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 是你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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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演唱的声音传到苗娇苒耳朵里，简直要气疯了她。
“让她给我滚下来！现在！马上！”她在上台的地方站着，嫉妒的盯着舞台上的人，命令经济人。
“这首歌刚开始，突然停了不好吧？”经纪人说。
“有什么不好？！”苗娇苒一脸愤怒，自己走到音响师那边，不由分说的拔了电源。
音乐声戛然而止，助理女孩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她朝音响师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看见苗娇苒之后，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谢大家。”女孩很尊重自己的观众，所以礼貌的鞠躬道谢，淡定安静的走下舞台，完全不介意苗娇苒的恶作剧。
当女孩走到台下的时候，苗娇苒忍不住推了人家一把，“你一个小小的助理还想抢我的风头？！你什么居心？！”
女孩被推到在地上，有些不悦说：“是你叫我去救场的。我说我不去，你威胁我。我去了，你怎么还不乐意？”
“咔嚓！”闪光灯响了。
记者的镜头对准了像头母狮子的苗娇苒，以及跌坐在地上的助理女孩。
“苗小姐，听说你平常对待同事很不好，这是真的吗？刚刚我们看到你推到了你的同事，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记者采访苗娇苒。
苗娇苒脸色骤变，没想到还有记者在这里，她暗暗给经纪人使眼色。
经纪人只好上前赔笑，对记者说：“你们误会了。苒苒这是在跟同事开玩笑，他们经常这样玩，大家都不会介意的。”说完，他又拉起地上的女孩，问，“是不是？”
女孩本就生气，所以保持沉默不说话。
“开玩笑是让双方都愉悦的事情，但如果一方很明显的不开心了，那就不能叫开玩笑了。”记者很直接的说，“这位女孩现在的表情很受伤。小姑娘——”他对助理女孩说，“放心，这个采访，我们会保护你的**，打上马赛克的。不要紧张。”
助理女孩点点头。
苗娇苒很想对着女孩吼一声：“你给我笑出来！”
但是记者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只好拿了话筒上台去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占用了几分钟，台下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言笑刚问陆璟赫：“苗娇苒不会又出什么状况了吧？”
陆璟赫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苗娇苒就又回到了舞台上。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实在是抱歉。刚才出了一点小状况，因为要重新上妆，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请大家原谅。”苗娇苒故作轻松的在台上说着，“发生这种意外，我表示也很意外，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演出。我知道你们想听我的歌，所以我又回来了。”
顾言笑摇摇头，苗娇苒的自我感觉真是太良好了，人家明明要的是看舞蹈，她却睁眼说瞎话的说要听她唱歌。
