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煮酒论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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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前一晚，政府留下龙戬和巴克以及玉元振吃了个饭，龙戬以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吃某个国家的国宴。国王还拿出了王室珍藏百年的美酒，可惜以龙戬的酒量根本无福消受，他喝了一小杯后就开始喝起了果汁。
“对于我们国家来说你们可是英雄，本来上次就该摆个宴席为你们饯行的，但迫于战后事情太多顾不上。”总统举杯向龙戬和巴克敬酒，龙戬虽说酒量不行，但好酒他还是能喝出来的，饮下这一杯后他细细品着其中滋味，而巴克脑子里想的是早知道把小队其他人也带过来了。
这场宴会溪兰基本上所有高级官员都出席了，龙戬这一桌除了他和巴克以及玉元振以外，还有总统夫妇，国王和王后，王子，甚至国王的姐姐，也就是沙鲁国的王后也在，她这次回来探亲，正好赶上了。
“你们女王，不，公主呢？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没来？”巴克突然想起这一茬来。
“呃，她——”
“她在学校上课呢，赶不回来。”国王刚开口就被王后打断了。
“啊？这个时间大学应该在放假吧，而且据我所知勒尔省的那所大学不是搬到——”
“行了，他们编的理由字数有限，你再问下去就尴尬了。”龙戬也打断了巴克的提问，他慢条斯理的品味着美食，溪兰的饮食跟c国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为了照顾他们的口味国宴上摆的都是c国传统菜式，手艺还不错，龙戬也很久没吃过如此正宗的祖国美食了。
“没有任何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我这样的人有太多接触，没事，我能理解。”龙戬小口喝着溪兰特产的红茶，表情十分满足。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巴克不禁捂脸，心说你说的这么直白还好意思说我。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怎么轻描淡写的就打倒那十个人的？我在那看了半天没看明白。”玉元振一句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顺利把话题转移走了。
“是啊，我也好奇。”国王附和道。
“很简单，因为我足够快。”龙戬淡淡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只是快吗？”玉元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对，就这么简单，我总能在他们的动作中找到漏洞。你们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应该都是退役的格斗运动员吧。”
“大部分是，只有少数杀敌的招式是老兵传授。”
“那你知道备战吗？”
“知道，怒龙的教官跟我说过。”
“职业综合格斗被称为擂台上最全面的格斗赛事，这帮人基本代表着这个世界上徒手格斗的最高水平。但他们的比赛频率很低，少的一年一场，多的也就两三场，超过四场的说明对手质量不行。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因为这项运动确实对身体损耗有些大，有的时候一场就能毁掉整个职业生涯，二来，是因为格斗风格。一旦一名选手长期连胜，就会被多方研究，他的对手以及潜在的对手会根据他的格斗风格做针对性的备战，甚至有的时候会有一种风格克制另一种风格的情况发生。久而久之，擂台上就越来越难出现常胜将军。所以为了避免以上情况发生，我的格斗风格就是，没有风格。”
“没有风格？”
“对，我最开始练的是截手，截手的创始人强调人要像水一样，水无常形。在我看来，无形之形，无式之式，这就是格斗的最高境界。”
