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8章 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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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需要程荃的科研材料，那我就帮不上了。”
邱笑怡叹了口气。以她的能力，能够马上接触到并且可以快速解码的，多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网上储存的程荃的材料。
“能挖掘到他的过往倒也不错。”凌佩笑盈盈的补刀。
邱笑怡灵机一动，双目缓缓闭起。王戎和凌佩见她有些怪异，便不再话，而是静静等着她。过不多时，那台电脑的显示器忽然一黑，跟着又亮起。
出现在屏幕里的那个男人，王戎很熟，一起在岛上待了很多很多年的程荃——当然是年轻版，穿着很简朴的衣服，或许就是网上十块钱淘的衬衣，二十块钱淘的裤子。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些。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程荃抬起头，看看那家专卖店上一串长长的拉丁文字母，悄然微笑。这个牌子的衣服，自己一直都很喜欢。但是价格……那是巨贵巨贵巨巨贵！
端庄大方，相貌清秀的营业员目瞪口呆的看着程荃走进这家在世界上最著名的奢侈品店。这位二十许的姑娘硬生生的吞下一口口水，她在这家店打工已经有一年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穿成这样穷酸的人，走进大门过。
但是，今时今日，服务态度早已不同了。尽管有些错愕，美丽的营业员还是第一时间把脸上的僵硬肌肉松弛开来，微笑着走到程荃面前，从职业的笑容和语调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程荃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有些尴尬，不由得对营业员的职业操守多加了一份敬佩，缓缓的道：“嗯……我需要一套衣服，还有皮带和鞋子。”
“就是从头到脚都为先生您准备一套对吗？”这位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有钱人的脾气古怪，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当年听有个摇滚巨星硬要穿着旧军装硬闯五星级大酒店，如今有个阔少冒充穷人来买衣服，自然也不稀奇。不过，从内到外卖出去一套衣服的话，光是这一身的提成，就可以让售货姐喜出望外了。
“先生，您请看这边……”售货姐指着西侧仿真模特身上的风衣：“这是今年冬天的最新款，刚刚到货……”
“哦，我自己选就行了。”程荃笑呵呵的走到一排衣服前，一件件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款式。
钱晓燕停步在奢侈品店门口。隔着橱窗，全神贯注的看着橱窗里那个精致的银白色手提包。
那个包包，她已经看上许久了，从秋天一直看到冬天，这还是这个包包第一次打折，两万块的包包，打了折还有一万六。钱晓燕捏了捏手里的钞票，咬咬牙——姐姐就奢侈一回，外甥赞助一万，姐拿六千还不行么？
就像一阵风似的，钱晓燕欢快的跑进店里。
“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售货姐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钱晓燕刚刚要买下那个包包，忽然间看到东侧一个模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短款羽绒服，直在一瞬间秒杀了她的心。女人买东西就是这样，全凭第一感觉，若是让她左思右想，或许就不买了。
“我想试试那件。”钱晓燕指了指那件红色羽绒服。
“好的！”售货姐仔细并且又礼貌的端详着钱晓燕的身形：“姐，您应该是穿中号的对吗？”
“对！”钱晓燕了头。
售货姐连声称赞：“姐真是有眼光，这一款羽绒服刚刚在巴黎拿了奖。现在是限量发售，整个联邦只有七款，分别是不同颜色。买这件衣服，绝不担心撞衫……”
限量版？七款？钱晓燕偷偷吐了吐舌头，看样子，要买下来，除非花大血本了，很可能把这一年的积蓄都给砸进去。那……就试试吧，也许穿了不好看呢？反正试衣服又不要钱。
高贵大方的红色配合着钱晓燕白皙的皮肤，刚刚到肩的头发垂在羽绒服别致的立领上，显得她的五官更加精致。这款衣服穿在身上，不但售货姐赞不绝口，钱晓燕自己也爱不释手。趁着售货姐不注意，钱晓燕偷偷看了眼价钱牌，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瞪得像黑猫警长一样……￥89999。
