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能做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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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好了!沈诜!我就够能扯的，没想到你比我还能扯!我对你的崇拜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赶紧收拾你那飞流直下三千丈的长舌，我可不想被你葬送到九天银河之中尸骸无存。”
赵辉见赵诜越扯越远，赶紧开口打住他的话势。
“谨遵师叔祖号令!”沈诜立即收口。
“怎么？说歇就歇了？我都不知被你带到九天九地的哪旮旯去了，你就这样歇了？你好歹总结发言两句，事先打开招呼说你要歇菜嘛!”赵辉笑道。
“不听长辈言，吃亏在眼前!师叔祖!您老都开口让歇了，我还不识趣，那不是把脸凑上去讨打吗？您老尊贵，犯不上亲自出手。可那边不是还有个纪师妹在嘛，我若讨打，估计这师门情谊这张牌到时也不太好使。”
沈诜做了个精怪的讨巧面容后，赶紧敛身而立，好象是在等待赵辉的下一个指令似的。
“咳!我说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事找师叔祖？是不是我在场不方便说？”纪嫣红说道。
“嘿!纪师妹你想那里去了!我又不是约师叔祖去‘花间壶′酒楼搓澡按摩，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沈诜，说漏嘴了吧!这花间壶酒楼一听就是风月场所。有些事情，私底下做了就做了，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嚣张，好不好？”
赵辉笑着说道，但却发现纪嫣红凶神恶煞似地望着自己，才感到自己似乎失言了，本该持续下去的笑容也似打了霜的茄子实在挂不住了。赶紧装模作样地假咳两声，端起态度，似乎想与沈诜划清界限。
“嘿!师叔祖!看你说的!这种明目张胆的风月场所，我这种级别的人可进不去。人家那是会员制，刷脸消费!估计得您老……”
沈诜说着说着，也发现了气氛不太对头，赶紧止住。而此时，赵辉那假咳声刚好乘间而起，显得很是突兀。
“喂!沈师兄!你这个人怎么脑瓜这么不开窍。师叔祖都教导了，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你倒好，能说不能说的一股脑倒出来，你让师叔祖老脸往哪搁？人家肯定刷脸就能消费，可这与你有何关系？这种事，人家闷声不出气地就做了。难道会象你一样，羊肉吃不到，全是一身臊气？”
纪嫣红阴阳怪气地说着，沈诜讪讪笑着显得小心谨慎，赵辉却是一幅俯首贴耳的恭听态度。正在此际，朱笠探脑进来，这怪异的一幕唬了他一跳。
朱笠赶紧走了进来，恭声叫了声“师叔祖”后，训起了沈诜:“沈诜!你长能耐了不是？让你办点小事，拖拖拉拉，又在耍小聪明了不是？事情办了没有？这都到点吃饭了!你就是想偷懒，我说了我来请示师叔祖，可你却抢着来。来就来吧!可这半天也没见你的回信，你不吃饭，我们还要吃饭呢!这事，师叔祖怎么说的？”
“这不是有别的事给忘了嘛？师兄，您别生气，气大伤身，犯不着!”
沈诜赶紧给朱笠陪笑。
“什么事是不是又有紧急病患？这可耽误不得，咱们快去看看!沈诜!不是我说你，不知轻重!”
赵辉赶紧就驴下坡，拉着朱笠就要出去。
“这沈师兄倒不可能不知轻重到这步!肯定是小事，您老也不必要忙，小心闪了腰，去刷脸时系统认不出来!”
纪嫣红淡淡说道。
“师叔祖，你别忙，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烦沈诜这小子，办事不劳靠。”
朱笠赶紧伸手去扶赵辉，嘴里还嘟噜着“小心，别闪了腰!”
“是是是!不能闪了腰!唉!这都哪儿跟哪儿……”
赵辉拨开朱笠伸过来扶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叔祖!你忙着去刷脸？那您自去，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解决!你去刷脸!唉!这年代什么都要刷脸……”朱笠认真地说。
“朱师兄，你就别添乱了!什么刷脸？到哪里刷脸？这是纪师妹在挤兑我们!师叔祖这脸丢大发了，想出去躲躲!你一来，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刷脸刷脸……”沈诜嘴里嘟囔着，也觉得很是无语。
“嘿!我发现一个问题!”赵辉坐到凳子上无奈地笑道。
“什么问题？”朱笠三人同声问道。
“什么问题？大问题!”赵辉正容说道。
“师叔祖，您又发现什么大问题了？这真的是……”朱笠搓着手，有点焦虑，回头想想，这几天事情真的多，而且都是大问题。
“嘿!朱堂主，你瞎紧张什么!我是说我们几个看来是入错行了。我们的天份才情，不适合干这救死扶伤这一行，应该组团去说相声，说学逗唱，除了唱的差了点，其他的都是一等一的存在，我看这个行……”
“师叔祖，唱的方面人才咱也有，这您不需要担心，这……”
沈诜正打算向赵辉推荐唱功较好的人才，发现朱笠与纪嫣红朝自己眦目而视，吓得赶紧把话缩了回去。
“有人才就好，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就是人才。沈诜，这事你负责，先搞试点，行的话再逐步推广，反正，转行改道这事急不来也急不得。平时多留意一下，到用时不就信手可拈了嘛!”
