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在高手眼里，权力只有实质，没有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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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楼有三层，一楼大厅，二楼20个包厢，三楼是一个大型的时尚餐厅，有大堂和若干包厢。走进一楼大厅，给人的感觉是高档，地面、墙面、吧台、背景墙、楼梯扶手和桌椅都透着贵气，楼堂馆所晓白见得多，这个茶楼可能真的比较贵吧。
上到二楼第一个房间就是笑脸叔专用的包间，一个巨大的茶台、一台麻将机，加上座椅茶几和一个小办公室。一进去看到笑脸叔依然一副弥勒佛的样子坐在茶台中间。晓白大声打招呼：“笑脸叔！哈哈哈......”
“哟，晓总大驾光临啊！”笑脸叔站起身来，对着晓白向内挥了一下手，“快来，坐！我茶都煮好了，先尝尝我们配的养身茶。”
“您客气！”晓白小跑着跟笑脸叔握了个手，落座在其左手边，双手接过递过来的茶，慢慢送到嘴边，小嘬一口下去。有茶的清香，又微甜，还有陈皮的味道，真是提神醒脑！“好茶！”晓白脱口而出，在这种完全没有利益往来的“君子之交”中，大家的关系是如此地融洽，似乎大家都是这个世界中的“大侠”，无忧无虑、手眼通天，这种感觉真好。
“话说笑脸叔您要给我介绍开发商？”晓白笑嘻嘻地跟笑脸叔说：“什么情况啊？总要我有点准备啊。”
“可能你也认识，他现在有一个独栋项目，目前的情况还不错。现在有转行的想法，希望你能给他帮忙。”笑脸叔漫不经心地一边说着一边给晓白倒茶。
晓白用手指轻扣桌面，冲着笑脸叔歪了歪头，“我猜......”晓白故意卖个关子，“难道是我们的贾总？哈哈哈......”
“正是！哈哈哈......”笑脸叔跟晓白一直是这么合拍。“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他们？”晓白抓了一个细节：“还有谁？”
“他的总经理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笑脸叔解释道。“不管他，我们先喝茶。”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晓白迅速站起身来去开门，“哟！贾总好啊！好久不见！”果然不出晓白所料，就是老贾。
老贾是谁，一个活跃在X城90年代的地产大佬。同样黑白参半，十几岁开始在X城从包工头一直做到开发商，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当时X城开发界的名人。各大娱乐场所的常客，办过选美比赛，X城第一个引进外地营销企业的本土地产公司。说起来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豪爽，如果他认识你，而你们在同一个地方吃饭，他一会肯定帮你把单买了。当然这是他有项目在运作，可以在酒店“签单”的情况下，如果需要付现金，那还是算了吧。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后面再说。
“贾总来了啊！”笑脸叔亮出来标准商务脸，起身握手，“请坐！”洗杯倒茶。刚倒完茶，一个50多岁的大叔走了进来，满脸堆笑但大大咧咧，经过隔断（笑脸叔的会所有一个隔断正对着门口，据说这样的布局有利风水。）的时候还绊倒了一个小垃圾桶。
“哟！孙总也来了啊。”笑脸叔主动打招呼，但没有起身，送过去一个笑脸。老贾回头看了一眼孙总，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饮茶。只有晓白站起身来和老孙握了个手，老孙自顾自地坐下，接过笑脸叔递过来的茶，呼噜呼噜一口喝完。
“听说贾总有新项目？”看着为煮茶忙前忙后的笑脸叔，晓白打破尴尬，问了老贾一嘴。“哦，这个啊......”老贾似乎顾虑重重，脸色稍微有了变化。好像要说话，又端起了茶杯，用小小的茶杯挡住了要说话的嘴。过来一会，杯中茶喝完了，“你叔叔还好吧？”老贾突然问起晓白。
“还好还好！谢谢贾总关心。”晓白勉强回应着老贾。“这是一个不能说的项目吗？”晓白琢磨着，老贾的表现这么奇怪。既然如此就随他去吧，于是转头向老孙说：“孙总，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啊？”为了打破目前的尴尬，只能使出“在哪里见过你”的终极大招了。
“对哦！让我想想！”老孙似乎来了兴趣。“你是哪年的？”老孙转头看向晓白。
“84年。”晓白随口答道。
“那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啊，我大你一个轮回还要多。”隔着老孙厚厚的眼镜，晓白还是看到了他莫名的欢喜和自信。
“言归正传吧。”笑脸叔突然认真起来，有了几分威严。“晓白大家都认识，听说最近去P城了？”
“是啊，老广各位都认识吧，就是去他的项目，处理问题。”晓白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笑脸叔，继续说道：“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吧，比较复杂。”
