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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9章 真正的奸细(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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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嬷嬷是过来人,掀开芙蕖的被子一瞧,当下眸色陡沉,“见红了,赶紧躺好。”音落,嬷嬷将芙蕖躺平,二话不说跑出门去,“丫头,去叫稳婆。老王,赶紧去烧水,姑娘要生了。”

    听得这话,安静的小院瞬时热闹起来。

    叫人的叫人,烧水的烧水。

    嬷嬷从柜子里取了一片参片塞进芙蕖的嘴里,“姑娘含在嘴里,待会有气力生。头一胎,有些累,姑娘无论如何都要撑住。为了孩子,也为了姑娘自己,明白吗?”

    芙蕖重重点头,额头满是汗珠子,身子绷得生紧。腹部的阵痛越来越密集,疼得芙蕖死死抓着床褥子,禁不住喊出声来。

    疼,真的好疼,几乎是撕心裂肺的疼。

    没经历过生产的人,不会明白这种唯有女人才能忍受的剧痛。

    犹如数根肋骨,同时折断之痛。

    便是男儿,只怕也未必能忍受得住。

    稳婆是早就已经说好的,如今听得消息,赶紧过来接生。房门紧闭,丫头不断的送去热水,端出来的是一盆盆的血水。

    芙蕖的喊声还在继续,眼泪与汗珠子一块滚落。撕裂般的疼痛,刀绞一般的剧痛,仿佛全身的每一处细胞都在顷刻间崩裂。

    双手死死抓着床褥,指尖几乎把床褥抓破,指甲因为用力过度而断裂淌血。

    “头出来了,憋着一口气,用力。”稳婆焦灼。

    芙蕖深吸一口气,忽然一声嘶喊,只觉得身子一下子轻了很多。

    “出来了出来了!”嬷嬷欣喜若狂,看着稳婆熟练的剪了脐带,用帕子将孩子身上的血迹清洗干净,这才放入襁褓中裹着。

    “我、我看看,是男孩--还是女孩?”芙蕖面白如纸,浑身是血是汗。她流着泪撑起身子,“让我看看我的孩子。”

    嬷嬷淌着泪,“恭喜恭喜,是个男孩。”

    傅家,有后了。嬷嬷小心的将孩子放在芙蕖的怀里,而后开始与丫头一道清理床榻上的血,以及芙蕖身上的血。她没让傅少鸿失望,也没让自己失望。虽然她很恨傅家,可在傅少鸿死后,傅家流放,她的怨恨也就消失了

    。

    剩下的,是思念,无穷无尽的懊悔。

    如果他走的时候,她肯给他机会,如果她看到那封信,也许他现在能抱一抱他的亲骨肉,抱一抱他的亲儿子。然后幸福的告诉她,“傅夫人,恭喜恭喜,傅家有后,咱们一家三口永远不会分开。”

    “姑娘,孩子叫什么名?”嬷嬷问。芙蕖醒过神来,低眉望着躺在自己怀里,浑身通红,睁着双眸胡乱瞧的孩子。孩子还小,其实根本什么都看不见。可就是这样一双眼睛,干净得让人心疼。一出生,就没有父亲的孩子,像极了她小的时候

    。

    有泪沿着脸颊不断滚落,芙蕖极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嬷嬷心疼的取了帕子为芙蕖拭泪,“月子里是不能流泪的,否则出了月子,会落下迎风流泪的毛病。姑娘别难过,好歹孩子平平安安的出世,无论是对孩子的父亲,还是对姑娘自己,也算是有了个交代。”

    芙蕖点头,深吸一口气,红着眼睛,颤抖着唇几乎说不出话来。

    良久,她抚上孩子幼滑的脸,哽咽着道了一句,“就叫念归吧!傅--念归。”

    嬷嬷听得这话,背过身去就落了泪。

    一念何时归,君胡不归?

    一念何时回,君胡不回?

    一念何时诉,午夜断肠。

    一念何时终,此生难解。

    少鸿你看,咱们的儿子。你看到了吗?若你魂魄有灵,可否魂兮归来?哪怕只是看一眼,哪怕握一握孩子的手,吻一吻孩子的脸,都好!

    念归、念归,声声念,何时归?

    却是再也回不来了。

    孩子出生了,他姓傅,随父姓。

    不单单是芙蕖生了,年玉莹也跟着生了个儿子。如今萧东铭是太子,年玉莹自然是太子妃,而年玉莹的儿子理所应当是皇长孙。

    母凭子贵,如今的年家,已经不可一世。

    朝中乃太子外戚,朝外手握重兵。谁都知道,不能滋长年家的气焰,可谁都没办法,除非北昭被驱逐境外,否则这种局面就会长此继续下去。

    富州战败的消息传来的时候,朝廷震惊,年世重亲自挂帅出征,大批军队奔赴尧州等地与北昭正式拉开战局。

    而富州沦陷,首当其冲应该是蒿城,是故年世重的大军不日将抵达蒿城。

    蒿城这个寂静了很久很久的城池,一下子要面临北昭与大朔的两股强力,就看谁先下手为强。

    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北昭大军和年世重的军队,都往这儿赶。咱们如今想走,只怕也走不得了。”青墨凝眉,握紧了手中剑。他刚从蒿城回来,蒿城已经全部警戒,展开了对战北昭大军的姿态。想必也是熬着,等待年世重的

    大军到来。

    “那怎么办?”素言焦灼。

    上官靖羽已经八个多月,现下奔波劳碌极为容易产生意外。

    “我的胎像尚算稳固,可以的。”上官靖羽深吸一口气,“无论是落在年世重手里,还是北昭手里,都不会有好下场。咱们去甘州!”

    素言颔首,“先吃饭吧!”

    今天的鱼汤很好,浓白浓白的,看着很鲜美。但也不知为何,上官靖羽刚刚喝了一口,便觉得有些怪异。心头一怔,低眉望着碗中的鱼汤,平日里喝的似乎不是这种味道。

    思及此处,上官靖羽扭头望着老李头,“这汤是谁熬的?”

    老李头道,“还是柳妈熬的,这鱼是早上小雨送来的活鱼,很是新鲜的。”

    “小姐怎么了?”素言很快明白,小姐发现什么不对劲了,急忙抿一口鱼汤,“味道没什么区别啊!”

    上官靖羽娇眉微蹙,“我觉得不太一样。”

    说着,她把汤勺往嘴里送去。

    下一刻,萧东离骤然起身,一把按住了她的手,以指尖沾了少许鱼汤置于舌尖,“无毒。”柳妈这才松一口气笑道,“我就说吧,回回做菜老李头都用银针试探,无毒才敢上桌。我怎么可能在菜里动手脚,怎么可能下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