“是是是!”
沈诜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直嘀咕，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这师叔祖侃大山吹牛逼的本领，已自己相比还是有得一拼的，若论忽悠，真要较劲，鹿死谁手真不好说。
“师叔祖!这转行的事先不忙。是这样的，今天您老不是救治了一个急性脑出血的病人嘛!他非要感谢我们，让我们下午到海鲜大世界吃饭，不去就不走了。我跟他说我们人多，不好叨扰。谁知这吴天伟是个直肠子，我这么随口一说他就杠上了。原来人家是海鲜大世界的老板，他就当我面打电话叫酒店对外宣布今天不对外营业，只招待我们。您看，师叔祖这事闹的……”
“这海鲜大世界，以前我们也去过，少说也是同时容纳百桌以上的规模，光招呼我们就清场，想想都肉痛。”
沈诜插话道，口中吁吁不已。
“还有一层关系，他说他是吴老防堂兄，这次义诊也是吴老防叫来排队的，本来是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压的三高，没想到差点小命赔在这里，如果不是师叔祖您老出手……”
“吴老防？他这家族生意倒做得挺广的。那天，该找他取取经，学习学习!”赵辉笑道。
“别呀!师叔祖!择日不如撞日!您老知不知道？这吴天伟老板杠上了，就等您应声。他说，只要您应了，这餐今个儿就由食神吴老防主厨。这海鲜不海鲜倒无所谓，可这食神自下厨的饭，我们这辈子恐怕只能托您老的福，才有这份口福。您老若一口堵死了，这可是太惨了，估计此生无望了!”
沈诜见赵辉无所谓的态度，倒有点急眼了。
“沈师兄，注意你的仪容仪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当心甩到师叔祖身上去了!”
纪嫣红见沈诜一幅吃货的贱相，很是不屑。
“纪师妹，你是不知这食神吴老防是怎样的存在，才会这么不动心。这可不是我瞎吹，传言这吴老防厨艺通神，随便抓把木渣炒炒，也能让你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逢年过节，他去给豪门大户做厨，非得直升飞机接送不可，而人家顶多就是做一个菜。我估计，钱多的一个主菜，钱少的，顶多就是个凉菜，说不定只是一碗清汤!这亲自下厨拍师叔祖的马屁，这得多大的尊贵，多大的面子!我清风堂这可露大脸了!”
沈诜贱兮兮地说道，双手直搓个不停。
听了沈诜的话语，纪嫣红突然意识到这专供一得大师的调鼎斋素食的得来，也并非那么轻而易易。虽然她觉得沈诜说话未免太夸张，但见他馋涎欲滴的模样，估计吴老防的传说，七分真实是有的。
“我看就你脸大!沈诜。肚里蛔虫要闹革命了吧!朱堂主!你统计一下人数，清风堂，传武堂，巡警，还有那些各个部门的执勤人员，估计也有五桌吧，你具体统计一下，这次就算是我清风堂请客吃饭。对了!你这就去回话，清场就不必了，但告诉他这吴老防亲自下厨是不能不必的。这次是不得不去，咱们不去，这吴天伟倒会认为他这条小命是不是不值几个钱，不能拂了人意，伤了人心，让他旧病才愈，新病就来。”赵辉悠悠说道。
朱笠赶紧应了出去，纪嫣红和沈诜也跟了出去，沈诜一副喜上眉梢的欢喜，走路一癫一乐的，使劲小声讨好着纪嫣红。
此际，赵辉脑际浮起吴老防的印象，但却实在理不清这吴老防在这些所有的关系中究竟是种怎样的存在。
顺事吧!那一得大活尚那里先去探探才是当务之急。这瞎子打老婆，只能一手一手的来。
想到这里，赵辉不经意地笑了……
“好了!好了!沈诜!我就够能扯的，没想到你比我还能扯!我对你的崇拜真是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赶紧收拾你那飞流直下三千丈的长舌，我可不想被你葬送到九天银河之中尸骸无存。”
赵辉见赵诜越扯越远，赶紧开口打住他的话势。
“谨遵师叔祖号令!”沈诜立即收口。