笑脸叔接过话：“现在没在那里了吧？我跟老广打过交道，呵呵......”这一句呵呵可是包含了很多内容啊。“听说你在那里的待遇比较高啊。”
“没有没有，关于这一点您道听途说了吧，哈哈哈......”都说人捧人越捧越高，人踩人越踩越低。“是我能力不够，老板不喜欢。”
“你跟贾总原来就认识吗？”笑脸叔继续做着铺垫。
“见是见过，我这样的小人物贾总肯定不认识了。”晓白看着老贾，继续说道：“但贾总的大名，X城谁不知道啊。”
这话说得老贾心花怒放，大声说道：“我跟你叔叔当年的关系还很好的啊，无论是年龄还是辈分你都应该叫我一声叔才对。”
晓白乘胜追击，“听说您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的项目啊，我现在是孤陋寡闻，不知道是哪个项目？”眼睛直视着老贾。
老贾来了兴致，“是啊，在Y医院的正对面，也就3万多个平方，小项目不值一提。哈哈哈......”笑脸叔倒茶，老贾轻扣桌面，端杯喝了一大口，说道：“听笑脸叔说你能力很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们一起做一番事业啊？”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我得批评您一下。”晓白故意停了一下，喝了口茶，瞄了一眼大家的眼神。笑脸叔偷笑，老贾疑惑，老孙完全走神了，继续说道：“有幸能跟您共事已经是荣幸了，您太客气的话我可就不敢了，哈哈哈......”马屁反着拍也行，而且效果不错，晓白端起茶杯，说了一句：“以茶代酒。”跟老贾碰了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老贾似乎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尊重了，情绪被完全调动起来，“来来来，小兄弟，少年叔侄如兄弟。”拿起笑脸叔的分茶器给晓白和自己倒满，再次碰杯饮尽。
笑脸叔看时机已到，顺势说了一句：“那说说待遇吧，晓白你在老广那里是什么待遇啊。”
“一万一个月，加项目奖励。”晓白实话实说。
“贾总您看呢？”笑脸叔迅速推进着。
“这个事情嘛，具体的事务我不管，你跟孙总谈定就行了。”老贾说完，又给自己倒满了茶，突然安静了下来。晓白心想着，这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主。谈感情什么都好，一提到钱就变身了。
“火牛阵”最初是由战国时代齐国田单“发明”的，他利用从民间收集起来的上千头牛，一举击溃燕国军队，并乘胜追亡逐北，收复齐国七十余城，完成了一次“绝地反击”。但整个的复国过程是以政治为中心的，“火牛”只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而已。为什么这么说呢？
整个这件事情的起因是齐湣王的超级自信，觉得人生苦短，要做一番事业。于是东南西北，每个国家打一架。北边的燕国本来国力最弱，但他看到了机会。燕王委派乐毅集合了燕赵魏韩秦五家诸侯一起伐齐，大败齐国后，乐毅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让其他四国分利后，自己率领燕国的军队一路南进，打到齐国只剩下莒和即墨这两座城，但最后这两座城却几年都没攻下。其中即墨的统领就是田单，“火牛阵”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起的。
田单苦苦支撑三年后，燕昭王死了，燕惠王继位。田单看准时机，马上派出反间，燕惠王果然中计。乐毅亡走赵国，第一步成功。然后，田单在国内放出谣言，使得燕国军队虐待齐国战俘，又挖了齐国人的祖坟。齐国人群情激奋，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报仇。这叫“民心可用”。接下来，就要巩固民心，田单在城内身先士卒，亲自动手筑城，与士卒同吃同住，把自己的粮食全部分给士兵。还把妻妾安排在军队中，共同参加训练和劳动。
整顿好了内部，就要开始考虑外部。“欲胜之，必先骄之。”要让敌人不断的放松警惕。田单先把士兵都藏起来，让老、弱、女子登城以示弱。然后，花重金贿赂燕国将领，说：“我们都出来投降，你们进城别抢我家的东西就行。”这样，燕国军队最后的防备也被卸下。
接下来才是“火牛阵”，而“火牛阵”后面紧跟着的是能够以一当十的愤怒的燕国壮士。还有那无数的，跟他们遥相辉映“齐国人”。所以，在真实世界里，“火牛阵”本身可能并不重要，可能是因为它的特殊性才被后人记住。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次要因素变成了决定性因素。而很多人总以为“火牛阵”才是齐国获胜的原因，他们总是沉浸在权力表象当中，不愿意去看去思考现实中那些复杂而麻烦的事情。
后面的故事，就是一个沉浸在权力表象中的老板，如何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机会，一步一步走向崩溃的。
茶楼有三层，一楼大厅，二楼20个包厢，三楼是一个大型的时尚餐厅，有大堂和若干包厢。走进一楼大厅，给人的感觉是高档，地面、墙面、吧台、背景墙、楼梯扶手和桌椅都透着贵气，楼堂馆所晓白见得多，这个茶楼可能真的比较贵吧。
上到二楼第一个房间就是笑脸叔专用的包间，一个巨大的茶台、一台麻将机，加上座椅茶几和一个小办公室。一进去看到笑脸叔依然一副弥勒佛的样子坐在茶台中间。晓白大声打招呼：“笑脸叔！哈哈哈......”