“喝点水。”陆璟赫拿了水瓶，打开盖子，送到顾言笑嘴边，对于苗娇苒回不回到舞台，他根本不关注。
顾言笑就着陆璟赫托着水瓶的动作，喝了两口水，“不喝了。”
陆璟赫跟保姆似的，拿走瓶子，盖好瓶盖，放到一边，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有零食吗？”顾言笑来的路上没见陆璟赫买什么零嘴儿。
“变一个给你。”陆璟赫嘴角一挑，手掌缓缓摊开，上面赫然躺着一支棒棒糖。
“哇！草莓味的，我喜欢！”顾言笑惊喜的拿走了棒棒糖，“璟赫，你什么时间买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变的。”陆璟赫笑着摊开另一只手，掌心里依旧是一支棒棒糖。
“咯咯。”顾言笑欢快的笑了，拿走另一支麦香味的。“两支都是我喜欢的，璟赫，你说我先吃哪一个好呢？”
“随便。”陆璟赫温柔的看着满脸欣喜的顾言笑，心情不自觉的就被她带动的也好了起来。
刚才出去跟锥子谈话，走廊那边有个小便利店，店门口的盒子上扎满了一圈棒棒糖，他情不自禁就走过去买了两支。
顾言笑一手拿着一支棒棒糖，最终决定还是吃掉草莓味的。
“璟赫，这支给你，我们一起吃。”她把麦香味的递给陆璟赫。
“我不吃。”陆璟赫实在是无法接受男人嘴里吃着棒棒糖的样子，太有失男子汉的气概了！
“不行啦！一起吃！必须一起吃！”顾言笑十分坚持，两下剥掉外面的包装纸，把糖果放到陆璟赫嘴边去。
“你命令我？”陆璟赫挑眉，顾言笑居然敢跟他说‘必须吃’这样的话了都！
“没有。我怎么敢呐！嘻嘻……”顾言笑笑得很狗腿。
“自己吃……”去。
陆璟赫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已经被塞进了一颗糖。
“好吃吧？”顾言笑满眼期待的望着陆璟赫，两手托着糖把儿，她可是瞅着他说话的空当儿，眼疾手快的把糖送进他嘴巴里的，他不吃也得吃了。
陆璟赫要讲糖取出来，却是被顾言笑挡住了。
“好不好嘛？你不说的话，我就拿出来，放我嘴里自己尝了。”顾言笑笑盈盈的说。
“……好吃。”陆璟赫赶紧抓住了糖把儿，他吃过的，再被顾言笑拿去吃，这……
“咯咯。”顾言笑开心的笑了，又把草莓味的剥了包装纸送到自己嘴里，又拿出来举着，问陆璟赫，“你要不要尝一口我的？”
“咳咳。”陆璟赫呛得差点儿咬到舌头，他狠狠地瞪顾言笑一眼，“你讲不讲卫生？！”
“讲！”顾言笑用力点一下头，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你最干净，所以不怕啊。”
“我怕你。”陆璟赫没好气的说，十分嫌弃顾言笑。
“怕我干什么？我又没有传染病，而且你也答应了让我做你一辈子的老婆的啊，这种亲密程度算什么呀？你真害羞。”顾言笑大言不惭的说道。
陆璟赫终究没忍住，伸手在顾言笑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怕传染了你的低智商。又笨又傻，整天胡言乱语！”
“才没有。”顾言笑辩驳。
陆璟赫手又抬了起来，顾言笑赶紧拉住他的手，免去再被拍一巴掌的“悲惨命运”。
“糖好吃吗？甜吗？”她笑嘻嘻的问陆璟赫，你不是不吃么，看我还治不了你，现在乖乖的吃了吧？哼哼！
陆璟赫撇一眼顾言笑，扭头看向别处去，不理她。
顾言笑嘴里含着棒棒糖，看着陆璟赫的侧脸，笑得十分得意。
台上的苗娇苒唱完了一首歌，这次鼓掌的人并不多，而且也没有人给她送花什么的。
“下面这个环节，本来是邀请了我的朋友一起合唱的，但是由于她今天临时有通告，所以只能我自己来完成了。我的朋友正在拍摄一部爱情电影，叫《路人变恋人》，下个月中会上映，请大家多多支持。”苗娇苒孩子为她所谓的朋友打广告，却不知道对方不来她的演唱会，并不是因为有通告，而是被阻拦了。
