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报告皇上之公子已出逃 > 第二百三十二章 重振夫刚?

第二百三十二章 重振夫刚?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时。

    齐燕皇城有宵禁的传统,因此宵禁一过,白日里喧哗不已的皇城立马就安静了下来。空荡荡的马路上空无一人,偶尔有夜风平地而起,撩起地上的灰尘,带起一阵寂寥。打更的声音从黑暗深处飘来,一声又一声,传进寻常百姓家中,惊起几声狗叫,却又很快地归入沉寂。

    今夜的皇城一如既往的安静,只是这种安静,平淡中透着紧张,寂寥中渗着血腥。如果此刻有人从高处俯视齐燕皇城,就会发现在大片大片的黑暗中,只有寥寥几处灯火通明。那橙黄色的光芒暖人明亮,如萤火虫一般脆弱却又释放出明亮的光辉,可是照在滚烫的鲜红和锐利的银光上时,却只会让这寂静的夜色衬托得越发无情。

    丞相府内,蜡烛已经燃烧过半,而书房的灯依旧亮着。刘华踱着步子忐忑不安的走来走去,偶尔抬头看着窗外像是蒙了一层云雾的夜色,阴柔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视死如归的狠辣。

    “大人。”

    烛光摇曳,一阵风拂过,书房里已经多了一个黑衣人。鲜红的血液顺着指缝滴落在地上,刘华还没来得及惊呼,一枚老虎造型的黑玉突然出现在眼前。

    “虎符!”看着在烛光下反射着古朴流光的黑玉,刘华颤抖着手连忙接过,脸上的惊喜刚刚升起,就见黑衣人突然单膝跪下。

    “大人,属下按照您的吩咐用假的虎符换取了真的,只是在从皇宫撤退的途中被另外一伙人发现,那些人似乎也准备以假乱真。属下在和他们争斗过程中,虎符和他们准备的假虎符同时不慎落地,因为夜色黑浓,而御林军又闻讯赶来。因此属下来不及辨别,和那伙人匆匆拿了一个,就回来了。”

    “什么!”听到这话刘华脸色瞬间一白“你的意思是说···你拿回来的虎符···不一定是真的?”

    黑衣人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刘华见状脸色又白了三分,看着手中不知真假的虎符沉思了许久,这才低声问道:“可知晓对方是谁?”

    黑衣人明白刘华问的是那第二批人马,垂眸沉思片刻后,才缓缓开了口:“对方和属下一样均穿着夜行服,因此看不清脸色。但是其中一人的身手,和近些年江湖上有名的黑阎王颇为相似。而那人···”

    刘华上前一步:“那人怎么了?”

    “根据江湖传言,黑阎王两年前被齐燕太子收入麾下。”

    “什么!”刘华两眼一瞪,双目失神的朝窗外看去“你是说··东宫?!”

    丞相府,一片低沉之色。东宫里,同样弥漫着不安躁动的空气。

    “你是说···本宫手中的这块虎符,不一定是真的?”看着桌上的虎状黑玉,皇甫俊昊的脸色颇有些阴沉。语气中流露出的杀意和恼怒,让跪在下方的黑衣人连忙垂首。

    “是。”

    “那真的在哪里?”皇甫俊昊一拳捣在了桌子上。声音中流露出的愤怒和急迫让黑衣人身子一颤,但是眼底却流露出一抹讽刺。

    “回太子,对方穿着夜行衣,戴着面罩,辨别不出。但是根据身手,应该是江湖上有名的神偷——快刀手。”

    皇甫俊昊两眼一眯:“快刀手?”

    “是。他是三年前江湖上突然兴起的神偷,手法速度快,又使着一手好刀工,因此人称快刀手。不过这人两年前就渐渐销声匿迹了,据传闻,他被朝中大臣给收于麾下了。”

    皇甫俊昊两眼一冷:“可知被谁收复了?”

