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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煦染踩着高跟鞋将半人高的文件一本一本送到了各个部门,从一大早忙到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已经累得像狗一样喘着粗气了。
她心知肚明,李智妍这是想要为难自己,与其像个傻子一般被她使唤,还不如适时的偷个懒,再装个辛苦的样子出来满足那个女人的自尊心。
现在,她的脚早就无法忍耐高跟鞋了,必须马上回家换双平底鞋,否则还真的无法负荷下午的工作。
好在许惑的别墅也在这一带,来回用不了十分钟就可以搞定了。
舒煦染出门上了出租车,客气有礼的交待了地址,现在不是交通拥堵的时间段,司机师傅的车速也很快,在偌大的铁门外停下后便接过舒煦染的钱离开了。
恩?为什么电梯锁了?
女人狐疑的挑了挑眉,又从别墅的后门绕到地下车库,用钥匙开了步行梯的大门走进去。
她的脚已经涨得无法被高跟鞋容纳了,干脆脱了鞋子拿在手中,上了二楼。
“啊……啊……惑,快,快点!”
脚步在出了步行梯的隔间便停了下来,这样的声音,就算是个傻子都可以知道发生了什么。
舒煦染的眸子暗了,但却格外平静无波,眼睫低垂着早已没有多余的神色。
她没有讶异或是失落,只剩下满腹的恶心。
未穿鞋的脚慢慢踩上松软的地毯,一步步向声音传来的房间走去。
舒煦染将身体倚在许惑房门外的墙壁上,带着几丝嘲讽的向里面望着,男人结实的背脊遮住了女人的脸,身体像是疯了般剧烈的运动着,几乎要将女人撕碎。
舒煦染没有离开,而是静静的站在门外欣赏着百年难得一见的香艳,她想看清那个女人到底是谁。
“惑!
不用怕,舒煦染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女人一边忍受着男人疯狂的洗礼,一边用藕臂环住男人的头,用柔得几乎要拧出水的声音轻声安慰着。
“不!
她不是舒煦染,她是Grace,是我的Grace。”
男人几乎疯狂的低吼出声,舒煦染只感觉他早已经不是爱她疼她的许惑,而是一只莫名其妙的野兽。
她不是舒煦染,她是Grace……这句话就像是单曲循环般的在女人的头脑中反复了无数次,声音渐渐变得更大了。
“你不是说那个医生的药已经让她将过去的一切都忘了吗?只要你不说我不说……她永远也不会知道的。”
女人继续说着,双手托着男人的脸吻了吻。
“蓝茵……我不能没有Grace,我真的不能没有她。”
男人继续说着,像发狠一般用力,然后倒在了女人的身体上。
舒煦染只感觉天昏地转,身体重重的靠在墙边,她最好的朋友蓝茵,她的未婚夫,竟然背着她做这些事,上次女佣议论的主人公应该也是蓝茵吧,这都不是最可笑的,最可笑的……是到了现在,她连自己到底是谁都不知道。
舒煦染……她应该是舒煦染吗?
又向屋中望了望,蓝茵正游移在男人的身体上,疯狂的取悦着许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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