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氚气灯计划（四) 会议（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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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框眼镜，眼睛咪咪，高挺鼻梁，才至初秋，就已穿着高领毛衣。不知是身体虚，还是为了自己的优雅紧致。他一定很孤单吧？因为活的太自我。他是谁？他是依田烁，一个孤独的民族学家。
此刻，他笑了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在权势和金钱面前，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得前趋后躬，拿起翻页笔，准备翻PPT。挪了挪镜框，挺直腰杆，自信让他变得光芒四射，搔首弄姿间，已成为全场焦点。
“达官贵人们，就让我带你们领略民族学的魅力吧！”他想。
“好自信的男孩，要开始了么？我准备接招了。”美惠子想。
“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这个年轻人不错。”次长想。
“一切如计划一般，一切顺利，岩泉这家伙，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嘛。”刺头部长想。
“加油！田烁君！”黑矮个岩泉想。
众人的思维的脑电波在会议室里回荡，唯独少一人，是那九州分部长荒井广照，须发皆白的他，精力不济。会议开始后没多久已悄然入睡。
不过依田烁没有发现，他已陷入自己的气场中无法自拔。
“看大家精神不太好，我先给他大家问声好，亲爱的朋友，大家，下午~（声调升高，拉长音）”
“好！（最大声，歇斯底里）”
“啪、啪、啪、嘿！”
依田烁精神饱满的问好，然后连续拍手三次，抬右手做加油姿势，高呼：“嘿！”
在这个不大的会议，这个时间，全场一片寂静，除了尴尬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了。
.........
稍倾
“啪、啪、啪，嘿！”
被这番大动静惊动，悠然醒转的九州分部长白头老翁荒井广照。懵神间，给了依田烁第一个回应。
“刚不在开会么？怎么总部也搞起了这套？”他想。
“好、好、好，啪、啪、啪”刺头前原一边大声喝彩一边大力鼓掌，脸上的嘲讽和嘴上的倒彩相得映彰。
“岩泉果然还是个白痴，请了个什么东西？”他想。
“田烁君做的好，提神醒脑！”矮黑的岩泉竖起大拇指给予依田烁鼓励，倾情为他站台。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战友，我挺你”他想。
“真是独特的打招呼方式”地中海次长面带微笑的说，不知是真心赞叹还是揶揄。
“现在年轻人，哼！”他想。
美惠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冲着依田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是紧张了么？和我第一次做报告时候一样呀。”她想。
这也不怪依田烁，前两年经济不景气，只好卖了两年保险，赚点外快，缓解房贷压力，东京的房价是真不便宜呀！兴奋外加紧张一不小心便说串了。
“好了我看大家都精神抖擞了，也不打瞌睡了，我们闲话少叙直接进入主题。”依田烁强做镇定，试图让大家觉得他刚刚不是说秃噜了而是他的黑色幽默。收起笑容，他严肃起来。
“还是紧张了呀。不过好在衔接完美。”他想。
“首先我们来看看死者藤原耿介写给环保厅的信”
PPT切到一张书信的照片，写信人笔迹工整，让人很容易看清内容。
告环保厅书
尊敬的环保厅工作人员：