    黑衣人低了低头:“半年前有江湖传闻,说是··刘丞相。”

    桌上的蜡烛“啪啦”一声炸开,划过皇甫俊昊惨白的面容,最后归于烛台中一滴毫不起眼的蜡油。窗外的天色越来越黑,像是尚未来得及晕开的墨,浓稠紧密,让人难以呼吸。而就在这身后不见五指,处处让人心底生寒的夜色中,两抹身影正快速的朝皇宫方向飞去。

    一个是神偷快刀手,一个是江湖黑阎王。

    “哗啦——!”

    茶盏携带者茶水被人扫翻在地,碧绿的颜色打湿了地上的奏折,吓得侍奉在侧的太监两脚一软,跪倒在地。

    “好一个太子!好一个丞相!”表面上一副忠君为国,私底下竟然敢和江湖人有所勾结!

    皇甫杰起伏着胸膛,阴寒的脸色让胸前的金龙刺绣看上去多了份狰狞。直到心底的狂躁渐渐平复,才眼神冰寒的朝下方的两个人看去:“也就是说,真正的虎符现在还不知道究竟是落到东宫还是丞相府?”

    “是!”

    属下的回答干净利落,而皇甫杰的心却难以平静,盯着桌上的烛台沉思了良久,才抬了抬衣袖:“你们各自回去继续盯梢,一旦有什么新的消息,立刻汇报于朕!”

    “是!”

    风吹了又落,不安躁动的气息以皇宫为中心向四处弥漫。

    夜色浓浓,却无人酣睡,眉头紧锁,却不知何去何从。而一手造就了这一场骚动的人儿,却窝在尽君欢的高处,嗅着幽香,品着香茗,半眯着眼眸,一派慵懒之姿。

    “就这些?”

    小狼抬眸:“就这些。”

    微垂的眼眸半抬了抬,素手一扬,冷酷的身影已然退出屋门。

    世间万物,何为真何为假?

    即便是假的,信的多了,也就变成真的了。

    半撑着脑袋,公子言笑的阴险而又毒辣,绽放在那冰雪一般纯粹的容颜上,如同雪地里突然绽放开的火莲花。落在刚刚撩帘出来的宫晟天眼中,让他脚下的步子猛然一顿。眼底的惊艳之色刚刚升起,就见那猫在榻上的人儿突然抬起了眼眸。

    湿漉漉的长发,顺滑水亮。沾了水的容颜,如细雨中微微颤抖的莲花。晶莹的水珠浸湿了黑色的衣裤,半敞开的胸膛上,点点嫣红,红艳如花。

    “过来。”

    低沉的声音优雅温润,却透着让人无法拒绝的威严。琉璃般的眼眸倒映着挺拔欣长的身影,流光暗闪,唇角微勾。身上白袍素雅如月,背后窗外夜色浓稠。左臂搭在撑起的左腿上,斜靠在软垫上慵懒如猫,却又匍匐如豹,明明目光微仰,却又像是蔑视苍穹,落在身上,皮肤一片火辣。让他下意识迈出的脚步,顿时僵住。

    过去?

    仔细的回味着这两个字,霸道、坚决、冷酷、蔑视。

    宫晟天擦着头发的手微微一顿,然后果断朝某个如二大爷一般坐在那里的人投过去一个傲然的眼神。

    该死的混蛋,你让我过去我就过去?

    而且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搞得他给她宠物似的,那边招招手他这边儿就要屁颠屁颠过去。

    哼哼,凭什么!

    想起晚间在元帅府受的气,又看着某个脸上神情丝毫没有悔改的混蛋。重振夫刚这四个大字突然划破天幕,跃入眼前,让宫晟天虎躯一震的同时也瞬间抖擞起精神。

    没错,他是说过,只要混蛋眼底有他,他任她蹂躏任她磨爪,但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放弃一个相公应该拥有的权利与尊严!