“……说起来简单，可真正要做到这一点难如登天啊。”玉元振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可我就能做到，这就是我的独特之处。因为我足够快，所以我能在交手的过程中看穿对方的动作，见招拆招，用最简单的招式击败对手。”
“你这速度是天生的？”
“一部分吧，另一部分是我针对性训练出来的。”这点龙戬没有撒谎，在他坐上那台开发潜能的机器之前，虽然是个易瘦体质，增肌很难，而且左右手还有些不协调，但他身体的应激反应速度天生比别人快。经过针对性的训练后他出招的速度远快于同量级的人，而那台机器大幅度强化了他这方面的天赋，他的速度比血灵更快，甚至在有些情况下的应激反应堪比猫科动物。
“难怪你有自信说出那句话。”玉元振若有所思，当然龙戬能轻松击败那十个人跟他的超人力量也有分不开的关系，但他现在还不能让玉元振知道他的底细，毕竟他们的关系很微妙，保不齐哪天会变成敌人。龙戬身体的秘密除了血影的弟兄们以外目前也就巴克知道了，老虎小队其他人已经阵亡，血雷剩下的人龙戬也只是模糊的讲述，并没有告知他们细节。
“不过我确实低估了那几个人，他们都是高手，只是运气不好碰上我了。其他人倒还好，那个用六合棍的和使双锏的，如果不用枪的话在如今这个世界上能击败他们的屈指可数。”龙戬扭头对巴克说道:“尤其是那个用双锏的，他的身手不在你之下，只是力量比你小一些。如果你和他交手，拿下他应该不成问题，毕竟你的实战经验比他丰富的多，但一定会耗费相当长的时间。他那招撒手锏我差点就没能躲过，不过我是空手，离他太近，如果你手持双刀的话应该还是能挡下的。”
“不好说哎，毕竟我以前也没见过双锏使用者，走之前跟他练练似乎也不错。”巴克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唉～没想到把我们国家的古武传承下来的居然是别国，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玉元振叹了口气。
“这是我们自己作死，规矩太多，教徒弟还老留一手。现如今古武已经成了花拳绣腿的代名词了，各大格斗比赛里我们基本排不上名次。这也就算了关键还不思进取，还沉浸在往日的荣光里无法自拔，说什么真正的功夫是杀人技，擂台上用不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以后不总结经验反而自欺欺人，现在那些所谓的古武大师一百个里面九十九个是江湖骗子。照这样下去，我看我们国家的格斗事业是没戏喽。”龙一边喝茶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如今这个时代信息流动很快，各国在各方面基本都会相互交流，除了一些高精尖技术。不过在格斗这方面，职业拳馆倒是乐意学习外国的技术，可很多民众的思想就是在闭关锁国，他们总是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龙戬又补充了一句。
玉元振听罢很想反驳，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觉得貌似他们也没说错啊，功夫确实是杀人技啊。”说这话的是王子，他虽然只有十来岁，但受到王室传统的影响，很痴迷武道。
“呵呵，所谓杀人技只是那帮无知者给自己的失败寻找的借口而已。杀人技，你真以为那些顶级的格斗运动员杀不了人？以他们的身体素质，力量和速度，他们不学那些杀招靠最基本的招式照样可以杀人。擂台上有规则，可照样经常有人犯规，你以为这帮人会把规则刻在肌肉记忆里？我告诉你一旦赛事方告知他们规则不存在了他们立刻能用出插眼踢裆揪头发这类阴招来。再说了，格斗经验是个很重要的因素，战斗经验丰富的人能在极端情况下做出最有利的判断。杀人技也需要经验，你问问那些自称掌握杀人技的人，他们哪个杀过人？”
