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穷不挪窝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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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5口高高兴兴吃完早餐，谢妈继续守家，谢爸开着G63，带着谢飞、萌萌和小调皮，到医院接上伤者丈夫，直奔东边磨盘山后陈家村。
在山后的一条乡村公路旁边谢爸停了车，然后大家沿着一条蜿蜒的石阶路来到半山腰的一座土墙瓦房旁，谢爸对谢飞和萌萌说：“这里就是伤者的家。”
一个30来岁的男子在房前迎接大家。
伤者丈夫指着男子说：“这是我儿子陈竹。”
然后带着大家来到房前小院坝上正在晒太阳的一对老年夫妇面前，恭敬地说：“爸、妈：谢师傅带着他的儿子儿媳看你们来了。”
谢飞赶紧上前，把手里提着的礼品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深深地向两位老人鞠一躬：“老人家好！”
老人家很认真地上下打量谢飞一番，笑眯眯地说：“好好！相貌长得好，心也很好，不错的年轻人。请坐，大家都请坐！”
大家安坐下来。谢飞在与陈竹的交谈中，了解到了这家人的基本情况。
这户陈姓人家，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家里大事都是长辈拿主意，而且他们的长辈都很长寿，一般都在八九十岁。
过去旁边有一口水井，因为早些年山上的树砍得很厉害，后来慢慢就枯竭了。他们现在的饮用水都是每天早上下山去挑。
行路和饮水都不方便，很多年前他们就想搬下山，但爷爷一直不允许。
在这山湾里，很多年轻人早就时兴外出打工。陈竹也曾动过心思，还是被爷爷拦阻了，说是陈家人必须生活在这山坳里。
陈竹和他父亲都想搞清楚原因，但爷爷只坚持不解释。
陈竹轻轻地摇摇头：“所以这次只能辜负你让我们进城生活的好意。”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年轻人交谈，见陈竹停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才叹了口气说：“不是爷爷狠心要把你们强留在这里，因为这是祖训，我也不能违背。”
老爷子又看向谢飞：“听说小谢要帮我们修新房子，你准备帮我们修个什么样子的房子呢？”
“你们家人口比较多，而且农村要有专门的房子堆放粮食和其他的农具等杂物，还要养猪养羊养牛养鸡……房子小了可不成。”谢飞笑眯眯看着老人家，“既然安心在农村，就应该把房子搞得好一点住得宽松一点。你们本身有宅基地，增加土地也不会增加很多钱。所以我的想法是，要修就修个四合院。”
老爷子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可这地方修不了四合院啊。”
谢飞望望山下，见四山环抱中是一大片农田，除了几块留的冬水田外，是大片大片开着黄灿灿花朵的油菜田和绿油油的麦田。
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川流其间，小河两岸是一座座农家小院。
再环顾四山，除了陈家老屋孤零零地爬卧在这山腰，其他地方要么是树要么是田。
“这里修肯定不行！”谢飞抬手一指，“要修就应该修到小河边上去，有山有水有树有田，应该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定定地看着谢飞：“我们陈家和你们谢家，过去从来没有交集，这次事故也很偶然，我想象不出你们打我这陈家老宅主意的原因？”
老爷子这番话，让在座诸人都惊诧莫名。特别是谢家父子和萌萌更是搞不明白，怎么做好事突然变成了打歪主意了？
谢飞红着脸急切地说：“老爷子，我们谢家可对你这老宅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爷子点点头：“我也是相信这一点，才和你说这么多。你跟我来。”
