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人们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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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了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白发玛丽变得兴致索然，大约是想起不高兴的过往，转身回了自己的墓碑。
留下齐小黎与一群灵魂面面相觑。
这位玛丽因为寿终正寝，所以去世的时候头发都白了。为了区别另一名玛丽·兰德尔，所以就将这名玛丽称呼为白发玛丽，另一个还活着的年轻的玛丽称为红发玛丽。
齐小黎问道：“她怎么了？情绪突然变得这么低沉？”
“别说你了，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我们都没见过她这么一副样子。”众死者也很茫然，“好了，你继续讲故事吧，我们还没听够。”
立即将白发玛丽的事情抛在脑后。
绝大部分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吧，年老之后返璞归真返老还童，变得像小孩子一样。既像熊孩子一样难搞，也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满足。
“我是真的没有故事了。”齐小黎叹了口气。她眼睛忽然看到湖边的路灯，灵机一动，想了想问道：“你们想看电视吗？”
答案当然是想的。
古代的灵魂光听现代新邻居的讲述，就已经心痒难耐。而新邻居们寂寞地度过了长久的时光，也一定也很怀念现代社会的便捷科技与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
齐小黎立即拿出居民身份卡，登录官方政务网站，向政府部门提出要给这座城镇的墓地捐一笔钱，盖一间屋子。前提是，这屋子必须按照自己的要求建造。
大约本地政府真的大量启用了智能机或是机器人办公，回复就在一瞬间。
得到允准后，齐小黎在墓地边角找到一小块空地，大约16个平方，刚好用来盖房子。
房子盖了三层，每一层都用竖梯连接，这些灵魂虽然已经很老，但也不用担心骨质疏松摔下来。再说，还可以用飘的上下楼，准备竖梯是用来给他们怀念过往的。
第三层放了一台电视机，周围围满了沙发；第二层放了一套桌椅和一台电脑，以及一套桌球游戏；第一层是厨房餐厅与盥洗室，还有一台便携式音响，一把吉他和一个堆满了书籍的书柜。
众多灵魂提出，他们不仅想要娱乐，还想再次尝试人间的食物。又给他们留了一些种子，可以在空地上随意地种植蔬菜水果，这样也解决了有炉灶没食材的问题。
齐小黎再一次确定，这些灵魂是真的可以凝聚成实体，当他们愿意的时候。
房子的内外装饰都是使用免费和最便宜的材料，各种家具和电器都在不影响使用功能的前提下选择最便宜的。某些电器坏了也不用担心，灵魂中有一个听说生前是修理工，死因是湿手触电。好在现如今，他再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虽然尽量选择了价格低廉的产品，但光这些东西已经把齐小黎的存款花得差不多。
幸好还有汤姆的渔获，按照约定，都归齐小黎。除了死神鱼，还有许多其他的鱼类，看起来就能卖出好价格的样子。
天快亮了，齐小黎赶快跑到墓地外的停车点从拉鱼的小皮卡上取下一个空桶，将空桶和鱼竿都留给钓鱼的汤姆，这样他也可以在无聊的时候钓钓鱼，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
……
既然得到了死神鱼，齐小黎就打开手机联系武槐，奇怪的是对方一直没有回应。
干脆驾车来到武槐的住所，想问问陈阿姨，能不能联系到他。