“路人变恋人？这是什么名字？感觉好随便。”顾言笑随口道，又突然对陆璟赫说，“璟赫，下个月有好几部好看的大片要上映，你陪我去看吧，好不好？”
“没空。”陆璟赫也不是没有陪顾言笑去看过电影，但此刻他就是不想让身边的人如愿。
“那我跟赵知闻去。”顾言笑也不在意，一副巴不得陆璟赫不去的样子，“刚好还有几个别的追求者，我可以一个一个约了去，看看哪个对我最好，最适合我。要是都不好，我就找佟奕哥哥去。反正佟奕哥哥说要娶我的。”
“最好不过了。”陆璟赫的反应就是这几个字。
“怎么又有股子酸酸的味道呢？”顾言笑很夸张的在鼻尖扇了扇风，很严肃的问陆璟赫，“璟赫，你闻见了吗？貌似是醋的味道。”
陆璟赫冷着脸，并不理会顾言笑。
顾言笑无趣的靠在椅背上，“赵知闻跟佟奕哥哥到底哪个好呢？好难选，我还是去问问奶奶好了。奶奶看人的眼神向来很准，她选出来的准没错，肯定是我的命中良人。”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韩国男星，你的偶像。”陆璟赫扭过头来，声音波澜不惊的问顾言笑。
诶？
顾言笑蒙圈了。
陆璟赫这是什么反应？
他要是不拧巴的说一些话，也应该骂她不懂矜持才是啊？！
可是他现在这个回答……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陆璟赫看着身边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的人，好笑的转过头去，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顾言笑心中十分疑惑，沉浸在思考里，没空跟陆璟赫斗嘴了。
过了会儿，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
顾言笑惊了一跳，抬头看向舞台，顺便问陆璟赫：“发生什么了？”
“有人给苗娇苒送了一个礼盒，打开之后爆炸了。”陆璟赫斜靠在座位里，这个特殊的礼物，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锥子刚才说新想到的法子。
“所以苗娇苒这是被炸伤了？”顾言笑站起来伸长脖子看向舞台，但舞台的方向已经被前排站起来的人堵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嗯。”陆璟赫淡漠的点头。
顾言笑调整了好几次位置，总算是看见了苗娇苒。
苗娇苒站在哪里，脚边一只礼盒已经炸开，而且变得黑黄黑黄的。而她双手捂着眼睛，脸上漆黑一片，就跟摸了黑炭似的，头发上挂着一些不明物体。
因为距离比较远，顾言笑还没看到苗娇苒的头发其实也被烧掉了不少。
苗娇苒眼角已经流血了，她捂着眼睛，因为害怕跟气愤而心口剧烈的起伏着。
“苒苒，没事，我们先下台去。”经纪人跟演唱会负责人都上台来了，围着苗娇苒。
苗娇苒哭着，眼泪都被血染成了红色，“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那烧呼呼的灼痛感，让她莫名的恐慌。
会场的秩序又一次陷入了混乱，而且比之前更混乱了。
陆璟赫拉住顾言笑的手，“坐下。小心被人踩着了。”
顾言笑坐下来，眉头微微拢着，“苗娇苒似乎伤的很厉害。”
“这跟我没关系。”陆璟赫无情的说，“倒是你，别给我伤着了。”
“我知道。不然你会心疼我的，对不对？”顾言笑眨巴着眼睛。
陆璟赫白她一眼，“我是怕麻烦。”
“我才不是麻烦。我是你老婆。是你老婆。是你老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顾言笑可气的纠正道。
“安静点。”陆璟赫看着有点孩子气的顾言笑，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说三遍也不会改变事实。
这时候，舞台上又传来了一声尖叫。