龙戬喝了口茶随后继续说道:“运动员上擂台前有实战训练，可那帮人有杀人训练吗？真正的杀人技不是那种点到即止的比试可以练出来的，部队上的杀敌格斗技士兵们也每天都在练，可上了战场还没用出招式就被杀死的人比比皆是，无论古今。只有一次又一次从战场上活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总结经验，这样的战士，掌握的技能才能叫杀人技。就像我们，如今我们面对要杀我们的敌人，我们能在敌人靠近的瞬间做出杀敌的动作来干掉敌人，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掌握杀人技的人能有这样的反应？杀几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就叫杀人技了？这些年有很多人打架无意间就把对方打死了，照那帮人的理论这也是杀人技？一个真正的，掌握杀人技的人，他得能做到掌握对手的生死，生死是包括生的，他能杀人自然也能保证自己的攻击不杀死对方。所谓不敢用某些招式怕杀人，那是街头混混的水平。”
“我补充一下，杀敌不止考验技巧，还有心态。绝大多数士兵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会恐惧，没有人生来就藐视生命。在上战场之前每个人都挺自信，可一听见枪声或者厮杀声当场吓得腿软的人一抓一大把。别说是新兵，很多退役军人都会因为战争患上心理疾病。杀人这两个字是很沉重的，不是说你掌握了一些要命的技巧你就能轻易掌握别人的生死。无意间杀人和熟练的杀人那是两种境界，杀手，特种兵，他们背负的东西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那些轻易说出‘杀人技’三个字的人都是无知之辈。无知者无畏，可在战场上，无知的人往往死的很快。”巴克放下酒杯说道。
玉元振听罢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说法。
听着他们说的话，国王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儿子还小，不适合听这些血腥的话。龙戬看出他的意思了，但没有要停的意思，还比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
“可是，这种能熟练杀人的人，是很少的，无论是士兵还是杀手。古来征战几人回啊，这个领域是很残酷的。我们这些人都自诩是高手，掌握着所谓‘杀人技’的高手，可下一次上战场前，我们照样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活下来。那些跳梁小丑，他们根本不配谈杀人技这三个字。所以说小子，你父母的顾虑是对的，少跟我们这类型人接触，我也劝你少跟那些骗子接触。你要想学格斗正儿八经找个教练报个班，想学冷兵器的话找你们王室那十个当关卡的，那些假大师什么都教不了你。”
“哦。”王子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又问道:“那古武就彻底失传了？没有真功夫这一说了？”
“不，其实古武不是失传了，而是简化了，现代的格斗术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都是古武的简化版或者改进版。其实你仔细对比就能发现，现代格斗的每一招在古武里都能找到。那些花哨的东西则变成了套路，套路不仅美观还能强身健体。古武里面有很多要义那些江湖骗子根本没有遵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那帮‘大师’，气我不知道，筋骨皮肯定没练。时代是在进步的，格斗技术同样也在进步，古人用的格斗技术也不是千年不变的，可现在的反而开始故步自封了，真是讽刺。不过，虽说现在格斗技巧都是公开的，全世界都能练，我们国家在这方面差问题不仅在体系，更主要是环境氛围不行，训练水平不行，这个很难解决啊。”龙戬叹了一口气。
临行前一晚，政府留下龙戬和巴克以及玉元振吃了个饭，龙戬以前做梦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吃某个国家的国宴。国王还拿出了王室珍藏百年的美酒，可惜以龙戬的酒量根本无福消受，他喝了一小杯后就开始喝起了果汁。
“对于我们国家来说你们可是英雄，本来上次就该摆个宴席为你们饯行的，但迫于战后事情太多顾不上。”总统举杯向龙戬和巴克敬酒，龙戬虽说酒量不行，但好酒他还是能喝出来的，饮下这一杯后他细细品着其中滋味，而巴克脑子里想的是早知道把小队其他人也带过来了。
这场宴会溪兰基本上所有高级官员都出席了，龙戬这一桌除了他和巴克以及玉元振以外，还有总统夫妇，国王和王后，王子，甚至国王的姐姐，也就是沙鲁国的王后也在，她这次回来探亲，正好赶上了。