你们好！很高兴的恭喜你们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狂妄自大的你们将整个人类拖入深渊，核废水的排放只会带来一个结果——毁灭全人类，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全人类都将为你们做的决定陪葬。你们知道？在1954年人类第一次热核实验之前，在地球上只有2千克的天然氚，其中约10克停留在大气中，13克存在于地下水中，剩下的存在于大洋中，而核废水入海之后这个数字将扩大几百倍甚至几千倍，氚的半衰期是12.5年，大海将用12年半的时间才能将这些氚给消化掉，更不要说半衰期更强的碳-14、钌-106、钴60、锶-90，你们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从海洋生态学的角度XXXX.........(剩下的内容被黑色的墨水线所遮盖）
刽子手的后代
2021年6月8日
“好了信的内容大家大致看看就行了这个不重要，这封信的原件我和泉岩部长在环保厅看过原件。不知道为什么环保厅给我的影像资料把一些内容给遮盖，其实被遮盖的内容也都是一些老生长谈了，无非是影响环境了、有害人体健康，影响世界和平之类的。”
说到这里，依田烁有些口渴，停下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矿泉水，借机环顾四周，看到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他很欣慰。“节奏把握完美”他想。
“地球也和我们的人体一样，都会有一些小毛病，只要不是绝症，都是不打紧的。作为一个自民党人士我无比坚定的支持政府的英明决定，既解决了核废水的问题又节约了成本，真是一个完美的决策。”话说此，依田烁瞄了一眼赤坂昭久次长，见他在欣慰的笑了。“全场的高光时刻，完美”他想。
“不好意思，情绪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说偏题了，我们回到这封信上，刚拿到这封信时我也很迷惑，好在泉岩部长用他敏锐的直觉指明了研究方向。他说‘既然你到了特保科就应该用特别保卫的思维来思考问题。’泉岩部长这句话让我灵光一闪，我即刻找到了技术科，技术科的同事通过处理发现了用特殊墨水（主要成分是明矾）写的一段话，请看这张图片。”
岁龙
在腾
后深
面渊（图片内容）
“翻到信的后面上面有两段话我给大家念下”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日月山，天枢也，吴姖天门，日月所入。”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离瞀，日月所出。”
“这两句话出自东方红国的名著《山海经》的《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这是在我们民族学研究领域研究中是及其重要的一部著作，现在的学界对于这部著作的主流看法分为三种：一、认为《山海经》是上古神话的集成。二、认为《山海经》是对于一本地理学考察著作，原著是带有图片的，《山海经》的文字部分其实就是对这些图片的解释，但图片早已佚失，所以现在人无从理解。三、认为山海经是上部是关于地理考察的实录而下部则是一本原始天文册。”
“我个人是比较认同第三种观点同时将这个观点用于解释这封匿名信的密语简直天造地设完美至极。”
“那是什么是天文册呢？”
依田烁说着逐渐进入了状态，他仿佛回到了大学课堂，开始来会踱步，娓娓说课，怡然自得。
“天文册其实就是记录天文现象的册，像大家熟悉的星像图就是天文册的一种。”
“哪什么是原始天文册呢？”