顾言笑本能的站起来，往舞台上看去，原来是苗娇苒不小心踩了刚才那个礼盒，造成了二次爆炸，炸伤了她的双脚，她才会疼的惊叫。
陆璟赫眉头一皱，胳膊用力一拽，把顾言笑拉进自己怀里。
顾言笑跌坐在陆璟赫的怀里后，就被他紧紧地圈住了，怎么样都动不了。
陆璟赫控制着怀里的人，她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前后的人都在骚动，很容易伤到她。
顾言笑坐在陆璟赫的怀里，依旧看着苗娇苒。
苗娇苒身上到处都是血，看起来十分可怖，而她身后的大屏幕上，原本播放的是她的照片，而此刻忽然播放起来她的不雅照片跟报道。
视频中，有很多苗娇苒跟不同男人的亲密照片，还有她跟人去酒店夜不归宿的记录，最后又播出她恶劣的对待同事跟横行霸道的行为。
“苗娇苒居然是这样的人。”顾言笑多少有些惊讶，她以为苗娇苒就是对人不好，心地不善良，但没想到她竟然男女关系处理的这样不干净。
“所以看人不要看表面。”陆璟赫顺便给又笨又傻的顾言笑讲道理，打预防针，“你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嗯。”顾言笑点头答应道。<
拒绝演唱的声音传到苗娇苒耳朵里，简直要气疯了她。
“让她给我滚下来！现在！马上！”她在上台的地方站着，嫉妒的盯着舞台上的人，命令经济人。
“这首歌刚开始，突然停了不好吧？”经纪人说。
“有什么不好？！”苗娇苒一脸愤怒，自己走到音响师那边，不由分说的拔了电源。
音乐声戛然而止，助理女孩的动作也就停了下来，她朝音响师所在的方向看了看，看见苗娇苒之后，终于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谢谢大家。”女孩很尊重自己的观众，所以礼貌的鞠躬道谢，淡定安静的走下舞台，完全不介意苗娇苒的恶作剧。
当女孩走到台下的时候，苗娇苒忍不住推了人家一把，“你一个小小的助理还想抢我的风头？！你什么居心？！”
女孩被推到在地上，有些不悦说：“是你叫我去救场的。我说我不去，你威胁我。我去了，你怎么还不乐意？”
“咔嚓！”闪光灯响了。
记者的镜头对准了像头母狮子的苗娇苒，以及跌坐在地上的助理女孩。
“苗小姐，听说你平常对待同事很不好，这是真的吗？刚刚我们看到你推到了你的同事，对此你有什么要说的吗？”记者采访苗娇苒。
苗娇苒脸色骤变，没想到还有记者在这里，她暗暗给经纪人使眼色。
经纪人只好上前赔笑，对记者说：“你们误会了。苒苒这是在跟同事开玩笑，他们经常这样玩，大家都不会介意的。”说完，他又拉起地上的女孩，问，“是不是？”
女孩本就生气，所以保持沉默不说话。
“开玩笑是让双方都愉悦的事情，但如果一方很明显的不开心了，那就不能叫开玩笑了。”记者很直接的说，“这位女孩现在的表情很受伤。小姑娘——”他对助理女孩说，“放心，这个采访，我们会保护你的**，打上马赛克的。不要紧张。”
助理女孩点点头。
苗娇苒很想对着女孩吼一声：“你给我笑出来！”
但是记者一直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她什么都做不了，就只好拿了话筒上台去了。
这个小小的插曲占用了几分钟，台下的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顾言笑刚问陆璟赫：“苗娇苒不会又出什么状况了吧？”
陆璟赫还没来得及说一个字，苗娇苒就又回到了舞台上。
“各位亲爱的观众朋友们，实在是抱歉。刚才出了一点小状况，因为要重新上妆，所以耽误了一些时间。请大家原谅。”苗娇苒故作轻松的在台上说着，“发生这种意外，我表示也很意外，不过这并不会影响演出。我知道你们想听我的歌，所以我又回来了。”
顾言笑摇摇头，苗娇苒的自我感觉真是太良好了，人家明明要的是看舞蹈，她却睁眼说瞎话的说要听她唱歌。