“怎么？说歇就歇了？我都不知被你带到九天九地的哪旮旯去了，你就这样歇了？你好歹总结发言两句，事先打开招呼说你要歇菜嘛!”赵辉笑道。
“不听长辈言，吃亏在眼前!师叔祖!您老都开口让歇了，我还不识趣，那不是把脸凑上去讨打吗？您老尊贵，犯不上亲自出手。可那边不是还有个纪师妹在嘛，我若讨打，估计这师门情谊这张牌到时也不太好使。”
沈诜做了个精怪的讨巧面容后，赶紧敛身而立，好象是在等待赵辉的下一个指令似的。
“咳!我说沈师兄，你到底是什么事找师叔祖？是不是我在场不方便说？”纪嫣红说道。
“嘿!纪师妹你想那里去了!我又不是约师叔祖去‘花间壶′酒楼搓澡按摩，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沈诜，说漏嘴了吧!这花间壶酒楼一听就是风月场所。有些事情，私底下做了就做了，不要这么明目张胆的嚣张，好不好？”
赵辉笑着说道，但却发现纪嫣红凶神恶煞似地望着自己，才感到自己似乎失言了，本该持续下去的笑容也似打了霜的茄子实在挂不住了。赶紧装模作样地假咳两声，端起态度，似乎想与沈诜划清界限。
“嘿!师叔祖!看你说的!这种明目张胆的风月场所，我这种级别的人可进不去。人家那是会员制，刷脸消费!估计得您老……”
沈诜说着说着，也发现了气氛不太对头，赶紧止住。而此时，赵辉那假咳声刚好乘间而起，显得很是突兀。
“喂!沈师兄!你这个人怎么脑瓜这么不开窍。师叔祖都教导了，有些事能做不能说，有些事能说不能做。你倒好，能说不能说的一股脑倒出来，你让师叔祖老脸往哪搁？人家肯定刷脸就能消费，可这与你有何关系？这种事，人家闷声不出气地就做了。难道会象你一样，羊肉吃不到，全是一身臊气？”
纪嫣红阴阳怪气地说着，沈诜讪讪笑着显得小心谨慎，赵辉却是一幅俯首贴耳的恭听态度。正在此际，朱笠探脑进来，这怪异的一幕唬了他一跳。
朱笠赶紧走了进来，恭声叫了声“师叔祖”后，训起了沈诜:“沈诜!你长能耐了不是？让你办点小事，拖拖拉拉，又在耍小聪明了不是？事情办了没有？这都到点吃饭了!你就是想偷懒，我说了我来请示师叔祖，可你却抢着来。来就来吧!可这半天也没见你的回信，你不吃饭，我们还要吃饭呢!这事，师叔祖怎么说的？”
“这不是有别的事给忘了嘛？师兄，您别生气，气大伤身，犯不着!”
沈诜赶紧给朱笠陪笑。
“什么事是不是又有紧急病患？这可耽误不得，咱们快去看看!沈诜!不是我说你，不知轻重!”
赵辉赶紧就驴下坡，拉着朱笠就要出去。
“这沈师兄倒不可能不知轻重到这步!肯定是小事，您老也不必要忙，小心闪了腰，去刷脸时系统认不出来!”
纪嫣红淡淡说道。
“师叔祖，你别忙，不是什么大事。我就是烦沈诜这小子，办事不劳靠。”
朱笠赶紧伸手去扶赵辉，嘴里还嘟噜着“小心，别闪了腰!”
“是是是!不能闪了腰!唉!这都哪儿跟哪儿……”
赵辉拨开朱笠伸过来扶他的手，无奈地叹了口气。
“师叔祖!你忙着去刷脸？那您自去，这点小事我们自己解决!你去刷脸!唉!这年代什么都要刷脸……”朱笠认真地说。
“朱师兄，你就别添乱了!什么刷脸？到哪里刷脸？这是纪师妹在挤兑我们!师叔祖这脸丢大发了，想出去躲躲!你一来，还哪壶不开提哪壶。刷脸刷脸……”沈诜嘴里嘟囔着，也觉得很是无语。
“嘿!我发现一个问题!”赵辉坐到凳子上无奈地笑道。
“什么问题？”朱笠三人同声问道。
“什么问题？大问题!”赵辉正容说道。
“师叔祖，您又发现什么大问题了？这真的是……”朱笠搓着手，有点焦虑，回头想想，这几天事情真的多，而且都是大问题。
“嘿!朱堂主，你瞎紧张什么!我是说我们几个看来是入错行了。我们的天份才情，不适合干这救死扶伤这一行，应该组团去说相声，说学逗唱，除了唱的差了点，其他的都是一等一的存在，我看这个行……”
“师叔祖，唱的方面人才咱也有，这您不需要担心，这……”
沈诜正打算向赵辉推荐唱功较好的人才，发现朱笠与纪嫣红朝自己眦目而视，吓得赶紧把话缩了回去。
“有人才就好，这个时代最需要的就是人才。沈诜，这事你负责，先搞试点，行的话再逐步推广，反正，转行改道这事急不来也急不得。平时多留意一下，到用时不就信手可拈了嘛!”
