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狂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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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市的繁华中，他被称为凌寒剑侠，无人再敢轻易挑衅，那些曾对他嗤之以鼻的人，如今纷纷变为恭维的簇拥，对他极尽阿谀奉承。
毕竟那时的风曦月，还在家族的压力下挣扎，话语权微乎其微。
\"怎么了？都走到这里了，为何停步不前？\"无忧洞察他的心思，他小时候没少吃凌寒城孩子们的苦头，此行对他而言，无疑是重返旧痛。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往事。\"
\"当年的那些人，现在又有谁能与你匹敌？即使他们再群起而攻，也无法对你构成威胁，有何惧哉？\"
恐惧与否，此刻已不再重要...
凌寒城，曾几乎被家族势力垄断，但如今仍有半数掌控在他们手中。风曦月想要全面掌控仙盟，绝非易事。
\"走吧...\"
重回这片痛苦之地...
48、因为是偶像
在苍穹司的摩天大楼里，白子黎并未闲逛，他对这里并无好感，于是直接带着众人来到了这里。
\"大师兄来了！\"
\"大师兄回来了！\"
\"真的吗？\"
\"嗯嗯！刚有人看见了，大师兄回来了，还有坤位灵将妙狐仙子和离位灵将素遥仙子，还有一个...不认识，也来了。\"
白子黎一出现，整个苍穹司便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工作，只想一睹这位一直提携他们的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真的回来了！\"
\"凌寒剑侠！真的是凌寒剑侠！是风凌寒大师兄！\"
白子黎对此习以为常，他不喜欢这里的原因就在于此。苍穹司的员工大多是他亲手培养，这些人也都是他提拔的，可以说，苍穹司四分之三的人都算是他的势力。
另外四分之一的手下，自然是那些家族成员，但大家相安无事，也就无关紧要。
\"兄长大人真是...受欢迎呢...\"纸鸢看着周围涌来的人群，感到震撼，仿佛苍穹司的每个人都热情高涨。
\"毕竟，风曦月一直让他管理苍穹司，这里的人大多是他的亲信，他们大多受过他的恩惠。\"
\"嗯，所以盟主这次要禁闭师兄，才会这么多人来求情。\"
\"这已经是他的惯用手段了。\"雪无忧笑着说道。
\"惯用手段？\"纸鸢有些不解。
\"唯有贤德，方能服人。\"白子黎在纸鸢耳边低语。
他确实如此行事，他不在乎自己原本的样子，但在这些人面前，他仍会装出一副高尚的姿态。
\"兄长大人...\"纸鸢无奈一笑，她明白，这就是身处高位者所必须做的，纸鸢也能理解。
\"都在这里干什么？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吗？\"白子黎问道。
\"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很想你...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
\"是啊，盟主下令把你禁闭三年...师兄，你还好吧？\"
\"师兄一定是累了，所以暂时离开了仙盟，他只是去休息一下，现在师兄终于回来了。\"
白子黎早已习惯，随意应付了几句，便朝苍穹司的大厅走去。沿途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他也礼貌地回应。某种程度上，凌寒剑侠就像是风曦月刻意塑造的偶像，他也确实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因此对这个身份感到头痛，不太想当什么凌寒剑侠。
有人喜欢被众人簇拥，有人却偏好宁静。白子黎属于后者，他不喜欢被人包围，因为面对这些人，他必须伪装自己，不能让自己的真实想法破坏了他们对他的期待。
这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但他这个凌寒剑侠，本身就是修真界的偶像...
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按照风曦月的命令行事，尽力塑造一个近乎完美的形象。
细想之下，凌寒剑侠，天下第一剑修，无论是体修、丹修还是符修，都游刃有余，甚至以一己之力扭转了仙魔之战，是年轻人最崇拜的人物。
所以，仅凭凌寒剑侠这个名字，就吸引了无数修士加入仙盟效力。
他们怀揣英雄梦，满腔热血，除魔卫道。
因此，他这个凌寒剑侠，早已失去了自由。他必须成为这些人眼中的那个凌寒剑侠，在他们面前，白子黎是最痛苦的那个，时刻保持伪装...
