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3章 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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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sir，什么案子？！”洛斌刚刚来到犯罪现场，就看到不时警察捂着嘴从里面跑出来，在一边吐了好久。 而本应该坐镇现场的易加成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不时地猛吸着烟。
“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易加成脸色严峻地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你吃了早餐没有？”
“还没。”洛斌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等会请我吃？”
“你要吃得下，我请你！”易加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开身子让他进去。
这是一个普通的茶餐厅，跟很多港岛的铺子一样，售卖各种糕点和面食，是大多数人选择的早餐和午餐地点。
“我嚓！”洛斌刚一进入犯罪现场，立刻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忍不住跑出去吐了，也难怪易加成那么说。
眼前是一个犹如地狱一般的景象：三个仅剩下头上还有肉的尸体平放在地上。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是一个仅剩下头的骷髅架子！受害者除了脖子以上的肉、毛和皮肤保持完整外，脖子以下就只剩下带血的骨架了！
在尸体旁边，有两个三个大盆，一个是装着各种内脏、一个装着大块的白肉、最后一个小一点的是零散的碎肉。要不是这些肉和内脏上有明显的人类特征，看上去犹如正在准备处理的猪肉和猪内脏一般。
“什么情况？”洛斌拿出一块毛巾捂着口鼻，对正在认真检查的法医问道。
“你说呢？”法医抬起头，脸色也是同样的泛青，“这不是谋杀，这是屠宰！”
“......”洛斌沉默了一下，看到有不少人正在给不远处的那些半成品和成品的面点拍照，“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店子卖的所有肉和油，都是人身上的！”法医站了起来，指着旁边一个冰库，“你自己进去看就知道了。”
“......”洛斌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了进去。
“这......”洛斌一脸惊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心底里涌出无尽的愤怒。
十多个整整齐齐摆放的头颅、零散堆砌的骨架以及各种散乱丢在地上的带血衣裤。
从这些头颅的面貌上看，有男有女，有年过六十的老人也有不足十岁的小孩，显然他们都成为了凶手的对象，而他们身上的肉更被剥离了下来作为食物卖给不知情况的人。
“凶手呢？”从犯罪现场走出来，洛斌一脸难看地看着易加成问道。
“有三名犯罪嫌疑人，包括四十七岁的男店主王志恒，四十岁的女店主关慧和三十三岁的伙计黄文涛。”易加成将手中的材料直接递给对方，“资料显示，王志恒和关慧是二十年前来港岛展的，黄文涛是本地人，七年前成为王志恒两夫妻的伙计，这家茶餐厅是十一年前王志恒接手的。”
“两夫妻没有孩子？”
“根据港岛医院的消息，王志恒患有不孕症，所以两人至今都没有孩子。”易加成翻了翻资料，“根据之前在茶餐厅工作的人说，老板王志恒脾气暴躁，对员工苛刻，所以员工一般都待不长，对妻子关慧也态度恶劣，有家暴的嫌疑。不过自七年前黄文涛来这里打工后，就一直没有再换过伙计。”
“黄文涛是什么人？”
“本地人，他爷爷五十年前来港岛打拼，一度与蒋权争锋相对，不过结果不好，不仅自己死在乱刀之下，也连累了子女妻儿，仅有黄文涛的父亲侥幸未死，但也断了一只手。”
“黄文涛的母亲是一个三流的妓女，在黄文涛父亲死后待他极差。黄文涛七岁的时候被母亲反锁在家中，而其母吸毒过量死亡，直到尸体臭才被人现。后经法医鉴定，其母死后为了生存黄文涛曾经吃过她的肉。”
