燕王完好无损,纤尘不染,纳兰惜衣服割裂不少,因凤明煌顾着怀里的女人,纳兰惜不至于像上次深巷狼狈、衣不蔽体。

    许是纳兰惜看准了这一点,才敢如此挑衅凤明煌偿。

    二人拐了弯,落入所有人眼帘内。

    他们是截然不同的颜色,纳兰惜的纯净,是夜里一点白,又因他的不具攻击性,风头难压妖冶的凤明煌。

    繁冗奢华的宴会,很少能见到燕王。

    而他半身的曼珠沙华,他妖孽的脸,妖孽的身段,似魔咒,死死吸住他们的视线。

    这一刻得知他出席,震撼于他的美色和霸气,他无所能及的气场,所有人仰首看他大步流星走来,那些眼神,不自觉流露出膜拜和敬畏的味道。

    而女眷们,更是无法漠视他怀里的女人。

    千金小姐,王侯之女,有的艳羡,有的嫉妒,有的同情,有的看笑话。

    看笑话的人里,首当其冲便是贺兰沅。

    燕王,凤明煌。

    久毒之躯,行将就木,秦如歌攀上的,不过是一棵外强中干的朽树。

    皇帝目光有异,凤明煌如今是越来越有乃父之风了,浑然不把他们皇室放在眼内。

    “燕王赏脸赴会,本宫真是受宠若惊了。”皇后含嘲带讽道。

    皇帝压下不悦,面上攀了一丝慈色:“如歌怎么了?”

    “扭伤脚了,燕王好心送我来,便迟了些。”

    “不碍事,还未开席,快入座。”皇帝心里急着分开他们,向秦伯夷打了个眼色。

    秦伯夷刚欲起身,凤明煌道:“如歌随本王坐就好,秦伯父稍安勿躁。”

    额,他能拒绝吗?

    哼,就皇帝会打眼色吗,凤明煌表示他也会,秦如歌接收到他的警告眼神,窒了窒息,皮笑肉不笑说对,便让凤明煌扣在身边,坐上那高贵的位子。

    针扎的视线,比闹东宫那晚扎得更狠更深。

    今夜,秦如歌明艳动人,生生把贺兰沅压了一头。

    贺兰沅想必也感觉到了,嘴角那抹自若的笑微微变味。

    恨不得撕了秦如歌的人,少不了秦观心。只是她按捺怒气,冷笑垂眸遮掩恶毒。

    过了今夜,看这贱人还怎么嚣张。

    “你是……纳兰家的人?”皇帝这才把目光放在纳兰惜身上。

    这温和的气质,的确像是那家子人的。

    纳兰惜颔首见礼道:“纳兰惜不是以纳兰家名义来的,乃容侯相托,给皇后献贺,代表容侯府而来。”

    凤明煌如何听不出言外之意,该死的容靳,让纳兰惜代表容侯府,除非他有断袖之癖,否则代表容侯府,只能和秦如歌结姻亲。

    哼,想得美。

    “哦?原来是靳儿的意思,既然如此,你也入席吧。”

    公公按照皇帝意思,把他引到容侯府的席位。

    正主都到齐了,总算是开宴了。

    先是献寿礼,满目琳琅,各类稀罕珍宝纷纷呈报,皇后雍容华贵,淡定笑答应对。

    贺兰沅抄了酒和杯,高傲地走到太子妃跟前。

    “不知太子妃赏不赏脸喝一杯?”

    见到秦如歌之前,贺兰沅还比较淡定,现在,她似乎做不到漠视秦如歌。

    敌人的敌人,不正是朋友么。

    秦若月微微愕然,这女人先前不还瞧不起她么,怎么……

    视线不由扫向秦如歌,旁边那尊神佛正嘘寒问暖,喂酒喂菜,不时更紧了紧她身上的披风。

    如此贴心之举,竟然出自燕王!

    这贱人,多日不见,怎的越发漂亮了,也不知她是怎么保养的。

    秦若月此刻明了贺兰沅示好的原因,可惜……

    秦若月抱歉相看,正欲推辞,慕容琰却把贺兰沅伸来的酒杯夺过:“若月如今的身子,不能喝酒。”

    不能喝酒?贺兰沅狐疑地打量着他们夫妻,只见慕容琰牵了秦若月,绕过贺兰沅走到皇后皇帝正前方。

    “父皇、母后,儿臣和若月,给母后献寿。”

    皇后喜道:“太子之礼,必定是最好的,本宫很是期待。”

    东宫侍从将一红布裹覆之物抬上。

    红布一掀,乃雕刻栩栩如生的玉石像。

    逾十小童,姿态各异,绕着一双衣着华贵男女的膝下嬉戏。

    “这是?”