“其实早在原始社会，我们的祖先们出于农耕的需要，通过对于日常生活现象的观察总结出了对于判断农时有帮助的天文现象。比如我小时候常听老人说一句谚语，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日本也用）其实就是原始天文学的表现，还有我的母亲也经常通过太阳光透过我家屋檐的角度来判断是否将要播种。这些都是农业社会的在劳作的智慧结晶。”
“现在让我们在回到这两段话，简单的翻译下这两段话，第一段的意思是在大荒之中有一座山叫日月山是天的中央枢纽所在，也叫吴姖天门，日月从这里升起。第二段的意思是在荒之中有一座山鞠陵于天也叫东极离瞀，日月从这里落下。”
“我们在看今天的最后一张图片”
日出之山日落之山
大言（冬至)大荒之上
合虚常阳之山
明星鏊鏖钜
鞠陵于天日月山
孽摇颗抵龙山
猗天苏门丰沮玉门
壑明俊疾（夏至）方山
“实际上山海经中的日出，日落的山一共有14座，分别称东西对称排列，由于时间原因我就我就一一叙述。大家看这幅图，想象你是一个部落的祭司站着在中央东、南、西、北的个方向分别是不同的山脉，你闲得没事就看日出日落，经年累月间，渐渐发觉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从不同的山上升起落下。随后以文字或者图片的文字记录下来，这就成了那个时代的天文册，为什么说他原始呢，因为这种天文册只能用于自己部落所在的那个区域，一旦超出就不在适用，没有普世性，只适合于原始社会人口流动较少，生产力较低的状况。”
“由于地球的公转和自转以及黄赤交角的原因，太阳在南北回归线和赤道之间做周年运动。太阳在夏至时和冬至时直射赤道，春秋分时直射南北回归线。用《山海经》的言语来说就是夏至时太阳从壑明俊疾山升起，方门山落下。到了冬至时太阳从大言山升起落到大荒之上这座山上。而到了春秋分之时，太阳就从我们这张图片的横对称轴的鞠陵于天山和日月山升起落下。”
“所以信封上的这句密语，其实是岁在春秋分，龙腾深渊。”
全场再次一片寂静，依田烁确信自己带来的学术气息惊艳了全场，他再次推了推镜框，咧嘴笑着，露出自信的虎牙。
“喂！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推测推测的”刺头又跳了出来，他总是这样急不可耐。
“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自信带来了沉稳，依田烁面对诘难不慌不忙。
“这个问题我和岩泉部长讨论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次案件的一个细节，死者2藤原耿介的衣服，裤子都有被搜索的痕迹就连拉链也拉开了，而从上面提取到了死者1山田弘基的指纹。一个穷苦的牧民，一个是身价百万的波浪社行者，基本排除劫财的可能性，那他在找什么东西？结合之前的分析，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我们手上的徽章，苍龙之梦。在波浪社的人一定是通过某种途径早于我们拿到了这封信并破译了谜语。所以才对于腾原耿介痛下杀手，因为他们觉得徽章在他身上。”
“分析的不错”次长大人略带欣慰的表扬。
“次长大人秒赞了，都是岩泉部长启发的好。”
岩泉和依田烁相视一笑，两人都很开心。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美惠子疑惑的问。
“其实龙腾深渊的这句话的含义我和泉岩部长还在分析中，但是岁在春秋分，这句话是明确的波浪社认为春秋分会有巨变，那他们的行动肯定会在春秋分之前或春秋分时终止。现在是6月，春分已过，所以可以推断波浪社已经完成了春分这个阶段的行动，那我们只有在秋分之前尽快的催毁波浪社，才最为稳妥。所以我和岩泉部长制定了一项计划，名为氚气灯计划。”
