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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丞相府的秘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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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官凤面色微沉,“称病的又不单单只有我一人,上头不还有一位吗?”

    语罢,上官凤走到一旁,慢条斯理的沏起茶来。这一副悠然自若,对周遭之事置若罔闻的态度,不禁让上官靖羽怀疑,是不是爹知道一些不该知道的事情?

    “爹,朝廷何时会出兵?”上官靖羽只担心幽州的萧东离。

    “那么着急作甚?”上官凤一笑。

    上官靖羽一把摁住了上官凤沏茶的手,“爹,现在不出兵,只怕以后来不及。你可知道北昭议和之事?”

    上官凤面色微改,没有说话。

    “北昭说,早年圣女丢失在大朔之境,祸事皆由此而起。如今,他们要我和亲北昭,方可罢休。否则北昭屯兵数十万,将犯境幽州,挥师大朔。”上官靖羽平静的说着。

    一低头,她看见上官凤的手一抖,茶水溢了出来,滴在了茶布上。

    “圣女之事已经相隔二十余载,为何会旧事重提?”上官凤眸色微冷,“你在幽州是不是碰见谁了?”

    上官靖羽摇头,“没有。”

    风里花虽然出现过,但--他们确实没有打过照面,应该不算见过。

    “你是不是喝过酒了?”上官凤眸色微凝,“是不是?”

    “我、我没有喝过酒,只不过--我中了醉玲珑。”上官靖羽抿唇,“所以我知道了爹所担心的事情是什么。”

    上官凤放下了杯盏,“你见到了?”

    “爹,为何我会变成这样?你一直都知道是不是?”上官靖羽追问,前世她从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连前世与萧东离成亲,喝的交杯酒,也是以茶代酒。

    所以她从未想过自己的身上,也许隐藏着二十年前,一个不为人知的大秘密。

    上官凤不语。

    “因为娘,是不是?”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因为我的体质,是承袭了娘的,是不是这样?”

    “你还知道什么?”上官凤问。上官靖羽望着他,“我还知道,我娘就是北昭要找的圣女,当年圣女失踪,是被爹给藏了起来。而后来爹不许我出门,也是因为娘的原因。奶娘说过,我长得很像我娘。所以爹怕万一有北昭的细作见到我,

    娘的身份就保不住了。”

    上官凤长长吐出一口气,“你知道得不少。”“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奶娘离开后,爹就派人追杀她。因为奶娘见过我娘,也知道得太多太多。”上官靖羽极力遏制自己的心情,奶娘之事,始终是她心头的一根刺,“奶娘什么都没说,她也没死,可惜疯了

    。”

    说到这儿,上官靖羽只觉得心口如针扎一般。

    奶娘的疯癫无状,拿着刀子追杀她的场景,依旧历历在目。

    “没想到她还活着。”上官凤唯有这样一句,便没了下文。

    “爹,你数过吗?你知道自己杀过多少人吗?”上官靖羽敛了眸,半低着头苦笑,“你可知道父债女还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吗?”

    “胡言乱语什么?”上官凤陡然愠色,“谁敢找你麻烦,爹一定……”“一定杀了谁,对不对?”上官靖羽蹙眉,“我知道,爹是丞相,所以没人敢动我。因为我爹只要动动嘴皮子,那些人都能死无葬身之地。很多人甚至可以家破人亡,九族皆灭。可是爹,屠戮换来的只能是屠

    戮。斩草除根,未必不会有漏网之鱼。”

    上官凤凝眉,“你到底在说什么?”

    “爹,以后别滥杀无辜了。”上官靖羽跪了下去,“就当是为女儿积德吧!好不好?为了娘,为了我,你以后不要再轻易杀人了。”

    “我说过,这世上,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上官凤背过身去。

    上官靖羽低头,“如果有朝一日爹失利,咱们都架在人家的刀口上,爹会不会希望别人手下留情?”

    上官凤一顿,“绝不会有这一日。”

    前世,上官家不是九族皆灭吗?

    怎么不会有这一日?

    “阿靖,你别胡思乱想。你娘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奶娘的事情也已经是定局。如今你要做的,就是安心留在府中。其他的事情,爹会替你解决。”上官凤抿一口香茶,却觉得嘴里苦涩。

    他抬头望着跪在地上的上官靖羽,“还不起来?”

    “爹,婚事之事我不担心,我只想知道,朝廷为何还不出兵?北昭的消息很快会传入宫中,皇上主和,必定会……”

    还不待她说完,上官凤低笑两声,“消息进不了东都城。”

    知道这件事的人,唯有他们几个刚刚从幽州回来之人。那么傅声的专使呢?专使不该将边境的搪报送入东都,送上皇帝的案头吗?

    眸色骇然凝起,“爹杀了专使?”“边关的消息何其重要,爹不得不小心。尤其是关于北昭,和你的消息。防范于未然,是最好的处置。”上官凤冷了眸,“边境专使,来一个杀一个,所以任何不利于你的消息,绝对传不到皇上的耳朵里。而

    致远那头,我也已经打过招呼,他最好乖乖听话,若然泄露半个字,我绝不会轻饶他。”

    上官靖羽僵直了身子,“爹,致远是你的儿子,你别伤他。”

    “他已经长大,该学会分清轻重缓急。我上官凤的儿子,若是肩不能抗,挑不起这大朔的大梁,还不如死了为好。”上官凤的声音,冰冷无温,全然不似一个父亲该说的话。

    “爹?”上官靖羽不敢置信,父子之间,为何会如此凉薄。

    上官凤轻叹一声,“你说我凉薄也好,刻薄也罢,这世间本就是弱肉强食。除了你和你娘,旁人的生死,都与我无关。”

    她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忽然发现竟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能说什么?

    她该说什么?

    “爹,娘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边的吗?”她问,“你跟我说说娘的事情好不好?从小到大,府中没有娘的画像,我连娘的模样都不知道,直到在爹的书房--”“所有人对娘的事情都缄口不语,好似压根没有这个人。我不知道娘的事,不知道爹的事,连我自己的事,也是一知半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