    三从之道,四德之仪,宫晟天从没指望过公子言会遵守。

    而男尊女卑,女嫁从夫之责,宫晟天更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不知道。

    但是···

    有一点他不能坐视不理,那就是某混蛋对他的态度。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有需求就让他躺下,没需求就让他滚蛋!

    妹的,这年头连宠物都有自尊,更何况他还是一个人!

    所以,宫晟天觉得有必要扭转一下公子言的思想,三从四德,男尊女卑,女嫁从夫你可以置之不理,但是你必须要把我当你的夫君来看待!

    不再寻花问柳,拈花惹草是根本!

    而某些事情上,要牢记自己是一个女性更是本分!

    比如说就现在,你个二大爷似得坐在那里让他过去,什么个意思?当自己是恩客呢?男子坐久了就忘了自己其实是个女的?就算是真的要过来,特么的这个人也绝不是他!

    于是某个想通的皇上完全无视某人的命令与威严,踱着步子走到床边,屁股一坐,一条腿往床上一支,剑眉一扬,两个字如吐钢镚儿一般吐了出来——

    “过来!”

    对于某人的作妖作死,公子言幽幽一笑,呷了口凉却的绿茶,缓缓抬眸:“你确定?”

    某皇上点头:“确定!”

    “不后悔?”

    某皇上摇头:“不后悔!”

    好吧。

    放下茶盏,窝在榻上的身影优雅起身。白色的衣袍倾泻如水,拖在地上逶迤如月光,锦缎般的长发漆黑如墨,批在脑后,一片风华。脚步轻盈,落地无声,烛光绰绰,笑意朦胧。衣袖一挥,烛光随风而灭,唯有镶嵌在床柱上的明珠,照应着如玉的容颜。

    “咳咳,我有话要给你说。”

    看着踱着步子走来,距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公子言,宫晟天心底没有的升起一种恐慌,但还是强稳住心神,对上那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

    “你说。”

    声音清冷,语气柔和,宫晟天深吸一口气,然后开始吐槽:“虽然我说过,只要你心底有我,我可以任你蹂躏。但是你要记住,我不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宠物,而是你的夫君!相公!”

    柳眉微调,眉眼含笑:“继续。”

    这算不算是默许了?

    偷偷瞄了眼公子言的脸色,见她没有露出什么不满,宫晟天的胆子渐渐大了起来:“既然我是你的相公,那么有一点你就要注意!那就是不能在四处拈花惹草,招蜂惹蝶,我只要你一个,所以同理,你身边有我就够了!因此那些个男生表哥神马的,相处的时候要注意距离!距离!”别闲着没事就摸一爪子,看一眼的!影响不好知道不!

    “还有。”越说越带劲的宫晟天像是上了发条的小火车一般,嗡嗡嗡跑个不停“虽然因为你自身经历,造就了你现在的性格。而且长时间男装打扮让你忽视了一个女性该有的温柔。这一点我可以理解,但是绝不可纵容!比如说,男上女下这个词,是有着深刻的历史渊源和文化渊源的!你第一公子博闻好学,不会没听说过的!”

    “所以呢?”公子言挑了挑眉头,看着某个愤愤不平的男子,眼底闪过一丝暗光“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咳咳···”不只是那眼神太逼人还是自己太心虚,宫晟天清了清嗓子后才朗声道“我要重振夫刚!”

    “呵呵,重振夫刚?”听到这个词,公子言垂眸笑了,再次抬起眼来时,眼底的流光已经完全被邪肆诡谲所取代。

    “好吧。”素手抬起,勾起某人微微扬起的下巴,摩擦着那滑嫩的皮肤,公子言在那一双翡翠眼眸期待的眼神中慢慢的躺在床上“来吧宝贝。”

    墨发如瀑,眼神慵懒,对上那暗沉的碧眸,手指一勾:“爷让你重振夫刚!”