老爷子牵着谢飞的手，进了他和老太太住的房间，摸摸索索从床头老棉絮下面拿出一个小木盒，又从腰带里边掏出一把小钥匙把木盒打开。
从木盒里拿出裹着的丝帕，展开后里面有一张很陈旧的小纸条。
小纸条上书蝇头小楷：下有宝藏。非绝嗣不准搬迁。
接下来，老头子讲了一个发生在300多年前的故事。
老头子叫陈明，是这座老宅的第16代传人。他的曾曾曾祖父，就是搬来这里居住的第1代人，曾经是斗城的盐商，听说张献忠即将入蜀，紧急从扬州返蜀，收拢了斗城的生意，隐藏形迹回老家陈家村居住。
这个小木盒，在隐居于此的第1代陈家老祖离世时交到了第2代老祖手上，并一代一代传递至今。
同时，还口头传达了几句话：谨守本分，不显富贵。莫入城镇，深居简出。莫问世事，谨言慎行。世代农耕，甘守清贫。
与第一代老祖同时在斗城经商的富商大贾，全被张献忠抄家灭族，只有他们陈家因为隐居得早，才世世代代传承下来。
老爷子说，隐居也是生逢乱世的一种生存法则，但现在世道变了，特别是陈竹只生了一个女儿，出现了绝嗣的征兆。本来已准备把这个秘密告诉小辈，不再继续严守规矩，但又有了可以二胎的政策，传承又有了希望。可陈竹两口子坚决不同意再生小孩，他也没了主张。
老爷子眼巴巴看着谢飞：“你是有文化又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你帮我出个主意，怎样解决我这个老头子目前的困境？”
谢飞扣扣脑袋：“老人家，我问两个不该问的问题哈？”
老爷子笑眯眯地点头：“但说无妨。”
“您把对家人都要严守的秘密，为什么要告诉我？知不知道宝藏到底是什么？”
老爷子哈哈一笑：“宝藏是什么我也不知道，但告诉秘密给你的原因其实很简单。”
“愿闻其详。”
“一是可能绝嗣，刚才说过了不再重复。二是我家的经济状况你也看见了，即使我把消息告诉他们，他们目前也没有拆房挖宝的经济能力，我告诉你，就是希望借助你的能力帮我修房并挖掘宝藏。”
老爷子紧紧拽着谢飞的手：“其实我很清楚陈竹他们不想再生小孩的主要原因，是现在家里太穷，担心生了养不起。所以我还有个期盼，希望通过你的帮助，改善我家的经济状况，并帮我做通陈竹他们生二胎的思想工作，从而实现香火传承。”
谢飞微笑着点点头：“老爷子，工作我可以帮你做，能不能做通我也不知道，现在世道变了，男女都一样，不用太斤斤计较男孩才能传承的老规矩，所以老人家也要想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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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5口高高兴兴吃完早餐，谢妈继续守家，谢爸开着G63，带着谢飞、萌萌和小调皮，到医院接上伤者丈夫，直奔东边磨盘山后陈家村。
在山后的一条乡村公路旁边谢爸停了车，然后大家沿着一条蜿蜒的石阶路来到半山腰的一座土墙瓦房旁，谢爸对谢飞和萌萌说：“这里就是伤者的家。”
一个30来岁的男子在房前迎接大家。
伤者丈夫指着男子说：“这是我儿子陈竹。”
然后带着大家来到房前小院坝上正在晒太阳的一对老年夫妇面前，恭敬地说：“爸、妈：谢师傅带着他的儿子儿媳看你们来了。”
谢飞赶紧上前，把手里提着的礼品放在旁边的小桌上，深深地向两位老人鞠一躬：“老人家好！”
老人家很认真地上下打量谢飞一番，笑眯眯地说：“好好！相貌长得好，心也很好，不错的年轻人。请坐，大家都请坐！”
大家安坐下来。谢飞在与陈竹的交谈中，了解到了这家人的基本情况。
这户陈姓人家，已经在这里住了很多年，家里大事都是长辈拿主意，而且他们的长辈都很长寿，一般都在八九十岁。
过去旁边有一口水井，因为早些年山上的树砍得很厉害，后来慢慢就枯竭了。他们现在的饮用水都是每天早上下山去挑。
行路和饮水都不方便，很多年前他们就想搬下山，但爷爷一直不允许。
在这山湾里，很多年轻人早就时兴外出打工。陈竹也曾动过心思，还是被爷爷拦阻了，说是陈家人必须生活在这山坳里。
陈竹和他父亲都想搞清楚原因，但爷爷只坚持不解释。
陈竹轻轻地摇摇头：“所以这次只能辜负你让我们进城生活的好意。”
