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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色诱鸿门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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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流儿等了很久,肚子都饿得呱呱叫了,平小莪还未现身。他有些拘谨,这是古代,他不可和现代一样大大咧咧,失了礼数,有违古人的美德规戒。

    正所谓,尊师重教、知书达礼是古代必备素养。但,江流儿实在感觉腹中饥饿,酌了一杯酒喝了起来,正当他将酒杯端到嘴边时,平小莪突然现身了。

    公子,怎么不等奴家,就只身一人喝了起来,岂不寂寞?平小莪媚态的往江流儿对面的一坐道。

    姑娘久久不现身,在下感觉腹中饥饿难耐,实在不忍破坏这美色佳肴,就先小酌一杯,失礼了。江流儿婉约的站起身来鞠躬抱拳道。

    哎呀,公子你礼数太多,奴家受不了。快,入座。平小莪站起来左手扶着右手臂示意江流儿坐下道。

    如此,在下入座了。江流儿又施了一礼,坐下了。

    看公子温文尔雅、如此谦谦君子想必有很多女子钟情于你吧?平小莪问道。

    姑娘取笑了,没有,没有了。江流儿谦虚道。

    说罢,两人开始吃起菜来,还相互碰了一杯。突然,两人碰杯间,江流儿的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平小莪的手指。顿时,平小莪就脸红了。

    矜持了半天后,冒出一句话:方才之前,公子说已有婚约,是何意?说罢,平小莪遮面执杯喝了一杯酒,又继续斟了一杯问道。

    哦,这个!姑娘不知,在下在数天前早与一女子私定终身了。江流儿喝了一杯酒,很淡定的瞅了一眼平小莪道。

    是否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否交换生辰八字,有没有一撇?平小莪又喝了一杯酒,又斟了一杯问道。

    不瞒姑娘,在下与那女子是私定终身,未曾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未交换生辰八字,一撇都没有。江流儿道。江流儿又喝了一杯,平小莪拿起酒壶就要他斟了一杯。

    姑娘,在下酒量不行,不可!江流儿用手拦住酒壶,突然他又一小心碰到平小莪的手。

    这下完了,平小莪一下子那小脸蛋儿红的像个成熟的苹果似的。他低着头偷瞄正手足无措的江流儿道:公子,你屡次碰奴家的手,莫不是对奴家有什么非分之想?说完,她更加害羞了,还扭捏的轻轻摇晃了一下身子。就像在撒娇,又如羞答答娇滴滴的晨露般,那么清澈纯洁。

    江流儿顿时傻眼了,手足无措起来,不知如何是好了。赶紧站起来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可爱而又有点头脑不清,向平小莪施礼道:姑娘,莫怪。在下无意的。

    公子,坐下吧,你如此谦谦君子,小女子我都不好意思了,不怪、不怪!平小莪伸手示意他坐下。

    好,姑娘不怪,便是。江流儿心惊的坐下了,他在想这女子是不是想欲擒故纵,他快受不了。要不是在古代,我@#々&*……

    公子,回到方才所谈。你与那位佳人既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又无夫妻之实,那这样,小女子还是有机会的!平小莪自信的说,她又喝了一杯酒,又斟了一杯酒。

    对,都没有。但,我是个钟情的男子,大丈夫岂可朝三暮四,胡来一通。江流儿喝下那杯平小莪刚才为他斟的酒道。

    公子,既然如此我俩可否交换一下生辰八字,待看是否相配。满足小女子一厢情愿如何?平小莪又喝了一杯,又斟了一杯道。

    江流儿吞了一口口水,感觉哪里有些不对,道:好啊,如此我便将生辰八字告知姑娘?以满足姑娘的一厢情愿。

    来,公子来这边,将你的生辰八字刻在木牌上面。待小女子占卜一番。平小莪站起来,犹如那戏台子上的角旦一样踉踉跄跄的跑走向侧堂的隔间里。江流儿一阵嬉笑,喝了一口酒双袖一甩,担着心慢慢如大秀才般站起来也和戏台上的角旦一样跑走渡步跟随而去,这两人有点像唱戏的,妇唱夫随。

    江流儿临近里面赶紧恢复平和的表情和动作,左手置于身后,右手伸向前去向前一步问道:姑娘,怎样刻于木牌上?