所以，他不喜欢来到凌寒城，宁愿待在凌寒峰，保持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神秘感...
\"参见乾位灵将凌寒剑侠上尊。\"
在苍穹司，三位主管立刻鞠躬行礼，他们是苍穹司的领头人，从左至右，分别是主司钟安、副司许萧、副司文雨石。
这三人都是白子黎一手培养起来的，尽管...实际上他们的年龄比白子黎大了二十岁...
在繁华的都市中，白子黎的地位举足轻重，而这三人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他的提携。他们原本只是苍穹集团里的无名小卒，尽管拥有才华和潜力，但由于并非豪门出身，始终未能崭露头角。
自从白子黎接手了苍穹集团，这三人便步步高升。如今，他们在集团内部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在最近的一次对抗魔界势力的战斗中，即使白子黎不在，他们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甚至带领集团精英击溃敌方首领，稳定了局势。
年长的钟安见到白子黎，满心欢喜。没有白子黎，他可能至今仍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
\"总裁，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盼这一天盼了两年了……\"
\"是啊……总裁，集团必须举办庆功宴，许总，快去安排！\"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等等……\"白子黎有些头痛，他没打算在集团久留，因此庆祝活动还是免了吧。
\"我这次来是受盟主之命审核乾位灵将候选人，不是来接管集团的。所以，庆功宴就留到下次吧。毕竟……我即将被软禁三年，这段时间还得麻烦各位了。而且，你们管理的苍穹集团远比我出色，我相信你们能让集团更上一层楼，也希望你们不辜负我对你们的期望。\"
\"这……还是要被软禁？不行！我这就向盟主请愿。\"
\"不必，这是我应得的惩罚。身为苍穹集团一员，我们应以身作则。这是联盟的规定，无人能违背，包括我。所以，你们不许为我求情。虽然我不能再与你们共同管理集团，但如果集团需要，我会全力协助。\"
这就是白子黎厌恶来此的原因，他不喜欢扮演这样的角色……
虽然躲过了庆功宴，但凌寒剑仙凌寒城的声望让许多人前来拜访，白发苍苍的苍穹集团门前人潮涌动，门槛都被踩烂了。
作为凌寒剑仙，作为风曦月精心塑造的公众人物，白子黎无法拒绝这些见面请求，只好一一应对。
白子黎头疼不已，他几乎忘了提拔了多少人，当初自己为何那么风光？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像搁浅的鱼，只能疲倦地挣扎，连跳跃一下都很艰难。
直至深夜，拜访者才陆续离开。
\"呼……\"白子黎瘫倒在椅子里，这比参加商业大战或与风曦月较量更累人。
\"大哥，你还好吗？\"
\"嗯……两年了，有点不习惯。以前我能应付。\"
纸鸢无法想象哥哥两年前的生活多么艰难……每天如此繁忙，哥哥肯定很辛苦，难怪他不愿做这个凌寒剑仙，换作任何人恐怕都无法承受。
\"喝杯茶吧。\"纸鸢心疼他，却无可奈何。这就是凌寒剑仙的生活，她只能泡茶让他暂时放松一下。
\"呵呵，他已经习惯了，不必在意。\"无忧微笑，两年前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他出现在凌寒城，总会有人络绎不绝地来找他，所以他这个凌寒剑仙很少离开凌寒峰，除非有重要事务。
\"臭狐狸……你倒好，带着纸鸢和素遥就跑了。\"
\"毕竟我不及你受欢迎，不必应付这些人。我不是风曦月捧红的联盟招牌，你是。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毕竟师兄两年没回来，更受欢迎是正常的。大家都很想念你，苍穹集团几乎都是师兄提拔的人，不论出身如何。\"
\"大哥为何提拔那些与你作对的家族？\"
\"他们有能力，我自然提拔。既然可用，为何不用？再说，并非所有家族都一样，白氏和风氏就与众不同。家族内部也有矛盾，提拔他们合情合理……毕竟要对抗万魔殿，还得依靠家族力量。\"
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即便白子黎对某些家族心存怨念，也不会因私心损害联盟的利益。联盟仍然需要家族的力量，因为他们掌控着资源。
