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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只要你说定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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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少主。”幺柒微微点头亦是恭声答道。

    待幺柒退下,君墨依旧把玩着手中的玉瓷壶,脑海中不由闪过了蓝烟柔那日迷蒙的眼神,和那炽热的朱唇,想到此,君墨便是不由心中一动,轻叹道:“真是想去看看柔儿啊,也不知柔儿气消了没有。”

    而此时的蓝烟柔亦是取了新制好的其余令牌,向缥缈庄而去。

    “这九块刻了零零一到零零九的银制彼岸花令牌,先发那五人便好,现下其余四个队长还未选出,便将多余的与那青铜莲花令一并放在水月那吧,待半月后选好再行分发下去,莲花令亦是按照排名分发便可。”蓝烟柔微微扫了一眼车厢角落中的那袋令牌,便是淡淡说道。

    “是,小姐。”素锦恭声应道,至于剩下的彼岸花令则分别为两枚黄金,一枚沉香。按背面名字便是知道沉香是素锦的,其余是镜花水月二人的。

    少顷,二人便是到了缥缈庄门口,蓝烟柔轻身下了马车,便是对车厢中的素锦淡淡说道:“我去看看芃狐,你先去分发令牌吧,正好把令牌等级跟他们说一下。”

    待素锦应过,蓝烟柔遂莲步轻移向缥缈庄内翩然行去。

    “蓝小姐,今日怎的有空来了?”在院子中晒着太阳的芃狐见蓝烟柔自远处遥遥走来,便是不由温声开口问道。

    “嗯,来看看你的伤口如何了,若是可以,今日便拆线了。”片刻蓝烟柔便是到了近前,轻轻一笑遂淡然而语。

    “蓝小姐之前不是说要半月之后的么?”芃狐望着逆光而立的蓝烟柔,不由微微眯了眯眼,声音依旧是既柔且雅,温润如水。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这伤口何时拆线亦是因人而异的,随我进来。”蓝烟柔瞟了一眼芃狐,便是转身向屋内走去,亦是淡淡开口说道。

    蓝烟柔之前说半月后,无非就是因为不知芃狐布置禁制阵法需要多久,遂想给君墨那边留出些富余时间,可以多拖上一阵,以免芃狐被仇家寻到罢了。倘若一不小心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可不是她的作风,毕竟起初在马车上施与援手,便是因她看中了芃狐的机关之术罢了。

    “是,蓝大小姐。”芃狐温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虽是调侃之语,却是令人不觉厌烦。

    “躺好,除去上衣。”蓝烟柔站在榻旁,淡淡开口。

    芃狐已是习惯了蓝烟柔这般清冷的性子,遂是微微点头,并不多话。

    待芃狐乖乖的褪下上衣,便是解开了那缠绕在腹部的白纱布条,轻轻躺到了床上,只是耳尖的一抹绯红,泄露了他的内心此时并不似面上那般平淡如水。

    蓝烟柔将目光扫向了芃狐的伤口,见是愈合尚且良好,亦无化脓发炎,便是开口道:“你这身板看着没二两肉倒是还挺禁造的,今日便是可以拆线了。”

    “多谢蓝小姐夸奖。”芃狐虽是不甚明白蓝烟柔所谓的禁造是何意,但想来无非便是说他硬朗结实之意,遂不由淡淡笑道。

    “不必言谢,芃狐公子伤好了记着替我布设禁制阵法便好,只是不知这阵法是否耗时。”蓝烟柔微微摆了摆手,便是淡然开口。

    “不知蓝小姐这庄园是每间房屋都需设置吗?”芃狐略一沉吟,便是温声开口问道。

    “那倒也不必,外围设置便好,还有大门侧门,以及我这缥缈居。”蓝烟柔拢了拢鬓边碎发,便是淡淡说道。

    “那想来三日便可。”芃狐轻笑而语,温润的声音中一股自信之意悠然而升。

    “这般快么?那你顺便把我周边的九间院落也稍微布置一下吧。”蓝烟柔见芃狐这办事效率如此之高,遂想到,若是放着如此人才不用都对不起老天,亦是唇边勾起一抹轻笑,开口说道。

    “呵呵,也好。”芃狐清透的水眸中雾色缭绕,目光却是笔直的落在蓝烟柔眉眼之间,温声笑道。

    “那便这般说定了,你且在此稍等一下,我去取些东西来。”蓝烟柔轻轻点了下头,便是开口说道。

    待芃狐淡笑稽首,蓝烟柔亦是转身,迈着莲步出了门,向院外走去。

    待蓝烟柔刚到前院,便是看到了一袭黑色劲装的镜花走了进来,心下亦是不由暗赞宇文策办事效率够快。

    蓝烟柔随后吩咐了镜花去寻烛台,剪刀,针,细纱布和烈酒送到房中,便是回了屋内与芃狐闲聊了起来,闲聊中亦是听闻芃狐提及甚是喜爱零零七,亦是教给了那小子很多机关之术……