“你说小武？”陈阿姨手中握着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回想几秒说道：“我也很久没见他了，别说小武五一个，其他人也是，也好几天没见过人影。”
“他们有没有回来过？”
陈阿姨摇摇头：“这个不清楚，我睡得死，就算他们回来了也可能没听见。”她说着说着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么多天总能碰上一两回，又不是所有人都去研究所，哪能这么整齐划一的。”
“那就是没回来，”齐小黎问：“您知道他们有可能去哪里？”
陈阿姨有些赫然，“这个还真不清楚，大家都有自己的主意。不过我听去了研究所的那几个人说，为了研究进度，他们干脆住在那里，晚上不回来了，所以我才没发觉异常。”
与陈阿姨道别，齐小黎驱车来到市中央的兰德尔家族别墅，按响门铃，出来的是一名陌生守卫。
“能否让我进去？”她说，“或者你让武槐出来也行，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守卫一脸冷漠，“研究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为了研究进度他们是不会见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见我？你都没准备通知。”齐小黎听了对方的语气，心中微怒。
守卫神情与刚才无异，“这是玛丽女士下达的命令。”
齐小黎说道：“那你打电话给玛丽·兰德尔女士，我来和她说。”
守卫的神情变化了一点，斜睨了她一眼，“我无权联系玛丽女士。”
“……”齐小黎愣了一下，怒火立马升腾，“你给我等着！”
扭头就走。
她不是没想过硬闯的主意，可是研究所与上回参观时完全不同，虽然外面只有两名守卫，但别墅中能感知到的就有几十人。
这数量夸张到比旁边警察局还多。
地面上都这样了，地下楼层还不知道有多少。闯不闯得进去另说，万一招来警察就麻烦了。不如说，对方一定会找来警察，以擅闯民宅或者是盗窃重要资料的名义，这就是资本家的力量和嘴脸。
就目前观察，本地行政机关因为有机器人的辅助，大体还算公正。无论如何，外来者很难在规则上与地头蛇抗衡。
要知道，规则限制，她无法伤害这个世界的人，除非只暴揍一顿。
虽然觉得结果可能没什么不同，但齐小黎还是再次驱车赶往兰德尔庄园，路上顺便把死神鱼之外的渔获卖掉了，荷包再次变得充实。
到达兰德尔庄园的大门，从可视门禁上提出拜访红发玛丽。
过了不一会儿电子大门滑开，她被邀请进入。
齐小黎光凭借目测，就发觉庄园里多了不少人，有管家、女仆，还有保镖守卫。和武槐他们拥有这座庄园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守卫森严了许多，毕竟那个时候武槐他们不想让更多人有机会发现己方的秘密。
被带领至会客厅，齐小黎见到了红发玛丽和她的管家卡斯帕。
这两人已经是中年模样，看起来比半个多月前老了许多岁。齐小黎才想起来，这世界的人均寿命也就三个多月。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十多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青年时代的终结。
“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红发玛丽问道。
“我无法联系到武槐，”齐小黎说，“研究所的守卫并不允许陌生人进去，也不愿意为我通知。我希望，你能给我进出研究所的权限。”
“很抱歉，不能。”红发玛丽放下茶杯，“研究返老还童药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进度。如果是口信或是东西需要给武先生，我可以代为转达或转交。”
齐小黎当然知道不能，只不过想确定研究所守卫的命令是不是完全来自红发玛丽的意思。上次会面，玛丽表现得似乎十分看重这群任务执行人的能力，现在态度不能说是完全相反，起码也是大变。