“而后黄文涛被送到孤儿院，因为性格暴戾且不服管教，从小就受尽打骂。十六岁就被送到少管所，直到七年前成为王志恒的伙计，这才算安定了一些。”
“嗯......”洛斌感觉不好，他有一种前世看过的某个电影的情节，“王志恒他们现在在哪？”
“去年七月开始王志恒就不见了，据他的妻子说因病回本土修养，后来店子一直都是老板娘关慧和黄文涛在打理。”
“我打赌，你们找不到王志恒申请回本土的记录，更找不到他本人了！”洛斌叹了口气，他有直觉，这个案件恐怕真的会类似自己前世看的那个电影，或许......更加残忍！
“你的意思是......”易加成睁大了眼睛，也没有再问什么，直接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你说对了！”不一会，易加成结束了通话，“出境处根本没有得到王志恒的申请，更没有任何出境记录。看样子这个王志恒恐怕是死在关慧和黄文涛手上了！”
“易sir。”周家全这时候走了过来，“我们找不到关慧和黄文涛。根据记录，他们今早在得知有人报案他们的茶餐厅有异味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立刻出通缉令！”易加成马上说道，“通知所有单位，找到这两个人！还有，给其它警区布协查通告！”
“是！”周家全记录完命令后，也赶紧去下达了。
“近一年时间，他们究竟杀了多少人？！”易加成有些愤怒地捶了一下身边的墙壁，“现场现的头颅就有十七人，还有多少被销毁的？！这个恶魔！”
“查一查那些死者的失踪时间和间隔，就能大约估摸出受害者的数量了！”洛斌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犯罪嫌疑人在处理尸体方面非常小心，应该不会是简单的抛尸。你派人仔细搜查一下现场，看有没有可能的埋尸地点。”
“好的。”易加成叹了口气，“这一年港岛真的安定，事情一件接一件，见了鬼了！”
“呵。”洛斌轻笑了一下，他从廖雪飞那里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易sir。”在会议室，周家全将资料分下去，并打开屏幕，“根据我们现场仔细搜查，我在茶餐厅地下储藏室现了三处新土掩埋的痕迹，在挖掘了之后现了二十七具头骨，现在正在与一年来失踪家属的dna进行比对。”
“另外，根据鉴证科现场提取的证据。犯罪嫌疑人将受害者的骨头都煮成肉汤出售，熟透的骨头被趁热撵磨成粉末倒在茶餐厅附近的下水道里。”
“在王志恒住处，我们透过血液反应仪现大量喷射性血液痕迹，并且王志恒的所有证件都在那里找到。我们有理由相信，王志恒在其家中遇害！”
“目前港岛警察部已经同意我们的请求，在全港岛范围内对黄文涛和关慧进行通缉，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阿斌，你有什么消息？”易加成看向难道来参与他们会议地洛斌问道。
“道上那些经营跑路走私的大佬们都表示会协助警方，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从他们的渠道离开港岛。”
“哦？怎么这些人这次这么配合？”周家全看向洛斌，“以前让他们打听个消息都推三阻四的，这次居然这么爽快！”
“哈。”洛斌笑了一下，“犯罪嫌疑人经营的那家茶餐厅经常有道上的人在那吃饭，有几个老大还很喜欢他们的叉烧包，几乎每天都在那里吃早茶。所以......你们懂的！”
“怪不得！”周家全也不由笑着点了点头，“恐怕他们苦胆都吐出来了！”
“他们在我这里得到消息后，好多都嚷嚷的要去洗胃****的，都快疯了！现在几个老大悬赏一百万要活捉他们两个！”
“难得，居然不是砍死！”
“死，对于那两个人来说，是便宜他们了！”洛斌眼睛一眯，不过很快收敛了即将放出的杀气。
“要不是我这一身皮，我也想亲手宰了他们！”易加成叹了口气，“现在那附近的居民都快崩溃了，尤其是经常在那里吃饭的人，更是跑到港督府去抗议了！”
“要是我，也会去！”周家全点点头，“只要想想，自己吃了近一年的人肉。不疯才怪！”
“可是易sir，我们抓了他们有能怎么办？！”周家全皱着眉头问道，“港岛是没有死刑，抓了他们最多就是不可减刑的终身监禁！太便宜他们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法律不是我制定的！”易加成叹了口气，“反正这次又会是一场争议了！”
“还如直接交给道上的那些大哥呢。”周家去嘟囔了一句，不过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选择无视。
...........................
