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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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教室，我问赵珊借了一百块钱添上了助学金要去找白胖子。
赵珊问我去干嘛，我给她说我要和白胖子拼了，大不了这书也不读了，反正现在我妈也不在。
“那不行，多危险啊。”赵珊拦着我。
“多危险也要去，反正只要白胖子在学校，我肯定读不好书，与其这样不如何他拼个鱼死网破，他这些年没少玩女生，总得有人反抗吧。”
赵珊听我这样一说愣了，没再拦我而是拉着我的手一起去了高中部。
当时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可我不想赵珊跟我一起去蹚浑水，但赵珊说不怕，如果白胖子敢对她怎么样的话，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和赵珊去找了白胖子，当时他不在办公室，电脑还开着，办公桌上还放着一些暴露的杂志，没想到他竟然在办公室公然都这样色情。
过了一会儿，白胖子就回来办公室了，他挺着啤酒肚拿着文件夹看我立马高兴起来：“胡蝶，你总算是想通了？不是让你晚上来我宿舍吗？来办公室干嘛！”
说完，他看到了赵珊，眉头一皱。
“钱，这里，还给你，我不稀罕！”我拿出八百块钱砸在白胖子脸上说道，说完转身想走。
白胖子当时傻了，看着自己头上飘过的钱，冷笑了一声说：“看来筹码不够重？还是你真想黄岐退学，想让他爸妈都不认他这个儿子？”
“黄岐会有办法，向你这种人求来的东西，他也不会稀罕！”我想，如果自己真从了白胖子，黄岐会一辈子看不起我。
“是吗，黄岐会想到办法，那你妈也会想到办法？”白胖子点了口烟，冲我笑了笑。
当时我愣了，白胖子的神情很夸张，似乎知道我逃不出他的魔掌。
“别骗我，以为我会相信你？”我摇摇头，潜意识往后退两步，除了黄岐以外哪个男人我都不想信。
“就知道你不信。”白胖子却早有预谋一般，从抽屉里拉出来了一个文件袋扔了过来。
打开文件袋，我被吓得不行，里面全都是我妈近期的照片，还标注了日期。
乍一看，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乱窜，当时就哭了出来。原来以为妈妈走了之后，自己过得已经够辛苦了，可没想到我妈现在的生活简直不像是人，每张照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被铁链子栓了起来。
“**，你还是不是人，我妈到底在哪里。”看到照片，我眼泪哇哇不停直流，不知道王军把她卖给了谁，但对方完全没把她当人看。
“这下，筹码总算够了吧？”白胖子看我如此激动，脸上洋溢着兴奋。
我抢过来照片，第一想法就是报警。
“没用，王军要真把你妈卖给了我，我干嘛还要买你，直接用你妈找你就行，不过你要是想知道你妈在哪，我可以告诉你，但这得看你晚上表现啊。哈哈……”白胖子完全不故意赵珊还在这里，说话非常露骨。
“呸……”
看到白胖子笑意凛然的脸，我别提多么恶心，学着黄岐抽完烟吐痰的样子，一口吐在了白胖子的脸上。
这下，白胖子再也笑不出来了，狠狠勒了我一巴掌，急忙在抽屉里找卫生纸。
但他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这里是学校的办公室，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来硬的，你还不知道我厉害了？”
“你会遭报应的！”我没理变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出了办公室，紧紧拽着拳头。
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我一定会揍死这个白胖子。
可哪怕我是女生，我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我必须反抗！
出了办公室门，赵珊就一个劲在笑，当时我气得不行，白了她一眼。
“小蝶，刚才白胖子那样子，真是笑死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嘛，我现在心情很糟糕。”自从刚看到我妈照片，我的心都纠碎了。
“别不高兴，他在办公室说的那些污话我都录音了，这下咱们有证据，我不信白胖子还无法无天。”赵珊很聪明，她一直想跟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拿出手机在我面前高兴晃了晃。