\"云原宸章明天会从前线赶回苍穹集团，师兄……你打算如何应对他？\"
\"到时候再说吧。\"
白子黎大致了解风曦月的意图，所以处理此事并不难，无非是一场较量。关键是要拿到聚灵阵。
风曦月现在与他周旋，白子黎明白，她可能有手段让他留在凌寒峰，也许会在聚灵阵上动手脚。如果是那样，白子黎绝不买账，必要时离开，总比被困在凌寒峰好。
“监察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师兄，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嗯……最近师父让我接手监察部，我得尽职尽责。各位，我先告辞了……”素遥本想留下，但监察部确实有不少事务等待她处理，她不得不尽快回去。在这里逗留这么久，她已心满意足。
“你怎么看？”无忧问。
“嗯……风曦月似乎有意栽培她，看来素遥有可能成为她的接班人。”
“为什么是素遥呢？”
“这丫头除了性格，其他方面都挺出色的，资质也不错。再经历一番历练，执掌众神联盟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以她的性格，你觉得……她会给素遥留下什么难题吗？”
“也就是说，她可能在任期内……消除氏族势力？”
这是合情合理的。风曦月不是个轻易招惹的人，她多年精心经营众神联盟，使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连氏族也无法插手。要说她没有野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
风曦月的态度现在很微妙，白子黎也不敢确定她是否会利用众神联盟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如果与众神联盟为敌，白子黎恐怕没有胜算。
“好了，你也累了，别多想，去休息一下怎么样？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明天你还得应付那个云原宸章。”
“他我不担心，他的修为应该已经达到生死境中期了。”
“嗯，接近一些灵将的水平了。就算晋升为灵将，也算合理。”
“也许这次风曦月有别的打算？为了迷惑氏族，做一些事情。”
“并非不可能。”
风曦月的意图，白子黎只能猜测一些。至少，风曦月让他处理云原宸章，可能是想再观察此人。他觉得风曦月看人的眼光几乎没有出过错。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风曦月准备对万魔殿下手？
众神联盟通常不主动挑起事端，但并非绝对。风曦月可能只是在养精蓄锐。如果她挑起事端，那必定是为了摧毁万魔殿。
算了，如果风曦月真要一举消灭万魔殿，或许也是件好事。仙魔之战可以彻底落幕，成为历史。
...
轰轰轰！
次日清晨！
苍穹司外的广场上，轰鸣声如骤雷般响起！
所有人被这声音惊醒，包括白子黎。他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看来云原宸章已经回来了，还没到面前就已展现出可怕的气息。
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云原殿主回来了。”
“那是什么……铁球？”
“他是……拖着一个铁球回来的？”
天未亮，仍处在黑夜中，男子单手拖着一个比他身体大几十倍的铁球，来到苍穹殿前！
“凌寒剑仙！老子回来了！”
这嗓门……
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来了。
白子黎叹了口气，他已经等待许久。他现在只想尽快处理完这件事，然后回到凌寒峰，他对在凌寒城多待一刻都不感兴趣。
“大哥……”纸鸢听到动静，连忙走出来。
“我去会会他，你等着那只臭狐狸，它起床可麻烦了……”
“嗯，哥……小心点。”
在都市的繁华中，他被称为凌寒剑侠，无人再敢轻易挑衅，那些曾对他嗤之以鼻的人，如今纷纷变为恭维的簇拥，对他极尽阿谀奉承。
毕竟那时的风曦月，还在家族的压力下挣扎，话语权微乎其微。
\"怎么了？都走到这里了，为何停步不前？\"无忧洞察他的心思，他小时候没少吃凌寒城孩子们的苦头，此行对他而言，无疑是重返旧痛。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些往事。\"
\"当年的那些人，现在又有谁能与你匹敌？即使他们再群起而攻，也无法对你构成威胁，有何惧哉？\"
恐惧与否，此刻已不再重要...