真贵啊……钱晓燕心里哀叹了一句，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实在舍不得脱下来，一狠心一跺脚，先刷了信用卡再，分期二十四个月慢慢还，又不是还不起。
“咦，那款红色羽绒服真好看。”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售货姐急忙迎了上去，招呼顾客。
钱晓燕回头看去，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女孩子肩膀上围着的貂皮披肩。虽然动物保护协会的那群人成天在街上抗议，但是有钱人依然我行我素。只要有钱，别貂皮，就算是熊猫皮，他们也能披在身上。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也就是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身上的黑色短裙，手中的皮包无一不是名牌。
“那款衣服，找一件适合我的，我要试衣。”那女孩子趾高气昂的对售货姐道。
“对不起，姐。这件衣服是限量版，只有这么一件。那位姐先来的，除非她不要，不然没法……”售货姐带着职业的微笑解释着。
那女孩一把推开售货姐，高跟鞋踩的竹木地板梆梆响，径直走到钱晓燕面前，开门见山问道：“你要买吗？”
“为什么不买？”钱晓燕并不喜欢这种千金姐的作风，只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是喜欢，更是下定决心要给买下来。
那女孩毫不客气的一把拉过钱晓燕身上羽绒服的价钱牌，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我付双倍，这件衣服归我。”
售货姐为难的劝：“姐，店里的衣服都是有价格的，既然这位姐买。双倍……我也没办法。”
钱晓燕从皮包里掏出信用卡，递给售货姐，也不理会那女孩，仔细检查着衣服。
“三倍。”女孩静静的看着钱晓燕，不屑一顾的道：“你把衣服让给我，看你用的皮包，也知道你不是经常能来这种店的人。三倍价钱，一下子让你赚了快二十万。对于你们这样的打工族，已经很不错了。”
钱晓燕就当是苍蝇在耳边飞，一言不发。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女孩看钱晓燕根本不理会她，气得柳眉倒竖，伸手指着钱晓燕：“不要逼我发火。否则，你随时没有立足之地。”
“咦？这不是周扬吗？”几个年轻的男女一起走进了这家奢侈品店，穿着打扮都极为入时。看样子和那个叫周艳的女孩子十分熟络。一进门，就有个男孩调笑道：“周艳大姐，干什么气得成这个样子？”
“就是她喽？”周艳指着钱晓燕怒气冲冲的道：“只是比我早一步看到这件衣服，我要出三倍的价钱给她买，她居然不卖给我。”
钱晓燕只是脾气好，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抬眼淡淡的看了周艳一眼，轻声道：“我若是不想卖，你搬个金山给我也没用。”
“你们看看，她多嚣张啊！”周艳气得一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从到大，她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身边总少不了拍马屁的男人。只要是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这一次，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硬生生的了回去，叫她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
售货姐警惕的看着这群年轻男女，她知道这些都是常客，他们的父母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人物。钱晓燕为了区区一件衣服得罪他们，实在有些危险。出于好心，售货姐把信用卡交还在钱晓燕手中的时候，低声在钱晓燕耳边道：“不如，把衣服让给她吧，这些人，得罪不起！”
钱晓燕坚定的摇了摇头，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递给售货姐：“帮我包好。”
“我就要这几件衣服。”程荃的声音响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大堆衣服递给售货姐，彬彬有礼的问道：“我能在这儿换衣服吗？最好能洗个头。”
“没有问题。我们有为客人准备的更衣室，就算是洗澡也没问题！”售货姐斯文的答道。
“那就太好了。”程荃诧异的看了看钱晓燕和那些剑拔弩张的年轻男女，不知道这么一芝麻绿豆大的事儿，怎么能叫那些年轻人如此火大，莫非他们的肾上腺素全都不太正常？
售货姐刚刚要接过钱晓燕的衣服，周艳忽然从皮包里抽出一支短短的修眉刀，照着那件价值不菲的羽绒服，狠狠刺了下去。
如果这一刀扎实了，别衣服，钱晓燕的手掌都得被刺破一个洞。
尖锐的刀锋在室内明亮的灯火下，闪烁着耀眼的寒芒，温柔如月的刀却像是死神的镰刀，肆无忌惮的飞刺而去。