老爷子笑眯眯地看着两个年轻人交谈，见陈竹停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他才叹了口气说：“不是爷爷狠心要把你们强留在这里，因为这是祖训，我也不能违背。”
老爷子又看向谢飞：“听说小谢要帮我们修新房子，你准备帮我们修个什么样子的房子呢？”
“你们家人口比较多，而且农村要有专门的房子堆放粮食和其他的农具等杂物，还要养猪养羊养牛养鸡……房子小了可不成。”谢飞笑眯眯看着老人家，“既然安心在农村，就应该把房子搞得好一点住得宽松一点。你们本身有宅基地，增加土地也不会增加很多钱。所以我的想法是，要修就修个四合院。”
老爷子抬头打量了一下自己的房子：“可这地方修不了四合院啊。”
谢飞望望山下，见四山环抱中是一大片农田，除了几块留的冬水田外，是大片大片开着黄灿灿花朵的油菜田和绿油油的麦田。
一条碧波荡漾的小河川流其间，小河两岸是一座座农家小院。
再环顾四山，除了陈家老屋孤零零地爬卧在这山腰，其他地方要么是树要么是田。
“这里修肯定不行！”谢飞抬手一指，“要修就应该修到小河边上去，有山有水有树有田，应该是真正的世外桃源。”
老爷子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定定地看着谢飞：“我们陈家和你们谢家，过去从来没有交集，这次事故也很偶然，我想象不出你们打我这陈家老宅主意的原因？”
老爷子这番话，让在座诸人都惊诧莫名。特别是谢家父子和萌萌更是搞不明白，怎么做好事突然变成了打歪主意了？
谢飞红着脸急切地说：“老爷子，我们谢家可对你这老宅一点兴趣都没有！”
老爷子点点头：“我也是相信这一点，才和你说这么多。你跟我来。”
老爷子牵着谢飞的手，进了他和老太太住的房间，摸摸索索从床头老棉絮下面拿出一个小木盒，又从腰带里边掏出一把小钥匙把木盒打开。
从木盒里拿出裹着的丝帕，展开后里面有一张很陈旧的小纸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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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子叫陈明，是这座老宅的第16代传人。他的曾曾曾祖父，就是搬来这里居住的第1代人，曾经是斗城的盐商，听说张献忠即将入蜀，紧急从扬州返蜀，收拢了斗城的生意，隐藏形迹回老家陈家村居住。
这个小木盒，在隐居于此的第1代陈家老祖离世时交到了第2代老祖手上，并一代一代传递至今。
同时，还口头传达了几句话：谨守本分，不显富贵。莫入城镇，深居简出。莫问世事，谨言慎行。世代农耕，甘守清贫。
与第一代老祖同时在斗城经商的富商大贾，全被张献忠抄家灭族，只有他们陈家因为隐居得早，才世世代代传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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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爷子眼巴巴看着谢飞：“你是有文化又见过世面的年轻人，你帮我出个主意，怎样解决我这个老头子目前的困境？”
谢飞扣扣脑袋：“老人家，我问两个不该问的问题哈？”
老爷子笑眯眯地点头：“但说无妨。”
“您把对家人都要严守的秘密，为什么要告诉我？知不知道宝藏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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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闻其详。”
“一是可能绝嗣，刚才说过了不再重复。二是我家的经济状况你也看见了，即使我把消息告诉他们，他们目前也没有拆房挖宝的经济能力，我告诉你，就是希望借助你的能力帮我修房并挖掘宝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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