她要权限只不过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
齐小黎面色犹豫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吧，只能让你帮我转交了。外面车上是新弄到的死神鱼，麻烦你交给武槐，告诉他答应我的报酬别忘了。”
红发玛丽露出了今天会面以来的第一个微笑：“这是当然。”她示意齐小黎尝一尝卡斯帕端来的红茶，“原产地在东方，当天炒制并空运来的，和你在超市里能买到的完全不一样。我的祖先对那个地方很有感情，毕竟当年从那里赚到了一大笔财富。所以我们家族的人，格外喜爱从那里传来的一切。”
齐小黎其实喝不出什么差别，听从红发玛丽是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自己正在怀疑她。
她认为红发玛丽的行为很有问题，虽然没什么证据，但从凌晨开始就有某些被迷雾挡住的疑问，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升腾，却每每触不到真面貌。
房间里顿时便只有喝茶以及三人呼吸的声音。
在她喝茶的时候，红发玛丽忽然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带你去再参观一次研究所。”
齐小黎放下茶杯：“这样再好不过。什么时候方便，你再通知我。”然后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事情说完，齐小黎告辞离开，红发玛丽以及管家卡斯帕起身送她。
三人刚刚走出房门来到花园，齐小黎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有五匹马正在疾驰，上面各有一名骑手。
忘了说，兰德尔庄园占地面积很大，中央的建筑群看起来像一座宫殿式城堡。城堡与大门之间的地方有美丽的喷泉花园，城堡后方是一片马场。
齐小黎提醒红发玛丽与卡斯帕小心，却见这两人望着5名骑手面带微笑，骑手疾驰到三人旁边立即勒住马缰。
五人纷纷下马，摘下头盔，露出了五颗红彤彤的脑袋。三男二女，青春洋溢，以及俊秀美丽。
这五人年纪处于少年至青年之间，年龄差距极小。他们不仅头发，就连面容都与玛丽和卡斯帕极为相似。
“他们是……”齐小黎有了猜测。
“我与卡斯帕的孩子们。”红发玛丽笑得灿烂，“拿回财产后，我就与卡斯帕结了婚，得到了这些珍宝。”
从外表年龄判断，这五个孩子分别是双胞胎和三胞胎。
半个月代表玛丽与卡斯帕进入中年，也能让他们的孩子长大。
……
离开兰德尔庄园，齐小黎的手机中收到私信消息，发件人是孙立强。
不点开，先看群聊，这里也有新信息。
因为群聊最近的消息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说过话。发现私信联系不上武槐后，她就发了一句【最近怎么这么安静？】
现在有回复了。
李克：【大家太忙了，没重要消息禁止在群里闲聊，觉得无聊就去做任务。】
齐小黎眯了眯眼。
再打开孙立强的私信，她心中一跳。
孙立强：【救我！】
下附一张实时定位图。
又说了一些过去发生的事情，白发玛丽变得兴致索然，大约是想起不高兴的过往，转身回了自己的墓碑。
留下齐小黎与一群灵魂面面相觑。
这位玛丽因为寿终正寝，所以去世的时候头发都白了。为了区别另一名玛丽·兰德尔，所以就将这名玛丽称呼为白发玛丽，另一个还活着的年轻的玛丽称为红发玛丽。
齐小黎问道：“她怎么了？情绪突然变得这么低沉？”
“别说你了，做了这么多年邻居，我们都没见过她这么一副样子。”众死者也很茫然，“好了，你继续讲故事吧，我们还没听够。”
立即将白发玛丽的事情抛在脑后。
绝大部分人大概都是这个样子吧，年老之后返璞归真返老还童，变得像小孩子一样。既像熊孩子一样难搞，也像小孩子一样容易满足。
“我是真的没有故事了。”齐小黎叹了口气。她眼睛忽然看到湖边的路灯，灵机一动，想了想问道：“你们想看电视吗？”
答案当然是想的。