    少顷,待镜花送了一应东西进来,蓝烟柔亦是已经净过手,遂将针和剪刀以烈酒擦拭,并在烛火上微微烤了一下,便是回眸对镜花说道:“用一小块细纱布沾着烈酒,由伤口向四周方向为他擦拭一遍,记得手不要碰到伤口。”

    “是,小姐。”镜花软糯的声音自身侧传来。

    片刻镜花便是干净利索的清理完毕,退到了一旁,蓝烟柔微微点头,亦是抬步上前,对芃狐淡淡说道:“不必担忧,拆线不会疼痛,你若是看不了这些便把头扭到一边,别随便乱动妨碍我就好。”

    “无妨,蓝小姐请。”芃狐虽是对蓝烟柔这缝合的手艺很是惊奇,不过却亦是并不担忧,遂温润的说道。

    蓝烟柔微微点头,便是伸出那只持针的白皙玉手,以针尖挑起那伤口间的线头,微微提起,便是将隐在皮肤间的线段拉出针眼之外少许,并在该处用剪刀剪断,又以两枚针做筷子状,内力运至指尖,夹起那线头便是干净利索的向剪线方向拉出。

    芃狐亦是垂眸望向腹间蓝烟柔那白皙的手指,面沉如水的俊脸上,不由薄唇翘起,勾勒出一抹迷人的笑意。

    如此反复几次,那些线头亦是拆了个干净,蓝烟柔又抬手取了一部分纱布折成伤口大小,并从怀中取出了一只玉瓶,待将那瓶中药粉轻轻洒上,刚欲敷上芃狐的伤口,蓝烟柔便是微微顿了一下,遂抬眸扫向芃狐,笑语道:“芃狐这般放心我?怎的也不问问这是何物?”

    “蓝小姐既然救了在下,在下便不忧心蓝小姐会多此一举的暗害与我。”芃狐眼中雾色氤氲,薄翘有型的唇亦是勾起了一抹温润的笑意。

    蓝烟柔垂眸将那纱布敷好,便是又细细的给芃狐包扎好伤口,不着调的说道:“此药名为化骨散,三日便可让人化为一滩水汽消散于人间。”

    芃狐那雾色氤氲的眸子渐渐变得深邃,望着身前垂眸的蓝烟柔,芃狐心中亦是不由柔软起来,这般美好良善的女子,何以需得用那一副冷面示人呢?

    蓝烟柔见芃狐笑得温软,便是不由暗道,聪明人就是没意思。遂将一卷细纱带与那玉瓶一并丢给了芃狐,淡淡开口道:“日后你便自行换药,三日一换便可,这药是我让君墨特制的,有白及蒲黄等药,功效便是生肌、化瘀、镇痛消炎之用,不够了你就去跟他要罢。”

    “好,劳烦蓝小姐费心了,多谢。”芃狐微微点头,便是含笑而语,那温润的声音仿若炎炎冬日的一抹骄阳般让人温暖如沐。

    “说了不必谢了,你既然肯为我缥缈庄布置禁制阵法,我们日后便算是两清,而你亦是不再欠我什么,可懂?”蓝烟柔抿了抿朱唇,便是抬眸望向芃狐淡然开口道。

    “这布设机关阵法本就是在下所好,又是举手之劳,与蓝小姐的救命之恩自然不可同日而语,蓝小姐既然不喜听,那芃狐便大恩不言谢了,日后但凡有什么用得到芃狐的地方,只要蓝小姐说,芃狐定不推辞。”芃狐抬起雾眸望向蓝烟柔,一字一句,认真的说道。

    蓝烟柔没有想到芃狐竟是这般轴,但见芃狐那坚定的目光,遂是不由摇头轻笑,不再多说……

    日落日升,西郊别院。

    “少主,那百善堂的李大夫到了。”红樱半跪于地恭声说道。

    只见此女子身材修长,一袭黑色紧身劲装包裹出了玲珑的曲线,一头秀发梳成一条精炼的马尾披散在脑后,琼鼻朱唇小巧精致,锐利的黛色眼眸配上弯弯的黛眉,竟是给人一种似冰似火的奇异惑人之感。

    红樱亦是君墨的另一位影身暗侍,手下带十四名隐卫,统称纬地,此组女子偏多,武功亦是个个不俗,主负责谋策暗探诱杀卧底等等。

    “不是准了你三日的假么,怎的不多歇歇。”君墨扫了一眼红樱便是淡淡说道。

    “属下无事,劳少主挂碍,属下罪该万死。”红樱微微垂眸,冰冷的声音里似是带了一丝温热。

    “随你吧。”君墨见红樱坚持,便是不再多说。

    “少主是否召见那李大夫?”红樱轻声问道。

    “现下便可。”君墨略一沉吟便是说道。

    “是,属下遵命。”红樱躬身告退。

    少顷,红樱便是带上了一位年近古稀的老者,老者着一袭干净的棉衣布袍,须发皆白,眼神却是神采奕奕,走路亦是步履稳重。

    “老夫,见过君墨公子。”老者上前稽首,礼数周全亦是不卑不亢。

    “红樱,为李大夫看座。”君墨抬眸扫向红樱,便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