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主机”的昨天今天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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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兄弟，大兄弟，别动手，我就那么一说，其实那个噬魂怪是我放那帮我看管出入芯片的。”
“是这个吗？”
牛小伟拿出那个小芯片。
“你是怎么得到的？”
“把那个噬魂怪杀了啊，不然呢？”
“什么？你杀了我的小怪怪！它那么可爱，你怎么下得去手？”
“潘子，你脑袋让门挤了吧，那都那样了，都流汤了唉，你说可爱？你的爱好可真够重口味的。”
牛小伟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
“不能啊，我把那个噬魂怪设计得很可爱啊，一个圆脸嘟嘟的小姑娘啊，带着小兜帽......你看到的不是那样吗？不行，我得看看。”
说着，他把手放到了牛小伟的头上。
过了半分钟，他骂着街把手放下：
“该死的主机，X你大爷的，把我的小怪怪改成那样，我跟你不共戴天！”
牛小伟赶忙拦住他的骂街：
“你等等吧，你为什么能读取我的记忆？”
“什么记忆不记忆的，不都是这个系统里的信息吗？我一个主管理员，为啥不能调取？”
“靠，你赶紧告诉我怎么走，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感情我搁这裸奔呢。”
“别别别呀，我也只能调取你与这个世界互动的数据，你之前的记忆我看不了，看不了，别慌。”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
“真的，真的，不骗你。”
说着给牛小伟挤了个猥琐的笑容。
“你快歇歇吧。诶，我有个问题啊，这个世界的科技远没到那个程度啊，你是怎么成为程序员的？”
“这个说来就长了......”
原来，这个世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魔法物品”。
这些物品或稀奇古怪，种类繁多，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会对接触者造成这样或那样的影响。
魔法协会为了控制这些魔法物品以免他们影响这个世界的正常生活，特意聚集了这个世界最优秀的魔法师与工匠，设立了一系列的收纳监控措施。
当然，这些监控措施工匠协会制作出坚硬的容器，再由魔法师施加各式各样的魔法。
直到“主机”的出现，收容措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严格地说，“主机”也应该算是一种魔法物品，因为它也是被魔法协会的相关部门偶然发现的。
魔法协会找到它时，“主机”已经成功凭借一点点的能源，将周围几平米的区域转化为数字空间。
被魔法协会捕获后，“主机”则通过自己的智慧，与魔法协会打成了交易：由魔法协会为它寻找材料完善自己，自己则放弃影响这个世界，并为他们建设新的监控措施，也就是封印物安保程序。
而作为魔法协会的人员，当时的小潘同学自告奋勇报名主机程序维护的工作。
在“主机”的灌输下，小潘同学学习了主机操作系统的维护，并懂得了相关口令的使用。
或者换句话说，主机将自己的操作系统转化为了一个数字世界，并赋予了小潘同学最高的系统权限，让他可以随意修改这个世界的数据。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法协会遵守了自己的约定，按照主机的要求，为“主机”提供了各种组件的原料。
主机的各种组件日益庞大，原本的建筑逐渐装不下它所连接的各种设备，而新东方魔法学院这边又空出如此庞大的一座教学主楼，因此魔法协会决定将所有的封印物及主机搬到这座楼里来。
“那这么说，这个主机运行了很长时间了？”
“有好几十年了吧，至少五十年了，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
牛小伟吃了一惊：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的身体呢，还吃得消吗？”
潘叔用一种十分惆怅的语气说：
“在操作室的隔壁，是安放主机的机房。我的操作台就在那屋，就在主机的旁边。我已经几十年没出来了，外边的世界，可能已经与我无关了。”
“为啥啊，这里再好，终究是个虚拟的世界啊。”
“怎么说呢，这里虽然是个虚拟世界，但是对我来说有着最真实的触觉，味觉，听觉等感觉，有着最真实的情感波动，有着最真实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我是个孤儿，在现实世界中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也不被上司认可，更没有女性会喜欢自己。在那里，我就是个十足的失败者。”
他顿了顿接着说：
“而在这里，我确实有一种神的感觉，我无所不能，我被人们顶礼膜拜，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让人欲罢不能，上瘾，你知道吧？”
“反正我的肉体在操作台里也死不了，那就这样吧。”
牛小伟忽然意识到什么：
“李波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感觉？”
“对，我跟他聊过几次，我发现我们的经历类似，因此我也怕他走我的老路。”
“所以，我也支持你能把他带出去，让他远离主机，远离这个世界。”
“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呢，就好像自己喜欢的女生看上了别人一样。”
“这有可比性嘛，我是感觉，主机有一场大阴谋，而李波就是其中的关键角色。”
“这世界不是挺好的吗，能有什么阴谋。”
“就像我刚在跟你说的，你知道刚才那群反抗军是什么人吗？或者说，你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电池。”