古代的灵魂光听现代新邻居的讲述，就已经心痒难耐。而新邻居们寂寞地度过了长久的时光，也一定也很怀念现代社会的便捷科技与丰富多彩的生活方式。
齐小黎立即拿出居民身份卡，登录官方政务网站，向政府部门提出要给这座城镇的墓地捐一笔钱，盖一间屋子。前提是，这屋子必须按照自己的要求建造。
大约本地政府真的大量启用了智能机或是机器人办公，回复就在一瞬间。
得到允准后，齐小黎在墓地边角找到一小块空地，大约16个平方，刚好用来盖房子。
房子盖了三层，每一层都用竖梯连接，这些灵魂虽然已经很老，但也不用担心骨质疏松摔下来。再说，还可以用飘的上下楼，准备竖梯是用来给他们怀念过往的。
第三层放了一台电视机，周围围满了沙发；第二层放了一套桌椅和一台电脑，以及一套桌球游戏；第一层是厨房餐厅与盥洗室，还有一台便携式音响，一把吉他和一个堆满了书籍的书柜。
众多灵魂提出，他们不仅想要娱乐，还想再次尝试人间的食物。又给他们留了一些种子，可以在空地上随意地种植蔬菜水果，这样也解决了有炉灶没食材的问题。
齐小黎再一次确定，这些灵魂是真的可以凝聚成实体，当他们愿意的时候。
房子的内外装饰都是使用免费和最便宜的材料，各种家具和电器都在不影响使用功能的前提下选择最便宜的。某些电器坏了也不用担心，灵魂中有一个听说生前是修理工，死因是湿手触电。好在现如今，他再也不用担心这个问题了。
虽然尽量选择了价格低廉的产品，但光这些东西已经把齐小黎的存款花得差不多。
幸好还有汤姆的渔获，按照约定，都归齐小黎。除了死神鱼，还有许多其他的鱼类，看起来就能卖出好价格的样子。
天快亮了，齐小黎赶快跑到墓地外的停车点从拉鱼的小皮卡上取下一个空桶，将空桶和鱼竿都留给钓鱼的汤姆，这样他也可以在无聊的时候钓钓鱼，满足自己的兴趣爱好。
……
既然得到了死神鱼，齐小黎就打开手机联系武槐，奇怪的是对方一直没有回应。
干脆驾车来到武槐的住所，想问问陈阿姨，能不能联系到他。
“你说小武？”陈阿姨手中握着一枚国际象棋的棋子，回想几秒说道：“我也很久没见他了，别说小武五一个，其他人也是，也好几天没见过人影。”
“他们有没有回来过？”
陈阿姨摇摇头：“这个不清楚，我睡得死，就算他们回来了也可能没听见。”她说着说着也觉得奇怪，“按理说这么多天总能碰上一两回，又不是所有人都去研究所，哪能这么整齐划一的。”
“那就是没回来，”齐小黎问：“您知道他们有可能去哪里？”
陈阿姨有些赫然，“这个还真不清楚，大家都有自己的主意。不过我听去了研究所的那几个人说，为了研究进度，他们干脆住在那里，晚上不回来了，所以我才没发觉异常。”
与陈阿姨道别，齐小黎驱车来到市中央的兰德尔家族别墅，按响门铃，出来的是一名陌生守卫。
“能否让我进去？”她说，“或者你让武槐出来也行，我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说。”
守卫一脸冷漠，“研究到了最关键的时刻，为了研究进度他们是不会见你的。”
“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见我？你都没准备通知。”齐小黎听了对方的语气，心中微怒。
守卫神情与刚才无异，“这是玛丽女士下达的命令。”
齐小黎说道：“那你打电话给玛丽·兰德尔女士，我来和她说。”
守卫的神情变化了一点，斜睨了她一眼，“我无权联系玛丽女士。”
“……”齐小黎愣了一下，怒火立马升腾，“你给我等着！”
扭头就走。
她不是没想过硬闯的主意，可是研究所与上回参观时完全不同，虽然外面只有两名守卫，但别墅中能感知到的就有几十人。
这数量夸张到比旁边警察局还多。
地面上都这样了，地下楼层还不知道有多少。闯不闯得进去另说，万一招来警察就麻烦了。不如说，对方一定会找来警察，以擅闯民宅或者是盗窃重要资料的名义，这就是资本家的力量和嘴脸。
就目前观察，本地行政机关因为有机器人的辅助，大体还算公正。无论如何，外来者很难在规则上与地头蛇抗衡。
要知道，规则限制，她无法伤害这个世界的人，除非只暴揍一顿。
虽然觉得结果可能没什么不同，但齐小黎还是再次驱车赶往兰德尔庄园，路上顺便把死神鱼之外的渔获卖掉了，荷包再次变得充实。
到达兰德尔庄园的大门，从可视门禁上提出拜访红发玛丽。