我顿时像找到了希望一般。
“真有你的！”我狠狠拍了一下赵珊肩高兴得不得了，上次我们跟年级主任举报的时候，他不是说我们没有证据吗。
现在，证据有了。
回到教室，宋晨宇急急忙忙问我哪去了，赵珊立马白了宋晨宇一眼说：“上厕所，你说你一个男生，这么关心女生的事情干嘛。”
赵珊一说，宋晨宇的脸像熟透的苹果。
之后一节课，我和赵珊在纸条上写了要怎么对付白胖子，写得我有些热血沸腾，心想赵珊爸爸不是很厉害吗，这下白胖子估计死无葬身之地了。
写完，我还在最后面画了好长一格哈哈，难得一次这样高兴。
可我现，纸条传到赵珊手里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赵珊半天没有回复我。
不过在我写纸条的时候，宋晨宇拿着语文课本假装背书，其实却在偷瞟我在写什么。
对他这种行为，我早就已经习惯，并没有放在眼里。
下了课，我问赵珊是不是有点麻烦，如果麻烦的话就不要找他爸了，我回去找黄岐，黄岐一定想出这口恶气。
“也不是。”赵珊脸上有些难堪，片刻之后又将她手机递给我，说道：“那行，你去找黄岐吧，我爸这几天工作有些不顺利，我怕他知道我在学校里面惹了事，估计要打我屁股。”
赵珊说完我也没有多想，毕竟咱们现在是好姐妹，让她先把手机放我这里一天，等我回去拷在黄岐手机上。
之后我又将这件事情给宋晨宇说了，宋晨宇拿着赵珊的手机琢磨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放学之后，宋晨宇说要请我和赵珊两个和奶茶，本来我不怎么愿意，但他强行要拽着我去。
等奶茶喝了回来，我才急急忙忙跑到了小树林，黄岐已经不在了。
我想，可能我迟到了，黄岐这下肯定不高兴我。
更重要的是，没有黄岐在，我不敢回家啊。
“宋晨宇，你送胡蝶回去吧。”赵珊看到天也黑了，对宋晨宇说道。
宋晨宇平时胆子就小，摇头：“那怎么行啊，胡蝶路上有人堵她，要将我一起堵了怎么办？”
“卧槽，你是男的啊，就你这样还想喜欢胡蝶，别以为你这些小偷小摸的动作姐姐看不见，让你送她回去是美差都不懂吗，说不定路上还可以牵个小手什么的。”赵珊被宋晨宇气得不行。
赵珊一说，宋晨宇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也红了，自然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赵珊，你别瞎说。”我拽了一下赵珊的衣角，在我心中宋晨宇只是我同桌，顶天能算男闺蜜。
“我哪瞎说了，宋晨宇告诉我的，还让我帮他想办法泡你。”说完，赵珊转身白了宋晨宇一眼，一顿臭骂：“就看你那胆小的样，我们家胡蝶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胆小鬼，她喜欢黄岐这样血气方刚的男生，胆小鬼……”
赵珊还没说完，宋晨宇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脸都青了。
“你别这样说他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不知道赵珊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宋晨宇胆子一向就小。
“怎么了，男生胆小还有理啊。”赵珊嘴上从来不饶人。
就在赵珊说完，我准备走的时候，小树林里就来了一群人。
带头来的是韩月和慕婉凝，这两人身边跟了好几个男生，基本都染了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这其中，让我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之前赵珊找来的两个社会青年。
赵珊当时愣了，她拍拍脑袋说自己忘了，这下糟糕了。
我回头过去问赵珊怎么了，她慌张的样子就想跑。
不知道是跟赵珊熟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以前我觉得赵珊是一个富家女，现在感觉老有点别扭。
不过慕婉凝显然是来找我的，而且还带了人。
“你想干什么？”之前韩月威胁过我一次，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落实到行动上了。
“小乞丐，你要去哪？”慕婉凝一直没端庄的站着没出手，全是韩月在说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淑女的样子，但她背后肮脏的心只有我才知道。
“回家，还有我不是乞丐。”