    只见,平小莪在一伏案前右手持小刀,左手持一木牌在思索什么。江流儿走上前去,状态如刚才一样,左手置于身后,右手前伸,神态颇似亲王恭候的气势问道:姑娘,在思索何事,唤我来,不是刻生辰八字交于姑娘占卜吗?

    哦,没有,如此,公子请?平小莪回过神来道。

    如此,请教姑娘,如何刻录呢?江流儿双手抱拳施礼问道。

    你抱住我,我教你。平小莪脸红害羞的道。

    啊,这万万不可,岂不有失姑娘高洁,正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不可。江流儿往后一退,又抱拳施礼道。

    公子,若是有缘,此一抱有何关系呢?

    江流儿一想若是在现代那些女汉子还不直接狠狠的来一句:让你抱你就抱,哪儿来这么多废话,给我过来。

    江流儿顿时一笑。

    公子,笑什么呢?快,待会儿饭菜都凉了,就不入味了。快!平小莪看着江流儿突然失笑的睁大了眼睛说。

    好,我抱。江流儿心想:抱就抱,有什么了不起的。说罢,江流儿从后面抱住了平小莪,顿时平小莪那春心荡漾的啊,脸红了,心儿也醉了。

    顿时,一阵女子的芳香涌上江流儿的心头,他有点被眼前的女子迷上了,那香味、那曼妙的身躯让他浮想联翩,内心有点风起云涌的感觉。

    公子,你的生辰八字是何时啊,我俩一起刻。平小莪眨着美眸回过头微笑的来问江流儿道。

    江流儿被那一个回眸一笑百媚生的美丽给彻底征服了,突然彻底放开了束缚,再也没那么拘谨了,很大气的道:在下,生辰是庚辰年七月十七日生人,来我们一起刻吧。

    顿时,平小莪感觉到了江流儿胸口那温热的心,是那么的滚烫而又热情,好像是放开了一样,平小莪顿时心里美滋滋的了。

    两人扭扭捏捏的抱着,慢慢刻着那“七月十七”那几个繁体字。

    突然,江流儿在平小莪耳边念气了诗:你侬我侬,忒煞情多,情多处,热如火。把一块泥,捻一个你,塑一个我。将咱两个,一齐打破,用水调和。再捻一个你,再塑一个我。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与你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平小莪突然问道:公子作的诗,很……平小莪脸红了。

    江流儿反驳道:此诗非我所作,只不过与当下情景相似,在下不禁吟起。

    哦,原来如此。请问公子,所吟之诗是何意,小女子虽略懂皮毛,但不能完全洞悉透彻。平小莪,问道!

    江流儿自信的解释道: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如此多情,情深处,像火焰一样热烈,拿一块泥,捏一个你,捏一个我,将咱俩再一起打破,用水调和,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我的泥人中有你,你的泥人中有我,只要活着就跟你睡一被窝,死了也要进同一口棺材。

    哦,原来是此意。公子,是,对我所畅言吗?如此,奴家觉得没必要占卜了,奴家看公子谦谦君子又生的俊美,奴家愿与公子携手白头,可否?说罢,平小莪,将执江流儿的手将小刀放下,木牌扔往伏案上一边。整个人转了身,与江流儿面对面。

    顿时,江流儿感受了女性那美妙的酮体,身子不禁一颤。江流儿顿时就想:现代,倡导自由恋爱,我还这么矜持干嘛,不如,就此作罢,失个身算了。

    那平小莪用手在江流儿眼前摇晃道:公子若是真能如方才诗中所言,誓死不渝。小女子愿与君结百年之好,永世生死白骨也不分离。

    平小莪痴痴的张大美眸等待着江流儿的回复,可江流儿迟迟没有应答。他还在想着圣雪婷,万不可错失处子之身,他知道他心里对圣雪婷那么的爱恋,前世结的果,这辈子注定要花开。