“你们女王，不，公主呢？这么重要的场合她怎么没来？”巴克突然想起这一茬来。
“呃，她——”
“她在学校上课呢，赶不回来。”国王刚开口就被王后打断了。
“啊？这个时间大学应该在放假吧，而且据我所知勒尔省的那所大学不是搬到——”
“行了，他们编的理由字数有限，你再问下去就尴尬了。”龙戬也打断了巴克的提问，他慢条斯理的品味着美食，溪兰的饮食跟c国还是有很大区别的，不过为了照顾他们的口味国宴上摆的都是c国传统菜式，手艺还不错，龙戬也很久没吃过如此正宗的祖国美食了。
“没有任何父母愿意让自己的女儿跟我这样的人有太多接触，没事，我能理解。”龙戬小口喝着溪兰特产的红茶，表情十分满足。
气氛瞬间有些尴尬，巴克不禁捂脸，心说你说的这么直白还好意思说我。
“对了，我突然想起来，你是怎么轻描淡写的就打倒那十个人的？我在那看了半天没看明白。”玉元振一句话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顺利把话题转移走了。
“是啊，我也好奇。”国王附和道。
“很简单，因为我足够快。”龙戬淡淡的说道。
“就这么简单？只是快吗？”玉元振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对，就这么简单，我总能在他们的动作中找到漏洞。你们特种部队的格斗教官应该都是退役的格斗运动员吧。”
“大部分是，只有少数杀敌的招式是老兵传授。”
“那你知道备战吗？”
“知道，怒龙的教官跟我说过。”
“职业综合格斗被称为擂台上最全面的格斗赛事，这帮人基本代表着这个世界上徒手格斗的最高水平。但他们的比赛频率很低，少的一年一场，多的也就两三场，超过四场的说明对手质量不行。之所以这样，一来是因为这项运动确实对身体损耗有些大，有的时候一场就能毁掉整个职业生涯，二来，是因为格斗风格。一旦一名选手长期连胜，就会被多方研究，他的对手以及潜在的对手会根据他的格斗风格做针对性的备战，甚至有的时候会有一种风格克制另一种风格的情况发生。久而久之，擂台上就越来越难出现常胜将军。所以为了避免以上情况发生，我的格斗风格就是，没有风格。”
“没有风格？”
“对，我最开始练的是截手，截手的创始人强调人要像水一样，水无常形。在我看来，无形之形，无式之式，这就是格斗的最高境界。”
“……说起来简单，可真正要做到这一点难如登天啊。”玉元振思考了一会儿说道。
“可我就能做到，这就是我的独特之处。因为我足够快，所以我能在交手的过程中看穿对方的动作，见招拆招，用最简单的招式击败对手。”
“你这速度是天生的？”
“一部分吧，另一部分是我针对性训练出来的。”这点龙戬没有撒谎，在他坐上那台开发潜能的机器之前，虽然是个易瘦体质，增肌很难，而且左右手还有些不协调，但他身体的应激反应速度天生比别人快。经过针对性的训练后他出招的速度远快于同量级的人，而那台机器大幅度强化了他这方面的天赋，他的速度比血灵更快，甚至在有些情况下的应激反应堪比猫科动物。
“难怪你有自信说出那句话。”玉元振若有所思，当然龙戬能轻松击败那十个人跟他的超人力量也有分不开的关系，但他现在还不能让玉元振知道他的底细，毕竟他们的关系很微妙，保不齐哪天会变成敌人。龙戬身体的秘密除了血影的弟兄们以外目前也就巴克知道了，老虎小队其他人已经阵亡，血雷剩下的人龙戬也只是模糊的讲述，并没有告知他们细节。
“不过我确实低估了那几个人，他们都是高手，只是运气不好碰上我了。其他人倒还好，那个用六合棍的和使双锏的，如果不用枪的话在如今这个世界上能击败他们的屈指可数。”龙戬扭头对巴克说道:“尤其是那个用双锏的，他的身手不在你之下，只是力量比你小一些。如果你和他交手，拿下他应该不成问题，毕竟你的实战经验比他丰富的多，但一定会耗费相当长的时间。他那招撒手锏我差点就没能躲过，不过我是空手，离他太近，如果你手持双刀的话应该还是能挡下的。”
“不好说哎，毕竟我以前也没见过双锏使用者，走之前跟他练练似乎也不错。”巴克摇晃着酒杯，漫不经心的说道。
“唉～没想到把我们国家的古武传承下来的居然是别国，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玉元振叹了口气。