    夜色如墨,权谋诡计还在窗外无声施展。

    床幔飘飘,斜靠在床柱上的某公子笑得一派妖娆。

    “怎么?”看着呈大字型躺在床上的男子,公子言幽幽的笑了“你还要重振夫刚么?”

    手脚被捆得宫晟天咬牙切齿:“你耍诈!”

    “耍诈?”公子言抿唇一笑“难道战王没听说过一句话,叫做兵不厌诈么?”

    宫晟天抿唇,看着床帐的刺绣羞愧得说不出话来。

    “宝贝啊,爷不是没给你机会,是你没有把握而已。”公子言慢慢地爬到宫晟天眼前,墨色的眼眸倒映着那雪白胸膛上的红红点点,眼底划过一丝满意的流光。

    “你···你要干嘛?”见她嘴角突然露出一抹邪恶的弧度,宫晟天心底一沉,脸上闪过一丝慌张“我告诉你,你不要乱来!”

    “你说的乱来,指的是什么?”抬手撩开他的睡衣,公子言问的不以为然。

    宫晟天脸色一白,却依旧咬着牙不服输:“你心里明白!我告诉你,你要是敢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小心我···我···”

    “你怎么样?”看着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的宫晟天,公子言像是变戏法一般突然拿出一根白色的羽毛。那羽毛洁白无瑕,干净如雪,却让宫晟天心底一沉,还没来得及反映,一阵酥痒突然从锁骨间升起。

    “公—子—言—!”

    某皇上恼羞成怒,挣扎着四肢想要起来,可是公子言系的那绳子是那么容易挣脱开的?

    “宝贝,你还是不要挣扎了。”公子言看着他的手腕因为剧烈摩擦而浮现出的红印,不由的摇头一叹,然后颇为可惜的拿着那羽毛,在某皇上下巴处撩过。

    “唔!”

    酥酥麻麻的感觉在细微的刺痛中透着一股闹心尖儿的酥痒,让宫晟天来不及抵抗,一声低吟已经情不自禁的从口中溢出。而等他反应过来时,公子言已经盯着他下巴处,被羽毛撩得粉红的肌肤慢慢的扬起唇角。

    “不愧是养尊处优娇生惯养的皇室子弟,这皮肤嫩的简直就像是豌豆公主。”俯下身子,在那红润的肌肤上落下轻轻一吻,察觉到身下之人身子一僵,公子言眉眼弯弯,将那羽毛尖儿默默地放在了某人的胸口上。

    “对我不满?”

    羽毛打着转转儿,无视紧咬着薄唇,憋红着脸努力不发出声音的宫晟天,某公子玩的不亦说乎。

    “晚上在元帅府拆我的台我不和你一般计较已经是对你大度了,没想到你不见好就收反而变本加厉。”

    “宝贝。”公子言俯下身子,轻轻地盖上那被自己咬的雪白的薄唇,摩擦轻咬了好一阵,才撬开他禁闭的牙关,冲了进去。

    “唔···”

    胸口处酥痒难耐,刺痛中透着酥麻。

    薄唇被人如食物一般吸允舔舐,搅起他的舌头翻江倒海,颠簸起伏。

    意识一点点儿在涣散,口中吐出的低吟也越来越勾人,眼见眼前繁花若锦,勾住自己魂魄的人却突然抽身而去。

    “唔!”

    眨着一双水雾蒙蒙的眼睛,粉红的脸颊上有不解有委屈还有似似埋怨和失望。搁到平时,估计某公子早就把持不住一个飞扑过去,而如今,她却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逼着那一双模糊的眼眸对上自己的眼睛。

    “宝贝记住,从今以后,我就是的夫!你的纲!”

    ------题外话------

    还没崛起就被镇压。天天啊,你就是不长记性啊!评论区的人都让你给公子生猴子了,你竟然还在乎你那点儿夫纲?讨好我不让我把你身体变异能怀孕才是根本啊!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