过了不一会儿电子大门滑开，她被邀请进入。
齐小黎光凭借目测，就发觉庄园里多了不少人，有管家、女仆，还有保镖守卫。和武槐他们拥有这座庄园的时候不可同日而语，守卫森严了许多，毕竟那个时候武槐他们不想让更多人有机会发现己方的秘密。
被带领至会客厅，齐小黎见到了红发玛丽和她的管家卡斯帕。
这两人已经是中年模样，看起来比半个多月前老了许多岁。齐小黎才想起来，这世界的人均寿命也就三个多月。对于自己来说不过是十多天的时间，对他们来说就是青年时代的终结。
“你来见我是有什么事吗？”红发玛丽问道。
“我无法联系到武槐，”齐小黎说，“研究所的守卫并不允许陌生人进去，也不愿意为我通知。我希望，你能给我进出研究所的权限。”
“很抱歉，不能。”红发玛丽放下茶杯，“研究返老还童药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我不希望任何人打扰到进度。如果是口信或是东西需要给武先生，我可以代为转达或转交。”
齐小黎当然知道不能，只不过想确定研究所守卫的命令是不是完全来自红发玛丽的意思。上次会面，玛丽表现得似乎十分看重这群任务执行人的能力，现在态度不能说是完全相反，起码也是大变。
她要权限只不过是为了引出下面的话。
齐小黎面色犹豫地思考了一会儿，说：“好吧，只能让你帮我转交了。外面车上是新弄到的死神鱼，麻烦你交给武槐，告诉他答应我的报酬别忘了。”
红发玛丽露出了今天会面以来的第一个微笑：“这是当然。”她示意齐小黎尝一尝卡斯帕端来的红茶，“原产地在东方，当天炒制并空运来的，和你在超市里能买到的完全不一样。我的祖先对那个地方很有感情，毕竟当年从那里赚到了一大笔财富。所以我们家族的人，格外喜爱从那里传来的一切。”
齐小黎其实喝不出什么差别，听从红发玛丽是为了不让对方怀疑自己正在怀疑她。
她认为红发玛丽的行为很有问题，虽然没什么证据，但从凌晨开始就有某些被迷雾挡住的疑问，不停地在她脑海里升腾，却每每触不到真面貌。
房间里顿时便只有喝茶以及三人呼吸的声音。
在她喝茶的时候，红发玛丽忽然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放心，我们可以约个时间，带你去再参观一次研究所。”
齐小黎放下茶杯：“这样再好不过。什么时候方便，你再通知我。”然后互相留了电话号码。
事情说完，齐小黎告辞离开，红发玛丽以及管家卡斯帕起身送她。
三人刚刚走出房门来到花园，齐小黎就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回头一看，有五匹马正在疾驰，上面各有一名骑手。
忘了说，兰德尔庄园占地面积很大，中央的建筑群看起来像一座宫殿式城堡。城堡与大门之间的地方有美丽的喷泉花园，城堡后方是一片马场。
齐小黎提醒红发玛丽与卡斯帕小心，却见这两人望着5名骑手面带微笑，骑手疾驰到三人旁边立即勒住马缰。
五人纷纷下马，摘下头盔，露出了五颗红彤彤的脑袋。三男二女，青春洋溢，以及俊秀美丽。
这五人年纪处于少年至青年之间，年龄差距极小。他们不仅头发，就连面容都与玛丽和卡斯帕极为相似。
“他们是……”齐小黎有了猜测。
“我与卡斯帕的孩子们。”红发玛丽笑得灿烂，“拿回财产后，我就与卡斯帕结了婚，得到了这些珍宝。”
从外表年龄判断，这五个孩子分别是双胞胎和三胞胎。
半个月代表玛丽与卡斯帕进入中年，也能让他们的孩子长大。
……
离开兰德尔庄园，齐小黎的手机中收到私信消息，发件人是孙立强。
不点开，先看群聊，这里也有新信息。
因为群聊最近的消息很少，只有寥寥几个人说过话。发现私信联系不上武槐后，她就发了一句【最近怎么这么安静？】
现在有回复了。
李克：【大家太忙了，没重要消息禁止在群里闲聊，觉得无聊就去做任务。】
齐小黎眯了眯眼。
再打开孙立强的私信，她心中一跳。
孙立强：【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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