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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明码标价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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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溺被噎住。

    惊起阵阵冷颤。

    她承认自己是对他有所图,也算是心思不纯,可这段时间接触下来,她不得不承认,傅归渡就是一个引人跳火坑的男人,她很难没有半点涟漪。

    现在他的态度,却让她忽然想了一个问题。

    他……

    是否来者不拒?

    是否从一开始就只是将她当做一个闲暇时逗趣儿的“宠物”?

    徐溺参不透其中占了几成,但是她明白了一件事情,跟傅归渡这种男人谈感情,必然会输的一塌糊涂,女人向来重情,今日但凡是别的女人,必然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思及此。

    徐溺缓缓笑起来,自然地为他理了理领口,语气没有什么变化,豁达极了:“这个世界太浮躁了,每个人活在这世上都得用尽全力,尤其像我这样低谷的人,我不否认我对你的喜欢是没有杂质的,你如果介意,是不是未免太苛刻霸道了些?”

    他对她没有所谓的爱情,自然不能要求她对他也专一不二。

    她向来对这些事情拎得清。

    楚河汉街,泾渭分明。

    人是得活的清醒些不是吗?

    电梯里安静极了。

    只有抵达一楼的电梯门破坏气氛地时关时开,灯明了又暗,傅归渡从容不迫,引人万死不辞的瞳眸里藏着风雪寂灭般的静,他始终凝望她的眼,不曾挪开。

    就是这份过分压迫人的坦然,让徐溺后脊都是凉的。

    “你算的挺清。”傅归渡勾勾唇畔,“你对这段关系从一开始就是明码标价的,你把我当做了甲方,那甲方有什么要求,不也是情理之中?”

    徐溺抿抿唇。

    她竟然被他堵死了话口。

    怪不得。

    怪不得他一向这么沉着,他就是把她看的太透了,同时他也的确是个残戾狠心的主儿,感情于他而言,可能就是轻如鸿毛。

    她并不否认。

    那天在酒店车里,他对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扎进了她心底,从未有人那么正视过她,所以她对傅归渡是有感激和好感的,没有人能拒绝得了他这样的男人。

    可当下的情形。

    她觉得自己好像输的一塌糊涂。

    傅归渡再次看了看时间,轻易洞悉徐溺的纠结,也不戳破,“想好了打我电话,给你订了早餐醒酒汤,一会儿会送到。”

    说完,他越过她走向外面。

    已经有司机开车过来,恭敬地下车为他开车门。

    看着那样一个画面,徐溺深知他们之间鸿沟是什么,也深知傅归渡留给她的思考空间是什么。

    目送那辆车远去。

    徐溺才闭了闭眼,宿醉原因,头开始剧烈疼痛。

    有种憋闷的情绪肆虐。

    缓和了一会儿,徐溺立马上楼。

    就算她清醒所有事态,可是真面临这样的‘交易买卖’时,也是说不出的滋味。

    “臭男人……”徐溺踹了一脚门口垃圾桶,“精于筹谋算计的臭男人!”

    她这点小心机,在他面前根本不够看的。

    发泄完。

    徐溺才又去收拾被她踹翻的垃圾。

    刚刚蹲下,她就愣住,看着那一团团纸巾,瞧不出太多端倪,但是记忆却越来越清晰。

    耳边似乎又响起他低沉的呼吸声,扑在她耳廓,惊起片片涟漪,让她后背都冒出一层汗。

    徐溺连忙将垃圾重新扫到桶里,头也不回地进了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外卖小哥也送餐上来了。

    是御景园的早餐。

    一人餐十分的精致丰盛,还有一碗单独做好的醒酒汤,应该是专门另外做的,香气扑鼻,对胃很是滋养。

    徐溺看着这一餐。

    心中百味杂陈。

    傅归渡知道她昨天喝太多今天必然会不舒服,便算得上体贴的给她准备好这些,可他实际上仍旧太过冷淡,对感情区分的十分残忍,那份距离感无法打破,他可以对她好,是上位者和绝对掌控者对弱者宠物的照顾和怜悯,绝非因为爱,他始终在神坛之上。

    徐溺沉默了一会儿,便拿起勺子开始喝汤。

    御景园的餐食这么贵,还轻易吃不到,她又不是傻子跟这种事过不去。

    只不过,嘴里咀嚼肉丸格外用力,恨不能咬断的是他的脖颈。

    “臭男人,进黑名单吧你!”

    她对着窗外竖了个中指。

    吃完早餐后,徐溺接到了赵扬的电话。

    这回他没有平时的疾言厉色,但是也着急忙慌:“徐溺,徐优怡现在被抵制了,可能拍不下去了,而且,徐家今天突然临时撤资了,投资一下子少了五千万,这还怎么进行下去?”

    徐溺没空再悲愤傅归渡的事。

    她皱皱眉:“撤资?”

    赵扬:“可不是!现在可怎么办?”

    徐溺抿唇,随后道:“我知道了。”

    说完,她挂了电话,径直出门去往徐家。

    抵达时。

    已经晌午时分了。

    徐溺进门,就听到里面徐老太太情绪愤怒的怒骂:“赔钱货!就是一个赔钱货!让她进我们徐家的门,就是接了霉运!优优怎么她了?这么陷害优优?!”

    徐母声音很哑:“妈,优优还在屋子里哭着?”

    徐老太太:“心疼死我了!让这个外来野种欺负到头上了!”

    徐母语气复杂:“妈……也不用这么说……”

    徐老太太更不悦,劈头盖脸的指责:“你什么意思?你还打算维护那个贱……”

    “气大伤身,这么大年纪了叫叫嚷嚷,不怕伤着精气凭白折损寿命?”

    徐溺平静地推门进来。

    徐老太太一听这话,气的两眼瞪起,重重砸着手杖:“谁教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你是不是就盼着我死?我就知道你这个野种从小心思毒辣养不熟!现在还敢回来?!”

    徐溺走过去,神色淡淡:“还用我盼?不就是这两年的事?”

    徐老太太被气的说不出话来,抬手就将手杖往徐溺脊骨上敲,那力气那狠劲儿,说能把徐溺皮肉刮的皮开肉绽也不夸张。

    徐溺眼一沉。

    就要夺过来。

    可下一瞬。

    徐母忽然冲过来抱着徐溺生生替她扛下那一棍。

    砰!

    徐母疼的抖了抖。

    徐溺愣住,看着抱着自己的徐母,眼里泛出茫然无措。

    她身体僵硬着,半天才挤出一句话:“……你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