“这是我们自己作死，规矩太多，教徒弟还老留一手。现如今古武已经成了花拳绣腿的代名词了，各大格斗比赛里我们基本排不上名次。这也就算了关键还不思进取，还沉浸在往日的荣光里无法自拔，说什么真正的功夫是杀人技，擂台上用不出。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失败以后不总结经验反而自欺欺人，现在那些所谓的古武大师一百个里面九十九个是江湖骗子。照这样下去，我看我们国家的格斗事业是没戏喽。”龙一边喝茶一边恨铁不成钢的说道。
“如今这个时代信息流动很快，各国在各方面基本都会相互交流，除了一些高精尖技术。不过在格斗这方面，职业拳馆倒是乐意学习外国的技术，可很多民众的思想就是在闭关锁国，他们总是沉浸在过去的辉煌里。”龙戬又补充了一句。
玉元振听罢很想反驳，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我觉得貌似他们也没说错啊，功夫确实是杀人技啊。”说这话的是王子，他虽然只有十来岁，但受到王室传统的影响，很痴迷武道。
“呵呵，所谓杀人技只是那帮无知者给自己的失败寻找的借口而已。杀人技，你真以为那些顶级的格斗运动员杀不了人？以他们的身体素质，力量和速度，他们不学那些杀招靠最基本的招式照样可以杀人。擂台上有规则，可照样经常有人犯规，你以为这帮人会把规则刻在肌肉记忆里？我告诉你一旦赛事方告知他们规则不存在了他们立刻能用出插眼踢裆揪头发这类阴招来。再说了，格斗经验是个很重要的因素，战斗经验丰富的人能在极端情况下做出最有利的判断。杀人技也需要经验，你问问那些自称掌握杀人技的人，他们哪个杀过人？”
龙戬喝了口茶随后继续说道:“运动员上擂台前有实战训练，可那帮人有杀人训练吗？真正的杀人技不是那种点到即止的比试可以练出来的，部队上的杀敌格斗技士兵们也每天都在练，可上了战场还没用出招式就被杀死的人比比皆是，无论古今。只有一次又一次从战场上活下来，一遍又一遍的总结经验，这样的战士，掌握的技能才能叫杀人技。就像我们，如今我们面对要杀我们的敌人，我们能在敌人靠近的瞬间做出杀敌的动作来干掉敌人，那些口口声声说自己掌握杀人技的人能有这样的反应？杀几个手无寸铁的普通人就叫杀人技了？这些年有很多人打架无意间就把对方打死了，照那帮人的理论这也是杀人技？一个真正的，掌握杀人技的人，他得能做到掌握对手的生死，生死是包括生的，他能杀人自然也能保证自己的攻击不杀死对方。所谓不敢用某些招式怕杀人，那是街头混混的水平。”
“我补充一下，杀敌不止考验技巧，还有心态。绝大多数士兵第一次杀人的时候都会恐惧，没有人生来就藐视生命。在上战场之前每个人都挺自信，可一听见枪声或者厮杀声当场吓得腿软的人一抓一大把。别说是新兵，很多退役军人都会因为战争患上心理疾病。杀人这两个字是很沉重的，不是说你掌握了一些要命的技巧你就能轻易掌握别人的生死。无意间杀人和熟练的杀人那是两种境界，杀手，特种兵，他们背负的东西是你想都不敢想的，那些轻易说出‘杀人技’三个字的人都是无知之辈。无知者无畏，可在战场上，无知的人往往死的很快。”巴克放下酒杯说道。
玉元振听罢点了点头，表示认同这个说法。
听着他们说的话，国王欲言又止，他觉得自己儿子还小，不适合听这些血腥的话。龙戬看出他的意思了，但没有要停的意思，还比了个手势让他稍安勿躁。
“可是，这种能熟练杀人的人，是很少的，无论是士兵还是杀手。古来征战几人回啊，这个领域是很残酷的。我们这些人都自诩是高手，掌握着所谓‘杀人技’的高手，可下一次上战场前，我们照样不敢保证自己一定能活下来。那些跳梁小丑，他们根本不配谈杀人技这三个字。所以说小子，你父母的顾虑是对的，少跟我们这类型人接触，我也劝你少跟那些骗子接触。你要想学格斗正儿八经找个教练报个班，想学冷兵器的话找你们王室那十个当关卡的，那些假大师什么都教不了你。”
“哦。”王子很乖巧的点了点头，随即他又问道:“那古武就彻底失传了？没有真功夫这一说了？”
“不，其实古武不是失传了，而是简化了，现代的格斗术又不是凭空冒出来的，都是古武的简化版或者改进版。其实你仔细对比就能发现，现代格斗的每一招在古武里都能找到。那些花哨的东西则变成了套路，套路不仅美观还能强身健体。古武里面有很多要义那些江湖骗子根本没有遵守，外练筋骨皮，内练一口气。那帮‘大师’，气我不知道，筋骨皮肯定没练。时代是在进步的，格斗技术同样也在进步，古人用的格斗技术也不是千年不变的，可现在的反而开始故步自封了，真是讽刺。不过，虽说现在格斗技巧都是公开的，全世界都能练，我们国家在这方面差问题不仅在体系，更主要是环境氛围不行，训练水平不行，这个很难解决啊。”龙戬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