凌寒城，曾几乎被家族势力垄断，但如今仍有半数掌控在他们手中。风曦月想要全面掌控仙盟，绝非易事。
\"走吧...\"
重回这片痛苦之地...
48、因为是偶像
在苍穹司的摩天大楼里，白子黎并未闲逛，他对这里并无好感，于是直接带着众人来到了这里。
\"大师兄来了！\"
\"大师兄回来了！\"
\"真的吗？\"
\"嗯嗯！刚有人看见了，大师兄回来了，还有坤位灵将妙狐仙子和离位灵将素遥仙子，还有一个...不认识，也来了。\"
白子黎一出现，整个苍穹司便沸腾起来，所有人都放下手头的工作，只想一睹这位一直提携他们的大师兄。
\"真的是大师兄！\"
\"大师兄真的回来了！\"
\"凌寒剑侠！真的是凌寒剑侠！是风凌寒大师兄！\"
白子黎对此习以为常，他不喜欢这里的原因就在于此。苍穹司的员工大多是他亲手培养，这些人也都是他提拔的，可以说，苍穹司四分之三的人都算是他的势力。
另外四分之一的手下，自然是那些家族成员，但大家相安无事，也就无关紧要。
\"兄长大人真是...受欢迎呢...\"纸鸢看着周围涌来的人群，感到震撼，仿佛苍穹司的每个人都热情高涨。
\"毕竟，风曦月一直让他管理苍穹司，这里的人大多是他的亲信，他们大多受过他的恩惠。\"
\"嗯，所以盟主这次要禁闭师兄，才会这么多人来求情。\"
\"这已经是他的惯用手段了。\"雪无忧笑着说道。
\"惯用手段？\"纸鸢有些不解。
\"唯有贤德，方能服人。\"白子黎在纸鸢耳边低语。
他确实如此行事，他不在乎自己原本的样子，但在这些人面前，他仍会装出一副高尚的姿态。
\"兄长大人...\"纸鸢无奈一笑，她明白，这就是身处高位者所必须做的，纸鸢也能理解。
\"都在这里干什么？今天的工作完成了吗？\"白子黎问道。
\"大师兄你终于回来了，大家都很想你...这两年你跑到哪里去了？\"
\"是啊，盟主下令把你禁闭三年...师兄，你还好吧？\"
\"师兄一定是累了，所以暂时离开了仙盟，他只是去休息一下，现在师兄终于回来了。\"
白子黎早已习惯，随意应付了几句，便朝苍穹司的大厅走去。沿途不断有人向他打招呼，他也礼貌地回应。某种程度上，凌寒剑侠就像是风曦月刻意塑造的偶像，他也确实扮演着这样的角色，因此对这个身份感到头痛，不太想当什么凌寒剑侠。
有人喜欢被众人簇拥，有人却偏好宁静。白子黎属于后者，他不喜欢被人包围，因为面对这些人，他必须伪装自己，不能让自己的真实想法破坏了他们对他的期待。
这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压力，但他这个凌寒剑侠，本身就是修真界的偶像...
即使他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按照风曦月的命令行事，尽力塑造一个近乎完美的形象。
细想之下，凌寒剑侠，天下第一剑修，无论是体修、丹修还是符修，都游刃有余，甚至以一己之力扭转了仙魔之战，是年轻人最崇拜的人物。
所以，仅凭凌寒剑侠这个名字，就吸引了无数修士加入仙盟效力。
他们怀揣英雄梦，满腔热血，除魔卫道。
因此，他这个凌寒剑侠，早已失去了自由。他必须成为这些人眼中的那个凌寒剑侠，在他们面前，白子黎是最痛苦的那个，时刻保持伪装...