“氚气灯计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清眼，通过对波浪社外围特定成员的打击，起到敲山震虎的结果，让他的外围成员人人自危。第二阶段是引蛇。针对波浪社单线联系的特点，各个层级的信息不对等的情况，对外公布刚刚掌握的波浪社行者之一的赤井的信息，并发布通缉令。引发他们内部的互相猜疑，同时将苍龙之梦徽章公开展示出来引诱他们现身。第三阶段收网，猜疑使他们犯错，引诱使他们心焦只要我们严阵以待就可以抓捕成功。“
“接下来就有我来说吧”
“滴”
会议室的全息投影打开了一个霸气威严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就特保之王、警示厅的掌舵人大内氏辉。
“刚才你们的分析我都听了很不错，氚气灯计划我也看很不错。”
“我补充一点即日起开始特保科内部的清理工作，对于叛徒格杀勿论！”
“请诸君精诚合作。”
“嗨！”
感觉到王的言语之间的肃杀之气，众人都低头躬身自觉高呼。除了初出茅庐的依田烁，这阵仗有些让他惊厄，半晌，才低头躬身发出一声气息微弱的“嗨！”
“岩泉如果这次行动再失败你就引咎辞职吧！”
“嗨！”
受到特别关照的岩泉头低的更低了，顷刻间汗流浃背，脸都白了些。
“滴”
部长下线，会议结束，会场诸人心思各异。
金框眼镜，眼睛咪咪，高挺鼻梁，才至初秋，就已穿着高领毛衣。不知是身体虚，还是为了自己的优雅紧致。他一定很孤单吧？因为活的太自我。他是谁？他是依田烁，一个孤独的民族学家。
此刻，他笑了露出了两颗小虎牙，在权势和金钱面前，他努力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得前趋后躬，拿起翻页笔，准备翻PPT。挪了挪镜框，挺直腰杆，自信让他变得光芒四射，搔首弄姿间，已成为全场焦点。
“达官贵人们，就让我带你们领略民族学的魅力吧！”他想。
“好自信的男孩，要开始了么？我准备接招了。”美惠子想。
“举手投足之间的气势，这个年轻人不错。”次长想。
“一切如计划一般，一切顺利，岩泉这家伙，关键时刻还是靠谱的嘛。”刺头部长想。
“加油！田烁君！”黑矮个岩泉想。
众人的思维的脑电波在会议室里回荡，唯独少一人，是那九州分部长荒井广照，须发皆白的他，精力不济。会议开始后没多久已悄然入睡。
不过依田烁没有发现，他已陷入自己的气场中无法自拔。
“看大家精神不太好，我先给他大家问声好，亲爱的朋友，大家，下午~（声调升高，拉长音）”
“好！（最大声，歇斯底里）”
“啪、啪、啪、嘿！”
依田烁精神饱满的问好，然后连续拍手三次，抬右手做加油姿势，高呼：“嘿！”
在这个不大的会议，这个时间，全场一片寂静，除了尴尬似乎没有别的什么了。
.........
稍倾
“啪、啪、啪，嘿！”
被这番大动静惊动，悠然醒转的九州分部长白头老翁荒井广照。懵神间，给了依田烁第一个回应。
“刚不在开会么？怎么总部也搞起了这套？”他想。
“好、好、好，啪、啪、啪”刺头前原一边大声喝彩一边大力鼓掌，脸上的嘲讽和嘴上的倒彩相得映彰。
“岩泉果然还是个白痴，请了个什么东西？”他想。
“田烁君做的好，提神醒脑！”矮黑的岩泉竖起大拇指给予依田烁鼓励，倾情为他站台。
“不管怎么样，你现在是我的战友，我挺你”他想。
“真是独特的打招呼方式”地中海次长面带微笑的说，不知是真心赞叹还是揶揄。
“现在年轻人，哼！”他想。
美惠子双手放在膝盖上，冲着依田烁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是紧张了么？和我第一次做报告时候一样呀。”她想。
这也不怪依田烁，前两年经济不景气，只好卖了两年保险，赚点外快，缓解房贷压力，东京的房价是真不便宜呀！兴奋外加紧张一不小心便说串了。
“好了我看大家都精神抖擞了，也不打瞌睡了，我们闲话少叙直接进入主题。”依田烁强做镇定，试图让大家觉得他刚刚不是说秃噜了而是他的黑色幽默。收起笑容，他严肃起来。
“还是紧张了呀。不过好在衔接完美。”他想。
“首先我们来看看死者藤原耿介写给环保厅的信”
PPT切到一张书信的照片，写信人笔迹工整，让人很容易看清内容。
告环保厅书
尊敬的环保厅工作人员：