“彤彤，怎么样？”洛斌站在某栋大楼的顶部，用专用的无线电设备对身在秘密基地的连彤彤问道。
“我正在调集港岛上空所有卫星在查。”连彤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放心吧哥哥，我使用的是最新的脸容和身材识别系统，相信他们是躲不过我的搜查的。”
“你小心点。”
“没问题的。”连彤彤有些骄傲地说道，“我在全球找了上百个肉鸡，每隔五分钟就会重新排序肉鸡的位置，除非他们今天什么都不干全来抓我，否则就连我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再说了，我只是调用他们在港岛上空的卫星使用一小部分作用，他们很难现被我控制的。”
“行了，别太骄傲了就成！”
“哥哥，现目标了！”连彤彤有些激动地说道，“在东区围寨，从相貌特征看，有85.9%是黄文涛！”
“好。”洛斌带上连彤彤给自己制作的单眼追踪器，看着指示向目标方向而去。
“文涛......”围寨的一处隐秘的屋子里，关慧看到黄文涛回来，有些焦灼地走上前去，“怎么样了？”
“很麻烦。”黄文涛将帽子拿下，叹了一口气，“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我们，暂时离开不了港岛。”
“这可怎么办？！”关慧神色有些慌张，埋怨道，“我早就说了，我们回本土回本土。现在好了，我们哪都走不了了！”
“放心。”黄文涛看了她一眼，“不过是被黑白两道通缉而已，港岛这么大，只要我们不暴露，躲个几年再离开也不迟！”
“躲？！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带了近百万现金，在这里省着点花一辈子都可以过了！”黄文涛轻笑了一下，“港岛就是这点好，警察和黑道互相制约。围寨这种三不管的地带，除非政府有开项目，否则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动这里。”
“我就怕......”
“不用怕！”黄文涛一把抱住风韵犹存的关慧，“我们隔段时间换个地方就是了，这里房子多，人员也复杂。屋主只要给钱，才不管你是杀人犯还是什么人，照样不赶人！围寨近百年形成的传统不管是警方还是道上的人都不能打破的！”
“好吧。”关慧这才松了一口气，“买了什么回来？”
“买了只烧鹅和你最喜欢的一口酥。”黄文涛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吃完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再想想怎么办。”
“好......”
黄文涛他们并不知道，洛斌此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屋外，刚刚两人的对话被他完全听到了耳中。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冲进去将二人拿下，因为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死刑犯的最后一顿饭是不能被打扰的！
“易sir，什么案子？！”洛斌刚刚来到犯罪现场，就看到不时警察捂着嘴从里面跑出来，在一边吐了好久。 而本应该坐镇现场的易加成一脸铁青地站在门口，不时地猛吸着烟。
“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易加成脸色严峻地看了他一眼，又问了一句，“你吃了早餐没有？”
“还没。”洛斌好奇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等会请我吃？”
“你要吃得下，我请你！”易加成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让开身子让他进去。
这是一个普通的茶餐厅，跟很多港岛的铺子一样，售卖各种糕点和面食，是大多数人选择的早餐和午餐地点。
“我嚓！”洛斌刚一进入犯罪现场，立刻知道为什么那么多人会忍不住跑出去吐了，也难怪易加成那么说。
眼前是一个犹如地狱一般的景象：三个仅剩下头上还有肉的尸体平放在地上。什么意思呢？简单来说是一个仅剩下头的骷髅架子！受害者除了脖子以上的肉、毛和皮肤保持完整外，脖子以下就只剩下带血的骨架了！