    慕容琰解释:“此乃大家之作,取名,儿孙绕膝。父皇,母后,若月有了身孕。”

    听罢,龙颜凤颜大悦,连连追问,又让传太医。

    百官同贺,道贺声此起彼伏。

    相较于这些人的热闹,投食的凤明煌,被投食的秦如歌诡异地对上眼。

    她含着筷子尖,眼底闪着光。瓮有了,鳖有了,现在就看什么时候破罐子破摔。

    “朕和皇后快要升一个辈分了,琰儿,你可得好好照料太子妃。这可是朕第一个皇孙,不能有半分损伤。”

    “儿臣遵旨。”

    “太子,太子妃,恭喜啊,祝贺你们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生一支足球队那是最好。”

    “你又在胡言什么?”一年抱两两年抱三三年抱四,当他们是猪吗。秦如歌,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太子不必紧张,我这不还没问你家太子妃怀了几个月。”

    秦若月脸色微变,若是追问下去,她和太子哥哥未婚苟且的事便会曝光。

    秦若月担忧可见,不知所措地扯了扯慕容琰的袖子。

    慕容琰示意她稍安勿躁,皇后也听出个中意味,为保太子颜面,便扯开话题:“不知南阳郡主为本宫准备了什么寿礼?”

    点她名了?

    秦如歌赶紧吞下菜肴,瞪着凤无赖半宿,他才同意让她一拐一拐走出去。

    彼时,凤明煌护着她,打了遮掩,众人仅是惊鸿一瞥,并未看清。

    如今她立于整个园子最大的琉璃灯盏之下,更为她的妆容添色几分。

    慕容琰的视线,随着她的身影移动。刺目的红,烙印在眼底,微微刺痛。

    由始至终,秦如歌不曾正眼看他。

    慕容琰有些恨,有些痒,有些不甘,竟然有种将她狠狠揉进怀里的冲动。

    征服欲,大抵大部分男人都有,一旦挑起很难除掉,除非得到想要之物,再弃之。

    莲儿按照秦如歌的吩咐,把药妆品呈上。

    “这是……胭脂水粉?”

    秦若月扑哧一笑:“如歌姐姐,怎么如此寒酸,拿不出钱买一份好礼,何不向妹妹说一声,闭起门来,我们依然是一家人,这人情若月不会不给。”

    笑死她了,秦如歌就算送上次在玲珑宝阁相过的玉佛,也不至于像送胭脂水粉难看。

    这女人又傻了不成?

    秦如歌笑了。

    “钱?这世上,也有钱不一定能买到的东西。”

    秦若月遮唇相讥:“姐姐莫不是指这些破胭脂水粉吧,能值几个钱?”

    “宝物有价,美丽无价,你可知这些玩意从何而来?”

    “嗤,要说就说,没人想听你在这里故弄玄虚。”酒杯在乐雅郡主手里左右翻动。

    “南阳这气色,较之本殿上次所见,更为红润,肌肤也更为细致,好比鸡蛋剥壳,莫不是就是这胭脂水粉的功劳。”

    遥遥相望,慕容汾嘴角含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他和秦如歌,交往尚浅,但已对她的为人有所了解。

    她不是脂粉味重的人,也不是阿谀奉承的人,秦如歌和皇后的关系可圈可点,不至于为皇后破例。秦如歌今日盛装打扮,想必另有渊源。

    那边,凤明煌冷眼看着他们“眉来眼去”,神色稍显阴郁了些。

    “此乃长安城神农堂的女医所制,尚未上市出shou。如歌先行试用了一段日子,的确有奇效,也无其余不良作用。”

    说起神农堂女医,很多人有话说。

    “神农堂出品,必属精良,而且不对外开售,想必价值千金。”

    “价值千金倒是过了,若是能使人葆青春,对我们女子而言,那可比金山银山来得更有意义。”

    “你们看南阳郡主这脸蛋,这缎发,这些保养之物,看来很靠谱啊。”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女人而言,更是重中之重。