你们好！很高兴的恭喜你们做出了一个愚蠢的决定。狂妄自大的你们将整个人类拖入深渊，核废水的排放只会带来一个结果——毁灭全人类，世界末日就要来临了，全人类都将为你们做的决定陪葬。你们知道？在1954年人类第一次热核实验之前，在地球上只有2千克的天然氚，其中约10克停留在大气中，13克存在于地下水中，剩下的存在于大洋中，而核废水入海之后这个数字将扩大几百倍甚至几千倍，氚的半衰期是12.5年，大海将用12年半的时间才能将这些氚给消化掉，更不要说半衰期更强的碳-14、钌-106、钴60、锶-90，你们知道这会造成多大的影响，从海洋生态学的角度XXXX.........(剩下的内容被黑色的墨水线所遮盖）
刽子手的后代
2021年6月8日
“好了信的内容大家大致看看就行了这个不重要，这封信的原件我和泉岩部长在环保厅看过原件。不知道为什么环保厅给我的影像资料把一些内容给遮盖，其实被遮盖的内容也都是一些老生长谈了，无非是影响环境了、有害人体健康，影响世界和平之类的。”
说到这里，依田烁有些口渴，停下来“咕噜、咕噜”的喝了一口矿泉水，借机环顾四周，看到大家都听得津津有味，他很欣慰。“节奏把握完美”他想。
“地球也和我们的人体一样，都会有一些小毛病，只要不是绝症，都是不打紧的。作为一个自民党人士我无比坚定的支持政府的英明决定，既解决了核废水的问题又节约了成本，真是一个完美的决策。”话说此，依田烁瞄了一眼赤坂昭久次长，见他在欣慰的笑了。“全场的高光时刻，完美”他想。
“不好意思，情绪一上来就控制不住，说偏题了，我们回到这封信上，刚拿到这封信时我也很迷惑，好在泉岩部长用他敏锐的直觉指明了研究方向。他说‘既然你到了特保科就应该用特别保卫的思维来思考问题。’泉岩部长这句话让我灵光一闪，我即刻找到了技术科，技术科的同事通过处理发现了用特殊墨水（主要成分是明矾）写的一段话，请看这张图片。”
岁龙
在腾
后深
面渊（图片内容）
“翻到信的后面上面有两段话我给大家念下”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日月山，天枢也，吴姖天门，日月所入。”
“大荒之中，有山名曰鞠陵于天，东极离瞀，日月所出。”
“这两句话出自东方红国的名著《山海经》的《大荒东经》和《大荒西经》，这是在我们民族学研究领域研究中是及其重要的一部著作，现在的学界对于这部著作的主流看法分为三种：一、认为《山海经》是上古神话的集成。二、认为《山海经》是对于一本地理学考察著作，原著是带有图片的，《山海经》的文字部分其实就是对这些图片的解释，但图片早已佚失，所以现在人无从理解。三、认为山海经是上部是关于地理考察的实录而下部则是一本原始天文册。”
“我个人是比较认同第三种观点同时将这个观点用于解释这封匿名信的密语简直天造地设完美至极。”
“那是什么是天文册呢？”
依田烁说着逐渐进入了状态，他仿佛回到了大学课堂，开始来会踱步，娓娓说课，怡然自得。
“天文册其实就是记录天文现象的册，像大家熟悉的星像图就是天文册的一种。”
“哪什么是原始天文册呢？”
“其实早在原始社会，我们的祖先们出于农耕的需要，通过对于日常生活现象的观察总结出了对于判断农时有帮助的天文现象。比如我小时候常听老人说一句谚语，日晕三更雨，月晕午时风。（日本也用）其实就是原始天文学的表现，还有我的母亲也经常通过太阳光透过我家屋檐的角度来判断是否将要播种。这些都是农业社会的在劳作的智慧结晶。”
“现在让我们在回到这两段话，简单的翻译下这两段话，第一段的意思是在大荒之中有一座山叫日月山是天的中央枢纽所在，也叫吴姖天门，日月从这里升起。第二段的意思是在荒之中有一座山鞠陵于天也叫东极离瞀，日月从这里落下。”
“我们在看今天的最后一张图片”
日出之山日落之山
大言（冬至)大荒之上
合虚常阳之山
明星鏊鏖钜
鞠陵于天日月山
孽摇颗抵龙山
猗天苏门丰沮玉门
壑明俊疾（夏至）方山