“我怎么听着像一些电影里的情节呢。”
“嗨，没那么复杂，我已经说过了，这个世界就是一整套操控封印物安保程序的操作系统的具象化，这里形形色色的人就是整个程序的供电系统。”
“没有真人是吧？”牛小伟再三确认。
“这个世界的活人就我们三个，你，我还有李波。”
“嗨，那你害怕什么呢？这里边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也无非是主机在自己的操作系统里自娱自乐。”
“我害怕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它试如何做到的，但主机已经能隔空对目标生物产生影响，这还不可怕吗？某种程度来说，主机已经背叛了它与魔法协会之间的协议。”
“而在李波被召唤来之前，主机已经开始强迫人民劳动很久了，你听明白了吗？”
“你等等啊，我消化一下。”牛小伟思考了片刻，“你是说，主机曾强迫供电系统加大电力供应，干了一些事情，然后李波就受到了影响？”
“对，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李波这才来学校没几个月啊，几个月的加班人民顶多发发牢骚，也不至于发动暴动吧？”
“你呀，这两个世界有时差啊。当初为了方便维护，设定为外边的一天，相当于这里的一个月。”
“那这么说，那帮人是在为推翻主机的残暴统治在抛头颅洒热血咯？”
“当然。”
“那么那些人死了之后，会去向何处呢？”牛小伟追问。
“没什么后果吧......”
“哦，对了，我曾经问过主机这个问题，但是我没听懂，我只能将主机告诉我的话转述给你。”
“它告诉我，供电系统使用的技术是生物电池，将生物质能直接转化成电能。”
“生物电池？那么说这里的‘人’实际上是某种微生物在系统中的映射？”
“嗯？什么意思？什么是微生物？”
“就是一种非常非常小的，肉眼看不到生物。他们虽然比人类低等很多，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生物。”
“原来是这样！”
潘叔认真地想了想。
“那怪，这里的人也会有生老病死，也会繁衍不息。”
“那么我更应该帮助他们了”。
“我今天得谢谢你，跟你聊天反而让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新的认识。”
“这倒不用那么客气，那么我们说说我们的正事。”
“你想推翻主机的压迫，我想找到并解救李波，这是两件事，但也是一件事，关键点就在主机上。”
“如果你想推翻主机的统治，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我不知道。”潘叔摇摇头：“我甚至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牛小伟拍拍潘叔的肩膀：
“你这态度可不成，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你得支棱起来啊。”
“我知道，所以我把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潘叔略一思索。
“这样吧，你就利用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这一优势，慢慢寻找打败主机的办法，我在系统中运用我现在还有的权限给你掩护。”
“敌在明，你在暗，你能脱离主机监视，你也一定能找到它的漏洞。”
“诶，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主机听到吧，毕竟这是他的地盘。”
“不能，我毕竟有主管理员的权限，它跟踪不到我。而你是黑进来的，它更是一无所知。”
“至于我俩我在墙角谈话，谁会在乎两个乞丐聊些什么。”
牛小伟本来想用“只有你是乞丐”来反驳，但是看看身边经过的人的穿着新时代的新时着装，佩戴者各种的魔法装备，自己这一身登山服确实有点寒酸。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愉快击了一下掌。
“好吧，那我要怎么出去，以后该怎么联系你呢？”
“联系我很简单，只要默念特定的联络暗语，我就能接收到。”
“什么暗语？”
“你在脑海里默念：‘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我就能感应到你的要求。”
“而如果你要出去，你使用那张芯片，顺着原路返回就行。”
“但我怀疑这种方式用不了太久。”
“这毕竟试我给你预留的漏洞，下次程序更新的时候一定会将这个漏洞堵上，那你就联系我吧，我用我的权限将你登出。”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大兄弟，大兄弟，别动手，我就那么一说，其实那个噬魂怪是我放那帮我看管出入芯片的。”
“是这个吗？”
牛小伟拿出那个小芯片。
“你是怎么得到的？”
“把那个噬魂怪杀了啊，不然呢？”
“什么？你杀了我的小怪怪！它那么可爱，你怎么下得去手？”
“潘子，你脑袋让门挤了吧，那都那样了，都流汤了唉，你说可爱？你的爱好可真够重口味的。”
牛小伟做出了个夸张的表情。
“不能啊，我把那个噬魂怪设计得很可爱啊，一个圆脸嘟嘟的小姑娘啊，带着小兜帽......你看到的不是那样吗？不行，我得看看。”
说着，他把手放到了牛小伟的头上。
过了半分钟，他骂着街把手放下：
“该死的主机，X你大爷的，把我的小怪怪改成那样，我跟你不共戴天！”
牛小伟赶忙拦住他的骂街：
“你等等吧，你为什么能读取我的记忆？”
“什么记忆不记忆的，不都是这个系统里的信息吗？我一个主管理员，为啥不能调取？”
“靠，你赶紧告诉我怎么走，我以后再也不来了，感情我搁这裸奔呢。”
“别别别呀，我也只能调取你与这个世界互动的数据，你之前的记忆我看不了，看不了，别慌。”
“我读书少，你不要骗我啊。”
“真的，真的，不骗你。”
说着给牛小伟挤了个猥琐的笑容。
“你快歇歇吧。诶，我有个问题啊，这个世界的科技远没到那个程度啊，你是怎么成为程序员的？”
“这个说来就长了......”