“老子说你是，你就是。”韩月一巴掌打过来，让周围的男人过来控制我，我想还手都难。
“还有，那是黄岐的家，不是你的家，黄岐是咱们婉凝的男人，离他八竿子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韩月接着踹了我一脚，问我听见没。
“我不，黄岐是不是她的男人，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很倔强，从小到大我失去过太多东西，黄岐的出现让我懂得了幸福是什么滋味，我不想再失去。
“再他妈说一遍。”韩月声音凶狠起来，夜色之下，我现韩月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东西。
是匕，她贴在我脸上划破了脸皮，问我：“我们婉凝长得漂亮又温柔，家里有钱，整个学校的男生都想跟她好，她和黄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敢来坏事，毁了你信不信。”
说完，她的匕就在我脸上狠狠一划，疼得我差点咬坏牙。
血，顺着她匕就滴在地上。
回到教室，我问赵珊借了一百块钱添上了助学金要去找白胖子。
赵珊问我去干嘛，我给她说我要和白胖子拼了，大不了这书也不读了，反正现在我妈也不在。
“那不行，多危险啊。”赵珊拦着我。
“多危险也要去，反正只要白胖子在学校，我肯定读不好书，与其这样不如何他拼个鱼死网破，他这些年没少玩女生，总得有人反抗吧。”
赵珊听我这样一说愣了，没再拦我而是拉着我的手一起去了高中部。
当时我感动得稀里哗啦的，可我不想赵珊跟我一起去蹚浑水，但赵珊说不怕，如果白胖子敢对她怎么样的话，她爹一定不会放过他。
我和赵珊去找了白胖子，当时他不在办公室，电脑还开着，办公桌上还放着一些暴露的杂志，没想到他竟然在办公室公然都这样色情。
过了一会儿，白胖子就回来办公室了，他挺着啤酒肚拿着文件夹看我立马高兴起来：“胡蝶，你总算是想通了？不是让你晚上来我宿舍吗？来办公室干嘛！”
说完，他看到了赵珊，眉头一皱。
“钱，这里，还给你，我不稀罕！”我拿出八百块钱砸在白胖子脸上说道，说完转身想走。
白胖子当时傻了，看着自己头上飘过的钱，冷笑了一声说：“看来筹码不够重？还是你真想黄岐退学，想让他爸妈都不认他这个儿子？”
“黄岐会有办法，向你这种人求来的东西，他也不会稀罕！”我想，如果自己真从了白胖子，黄岐会一辈子看不起我。
“是吗，黄岐会想到办法，那你妈也会想到办法？”白胖子点了口烟，冲我笑了笑。
当时我愣了，白胖子的神情很夸张，似乎知道我逃不出他的魔掌。
“别骗我，以为我会相信你？”我摇摇头，潜意识往后退两步，除了黄岐以外哪个男人我都不想信。
“就知道你不信。”白胖子却早有预谋一般，从抽屉里拉出来了一个文件袋扔了过来。
打开文件袋，我被吓得不行，里面全都是我妈近期的照片，还标注了日期。
乍一看，我浑身上下鸡皮疙瘩乱窜，当时就哭了出来。原来以为妈妈走了之后，自己过得已经够辛苦了，可没想到我妈现在的生活简直不像是人，每张照片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淤青，更重要的是她竟然被铁链子栓了起来。
“**，你还是不是人，我妈到底在哪里。”看到照片，我眼泪哇哇不停直流，不知道王军把她卖给了谁，但对方完全没把她当人看。
“这下，筹码总算够了吧？”白胖子看我如此激动，脸上洋溢着兴奋。
我抢过来照片，第一想法就是报警。
“没用，王军要真把你妈卖给了我，我干嘛还要买你，直接用你妈找你就行，不过你要是想知道你妈在哪，我可以告诉你，但这得看你晚上表现啊。哈哈……”白胖子完全不故意赵珊还在这里，说话非常露骨。
“呸……”
看到白胖子笑意凛然的脸，我别提多么恶心，学着黄岐抽完烟吐痰的样子，一口吐在了白胖子的脸上。
这下，白胖子再也笑不出来了，狠狠勒了我一巴掌，急忙在抽屉里找卫生纸。
但他不敢把事情闹大，毕竟这里是学校的办公室，指着我的鼻子说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给你来硬的，你还不知道我厉害了？”
“你会遭报应的！”我没理变胖子，狠狠瞪了他一眼出了办公室，紧紧拽着拳头。
那一刻我就在想，如果自己是男孩子就好了，我一定会揍死这个白胖子。
可哪怕我是女生，我也不会让他这么欺负我，我必须反抗！
出了办公室门，赵珊就一个劲在笑，当时我气得不行，白了她一眼。
“小蝶，刚才白胖子那样子，真是笑死了。哈哈。”
“有这么好笑嘛，我现在心情很糟糕。”自从刚看到我妈照片，我的心都纠碎了。
“别不高兴，他在办公室说的那些污话我都录音了，这下咱们有证据，我不信白胖子还无法无天。”赵珊很聪明，她一直想跟我来就是为了这个，拿出手机在我面前高兴晃了晃。