“是是是!”
沈诜点头如捣蒜，心里却直嘀咕，不知这话是真是假。这师叔祖侃大山吹牛逼的本领，已自己相比还是有得一拼的，若论忽悠，真要较劲，鹿死谁手真不好说。
“师叔祖!这转行的事先不忙。是这样的，今天您老不是救治了一个急性脑出血的病人嘛!他非要感谢我们，让我们下午到海鲜大世界吃饭，不去就不走了。我跟他说我们人多，不好叨扰。谁知这吴天伟是个直肠子，我这么随口一说他就杠上了。原来人家是海鲜大世界的老板，他就当我面打电话叫酒店对外宣布今天不对外营业，只招待我们。您看，师叔祖这事闹的……”
“这海鲜大世界，以前我们也去过，少说也是同时容纳百桌以上的规模，光招呼我们就清场，想想都肉痛。”
沈诜插话道，口中吁吁不已。
“还有一层关系，他说他是吴老防堂兄，这次义诊也是吴老防叫来排队的，本来是高血脂，高血糖，高血压的三高，没想到差点小命赔在这里，如果不是师叔祖您老出手……”
“吴老防？他这家族生意倒做得挺广的。那天，该找他取取经，学习学习!”赵辉笑道。
“别呀!师叔祖!择日不如撞日!您老知不知道？这吴天伟老板杠上了，就等您应声。他说，只要您应了，这餐今个儿就由食神吴老防主厨。这海鲜不海鲜倒无所谓，可这食神自下厨的饭，我们这辈子恐怕只能托您老的福，才有这份口福。您老若一口堵死了，这可是太惨了，估计此生无望了!”
沈诜见赵辉无所谓的态度，倒有点急眼了。
“沈师兄，注意你的仪容仪表，口水都快流出来了，当心甩到师叔祖身上去了!”
纪嫣红见沈诜一幅吃货的贱相，很是不屑。
“纪师妹，你是不知这食神吴老防是怎样的存在，才会这么不动心。这可不是我瞎吹，传言这吴老防厨艺通神，随便抓把木渣炒炒，也能让你吃出满汉全席的感觉。逢年过节，他去给豪门大户做厨，非得直升飞机接送不可，而人家顶多就是做一个菜。我估计，钱多的一个主菜，钱少的，顶多就是个凉菜，说不定只是一碗清汤!这亲自下厨拍师叔祖的马屁，这得多大的尊贵，多大的面子!我清风堂这可露大脸了!”
沈诜贱兮兮地说道，双手直搓个不停。
听了沈诜的话语，纪嫣红突然意识到这专供一得大师的调鼎斋素食的得来，也并非那么轻而易易。虽然她觉得沈诜说话未免太夸张，但见他馋涎欲滴的模样，估计吴老防的传说，七分真实是有的。
“我看就你脸大!沈诜。肚里蛔虫要闹革命了吧!朱堂主!你统计一下人数，清风堂，传武堂，巡警，还有那些各个部门的执勤人员，估计也有五桌吧，你具体统计一下，这次就算是我清风堂请客吃饭。对了!你这就去回话，清场就不必了，但告诉他这吴老防亲自下厨是不能不必的。这次是不得不去，咱们不去，这吴天伟倒会认为他这条小命是不是不值几个钱，不能拂了人意，伤了人心，让他旧病才愈，新病就来。”赵辉悠悠说道。
朱笠赶紧应了出去，纪嫣红和沈诜也跟了出去，沈诜一副喜上眉梢的欢喜，走路一癫一乐的，使劲小声讨好着纪嫣红。
此际，赵辉脑际浮起吴老防的印象，但却实在理不清这吴老防在这些所有的关系中究竟是种怎样的存在。
顺事吧!那一得大活尚那里先去探探才是当务之急。这瞎子打老婆，只能一手一手的来。
想到这里，赵辉不经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