原来，这个世界隔三差五就会出现一些奇奇怪怪的“魔法物品”。
这些物品或稀奇古怪，种类繁多，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就是会对接触者造成这样或那样的影响。
魔法协会为了控制这些魔法物品以免他们影响这个世界的正常生活，特意聚集了这个世界最优秀的魔法师与工匠，设立了一系列的收纳监控措施。
当然，这些监控措施工匠协会制作出坚硬的容器，再由魔法师施加各式各样的魔法。
直到“主机”的出现，收容措施发生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严格地说，“主机”也应该算是一种魔法物品，因为它也是被魔法协会的相关部门偶然发现的。
魔法协会找到它时，“主机”已经成功凭借一点点的能源，将周围几平米的区域转化为数字空间。
被魔法协会捕获后，“主机”则通过自己的智慧，与魔法协会打成了交易：由魔法协会为它寻找材料完善自己，自己则放弃影响这个世界，并为他们建设新的监控措施，也就是封印物安保程序。
而作为魔法协会的人员，当时的小潘同学自告奋勇报名主机程序维护的工作。
在“主机”的灌输下，小潘同学学习了主机操作系统的维护，并懂得了相关口令的使用。
或者换句话说，主机将自己的操作系统转化为了一个数字世界，并赋予了小潘同学最高的系统权限，让他可以随意修改这个世界的数据。
随着时间的推移，魔法协会遵守了自己的约定，按照主机的要求，为“主机”提供了各种组件的原料。
主机的各种组件日益庞大，原本的建筑逐渐装不下它所连接的各种设备，而新东方魔法学院这边又空出如此庞大的一座教学主楼，因此魔法协会决定将所有的封印物及主机搬到这座楼里来。
“那这么说，这个主机运行了很长时间了？”
“有好几十年了吧，至少五十年了，时间太久了，记不清了。”
牛小伟吃了一惊：
“这么长时间了？那你的身体呢，还吃得消吗？”
潘叔用一种十分惆怅的语气说：
“在操作室的隔壁，是安放主机的机房。我的操作台就在那屋，就在主机的旁边。我已经几十年没出来了，外边的世界，可能已经与我无关了。”
“为啥啊，这里再好，终究是个虚拟的世界啊。”
“怎么说呢，这里虽然是个虚拟世界，但是对我来说有着最真实的触觉，味觉，听觉等感觉，有着最真实的情感波动，有着最真实人与人之间的互动。”
“我是个孤儿，在现实世界中独来独往，也没什么朋友，也不被上司认可，更没有女性会喜欢自己。在那里，我就是个十足的失败者。”
他顿了顿接着说：
“而在这里，我确实有一种神的感觉，我无所不能，我被人们顶礼膜拜，这种感觉是如此的真实，让人欲罢不能，上瘾，你知道吧？”
“反正我的肉体在操作台里也死不了，那就这样吧。”
牛小伟忽然意识到什么：
“李波是不是也是同样的感觉？”
“对，我跟他聊过几次，我发现我们的经历类似，因此我也怕他走我的老路。”
“所以，我也支持你能把他带出去，让他远离主机，远离这个世界。”
“我怎么听着这么酸呢，就好像自己喜欢的女生看上了别人一样。”
“这有可比性嘛，我是感觉，主机有一场大阴谋，而李波就是其中的关键角色。”
“这世界不是挺好的吗，能有什么阴谋。”
“就像我刚在跟你说的，你知道刚才那群反抗军是什么人吗？或者说，你知道这个世界的人都是什么吗？”
“是什么？”
“是电池。”
“我怎么听着像一些电影里的情节呢。”
“嗨，没那么复杂，我已经说过了，这个世界就是一整套操控封印物安保程序的操作系统的具象化，这里形形色色的人就是整个程序的供电系统。”
“没有真人是吧？”牛小伟再三确认。
“这个世界的活人就我们三个，你，我还有李波。”
“嗨，那你害怕什么呢？这里边人脑子打成狗脑子，也无非是主机在自己的操作系统里自娱自乐。”