“喝点水。”陆璟赫拿了水瓶，打开盖子，送到顾言笑嘴边，对于苗娇苒回不回到舞台，他根本不关注。
顾言笑就着陆璟赫托着水瓶的动作，喝了两口水，“不喝了。”
陆璟赫跟保姆似的，拿走瓶子，盖好瓶盖，放到一边，又问：“要不要吃点东西？”
“有零食吗？”顾言笑来的路上没见陆璟赫买什么零嘴儿。
“变一个给你。”陆璟赫嘴角一挑，手掌缓缓摊开，上面赫然躺着一支棒棒糖。
“哇！草莓味的，我喜欢！”顾言笑惊喜的拿走了棒棒糖，“璟赫，你什么时间买的呀？我怎么不知道？”
“变的。”陆璟赫笑着摊开另一只手，掌心里依旧是一支棒棒糖。
“咯咯。”顾言笑欢快的笑了，拿走另一支麦香味的。“两支都是我喜欢的，璟赫，你说我先吃哪一个好呢？”
“随便。”陆璟赫温柔的看着满脸欣喜的顾言笑，心情不自觉的就被她带动的也好了起来。
刚才出去跟锥子谈话，走廊那边有个小便利店，店门口的盒子上扎满了一圈棒棒糖，他情不自禁就走过去买了两支。
顾言笑一手拿着一支棒棒糖，最终决定还是吃掉草莓味的。
“璟赫，这支给你，我们一起吃。”她把麦香味的递给陆璟赫。
“我不吃。”陆璟赫实在是无法接受男人嘴里吃着棒棒糖的样子，太有失男子汉的气概了！
“不行啦！一起吃！必须一起吃！”顾言笑十分坚持，两下剥掉外面的包装纸，把糖果放到陆璟赫嘴边去。
“你命令我？”陆璟赫挑眉，顾言笑居然敢跟他说‘必须吃’这样的话了都！
“没有。我怎么敢呐！嘻嘻……”顾言笑笑得很狗腿。
“自己吃……”去。
陆璟赫话还没说完，嘴巴里已经被塞进了一颗糖。
“好吃吧？”顾言笑满眼期待的望着陆璟赫，两手托着糖把儿，她可是瞅着他说话的空当儿，眼疾手快的把糖送进他嘴巴里的，他不吃也得吃了。
陆璟赫要讲糖取出来，却是被顾言笑挡住了。
“好不好嘛？你不说的话，我就拿出来，放我嘴里自己尝了。”顾言笑笑盈盈的说。
“……好吃。”陆璟赫赶紧抓住了糖把儿，他吃过的，再被顾言笑拿去吃，这……
“咯咯。”顾言笑开心的笑了，又把草莓味的剥了包装纸送到自己嘴里，又拿出来举着，问陆璟赫，“你要不要尝一口我的？”
“咳咳。”陆璟赫呛得差点儿咬到舌头，他狠狠地瞪顾言笑一眼，“你讲不讲卫生？！”
“讲！”顾言笑用力点一下头，很认真的说，“我知道你最干净，所以不怕啊。”
“我怕你。”陆璟赫没好气的说，十分嫌弃顾言笑。
“怕我干什么？我又没有传染病，而且你也答应了让我做你一辈子的老婆的啊，这种亲密程度算什么呀？你真害羞。”顾言笑大言不惭的说道。
陆璟赫终究没忍住，伸手在顾言笑的脑袋上轻轻的拍了一下，“怕传染了你的低智商。又笨又傻，整天胡言乱语！”
“才没有。”顾言笑辩驳。
陆璟赫手又抬了起来，顾言笑赶紧拉住他的手，免去再被拍一巴掌的“悲惨命运”。
“糖好吃吗？甜吗？”她笑嘻嘻的问陆璟赫，你不是不吃么，看我还治不了你，现在乖乖的吃了吧？哼哼！
陆璟赫撇一眼顾言笑，扭头看向别处去，不理她。
顾言笑嘴里含着棒棒糖，看着陆璟赫的侧脸，笑得十分得意。
台上的苗娇苒唱完了一首歌，这次鼓掌的人并不多，而且也没有人给她送花什么的。
“下面这个环节，本来是邀请了我的朋友一起合唱的，但是由于她今天临时有通告，所以只能我自己来完成了。我的朋友正在拍摄一部爱情电影，叫《路人变恋人》，下个月中会上映，请大家多多支持。”苗娇苒孩子为她所谓的朋友打广告，却不知道对方不来她的演唱会，并不是因为有通告，而是被阻拦了。
“路人变恋人？这是什么名字？感觉好随便。”顾言笑随口道，又突然对陆璟赫说，“璟赫，下个月有好几部好看的大片要上映，你陪我去看吧，好不好？”
“没空。”陆璟赫也不是没有陪顾言笑去看过电影，但此刻他就是不想让身边的人如愿。
“那我跟赵知闻去。”顾言笑也不在意，一副巴不得陆璟赫不去的样子，“刚好还有几个别的追求者，我可以一个一个约了去，看看哪个对我最好，最适合我。要是都不好，我就找佟奕哥哥去。反正佟奕哥哥说要娶我的。”
“最好不过了。”陆璟赫的反应就是这几个字。