我顿时像找到了希望一般。
“真有你的！”我狠狠拍了一下赵珊肩高兴得不得了，上次我们跟年级主任举报的时候，他不是说我们没有证据吗。
现在，证据有了。
回到教室，宋晨宇急急忙忙问我哪去了，赵珊立马白了宋晨宇一眼说：“上厕所，你说你一个男生，这么关心女生的事情干嘛。”
赵珊一说，宋晨宇的脸像熟透的苹果。
之后一节课，我和赵珊在纸条上写了要怎么对付白胖子，写得我有些热血沸腾，心想赵珊爸爸不是很厉害吗，这下白胖子估计死无葬身之地了。
写完，我还在最后面画了好长一格哈哈，难得一次这样高兴。
可我现，纸条传到赵珊手里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赵珊半天没有回复我。
不过在我写纸条的时候，宋晨宇拿着语文课本假装背书，其实却在偷瞟我在写什么。
对他这种行为，我早就已经习惯，并没有放在眼里。
下了课，我问赵珊是不是有点麻烦，如果麻烦的话就不要找他爸了，我回去找黄岐，黄岐一定想出这口恶气。
“也不是。”赵珊脸上有些难堪，片刻之后又将她手机递给我，说道：“那行，你去找黄岐吧，我爸这几天工作有些不顺利，我怕他知道我在学校里面惹了事，估计要打我屁股。”
赵珊说完我也没有多想，毕竟咱们现在是好姐妹，让她先把手机放我这里一天，等我回去拷在黄岐手机上。
之后我又将这件事情给宋晨宇说了，宋晨宇拿着赵珊的手机琢磨了一会儿，我也不知道他在干嘛。
放学之后，宋晨宇说要请我和赵珊两个和奶茶，本来我不怎么愿意，但他强行要拽着我去。
等奶茶喝了回来，我才急急忙忙跑到了小树林，黄岐已经不在了。
我想，可能我迟到了，黄岐这下肯定不高兴我。
更重要的是，没有黄岐在，我不敢回家啊。
“宋晨宇，你送胡蝶回去吧。”赵珊看到天也黑了，对宋晨宇说道。
宋晨宇平时胆子就小，摇头：“那怎么行啊，胡蝶路上有人堵她，要将我一起堵了怎么办？”
“卧槽，你是男的啊，就你这样还想喜欢胡蝶，别以为你这些小偷小摸的动作姐姐看不见，让你送她回去是美差都不懂吗，说不定路上还可以牵个小手什么的。”赵珊被宋晨宇气得不行。
赵珊一说，宋晨宇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我也红了，自然知道喜欢是什么意思。
“赵珊，你别瞎说。”我拽了一下赵珊的衣角，在我心中宋晨宇只是我同桌，顶天能算男闺蜜。
“我哪瞎说了，宋晨宇告诉我的，还让我帮他想办法泡你。”说完，赵珊转身白了宋晨宇一眼，一顿臭骂：“就看你那胆小的样，我们家胡蝶怎么可能喜欢你这种胆小鬼，她喜欢黄岐这样血气方刚的男生，胆小鬼……”
赵珊还没说完，宋晨宇赶紧捂住了她的嘴，脸都青了。
“你别这样说他了，我自己回去就行。”我不知道赵珊说的是不是真的，但宋晨宇胆子一向就小。
“怎么了，男生胆小还有理啊。”赵珊嘴上从来不饶人。
就在赵珊说完，我准备走的时候，小树林里就来了一群人。
带头来的是韩月和慕婉凝，这两人身边跟了好几个男生，基本都染了头，一看就不是什么好学生。
这其中，让我想不到的是，竟然还有之前赵珊找来的两个社会青年。
赵珊当时愣了，她拍拍脑袋说自己忘了，这下糟糕了。
我回头过去问赵珊怎么了，她慌张的样子就想跑。
不知道是跟赵珊熟了，还是因为什么原因，以前我觉得赵珊是一个富家女，现在感觉老有点别扭。
不过慕婉凝显然是来找我的，而且还带了人。
“你想干什么？”之前韩月威胁过我一次，我没想到她们这么快就落实到行动上了。
“小乞丐，你要去哪？”慕婉凝一直没端庄的站着没出手，全是韩月在说话。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装作一副淑女的样子，但她背后肮脏的心只有我才知道。
“回家，还有我不是乞丐。”
“老子说你是，你就是。”韩月一巴掌打过来，让周围的男人过来控制我，我想还手都难。
“还有，那是黄岐的家，不是你的家，黄岐是咱们婉凝的男人，离他八竿子远，别往自己脸上贴金。”韩月接着踹了我一脚，问我听见没。
“我不，黄岐是不是她的男人，不是你说了算的。”我很倔强，从小到大我失去过太多东西，黄岐的出现让我懂得了幸福是什么滋味，我不想再失去。
“再他妈说一遍。”韩月声音凶狠起来，夜色之下，我现韩月手里拿着一把亮闪闪的东西。
是匕，她贴在我脸上划破了脸皮，问我：“我们婉凝长得漂亮又温柔，家里有钱，整个学校的男生都想跟她好，她和黄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你要敢来坏事，毁了你信不信。”
说完，她的匕就在我脸上狠狠一划，疼得我差点咬坏牙。
血，顺着她匕就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