    皇后不喜欢秦如歌,但是她送的这礼,她不得不好奇,是否真如她所说神奇。

    好歹她也不年轻了,不像以往那样,貌美如初,青春逼人。

    皇后打了个手势,宫人便把胭脂水粉接过,而且除了药妆,还有从玲珑宝阁淘来的古董妆奁,实是秦若月挑刺,秦如歌这礼送的,还是过得去的。

    “神农堂?如歌,你和那女医认识?怎还能拿到她独门研发的胭脂?”皇帝意味深长道。

    李无恙哼声,不怀好意道:“神农堂那小妮子,有燕王罩着,这事怕也是燕王帮忙的,燕王殿下,左拥右抱,你可真是好艳福啊。”

    睫毛投落的阴影微动,凤明煌幽幽掀眼帘,淡漠的视线教李无恙浑身发冷。

    李无恙开了头,皇帝顺势道:“燕王可是对那女医有意思?若是,朕可做主,把她配给你。你也不小了,该成家了。”

    啪的一声,凤明煌将筷子砸在案上。

    竟生生磨出一股焦味。

    皇帝心中一沉,便听得他说:“皇上,臣若有意成家,自然会有所行动,不劳您费心。若真想当月老,拉红线,倒不如把如歌赐给本王。”

    皇帝眯眸,幸好,此前秦如歌有所求,可当挡箭牌。

    “这个,恐怕朕也无能为力,朕答应如歌在先,她的婚事自己做主,朕也干涉不得。”

    “是啊,秦如歌目不识丁,草包一枚,和本世子这种纨绔子弟才最般配嘛。”

    怎么说话的,他这样子,怎是讨好如歌,接近如歌,分明是讨嫌,皇帝颇为不悦瞪着贺兰兢。

    凤明煌这种人,不容挑衅,贺兰兢的大胆,在他看来,就是找死。

    很好,这场鸿门宴,他记住了。

    那人杀气浓郁,贺兰兢权当无知无觉,含笑饮酒,更不时向秦如歌抛媚眼。

    然而,秦如歌仅抛他一个卫生眼,并无小女人的娇羞之态。

    贺兰兢好比磕到一枚小小的钉子,撞了一额头血。

    “燕王红粉知己不少,如歌,你可要识人,勿忘容侯府的规矩。”似乎看热闹不嫌事大,纳兰惜也来插一脚。

    纳兰惜是指,容侯府出身的女子,不与人共侍一夫。

    当年秦伯夷和李氏的事,东窗事发,秦如歌亡母便起了离意,随即休夫,轰动一时。

    亡母去世后,容侯府二老不忍秦如歌秦如靳兄妹为李氏欺压,才勉强同意秦伯夷迎她牌位二嫁入秦府。

    这似乎意味着,与人共侍一夫的唯一可能,是死亡。

    容侯府出刚烈女子,似乎已是世人默认。

    斟酒,抛高,液珠自凤明煌指尖弹出,化为两道闪电,直逼纳兰惜、贺兰兢。

    微微闪侧躲过颈动脉,纳兰惜贺兰兢仍被割了表皮,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满堂哗然,这是又要打起来了吗。

    “明煌,此乃皇后寿宴。”皇帝出言,凤明煌杀心一起,只怕伤及的人不仅贺兰兢纳兰惜,他可不希望今夜成血的盛宴。

    贺兰兢摸向脖子,指沾了鲜血,夸张地哇哇叫:“皇上,燕王虽劳苦功高,也不带这样欺负人的。本世子好歹也是我爹娘含辛茹苦生养长大成人,燕王割本世子血肉,就是割我爹娘血肉。汝阴侯府的颜面,不容他人扫落!”

    凤明煌漫不经心冷笑:“你这是告状么?”

    “是又如何。”他敢当众行凶么。

    “明煌。”皇帝老脸一沉,出言警告。

    凤明煌并不当一回事:“本王不一定要杀你,还有更好的玩法,纳兰三公子,你说是吗?”