“哟，晓总大驾光临啊！”笑脸叔站起身来，对着晓白向内挥了一下手，“快来，坐！我茶都煮好了，先尝尝我们配的养身茶。”
“您客气！”晓白小跑着跟笑脸叔握了个手，落座在其左手边，双手接过递过来的茶，慢慢送到嘴边，小嘬一口下去。有茶的清香，又微甜，还有陈皮的味道，真是提神醒脑！“好茶！”晓白脱口而出，在这种完全没有利益往来的“君子之交”中，大家的关系是如此地融洽，似乎大家都是这个世界中的“大侠”，无忧无虑、手眼通天，这种感觉真好。
“话说笑脸叔您要给我介绍开发商？”晓白笑嘻嘻地跟笑脸叔说：“什么情况啊？总要我有点准备啊。”
“可能你也认识，他现在有一个独栋项目，目前的情况还不错。现在有转行的想法，希望你能给他帮忙。”笑脸叔漫不经心地一边说着一边给晓白倒茶。
晓白用手指轻扣桌面，冲着笑脸叔歪了歪头，“我猜......”晓白故意卖个关子，“难道是我们的贾总？哈哈哈......”
“正是！哈哈哈......”笑脸叔跟晓白一直是这么合拍。“他们应该也快到了。”
“他们？”晓白抓了一个细节：“还有谁？”
“他的总经理吧，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笑脸叔解释道。“不管他，我们先喝茶。”
“咚咚咚......”敲门声响了起来。晓白迅速站起身来去开门，“哟！贾总好啊！好久不见！”果然不出晓白所料，就是老贾。
老贾是谁，一个活跃在X城90年代的地产大佬。同样黑白参半，十几岁开始在X城从包工头一直做到开发商，不到三十岁就成了当时X城开发界的名人。各大娱乐场所的常客，办过选美比赛，X城第一个引进外地营销企业的本土地产公司。说起来这个人是出了名的豪爽，如果他认识你，而你们在同一个地方吃饭，他一会肯定帮你把单买了。当然这是他有项目在运作，可以在酒店“签单”的情况下，如果需要付现金，那还是算了吧。至于为什么会这样，后面再说。
“贾总来了啊！”笑脸叔亮出来标准商务脸，起身握手，“请坐！”洗杯倒茶。刚倒完茶，一个50多岁的大叔走了进来，满脸堆笑但大大咧咧，经过隔断（笑脸叔的会所有一个隔断正对着门口，据说这样的布局有利风水。）的时候还绊倒了一个小垃圾桶。
“哟！孙总也来了啊。”笑脸叔主动打招呼，但没有起身，送过去一个笑脸。老贾回头看了一眼孙总，什么都没说，继续低头饮茶。只有晓白站起身来和老孙握了个手，老孙自顾自地坐下，接过笑脸叔递过来的茶，呼噜呼噜一口喝完。
“听说贾总有新项目？”看着为煮茶忙前忙后的笑脸叔，晓白打破尴尬，问了老贾一嘴。“哦，这个啊......”老贾似乎顾虑重重，脸色稍微有了变化。好像要说话，又端起了茶杯，用小小的茶杯挡住了要说话的嘴。过来一会，杯中茶喝完了，“你叔叔还好吧？”老贾突然问起晓白。
“还好还好！谢谢贾总关心。”晓白勉强回应着老贾。“这是一个不能说的项目吗？”晓白琢磨着，老贾的表现这么奇怪。既然如此就随他去吧，于是转头向老孙说：“孙总，我好像在哪里见过您啊？”为了打破目前的尴尬，只能使出“在哪里见过你”的终极大招了。
“对哦！让我想想！”老孙似乎来了兴趣。“你是哪年的？”老孙转头看向晓白。
“84年。”晓白随口答道。
“那你应该叫我一声叔啊，我大你一个轮回还要多。”隔着老孙厚厚的眼镜，晓白还是看到了他莫名的欢喜和自信。
“言归正传吧。”笑脸叔突然认真起来，有了几分威严。“晓白大家都认识，听说最近去P城了？”
“是啊，老广各位都认识吧，就是去他的项目，处理问题。”晓白停了一下，看了一眼笑脸叔，继续说道：“具体的我就不说了吧，比较复杂。”
笑脸叔接过话：“现在没在那里了吧？我跟老广打过交道，呵呵......”这一句呵呵可是包含了很多内容啊。“听说你在那里的待遇比较高啊。”
“没有没有，关于这一点您道听途说了吧，哈哈哈......”都说人捧人越捧越高，人踩人越踩越低。“是我能力不够，老板不喜欢。”
“你跟贾总原来就认识吗？”笑脸叔继续做着铺垫。
“见是见过，我这样的小人物贾总肯定不认识了。”晓白看着老贾，继续说道：“但贾总的大名，X城谁不知道啊。”
