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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2章 丢乱葬岗,就当没有这个人(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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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就坐在那里,一个人魂不守舍。

    她在等,等素言的消息。

    可为何素言迟迟不归?

    是什么消息?出什么事了?萧东离--会怎样?

    宫门口戒备森严,素言哪里进得去。可是宫门口除了进去一个专使,并无其他异样,一如往常。素言在宫门口徘徊了很久,但门口的侍卫口风很紧,愣是探不出来。

    偏门有不少大臣断断续续的入宫,似乎都是皇帝召见。

    但只见进去,不见出来。

    素言心想着,难不成海大人和远少爷也进宫了?若是如此,只要等着,就一定能等到二人的消息。

    幽州若是出了事,她必须第一时间通知小姐。

    心道,所幸现在离花轿临门的时间还有剩余,等着就等着吧!小姐纵然着急,若是这个消息有用,势必也可心安。

    但愿姑爷,还活着。

    只求,活着。

    风烈快速走进萧东铭的卧房,萧东铭正在含笑穿上喜服,却听得风烈声音一沉,“二爷,幽州出事了。”

    眉头微皱,萧东铭第一句话便是,“死了没有?”

    “宫里的消息,天策十万大军,全军覆没,连后续的十五万援军,死的死降的降。幽州城--破了!”风烈面色凝重。

    萧东铭不怒反笑,“全军覆没?这么说,萧东离也死了?”

    风烈点头,“既然是全军覆没,应该是的。”

    “最好死得干干净净。”萧东铭深吸一口气,“封锁消息,别教阿靖知道。”

    “出了如此大事,二爷的婚礼是否--”风烈迟疑了一下,“暂停?”

    “父皇都没说什么,你担心什么?”萧东铭漫不经心的捋着自己的大红衣袖,“婚礼照旧进行,就当没有这回事。”

    风烈颔首,“卑职明白!”

    “吉时一到,去相府把她带来。”萧东铭势在必得,“这一次,她休想再逃出我的掌心。等到事已成定局,她想反悔,也是来不及了。”

    “是。”风烈应了一声。蓦地,他一声喊,“谁?”

    外头骤然有人影飘过,一闪即逝,等到风烈冲出门去,外头空空荡荡,早已人去无踪。什么人鬼鬼祟祟的在外头?

    萧东铭眯起危险的眸子,“加强戒备,若是出了岔子,我为你是问。”

    风烈躬身退下。

    瞧着风烈离开的背影,萧东铭眸色微恙,缓步走在回廊里,一步一冷色,及至一间房门外头,已经是面冷如霜。

    推开门,是他最熟悉的地方。

    熟悉的门窗,熟悉的房内摆设,熟悉的床褥。连房间里的气息,都何其熟悉。在房间一角的梳妆镜前,坐着正执笔描眉的辰宿。

    眸若弯月,浅笑盈盈。

    身着红色戏服,将胭脂抹在纸上,抿唇上色。发髻轻挽,散落的青丝垂于两肩之前,眉目微垂,好一副凄婉楚楚之态。

    他便坐在那里,一个人静静的盯着手中的胭脂盒。

    华美的胭脂盒,金漆描绘的牡丹逐渐绽放。妖娆而不失傲骨,柔媚而不失大气。

    “二爷,你来了。”辰宿低低的开口,一如初见时,他缓步下台,一身娇柔妩媚。容色半羞,欲拒还迎。

    他的声音很柔,真可谓柔情似水。

    “你做什么?”萧东铭问。

    “二爷难道没看见吗?”辰宿起身,水袖轻拂,指尖轻轻滑过自己覆着厚重脂粉的面颊,“还记得初见时,我在人群里第一眼看到了二爷。二爷说,以后便跟着我吧,我将视你如珠如宝。”

    语罢,他苦笑两声,“我当了真,也失了心。如今这颗心,我便自己去找回来。”

    萧东铭嗤冷,“发什么神经,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

    辰宿点了头,似笑非笑,浅浅一叹,“是啊,今日是二爷的成亲大喜。辰宿无以为报二爷多年来的厚爱,所以打算为二爷唱上一曲。也不知二爷喜欢听什么?”

    “不必。”萧东铭转身就走。

    “不如唱一曲化蝶如何?”辰宿站在他身后,声线哽咽。

    萧东铭稍稍一怔。

    辰宿声色柔转,媚态自生,水袖轻拂,莲步盈盈,“撮土为香结金兰,同窗共读度华年。十八相送两不捨,楼台相会泪涟涟。登门乞婚求良缘,东风无情堪摧残,梁君含恨花凋零,阴阳两隔阻黄泉。”

    “够了,也不看看今天是什么日子,唱什么梁祝?”萧东铭拂袖。

    有泪滑过脸颊,徐徐落下,辰宿笑着哭,“那二爷想听什么呢?”

    萧东铭只是凉飕飕的睨了他一眼,二话不说往外走。

    “二爷如今心有所属,对我已然嫌恶至此吗?甚至,连看我一眼都不愿?”他半垂着头,缓步走到了桌案前。

    案上摆着一壶酒,酒满倾杯,酒香四溢。

    “不如二爷陪我喝一杯吧,就当是--最后一次。”辰宿泪落连珠,自执酒杯,水眸氤氲泛着薄雾,胜似女儿娇,堪比雨中花。

    萧东铭皱眉,终归还是坐了下来,“有些事,命中注定。有些人,注定不是你的。打从一开始,就不是。”

    “二爷明知如此,为何非要娶她?”辰宿又是一杯苦酒入腹。

    “你问得太多了。”萧东铭冷然,看着辰宿将一杯酒递上来。然则,他却没有接过手,而是定定的看了很久。

    见状,辰宿愈发泪如雨下,“二爷可知爱一个是什么滋味?”

    萧东铭阴测测的瞥了他一眼,“哼,爱?”“二爷自当不屑,于我而言,却是终其一生都无法企及的东西。当你看着心爱的人,与别人耳鬓厮磨,你可知我内心如绞,疼痛入骨?”辰宿泣不成声,泪水模糊了妆容,“就好比温柔一刀,不见血不见伤,

    却也无药可治。”

    “我们都已经过去了,我会尽快安排你离开。以后你回梨园也好,独自生活也罢,我都会让你下半辈子无忧。”萧东铭起身。“二爷为何不听我把话说完?”辰宿端起酒杯,杯酒入肚,面颊绯红,艳若桃李,绝胜女子娇艳。他似乎有些醉了,起身的时候,身子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