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美人谋:绝色夫君太惹火 > 第465章 惟盼卿心早还家

第465章 惟盼卿心早还家

推荐阅读:唐枭乘龙佳婿长宁帝军医妃惊世重生民国娇小姐奋斗1981神医狂妃:邪王,甜甜宠毒妻难逃:仙尊,太强势!冥婚,弃妇娘亲之家有三宝舌尖上的大宋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呵呵,初月,他这是送你的订情之物?干嘛要学我?”

    银斩看到卓香雅拿在手心里的漆黑发丝,冰冷的眸微寒,撇撇削薄的唇,不客气的说道。

    冷眉淡额里,颇有几分不屑的凉意。

    “嗯?玉致他什么时候学你了?”

    握紧手中的发丝,小心的揣入中。

    卓香雅纳闷的合上那纸写了一首情丝的书信,纳闷的看向银斩。

    “怎么没学我?我当初不是还给了你一根头发?那还是你亲自,跟本将军要的!”

    扬眉抬眸,银斩道起三年前他给卓香雅那根用来研究如何把白发染成墨色,做于实验样本的头发,强行说成是定情的信物,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非要把颜玉致的头发比下去。

    “呵呵,是么?那这个呢?你有没有?”

    合在手中的书信,故意送到银斩的面前抖了抖。

    卓香雅故意气着银斩,给苦闷的旅途,增添一些欢乐的气氛。

    “哼,不就是你们女子都爱听的情话么?有什么好不会说的?”

    扭头不去看卓香雅在自己面前的招摆之意,银斩轻哼一声,不再与卓香雅斗嘴。

    他就知道,与这个女人斗嘴折下场,要么是他被她给气死,要么就是他被她给气死之后,再次被气的活过来。

    与其那般,不如现在好好活着算了。

    反正,现在不是他与她在一起么?那个颜玉致,尽显相思去好了。

    “是么?那你怎么不说说看?天天冷着一张俊美的容颜,等着我去欺负么?”

    兵庄外的一吻,犹如三年前的那个斜阳落日下的吻,让卓香雅记忆犹新。

    卓香雅撩开车窗,望向窗外山路上映着晨日的美景,想着与银斩之间几次浪漫轻吻,支着下巴靠在车窗上,忽然发觉,三年的时光,真的把她给改变了。

    是变的花心了么?

    可是,如果她真的变的花心了,为何她的心,还总是惦惦不忘那个当初在她最痛苦危难的时候,对她始终不离不弃,却又始终蒙着面纱,不肯以真容来对待她的美丽男子呢?

    不知道为什么,随着陪在身边的男子越来越多,卓香雅的心,就越发的浮燥。

    每当她瞅着那些春花秋月般美好的男子出现在她的身边,对她含情脉脉时,她总是想去和那个蒙着面纱的美丽男子悄悄的说一声‘对不起’,尽管,这三年来,那个男子,并未回来看她一眼。

    “哎!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

    低语轻叹,道尽一首曾经最喜爱的古词。

    卓香雅的视线在九月山花烂漫中随着马车的前行漂移,心里暗道:或许,人都是这样的喜好罢。

    永远,都在期盼着在记忆里,最为美好,总是无法得到的那个念想。

    白锦遥,你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还好么?

    呼!!

    碧枝红枫的山路间,忽然吹起一阵卷着山沙的风。

    卓香雅伸手挡在眼前,可是拿在手中的书信,却忽的,被山中的风儿吹走,在卓香雅未来得及伸手去够的埋候,已经飘远。

    “呃”

    山风过去,卓香雅放下挡住眼帘的手臂,发现拿在手中的颜玉致那封书信早已不在,急忙探入车窗去看那纸飘远的情诗。

    寻了半天,总算是见到在马车落下很远的地方,一枝孤零零飘荡在山野悬崖间的野枣枝上,挂着她那封,不经意脱手飞出的书信。

    “别看了,有些东西,记在心里不是更好?我们此去时日不多,还是要尽快赶路些。”

    银斩看到卓香雅望向窗外的视线久久不肯收回,再看了眼卓香雅空空无物的手,料想是信纸飞出车窗,且飘走甚远。

    考虑到前行之路不得担误,银斩闭眸靠在车板上,出声劝道。

    “嗯。”

    望着那纸书信的白色飘影直至在视线里消失,卓香雅落下车帘,心里莫名的感到有些怅然,似是落下了什么有可能见到的,很重要的事情。

    马车滚着车轮,在山路里驰风前行,很快,就转至管道的拐角处,没了踪影。

    就在卓香雅的马车消失在山路中不久,一道踩踏着山崖青枝,追着马车的速度,飘逸飞走在官道间的白色身影,忽而划至那纸书信勾挂的枣枝之上。

    浮尘魅影一般,拂袖卷走那张在枣枝上瑟瑟抖动的书信,轻若绒羽的落下,好似天上飞下的仙子,飘尘绝世。

    “翠青丝,碧玉颊,满园桃云絮飞花。孤风瘦影黄瓣落,夜暮炊火向晚霞。寒鸟泣雨愁归路,莫道天睛慕游侠。情深脉脉忧何处,惟盼卿心早还家。”

    俊美挺拔的身影,面蒙白纱,只露出了一双在蒙纱之外,美艳不可方物的墨色眸子。

    似是自语,似是低喃,白衫男子望着手中书信上的秀雅小字,美眸里,泛起一丝迷蒙不解的疑惑。

    原来她喜欢的竟是这种酥麻无味的东西?

    他、他哪里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