“实际上山海经中的日出，日落的山一共有14座，分别称东西对称排列，由于时间原因我就我就一一叙述。大家看这幅图，想象你是一个部落的祭司站着在中央东、南、西、北的个方向分别是不同的山脉，你闲得没事就看日出日落，经年累月间，渐渐发觉太阳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从不同的山上升起落下。随后以文字或者图片的文字记录下来，这就成了那个时代的天文册，为什么说他原始呢，因为这种天文册只能用于自己部落所在的那个区域，一旦超出就不在适用，没有普世性，只适合于原始社会人口流动较少，生产力较低的状况。”
“由于地球的公转和自转以及黄赤交角的原因，太阳在南北回归线和赤道之间做周年运动。太阳在夏至时和冬至时直射赤道，春秋分时直射南北回归线。用《山海经》的言语来说就是夏至时太阳从壑明俊疾山升起，方门山落下。到了冬至时太阳从大言山升起落到大荒之上这座山上。而到了春秋分之时，太阳就从我们这张图片的横对称轴的鞠陵于天山和日月山升起落下。”
“所以信封上的这句密语，其实是岁在春秋分，龙腾深渊。”
全场再次一片寂静，依田烁确信自己带来的学术气息惊艳了全场，他再次推了推镜框，咧嘴笑着，露出自信的虎牙。
“喂！你说这些有什么用，都是推测推测的”刺头又跳了出来，他总是这样急不可耐。
“你这个问题问到点子上。”自信带来了沉稳，依田烁面对诘难不慌不忙。
“这个问题我和岩泉部长讨论过，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这次案件的一个细节，死者2藤原耿介的衣服，裤子都有被搜索的痕迹就连拉链也拉开了，而从上面提取到了死者1山田弘基的指纹。一个穷苦的牧民，一个是身价百万的波浪社行者，基本排除劫财的可能性，那他在找什么东西？结合之前的分析，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现在我们手上的徽章，苍龙之梦。在波浪社的人一定是通过某种途径早于我们拿到了这封信并破译了谜语。所以才对于腾原耿介痛下杀手，因为他们觉得徽章在他身上。”
“分析的不错”次长大人略带欣慰的表扬。
“次长大人秒赞了，都是岩泉部长启发的好。”
岩泉和依田烁相视一笑，两人都很开心。
“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呢？”美惠子疑惑的问。
“其实龙腾深渊的这句话的含义我和泉岩部长还在分析中，但是岁在春秋分，这句话是明确的波浪社认为春秋分会有巨变，那他们的行动肯定会在春秋分之前或春秋分时终止。现在是6月，春分已过，所以可以推断波浪社已经完成了春分这个阶段的行动，那我们只有在秋分之前尽快的催毁波浪社，才最为稳妥。所以我和岩泉部长制定了一项计划，名为氚气灯计划。”
“氚气灯计划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清眼，通过对波浪社外围特定成员的打击，起到敲山震虎的结果，让他的外围成员人人自危。第二阶段是引蛇。针对波浪社单线联系的特点，各个层级的信息不对等的情况，对外公布刚刚掌握的波浪社行者之一的赤井的信息，并发布通缉令。引发他们内部的互相猜疑，同时将苍龙之梦徽章公开展示出来引诱他们现身。第三阶段收网，猜疑使他们犯错，引诱使他们心焦只要我们严阵以待就可以抓捕成功。“
“接下来就有我来说吧”
“滴”
会议室的全息投影打开了一个霸气威严的身影显现出来，他就特保之王、警示厅的掌舵人大内氏辉。
“刚才你们的分析我都听了很不错，氚气灯计划我也看很不错。”
“我补充一点即日起开始特保科内部的清理工作，对于叛徒格杀勿论！”
“请诸君精诚合作。”
“嗨！”
感觉到王的言语之间的肃杀之气，众人都低头躬身自觉高呼。除了初出茅庐的依田烁，这阵仗有些让他惊厄，半晌，才低头躬身发出一声气息微弱的“嗨！”
“岩泉如果这次行动再失败你就引咎辞职吧！”
“嗨！”
受到特别关照的岩泉头低的更低了，顷刻间汗流浃背，脸都白了些。
“滴”
部长下线，会议结束，会场诸人心思各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