“怎么又有股子酸酸的味道呢？”顾言笑很夸张的在鼻尖扇了扇风，很严肃的问陆璟赫，“璟赫，你闻见了吗？貌似是醋的味道。”
陆璟赫冷着脸，并不理会顾言笑。
顾言笑无趣的靠在椅背上，“赵知闻跟佟奕哥哥到底哪个好呢？好难选，我还是去问问奶奶好了。奶奶看人的眼神向来很准，她选出来的准没错，肯定是我的命中良人。”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韩国男星，你的偶像。”陆璟赫扭过头来，声音波澜不惊的问顾言笑。
诶？
顾言笑蒙圈了。
陆璟赫这是什么反应？
他要是不拧巴的说一些话，也应该骂她不懂矜持才是啊？！
可是他现在这个回答……究竟是什么意思呢？
陆璟赫看着身边忽然一下子安静下来的人，好笑的转过头去，忍不住偷偷笑了笑。
顾言笑心中十分疑惑，沉浸在思考里，没空跟陆璟赫斗嘴了。
过了会儿，台上发出了一声巨响，像是什么东西爆炸了似的。
顾言笑惊了一跳，抬头看向舞台，顺便问陆璟赫：“发生什么了？”
“有人给苗娇苒送了一个礼盒，打开之后爆炸了。”陆璟赫斜靠在座位里，这个特殊的礼物，他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就是锥子刚才说新想到的法子。
“所以苗娇苒这是被炸伤了？”顾言笑站起来伸长脖子看向舞台，但舞台的方向已经被前排站起来的人堵住了，她什么都看不见。
“嗯。”陆璟赫淡漠的点头。
顾言笑调整了好几次位置，总算是看见了苗娇苒。
苗娇苒站在哪里，脚边一只礼盒已经炸开，而且变得黑黄黑黄的。而她双手捂着眼睛，脸上漆黑一片，就跟摸了黑炭似的，头发上挂着一些不明物体。
因为距离比较远，顾言笑还没看到苗娇苒的头发其实也被烧掉了不少。
苗娇苒眼角已经流血了，她捂着眼睛，因为害怕跟气愤而心口剧烈的起伏着。
“苒苒，没事，我们先下台去。”经纪人跟演唱会负责人都上台来了，围着苗娇苒。
苗娇苒哭着，眼泪都被血染成了红色，“我看不见了。我什么都看不见了。”
她闭着眼睛，不敢睁开，那烧呼呼的灼痛感，让她莫名的恐慌。
会场的秩序又一次陷入了混乱，而且比之前更混乱了。
陆璟赫拉住顾言笑的手，“坐下。小心被人踩着了。”
顾言笑坐下来，眉头微微拢着，“苗娇苒似乎伤的很厉害。”
“这跟我没关系。”陆璟赫无情的说，“倒是你，别给我伤着了。”
“我知道。不然你会心疼我的，对不对？”顾言笑眨巴着眼睛。
陆璟赫白她一眼，“我是怕麻烦。”
“我才不是麻烦。我是你老婆。是你老婆。是你老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顾言笑可气的纠正道。
“安静点。”陆璟赫看着有点孩子气的顾言笑，什么重要的事情说三遍，说三遍也不会改变事实。
这时候，舞台上又传来了一声尖叫。
顾言笑本能的站起来，往舞台上看去，原来是苗娇苒不小心踩了刚才那个礼盒，造成了二次爆炸，炸伤了她的双脚，她才会疼的惊叫。
陆璟赫眉头一皱，胳膊用力一拽，把顾言笑拉进自己怀里。
顾言笑跌坐在陆璟赫的怀里后，就被他紧紧地圈住了，怎么样都动不了。
陆璟赫控制着怀里的人，她一会儿站起来，一会儿坐下，前后的人都在骚动，很容易伤到她。
顾言笑坐在陆璟赫的怀里，依旧看着苗娇苒。
苗娇苒身上到处都是血，看起来十分可怖，而她身后的大屏幕上，原本播放的是她的照片，而此刻忽然播放起来她的不雅照片跟报道。
视频中，有很多苗娇苒跟不同男人的亲密照片，还有她跟人去酒店夜不归宿的记录，最后又播出她恶劣的对待同事跟横行霸道的行为。
“苗娇苒居然是这样的人。”顾言笑多少有些惊讶，她以为苗娇苒就是对人不好，心地不善良，但没想到她竟然男女关系处理的这样不干净。
“所以看人不要看表面。”陆璟赫顺便给又笨又傻的顾言笑讲道理，打预防针，“你眼睛看到的，并不一定就是真相。”
“嗯。”顾言笑点头答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