钱晓燕的神经一瞬间凝固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能动手就动手。那一瞬间，她来不及想任何事情，只来得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刀始终没有刺下来，握着刀的手腕，被一只男人的手掌反握在手中。
程荃抬起胳膊，将周艳推开两步，冷冷的道：“你是不是疯了？”
“刺破了又怎么样？我有的是钱，要赔多少都赔得起，就算割破她的手，最多也就是去警察局交保释金。就算是警察高层，都是我家常客，我怕什么？告诉你，得罪我周艳，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周艳冷冰冰的道。
“朋友，”站在周艳身后的一名男子走到程荃身前，带着那种典型的贵族口吻道：“闲事不要多管。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手指碾死你。”
“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还得选衣服呢？”另外几个女孩子拉着周艳的手臂，不依的道：“到现在衣服都还没选好呢。”
程荃耸了耸肩膀，从怀里取出信用卡，递给售货姐：“先把我的账结了。”
“如果是需要程荃的科研材料，那我就帮不上了。”
邱笑怡叹了口气。以她的能力，能够马上接触到并且可以快速解码的，多就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网上储存的程荃的材料。
“能挖掘到他的过往倒也不错。”凌佩笑盈盈的补刀。
邱笑怡灵机一动，双目缓缓闭起。王戎和凌佩见她有些怪异，便不再话，而是静静等着她。过不多时，那台电脑的显示器忽然一黑，跟着又亮起。
出现在屏幕里的那个男人，王戎很熟，一起在岛上待了很多很多年的程荃——当然是年轻版，穿着很简朴的衣服，或许就是网上十块钱淘的衬衣，二十块钱淘的裤子。当然他也不在乎这些。
佛靠金装，人靠衣装。
程荃抬起头，看看那家专卖店上一串长长的拉丁文字母，悄然微笑。这个牌子的衣服，自己一直都很喜欢。但是价格……那是巨贵巨贵巨巨贵！
端庄大方，相貌清秀的营业员目瞪口呆的看着程荃走进这家在世界上最著名的奢侈品店。这位二十许的姑娘硬生生的吞下一口口水，她在这家店打工已经有一年多了，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穿成这样穷酸的人，走进大门过。
但是，今时今日，服务态度早已不同了。尽管有些错愕，美丽的营业员还是第一时间把脸上的僵硬肌肉松弛开来，微笑着走到程荃面前，从职业的笑容和语调问道：“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
程荃知道自己这一身打扮有些尴尬，不由得对营业员的职业操守多加了一份敬佩，缓缓的道：“嗯……我需要一套衣服，还有皮带和鞋子。”
“就是从头到脚都为先生您准备一套对吗？”这位姐的笑容更加灿烂了，有钱人的脾气古怪，这是地球人都知道的事，当年听有个摇滚巨星硬要穿着旧军装硬闯五星级大酒店，如今有个阔少冒充穷人来买衣服，自然也不稀奇。不过，从内到外卖出去一套衣服的话，光是这一身的提成，就可以让售货姐喜出望外了。
“先生，您请看这边……”售货姐指着西侧仿真模特身上的风衣：“这是今年冬天的最新款，刚刚到货……”
“哦，我自己选就行了。”程荃笑呵呵的走到一排衣服前，一件件挑选着自己喜欢的款式。
钱晓燕停步在奢侈品店门口。隔着橱窗，全神贯注的看着橱窗里那个精致的银白色手提包。
那个包包，她已经看上许久了，从秋天一直看到冬天，这还是这个包包第一次打折，两万块的包包，打了折还有一万六。钱晓燕捏了捏手里的钞票，咬咬牙——姐姐就奢侈一回，外甥赞助一万，姐拿六千还不行么？
就像一阵风似的，钱晓燕欢快的跑进店里。
“姐，有什么可以为您效劳的？”售货姐笑盈盈的迎了上来。
钱晓燕刚刚要买下那个包包，忽然间看到东侧一个模特身上，穿着一件红色短款羽绒服，直在一瞬间秒杀了她的心。女人买东西就是这样，全凭第一感觉，若是让她左思右想，或许就不买了。
“我想试试那件。”钱晓燕指了指那件红色羽绒服。
“好的！”售货姐仔细并且又礼貌的端详着钱晓燕的身形：“姐，您应该是穿中号的对吗？”
“对！”钱晓燕了头。
售货姐连声称赞：“姐真是有眼光，这一款羽绒服刚刚在巴黎拿了奖。现在是限量发售，整个联邦只有七款，分别是不同颜色。买这件衣服，绝不担心撞衫……”
限量版？七款？钱晓燕偷偷吐了吐舌头，看样子，要买下来，除非花大血本了，很可能把这一年的积蓄都给砸进去。那……就试试吧，也许穿了不好看呢？反正试衣服又不要钱。
高贵大方的红色配合着钱晓燕白皙的皮肤，刚刚到肩的头发垂在羽绒服别致的立领上，显得她的五官更加精致。这款衣服穿在身上，不但售货姐赞不绝口，钱晓燕自己也爱不释手。趁着售货姐不注意，钱晓燕偷偷看了眼价钱牌，圆圆的大眼睛顿时瞪得像黑猫警长一样……￥89999。
真贵啊……钱晓燕心里哀叹了一句，抬起头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看，实在舍不得脱下来，一狠心一跺脚，先刷了信用卡再，分期二十四个月慢慢还，又不是还不起。
