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诈尸客 > 第六百四十三章闯关东(6)

第六百四十三章闯关东(6)

作者:千里明月2016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投票推荐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黑暗中,我和赖子媳妇也不敢脱衣服呀,就那么躺在炕上,盖着一条被单,闭眼不敢动弹。

    说实话,我俩是久别胜新婚,干柴近烈火,心里急的难受,可一屋人,又近在咫尺,做那事实在是不想要脸了。

    可不做吧,俩人身体紧靠着,彼此的喘气声和吞咽口水声都清晰可闻,化学反应也越来越激烈。

    这特娘的,真是折磨死个人啊。

    算了,闭眼硬睡吧,一呼噜到天明,也就没这心事了。

    我心里暗暗发着狠,紧闭着眼睛不去想别的。可赖子媳妇却又不老实了,手摸索着就放到了我的大腿上,轻轻挠着。

    我晕,她这是忍不住了呀,咋办?

    干脆,我俩出去假装上茅厕,在外面战一番吧,虽然不能尽兴,但总比在这干熬强啊。

    我想到这儿,收手戳了她一下,转身面对着她,她也侧身面对我,俩人自然就抱在了一起。

    我附在她耳边刚要小声说出目的,忽听大炕那头嗯哼一声诡异的响动。

    我脑袋轰地一炸,呆了,这,这不会是徐大发两口子真要做那事吧?

    我俩僵在那儿,大气都不敢再出一声,耳朵支棱着,心脏咚咚跳的急。

    “别……”一个女人的声音,是徐大发老婆在那头发出的,声音虽小,虽闷,但在寂静的黑夜中却清晰可闻。

    显然,徐大发是在动她,而她不让。

    “没事,都睡了呢。”徐大发喘着粗气低声道。

    随后两人都不吭声了,可刚过了不到几秒种,一种奇怪的,令人心跳加速的声音又隐隐传了过来。

    你娘,真是不避讳呀,你俩虽是屋主人,可也不能这么放肆呀,你当我们都是聋子瞎子呀。

    呼哧声越来越大,我手脚也紧的似发条,僵硬而又冰凉。

    赖子媳妇呢,大约是头一次听见别人发出的这种声音,手脚发烫,微微发颤,口水也咕咕的吞个不停。

    但都不敢动弹,更不敢出声。

    近在咫尺的三麻子却呼噜声连天,这老东西啥世面没见过听过呀,加上也上了岁数,对男女之事不感兴趣了吧。

    就这么的,大约过了五六分钟,那边悉悉索索一阵,然后就没了动静。

    咦,这个徐大发,身强体壮的,也不咋的呀,难道觉的屋里有人,紧张的?也不对,若顾忌的话还不会做呢。可能常年边上有人,压抑成这种习惯的吧。

    我心里不由感到一阵悲哀,这大炕的风俗,真是尴尬至极呀。

    他们做完,我们若紧接着出去,岂不露陷了?还是算了吧。

    我和赖子媳妇紧拥着,因为奔波了一天太累,迷迷糊糊地竟睡着了。

    一觉到大天亮,早晨吃了饭,徐大发和他老丈人就领着我和三麻子出门,在周边寻觅空场,准备建造一所新房子。

    麻子说过我们有点钱,盖房子的资金没问题,但徐大发爷俩都是热心人,并不关心有没钱,在大山里盖房子其实也用不了几个钱,屋顶用茅草,房梁用木头,墙壁用石头或木头,门窗也是木头,最多去山外镇子上买口铁锅啥的就可。

    我们在他家房前屋后溜达着,放眼望向山谷,这儿只有五六家住户,据徐大发说多是以打猎为生,只有一家是前两年从关外过来的。

    我们在他家屋西头不远处选了一块比较平坦的地皮,三麻子站在那儿仔细观察了方向和四面的景物,满意地点了下头,说就这儿了。

    那么,接下来就是商量怎么起房子的事了。

    这个,要先备料,木头是关键用材,这就的上山伐木,胆子自然就落到了我和徐大发的肩上。

    当然,人家还要打猎来养家糊口,我是主劳力的。

    我们在外面逛游了一圈回到屋里,徐大发就提着猎枪上山去了。他媳妇和赖子媳妇领着孩子去屋东边的菜园里拔菜去了。

    他老丈人也去西屋拾掇斧头、柴刀、油锯啥的,给我准备伐木工具,我要帮,他不应,说磨刀这一类的事,你一个关内人是不懂的。

    我只好回到东屋,坐在炕沿上想和三麻子对头闲聊。

    而他却脸色阴晴不定,似有啥心事,一会儿皱眉,一会儿又挠头,最后干脆仰躺在被褥上,闭眼假寐。

    这老东西不会是又要琢磨啥坏事吧?

    我不敢让他进入构思阶段,这好不容易眼看着就安顿下来了,他若再不老实,岂不苦了我和赖子媳妇?