“我害怕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它试如何做到的，但主机已经能隔空对目标生物产生影响，这还不可怕吗？某种程度来说，主机已经背叛了它与魔法协会之间的协议。”
“而在李波被召唤来之前，主机已经开始强迫人民劳动很久了，你听明白了吗？”
“你等等啊，我消化一下。”牛小伟思考了片刻，“你是说，主机曾强迫供电系统加大电力供应，干了一些事情，然后李波就受到了影响？”
“对，至少我是这么觉得的。”
“李波这才来学校没几个月啊，几个月的加班人民顶多发发牢骚，也不至于发动暴动吧？”
“你呀，这两个世界有时差啊。当初为了方便维护，设定为外边的一天，相当于这里的一个月。”
“那这么说，那帮人是在为推翻主机的残暴统治在抛头颅洒热血咯？”
“当然。”
“那么那些人死了之后，会去向何处呢？”牛小伟追问。
“没什么后果吧......”
“哦，对了，我曾经问过主机这个问题，但是我没听懂，我只能将主机告诉我的话转述给你。”
“它告诉我，供电系统使用的技术是生物电池，将生物质能直接转化成电能。”
“生物电池？那么说这里的‘人’实际上是某种微生物在系统中的映射？”
“嗯？什么意思？什么是微生物？”
“就是一种非常非常小的，肉眼看不到生物。他们虽然比人类低等很多，但也是实实在在的生物。”
“原来是这样！”
潘叔认真地想了想。
“那怪，这里的人也会有生老病死，也会繁衍不息。”
“那么我更应该帮助他们了”。
“我今天得谢谢你，跟你聊天反而让我对这个世界产生了新的认识。”
“这倒不用那么客气，那么我们说说我们的正事。”
“你想推翻主机的压迫，我想找到并解救李波，这是两件事，但也是一件事，关键点就在主机上。”
“如果你想推翻主机的统治，我应该怎么帮你呢？”
“我不知道。”潘叔摇摇头：“我甚至觉得这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牛小伟拍拍潘叔的肩膀：
“你这态度可不成，有位哲人曾经说过：‘我们无论遇到什么困难，都不要怕，微笑着面对它，消除恐惧的最好办法就是面对恐惧，坚持才是胜利，你得支棱起来啊。”
“我知道，所以我把赌注都压在了你的身上，我觉得你不是一般人。”
潘叔略一思索。
“这样吧，你就利用你在这个世界没有身份这一优势，慢慢寻找打败主机的办法，我在系统中运用我现在还有的权限给你掩护。”
“敌在明，你在暗，你能脱离主机监视，你也一定能找到它的漏洞。”
“诶，我们的谈话不会被主机听到吧，毕竟这是他的地盘。”
“不能，我毕竟有主管理员的权限，它跟踪不到我。而你是黑进来的，它更是一无所知。”
“至于我俩我在墙角谈话，谁会在乎两个乞丐聊些什么。”
牛小伟本来想用“只有你是乞丐”来反驳，但是看看身边经过的人的穿着新时代的新时着装，佩戴者各种的魔法装备，自己这一身登山服确实有点寒酸。
“那就祝我们合作愉快。”
两人愉快击了一下掌。
“好吧，那我要怎么出去，以后该怎么联系你呢？”
“联系我很简单，只要默念特定的联络暗语，我就能接收到。”
“什么暗语？”
“你在脑海里默念：‘哥哥面前一条弯弯的河，妹妹对面唱着一支甜甜的歌，哥哥心中荡起层层的波，妹妹何时让我渡过你呀的河’，我就能感应到你的要求。”
“而如果你要出去，你使用那张芯片，顺着原路返回就行。”
“但我怀疑这种方式用不了太久。”
“这毕竟试我给你预留的漏洞，下次程序更新的时候一定会将这个漏洞堵上，那你就联系我吧，我用我的权限将你登出。”
“你还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