这话说得老贾心花怒放，大声说道：“我跟你叔叔当年的关系还很好的啊，无论是年龄还是辈分你都应该叫我一声叔才对。”
晓白乘胜追击，“听说您现在有一个非常好的项目啊，我现在是孤陋寡闻，不知道是哪个项目？”眼睛直视着老贾。
老贾来了兴致，“是啊，在Y医院的正对面，也就3万多个平方，小项目不值一提。哈哈哈......”笑脸叔倒茶，老贾轻扣桌面，端杯喝了一大口，说道：“听笑脸叔说你能力很强，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我们一起做一番事业啊？”
“您这么说就没意思了，这我得批评您一下。”晓白故意停了一下，喝了口茶，瞄了一眼大家的眼神。笑脸叔偷笑，老贾疑惑，老孙完全走神了，继续说道：“有幸能跟您共事已经是荣幸了，您太客气的话我可就不敢了，哈哈哈......”马屁反着拍也行，而且效果不错，晓白端起茶杯，说了一句：“以茶代酒。”跟老贾碰了碰杯，然后一饮而尽。
老贾似乎很久没有受到这样的尊重了，情绪被完全调动起来，“来来来，小兄弟，少年叔侄如兄弟。”拿起笑脸叔的分茶器给晓白和自己倒满，再次碰杯饮尽。
笑脸叔看时机已到，顺势说了一句：“那说说待遇吧，晓白你在老广那里是什么待遇啊。”
“一万一个月，加项目奖励。”晓白实话实说。
“贾总您看呢？”笑脸叔迅速推进着。
“这个事情嘛，具体的事务我不管，你跟孙总谈定就行了。”老贾说完，又给自己倒满了茶，突然安静了下来。晓白心想着，这也不是一个大气的主。谈感情什么都好，一提到钱就变身了。
“火牛阵”最初是由战国时代齐国田单“发明”的，他利用从民间收集起来的上千头牛，一举击溃燕国军队，并乘胜追亡逐北，收复齐国七十余城，完成了一次“绝地反击”。但整个的复国过程是以政治为中心的，“火牛”只是推倒了第一块多米诺骨牌而已。为什么这么说呢？
整个这件事情的起因是齐湣王的超级自信，觉得人生苦短，要做一番事业。于是东南西北，每个国家打一架。北边的燕国本来国力最弱，但他看到了机会。燕王委派乐毅集合了燕赵魏韩秦五家诸侯一起伐齐，大败齐国后，乐毅认为这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于是让其他四国分利后，自己率领燕国的军队一路南进，打到齐国只剩下莒和即墨这两座城，但最后这两座城却几年都没攻下。其中即墨的统领就是田单，“火牛阵”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发起的。
田单苦苦支撑三年后，燕昭王死了，燕惠王继位。田单看准时机，马上派出反间，燕惠王果然中计。乐毅亡走赵国，第一步成功。然后，田单在国内放出谣言，使得燕国军队虐待齐国战俘，又挖了齐国人的祖坟。齐国人群情激奋，憋了一肚子的火，想要报仇。这叫“民心可用”。接下来，就要巩固民心，田单在城内身先士卒，亲自动手筑城，与士卒同吃同住，把自己的粮食全部分给士兵。还把妻妾安排在军队中，共同参加训练和劳动。
整顿好了内部，就要开始考虑外部。“欲胜之，必先骄之。”要让敌人不断的放松警惕。田单先把士兵都藏起来，让老、弱、女子登城以示弱。然后，花重金贿赂燕国将领，说：“我们都出来投降，你们进城别抢我家的东西就行。”这样，燕国军队最后的防备也被卸下。
接下来才是“火牛阵”，而“火牛阵”后面紧跟着的是能够以一当十的愤怒的燕国壮士。还有那无数的，跟他们遥相辉映“齐国人”。所以，在真实世界里，“火牛阵”本身可能并不重要，可能是因为它的特殊性才被后人记住。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次要因素变成了决定性因素。而很多人总以为“火牛阵”才是齐国获胜的原因，他们总是沉浸在权力表象当中，不愿意去看去思考现实中那些复杂而麻烦的事情。
后面的故事，就是一个沉浸在权力表象中的老板，如何一次又一次地错过机会，一步一步走向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