所以，他不喜欢来到凌寒城，宁愿待在凌寒峰，保持着那种若有若无的神秘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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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苍穹司，三位主管立刻鞠躬行礼，他们是苍穹司的领头人，从左至右，分别是主司钟安、副司许萧、副司文雨石。
这三人都是白子黎一手培养起来的，尽管...实际上他们的年龄比白子黎大了二十岁...
在繁华的都市中，白子黎的地位举足轻重，而这三人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他的提携。他们原本只是苍穹集团里的无名小卒，尽管拥有才华和潜力，但由于并非豪门出身，始终未能崭露头角。
自从白子黎接手了苍穹集团，这三人便步步高升。如今，他们在集团内部形成一股不容小觑的力量。在最近的一次对抗魔界势力的战斗中，即使白子黎不在，他们也出色地完成了任务，甚至带领集团精英击溃敌方首领，稳定了局势。
年长的钟安见到白子黎，满心欢喜。没有白子黎，他可能至今仍是个默默无闻的小职员。
\"总裁，您终于回来了……我们盼这一天盼了两年了……\"
\"是啊……总裁，集团必须举办庆功宴，许总，快去安排！\"
\"好的！我马上去准备。\"
\"等等……\"白子黎有些头痛，他没打算在集团久留，因此庆祝活动还是免了吧。
\"我这次来是受盟主之命审核乾位灵将候选人，不是来接管集团的。所以，庆功宴就留到下次吧。毕竟……我即将被软禁三年，这段时间还得麻烦各位了。而且，你们管理的苍穹集团远比我出色，我相信你们能让集团更上一层楼，也希望你们不辜负我对你们的期望。\"
\"这……还是要被软禁？不行！我这就向盟主请愿。\"
\"不必，这是我应得的惩罚。身为苍穹集团一员，我们应以身作则。这是联盟的规定，无人能违背，包括我。所以，你们不许为我求情。虽然我不能再与你们共同管理集团，但如果集团需要，我会全力协助。\"
这就是白子黎厌恶来此的原因，他不喜欢扮演这样的角色……
虽然躲过了庆功宴，但凌寒剑仙凌寒城的声望让许多人前来拜访，白发苍苍的苍穹集团门前人潮涌动，门槛都被踩烂了。
作为凌寒剑仙，作为风曦月精心塑造的公众人物，白子黎无法拒绝这些见面请求，只好一一应对。
白子黎头疼不已，他几乎忘了提拔了多少人，当初自己为何那么风光？
再看看现在的自己，像搁浅的鱼，只能疲倦地挣扎，连跳跃一下都很艰难。
直至深夜，拜访者才陆续离开。
\"呼……\"白子黎瘫倒在椅子里，这比参加商业大战或与风曦月较量更累人。
\"大哥，你还好吗？\"
\"嗯……两年了，有点不习惯。以前我能应付。\"
纸鸢无法想象哥哥两年前的生活多么艰难……每天如此繁忙，哥哥肯定很辛苦，难怪他不愿做这个凌寒剑仙，换作任何人恐怕都无法承受。
\"喝杯茶吧。\"纸鸢心疼他，却无可奈何。这就是凌寒剑仙的生活，她只能泡茶让他暂时放松一下。
\"呵呵，他已经习惯了，不必在意。\"无忧微笑，两年前这种情况早已司空见惯。只要他出现在凌寒城，总会有人络绎不绝地来找他，所以他这个凌寒剑仙很少离开凌寒峰，除非有重要事务。
\"臭狐狸……你倒好，带着纸鸢和素遥就跑了。\"
\"毕竟我不及你受欢迎，不必应付这些人。我不是风曦月捧红的联盟招牌，你是。这是你应该承受的。\"
\"毕竟师兄两年没回来，更受欢迎是正常的。大家都很想念你，苍穹集团几乎都是师兄提拔的人，不论出身如何。\"
\"大哥为何提拔那些与你作对的家族？\"