    我禁不住叫道:“三爷,你还要睡?帮我画个图,看看咱盖几间房子,用多少材料……”

    他嗯了一声,还是躺那儿不动。

    我急了,探身一手推了他几下:“三爷,你咋的了,不舒服吗?”

    三麻子烦了,猛然抬头骂道:“滚一边去,老子想自己呆会。”

    我靠,他还真要搞阴谋呢。

    我又急又恨,但也不敢再打扰他,便气丢丢地出了屋,站在院门口观望大山里的风景。

    其时,已是农历五月底了,放眼望去,郁郁葱葱的青山树木连绵横亘,没有尽头。

    远处那几家院落非常安静,也没发现个人影,可能都上山里了吧。

    这儿僻静幽雅,无风无浪的,比外面安静多了,能在这地方与世无争地过一辈子也是福分。

    我百无聊懒地在外面站了一会,看看太阳已从东山斜到了偏中,便又回到了屋里。

    一进门,见三麻子不知啥时早坐起来了,满眼兴奋激动之色,显然,这老东西的阴谋又构思的差不多了。

    “郭子,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拍了拍身边的炕沿。

    “咋的了?”我疑惑地坐到了他身边,眯眼瞅着他,心里却不安起来。

    他阴险地一笑,低声道:“小子,三爷有种预感……”

    我靠,真特娘的被我猜中了呢,不会是要除掉这家善良的人家,我们鸠占鹊巢吧?

    “三爷……”

    我刚说出俩字,他猛然一摆手:“听我说,你知道吗,昨晚我做了一个梦,今天反复琢磨,这梦真有可能……”

    啥,啥?前言不搭后语的,又要神叨个啥?难道昨晚他馋那个徐大发媳妇了,想把他们爷们除掉,霸了她?这很有可能,他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伤天害理的事。

    大发媳妇人长的一般,但身体结实,胸脯高,屁股也肥,在农村也算个不错的女人,可……

    我急了,低声道:“三爷,你可别瞎想呀,咱大老远的好不容易跑这儿来,多亏人家好心收留,你若再做出……”

    “闭嘴!”三麻子猜出我要说啥,朝我一瞪眼,“你想哪儿去了,听老子说完。”

    我一时气憋,便闷头想听他说啥。

    三麻子不急不慢地吐出一句话来,竟差点让我从炕沿上一头栽地上。

    他那句话是:我梦见黄福贵了,他就在这个屯子里!

    我娘,我一下子傻了,瞪眼张嘴地望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

    他不会是老年痴呆的前奏吧?黄福贵能在这个村里?要知道,这村统共只有五六户人家,而且……

    咦,我猛然想起,徐大发说前几年从关内还来了一户,难道那户就是黄福贵?不可能呀,算起来,那老王八足有八十岁左右了吧,即使他没死,也动弹不了了,最多跟麻子似的拄着跟拐棍颤颤巍巍地原地打转,哪还能千里迢迢地跑这儿来?

    我厌恶地道:“三爷,你别瞎说,你那个梦不靠谱,是不是想报仇想疯了,来这儿神叨了?”

    三麻子嘴一撇:“你知道个啥,老子的预感从来没错过,明白?”

    这是实话,可……难道徐大发说的那户从关内来的人家就是黄福贵?

    这个谜好解,去西屋院子里问问他老丈人就可。

    我二话不说,转身出屋,凑到正在磨石边磨着斧头的老人,假装闲聊,问了关内来的那户人家的大体情况。

    老头说那家姓刘,一个老头,还有俩儿子,一个媳妇,俩孙子,也已打猎为生,平常也采药草,老头懂点医术。

    我问老头多大年纪了,他说有七十来岁吧,鹤发童颜的,比较瘦削,但精神矍铄。

    我大喜,这也跟那个黄福贵不对谱呀,虽然年龄差不多,但黄王八很胖,我亲眼见过的,而徐大发老丈人说这个很瘦。

    还有,黄福贵的儿子们早被我们霹雳咔嚓了,他哪还能再有俩儿子?而且还有孙子,即使当时现生,他儿子也不会过二十岁呀,更不会有俩孙子,况且人家姓刘,不姓黄。

    我遂底气十足,兴冲冲地,甚至带着幸灾乐祸地心情回到屋里,跟三麻子说了那家的情况,然后得意地乜着他,想看他咋说。

    不料,三麻子鄙夷地撇了撇嘴,说出了他的理由:姓氏,为了隐瞒真实身份,可以随便改,就是嘴皮子一张一合的事,胖瘦?简单,三百斤的胖子能在几个月内减到一百斤,一百斤的瘦子也可以胖到二三百斤,至于儿子孙子的,更简单,只要有钱,满大街都是你儿子,随便认两个干儿子,干孙子,不很正常吗?比如你,对外不就是我儿子吗?

    我靠,他这一说,把我又搞懵了,张口结舌地,半天答不上话来。

    照他这么推理,那户人家难道真是黄福贵?

    我心里没底了,也彷徨起来,犹疑了一阵,咬牙道:“要不,我偷着去他家看看?是不是,到时一眼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