    江流儿慢慢放开平小莪,双手抱拳深深鞠了一躬道:姑娘,对不住。在下,方才失礼了。说罢,江流儿就往外走。顿时,平小莪惊讶的张大的嘴,白白送上的黄瓜大闺女竟然不要,走了。

    平小莪直跺脚,撒娇的生气了。

    她站在原地竟然落泪了,那一场梨花带雨的小脸蛋儿,妆都哭花了。

    江流儿坐在那酒桌猛的吃起了菜,猛喝起了酒。他在自语骂自己:江流儿,你真没用。方百花,方百花与之分开了;圣雪婷,圣雪婷与之分开了。现在又来个美人,投怀送抱,你竟然不敢,矜持那没用的誓言。有个屁用啊,说罢,他竟然捂着脸又哭又笑起来,疯状若般。

    就这样,江流儿几口气将桌上的三壶酒全喝光了,菜也被他吃的剩下,品相已不成样子。

    而,平小莪依旧在那儿哭,但,泪已干了,泪痕垂布在粉红的脸颊上成一条线,此时她坐在侧堂的床上,如同一个被逃婚的新娘一般,失望欲绝。

    这时,江流儿已经成了一个似名落孙山的秀才一般,杂乱的散落的乌黑长发随着他的嗤嗤倒倒的动作而飘舞着。他突然,慢慢摸到了侧堂,看见了平小莪在那床头坐着。

    江流儿七步笑八步颠的走向他,言语不清道:姑娘,在下对不住你啊,古来男女长的快寿命短,男女十二便可成亲生子,你对我有情,我却不敢有意,我如此辜负你的一番美意,我不该啊。说罢,江流儿跪下了,猛抽自己大嘴巴子。

    平小莪赶紧起身跑过来,抓住江流儿的手道:公子,怪不得你。是我一厢情愿,是小女子的错。说罢,平小莪将江流儿的手放在脸上,那梨花带雨后妆花了的脸很是让人心疼,那灵动的受伤后的美眸如此的……美而冗纯,哎……很是可惜,她只有想用江流儿的手掌放在她脸上感受这温热,来抚慰她受伤的脆弱心灵。

    突然,江流儿将手轻轻挣开平小莪的手,用手去抚摸平小莪的脸,那眼神里是疼爱。那乱乱长发里俊美的江流儿开始难受起来,他抓住平小莪的双手将她扶了起来,一把把她抱在怀里。

    就这样,两人于床头前抱了很久,慢慢的,两人火辣滚烫的这在一起蹦哒的,心情思绪激涌着。

    最后,江流儿吻了一下平小莪的额头亲切的靠近她的脸道:姑娘,哦!不!小莪,若是有缘,我江流儿对天发誓一定娶你,若是无缘,我江流儿发誓也要一辈子守护你,直到死。如你所言,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交百年之好,永世生死白骨也不分离。

    说罢,江流儿松开平小莪的身子扭头踉踉跄跄的步伐漂浮不定的走了出去,打开“天字号二间”的门,出去走到“天字号一间”前打开门,进去了。

    他,一看不对。那鲛人还在泡海水浴,蓝色的鱼尾在还水中摆动着,鲛人突然大叫:仙尊,你怎么了?喝多了!

    江流儿摇晃着脑袋道:不好意思,小王子,走错了。说罢,江流儿七笑半步颠的走回了自己房间。他抓了一把围棋,往床上一扔,往上一躺。

    他自语:雪,吾今日错了。就此自罚,顿时他的后背一阵疼痛,但由于他醉的一塌糊涂,顾不得疼痛了,什么痛苦都暂时忘记了。

    就这样,江流儿沉沉昏睡过去,这边“天字号二间”留下平小莪独坐床头、独守空闺、独自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