在尸体旁边，有两个三个大盆，一个是装着各种内脏、一个装着大块的白肉、最后一个小一点的是零散的碎肉。要不是这些肉和内脏上有明显的人类特征，看上去犹如正在准备处理的猪肉和猪内脏一般。
“什么情况？”洛斌拿出一块毛巾捂着口鼻，对正在认真检查的法医问道。
“你说呢？”法医抬起头，脸色也是同样的泛青，“这不是谋杀，这是屠宰！”
“......”洛斌沉默了一下，看到有不少人正在给不远处的那些半成品和成品的面点拍照，“这是什么意思？”
“这个店子卖的所有肉和油，都是人身上的！”法医站了起来，指着旁边一个冰库，“你自己进去看就知道了。”
“......”洛斌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了进去。
“这......”洛斌一脸惊怒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从心底里涌出无尽的愤怒。
十多个整整齐齐摆放的头颅、零散堆砌的骨架以及各种散乱丢在地上的带血衣裤。
从这些头颅的面貌上看，有男有女，有年过六十的老人也有不足十岁的小孩，显然他们都成为了凶手的对象，而他们身上的肉更被剥离了下来作为食物卖给不知情况的人。
“凶手呢？”从犯罪现场走出来，洛斌一脸难看地看着易加成问道。
“有三名犯罪嫌疑人，包括四十七岁的男店主王志恒，四十岁的女店主关慧和三十三岁的伙计黄文涛。”易加成将手中的材料直接递给对方，“资料显示，王志恒和关慧是二十年前来港岛展的，黄文涛是本地人，七年前成为王志恒两夫妻的伙计，这家茶餐厅是十一年前王志恒接手的。”
“两夫妻没有孩子？”
“根据港岛医院的消息，王志恒患有不孕症，所以两人至今都没有孩子。”易加成翻了翻资料，“根据之前在茶餐厅工作的人说，老板王志恒脾气暴躁，对员工苛刻，所以员工一般都待不长，对妻子关慧也态度恶劣，有家暴的嫌疑。不过自七年前黄文涛来这里打工后，就一直没有再换过伙计。”
“黄文涛是什么人？”
“本地人，他爷爷五十年前来港岛打拼，一度与蒋权争锋相对，不过结果不好，不仅自己死在乱刀之下，也连累了子女妻儿，仅有黄文涛的父亲侥幸未死，但也断了一只手。”
“黄文涛的母亲是一个三流的妓女，在黄文涛父亲死后待他极差。黄文涛七岁的时候被母亲反锁在家中，而其母吸毒过量死亡，直到尸体臭才被人现。后经法医鉴定，其母死后为了生存黄文涛曾经吃过她的肉。”
“而后黄文涛被送到孤儿院，因为性格暴戾且不服管教，从小就受尽打骂。十六岁就被送到少管所，直到七年前成为王志恒的伙计，这才算安定了一些。”
“嗯......”洛斌感觉不好，他有一种前世看过的某个电影的情节，“王志恒他们现在在哪？”
“去年七月开始王志恒就不见了，据他的妻子说因病回本土修养，后来店子一直都是老板娘关慧和黄文涛在打理。”
“我打赌，你们找不到王志恒申请回本土的记录，更找不到他本人了！”洛斌叹了口气，他有直觉，这个案件恐怕真的会类似自己前世看的那个电影，或许......更加残忍！
“你的意思是......”易加成睁大了眼睛，也没有再问什么，直接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你说对了！”不一会，易加成结束了通话，“出境处根本没有得到王志恒的申请，更没有任何出境记录。看样子这个王志恒恐怕是死在关慧和黄文涛手上了！”
“易sir。”周家全这时候走了过来，“我们找不到关慧和黄文涛。根据记录，他们今早在得知有人报案他们的茶餐厅有异味之后，便消失不见了！”
“立刻出通缉令！”易加成马上说道，“通知所有单位，找到这两个人！还有，给其它警区布协查通告！”
“是！”周家全记录完命令后，也赶紧去下达了。
“近一年时间，他们究竟杀了多少人？！”易加成有些愤怒地捶了一下身边的墙壁，“现场现的头颅就有十七人，还有多少被销毁的？！这个恶魔！”
“查一查那些死者的失踪时间和间隔，就能大约估摸出受害者的数量了！”洛斌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仔细观察了一下现场，犯罪嫌疑人在处理尸体方面非常小心，应该不会是简单的抛尸。你派人仔细搜查一下现场，看有没有可能的埋尸地点。”
“好的。”易加成叹了口气，“这一年港岛真的安定，事情一件接一件，见了鬼了！”
“呵。”洛斌轻笑了一下，他从廖雪飞那里知道，这不过是刚刚开始而已........