\"他们有能力，我自然提拔。既然可用，为何不用？再说，并非所有家族都一样，白氏和风氏就与众不同。家族内部也有矛盾，提拔他们合情合理……毕竟要对抗万魔殿，还得依靠家族力量。\"
这是无法否认的事实，即便白子黎对某些家族心存怨念，也不会因私心损害联盟的利益。联盟仍然需要家族的力量，因为他们掌控着资源。
\"云原宸章明天会从前线赶回苍穹集团，师兄……你打算如何应对他？\"
\"到时候再说吧。\"
白子黎大致了解风曦月的意图，所以处理此事并不难，无非是一场较量。关键是要拿到聚灵阵。
风曦月现在与他周旋，白子黎明白，她可能有手段让他留在凌寒峰，也许会在聚灵阵上动手脚。如果是那样，白子黎绝不买账，必要时离开，总比被困在凌寒峰好。
“监察部还有些事情要处理……师兄，你先休息，我明天再来。”
“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嗯……最近师父让我接手监察部，我得尽职尽责。各位，我先告辞了……”素遥本想留下，但监察部确实有不少事务等待她处理，她不得不尽快回去。在这里逗留这么久，她已心满意足。
“你怎么看？”无忧问。
“嗯……风曦月似乎有意栽培她，看来素遥有可能成为她的接班人。”
“为什么是素遥呢？”
“这丫头除了性格，其他方面都挺出色的，资质也不错。再经历一番历练，执掌众神联盟也不是不可能。而且，以她的性格，你觉得……她会给素遥留下什么难题吗？”
“也就是说，她可能在任期内……消除氏族势力？”
这是合情合理的。风曦月不是个轻易招惹的人，她多年精心经营众神联盟，使其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连氏族也无法插手。要说她没有野心，那几乎是不可能的。
而且……
风曦月的态度现在很微妙，白子黎也不敢确定她是否会利用众神联盟来实现自己的目标。如果与众神联盟为敌，白子黎恐怕没有胜算。
“好了，你也累了，别多想，去休息一下怎么样？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明天再说。明天你还得应付那个云原宸章。”
“他我不担心，他的修为应该已经达到生死境中期了。”
“嗯，接近一些灵将的水平了。就算晋升为灵将，也算合理。”
“也许这次风曦月有别的打算？为了迷惑氏族，做一些事情。”
“并非不可能。”
风曦月的意图，白子黎只能猜测一些。至少，风曦月让他处理云原宸章，可能是想再观察此人。他觉得风曦月看人的眼光几乎没有出过错。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风曦月准备对万魔殿下手？
众神联盟通常不主动挑起事端，但并非绝对。风曦月可能只是在养精蓄锐。如果她挑起事端，那必定是为了摧毁万魔殿。
算了，如果风曦月真要一举消灭万魔殿，或许也是件好事。仙魔之战可以彻底落幕，成为历史。
...
轰轰轰！
次日清晨！
苍穹司外的广场上，轰鸣声如骤雷般响起！
所有人被这声音惊醒，包括白子黎。他睁开眼睛，微微一笑，看来云原宸章已经回来了，还没到面前就已展现出可怕的气息。
他显然已经迫不及待了。
“是云原殿主回来了。”
“那是什么……铁球？”
“他是……拖着一个铁球回来的？”
天未亮，仍处在黑夜中，男子单手拖着一个比他身体大几十倍的铁球，来到苍穹殿前！
“凌寒剑仙！老子回来了！”
这嗓门……
人还没到，声音已经传来了。
白子黎叹了口气，他已经等待许久。他现在只想尽快处理完这件事，然后回到凌寒峰，他对在凌寒城多待一刻都不感兴趣。
“大哥……”纸鸢听到动静，连忙走出来。
“我去会会他，你等着那只臭狐狸，它起床可麻烦了……”
“嗯，哥……小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