    纳兰惜正接过辞色递来的白绢,擦血。

    凤明煌这么一点名,纳兰惜停了动作,淡定地看着妖孽,想起那日的窘境。

    身上的伤口,片刻前那番恶斗,警告他不该得罪这样一只恶鬼。

    纳兰惜淡然看向贺兰兢,朝他勾勾指头:“世子。”

    贺兰兢狐疑地将脑袋瓜凑前,纳兰惜低声耳语几句,便见贺兰兢脸色变了几番。

    纳兰惜退开后,贺兰兢才怯怯摸鼻,乖乖喝闷酒。

    怪了,纳兰家的公子到底说了什么,竟让汝阴侯世子怕成这样,甘当那缩头乌龟。

    在这么多人,众目睽睽下,不着寸缕,凤明煌说得对,杀了他算了。

    秦如歌扑哧一笑,向凤妖孽竖起大拇指。凤妖孽眼底闪过亮光,不悦消弭,化为一个浅浅的笑。

    二人的默契暗流,看在有心人眼里,滋味各异。

    尤其是纳兰惜,表面看来最淡漠最不动声色的是他,最痛的......也是他。

    慕容汾低语:“先生,汾以为,燕王对秦如歌似乎志在必得。”

    “殿下,不敢和燕王争吗?”

    慕容汾不语,视线随着秦如歌回归凤明煌身边而移动,隐约透着几分叵测。

    秦如歌才刚回席,就教凤明煌一把拉下挪近,就差没揉入怀里。

    故态复萌,亲密体贴有加。

    皇帝看在眼里,虽有微词,可秦如歌并无太大反抗,他竟有无能为力的挫败感。

    “爹,秦府的礼,观心去送吧。”

    秦如歌正忙着和凤明煌暗暗交劲,让他喝酒自己喝,别老灌她,就听得秦观心自告奋勇。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白莲花小步而出,经过燕王席位时,脚下一绊,推翻了一席酒菜。

    肥腻的酒菜,不仅脏了凤明煌秦如歌的身,还有秦如歌凑到凤明煌嘴边的酒杯也扣了他一脸。

    “秦、如、歌。”她是故意的!

    秦如歌耸耸肩,表示自己也是受害者。

    白莲花娇颜失色,不好意思前,对不起后的,卯了劲道歉,更表示要帮凤妖孽擦擦。

    凤妖孽一句滚,让白莲吓惨在当场,因他的语气、眼神,似想将她碾碎。

    秦如歌叹息,浪费一件大好衣服,凤妖孽看起来貌似很喜欢这新衣,应该不至于把它打入冷宫吧。

    “莲儿,你去秦府轿子里再拿块手帕过来。”李氏为了配合白莲花,故意弄掉巾帕,支走莲儿。

    莲儿本欲拒绝,因她是秦如歌的人,可硬是让身后的嫲嫲捏了肉捂了嘴推走,大小姐那边正乱着,根本顾不上她。

    “来人,快带燕王和南阳郡主下去换身衣服。”皇帝为秦观心解困,令两旁宫人把秦如歌凤明煌带下去。

    凤妖孽冷哼起身,在宫人引路下,与秦如歌往两边离了。

    皇帝不经意的一个眼色,贺兰兢受了,玉杯重重搁在席上,他捂着下腹,对贺兰沅说:“人有三急。”

    贺兰兢风急火燎地离了席,纳兰惜将一切默默看在眼里,垂眸想了须臾。

    皇帝目送秦观心携贴身丫鬟朝凤明煌离去的方向隐匿了,转眼望向容侯府的席位,瞳孔一缩,人呢?

    “郡主,衣服。”宫女把干净衣服呈上,秦如歌没有多想,夺了衣服让宫女在外面等。

    她关上门,开始脱外衫,刚要把新衣套上,一股诡异的味道入鼻。

    媚药!

    这衣服有问题!

    秦如歌捏着鼻子,厌恶地扫视拎远的衣服,怎么着,这些人还想来同一招,这一次又找什么卑贱的人来整她?

    秦如歌目光微闪,她该如何?

    告到皇帝那儿?

    抑或,将计就计,看看接下来踏入这屋子的会是谁,看看谁这么不长眼,盯上她。

    嗯,一网打尽好了。

    吃下一颗避毒丸,秦如歌将干净衣服穿上。

    完了摸摸脸颊,似乎不够完美,便又服下行气活血的药。

    不久,两颊绯嫣,再加几分酒精作用,看起来跟“中招”没两样。

    她透过纱质屏风,盯着其后的门,轻轻扯开衣领,露出一点点锁骨,眯眸以手扇风。

    不久,果然有人进了。

    开与合,转瞬之间完成。

    那人身形高挑,比李色猪貌似要好上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