“咦，那款红色羽绒服真好看。”一个娇滴滴的女声在门口响起。
售货姐急忙迎了上去，招呼顾客。
钱晓燕回头看去，率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女孩子肩膀上围着的貂皮披肩。虽然动物保护协会的那群人成天在街上抗议，但是有钱人依然我行我素。只要有钱，别貂皮，就算是熊猫皮，他们也能披在身上。那个女孩子看起来很年轻，最多也就是大学刚毕业的年纪。身上的黑色短裙，手中的皮包无一不是名牌。
“那款衣服，找一件适合我的，我要试衣。”那女孩子趾高气昂的对售货姐道。
“对不起，姐。这件衣服是限量版，只有这么一件。那位姐先来的，除非她不要，不然没法……”售货姐带着职业的微笑解释着。
那女孩一把推开售货姐，高跟鞋踩的竹木地板梆梆响，径直走到钱晓燕面前，开门见山问道：“你要买吗？”
“为什么不买？”钱晓燕并不喜欢这种千金姐的作风，只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越看越是喜欢，更是下定决心要给买下来。
那女孩毫不客气的一把拉过钱晓燕身上羽绒服的价钱牌，看了一眼，冷冷的道：“我付双倍，这件衣服归我。”
售货姐为难的劝：“姐，店里的衣服都是有价格的，既然这位姐买。双倍……我也没办法。”
钱晓燕从皮包里掏出信用卡，递给售货姐，也不理会那女孩，仔细检查着衣服。
“三倍。”女孩静静的看着钱晓燕，不屑一顾的道：“你把衣服让给我，看你用的皮包，也知道你不是经常能来这种店的人。三倍价钱，一下子让你赚了快二十万。对于你们这样的打工族，已经很不错了。”
钱晓燕就当是苍蝇在耳边飞，一言不发。
“我的耐心是有限度的。”女孩看钱晓燕根本不理会她，气得柳眉倒竖，伸手指着钱晓燕：“不要逼我发火。否则，你随时没有立足之地。”
“咦？这不是周扬吗？”几个年轻的男女一起走进了这家奢侈品店，穿着打扮都极为入时。看样子和那个叫周艳的女孩子十分熟络。一进门，就有个男孩调笑道：“周艳大姐，干什么气得成这个样子？”
“就是她喽？”周艳指着钱晓燕怒气冲冲的道：“只是比我早一步看到这件衣服，我要出三倍的价钱给她买，她居然不卖给我。”
钱晓燕只是脾气好，并不代表她没有脾气，抬眼淡淡的看了周艳一眼，轻声道：“我若是不想卖，你搬个金山给我也没用。”
“你们看看，她多嚣张啊！”周艳气得一圈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从到大，她都是父母的掌上明珠，身边总少不了拍马屁的男人。只要是看上的东西，还没有失手过。这一次，被一个莫名其妙的女孩子硬生生的了回去，叫她这口气怎么能咽得下去？
售货姐警惕的看着这群年轻男女，她知道这些都是常客，他们的父母都是叫得出名字的人物。钱晓燕为了区区一件衣服得罪他们，实在有些危险。出于好心，售货姐把信用卡交还在钱晓燕手中的时候，低声在钱晓燕耳边道：“不如，把衣服让给她吧，这些人，得罪不起！”
钱晓燕坚定的摇了摇头，把身上的羽绒服脱了下来，递给售货姐：“帮我包好。”
“我就要这几件衣服。”程荃的声音响了起来，手里拿着一大堆衣服递给售货姐，彬彬有礼的问道：“我能在这儿换衣服吗？最好能洗个头。”
“没有问题。我们有为客人准备的更衣室，就算是洗澡也没问题！”售货姐斯文的答道。
“那就太好了。”程荃诧异的看了看钱晓燕和那些剑拔弩张的年轻男女，不知道这么一芝麻绿豆大的事儿，怎么能叫那些年轻人如此火大，莫非他们的肾上腺素全都不太正常？
售货姐刚刚要接过钱晓燕的衣服，周艳忽然从皮包里抽出一支短短的修眉刀，照着那件价值不菲的羽绒服，狠狠刺了下去。
如果这一刀扎实了，别衣服，钱晓燕的手掌都得被刺破一个洞。
尖锐的刀锋在室内明亮的灯火下，闪烁着耀眼的寒芒，温柔如月的刀却像是死神的镰刀，肆无忌惮的飞刺而去。
钱晓燕的神经一瞬间凝固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些人，居然能动手就动手。那一瞬间，她来不及想任何事情，只来得及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刀始终没有刺下来，握着刀的手腕，被一只男人的手掌反握在手中。
程荃抬起胳膊，将周艳推开两步，冷冷的道：“你是不是疯了？”
“刺破了又怎么样？我有的是钱，要赔多少都赔得起，就算割破她的手，最多也就是去警察局交保释金。就算是警察高层，都是我家常客，我怕什么？告诉你，得罪我周艳，你们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周艳冷冰冰的道。
“朋友，”站在周艳身后的一名男子走到程荃身前，带着那种典型的贵族口吻道：“闲事不要多管。这里的每个人，都可以轻而易举的用一根手指碾死你。”
“别耽误时间了，我们还得选衣服呢？”另外几个女孩子拉着周艳的手臂，不依的道：“到现在衣服都还没选好呢。”
程荃耸了耸肩膀，从怀里取出信用卡，递给售货姐：“先把我的账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