“易sir。”在会议室，周家全将资料分下去，并打开屏幕，“根据我们现场仔细搜查，我在茶餐厅地下储藏室现了三处新土掩埋的痕迹，在挖掘了之后现了二十七具头骨，现在正在与一年来失踪家属的dna进行比对。”
“另外，根据鉴证科现场提取的证据。犯罪嫌疑人将受害者的骨头都煮成肉汤出售，熟透的骨头被趁热撵磨成粉末倒在茶餐厅附近的下水道里。”
“在王志恒住处，我们透过血液反应仪现大量喷射性血液痕迹，并且王志恒的所有证件都在那里找到。我们有理由相信，王志恒在其家中遇害！”
“目前港岛警察部已经同意我们的请求，在全港岛范围内对黄文涛和关慧进行通缉，相信很快就会有结果的！”
“阿斌，你有什么消息？”易加成看向难道来参与他们会议地洛斌问道。
“道上那些经营跑路走私的大佬们都表示会协助警方，绝对不会让他们两个从他们的渠道离开港岛。”
“哦？怎么这些人这次这么配合？”周家全看向洛斌，“以前让他们打听个消息都推三阻四的，这次居然这么爽快！”
“哈。”洛斌笑了一下，“犯罪嫌疑人经营的那家茶餐厅经常有道上的人在那吃饭，有几个老大还很喜欢他们的叉烧包，几乎每天都在那里吃早茶。所以......你们懂的！”
“怪不得！”周家全也不由笑着点了点头，“恐怕他们苦胆都吐出来了！”
“他们在我这里得到消息后，好多都嚷嚷的要去洗胃****的，都快疯了！现在几个老大悬赏一百万要活捉他们两个！”
“难得，居然不是砍死！”
“死，对于那两个人来说，是便宜他们了！”洛斌眼睛一眯，不过很快收敛了即将放出的杀气。
“要不是我这一身皮，我也想亲手宰了他们！”易加成叹了口气，“现在那附近的居民都快崩溃了，尤其是经常在那里吃饭的人，更是跑到港督府去抗议了！”
“要是我，也会去！”周家全点点头，“只要想想，自己吃了近一年的人肉。不疯才怪！”
“可是易sir，我们抓了他们有能怎么办？！”周家全皱着眉头问道，“港岛是没有死刑，抓了他们最多就是不可减刑的终身监禁！太便宜他们了！”
“我能有什么办法？！法律不是我制定的！”易加成叹了口气，“反正这次又会是一场争议了！”
“还如直接交给道上的那些大哥呢。”周家去嘟囔了一句，不过所有听到这句话的人都选择无视。
...........................
“彤彤，怎么样？”洛斌站在某栋大楼的顶部，用专用的无线电设备对身在秘密基地的连彤彤问道。
“我正在调集港岛上空所有卫星在查。”连彤彤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放心吧哥哥，我使用的是最新的脸容和身材识别系统，相信他们是躲不过我的搜查的。”
“你小心点。”
“没问题的。”连彤彤有些骄傲地说道，“我在全球找了上百个肉鸡，每隔五分钟就会重新排序肉鸡的位置，除非他们今天什么都不干全来抓我，否则就连我在哪里他们都不知道！再说了，我只是调用他们在港岛上空的卫星使用一小部分作用，他们很难现被我控制的。”
“行了，别太骄傲了就成！”
“哥哥，现目标了！”连彤彤有些激动地说道，“在东区围寨，从相貌特征看，有85.9%是黄文涛！”
“好。”洛斌带上连彤彤给自己制作的单眼追踪器，看着指示向目标方向而去。
“文涛......”围寨的一处隐秘的屋子里，关慧看到黄文涛回来，有些焦灼地走上前去，“怎么样了？”
“很麻烦。”黄文涛将帽子拿下，叹了一口气，“现在黑白两道都在找我们，暂时离开不了港岛。”
“这可怎么办？！”关慧神色有些慌张，埋怨道，“我早就说了，我们回本土回本土。现在好了，我们哪都走不了了！”
“放心。”黄文涛看了她一眼，“不过是被黑白两道通缉而已，港岛这么大，只要我们不暴露，躲个几年再离开也不迟！”
“躲？！真的可以吗？！”
“有什么不可以的？！我们出来的时候带了近百万现金，在这里省着点花一辈子都可以过了！”黄文涛轻笑了一下，“港岛就是这点好，警察和黑道互相制约。围寨这种三不管的地带，除非政府有开项目，否则几十年都不会有人动这里。”
“我就怕......”
“不用怕！”黄文涛一把抱住风韵犹存的关慧，“我们隔段时间换个地方就是了，这里房子多，人员也复杂。屋主只要给钱，才不管你是杀人犯还是什么人，照样不赶人！围寨近百年形成的传统不管是警方还是道上的人都不能打破的！”
“好吧。”关慧这才松了一口气，“买了什么回来？”
“买了只烧鹅和你最喜欢的一口酥。”黄文涛扬了扬手中的袋子，“吃完好好睡一觉，等明天再想想怎么办。”
“好......”
黄文涛他们并不知道，洛斌此时已经站在了他们的屋外，刚刚两人的对话被他完全听到了耳中。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冲进去将二人拿下，因为不管是古代还是现代，死刑犯的最后一顿饭是不能被打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