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八云寺的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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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知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可不是普通凡人能接触的了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昨天这两样东西昨天就自动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估计又是佛法神通之类的吧，不过听上去倒像是道家法典。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贫尼打断用这两样东西来点化施主。
施主可知道这三十六变和七十二变纷纷指的是什么？”
“知道。”
八云寺有点不耐烦，七十二变和三十六变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西游记这本书他可是度过好几十回了啊！更不用说是在获得了道书之后，想学什么道法就学什么道法。
这三十六变和七十二变八云寺虽然没有学全，但也是学过其中一两个的。
“天罡三十六变指的是：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呼风唤雨、震山撼地、驾雾腾云、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指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沙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
地煞七十二变指的是：幽通、驱神、担山、禁水、借风、布雾、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吞刀、壶天、神行、履水、杖解、分身、隐形、续头、定身、斩妖、请仙、追魂、摄魂、招云、取月、搬运、嫁梦、支离、寄杖、断流、禳灾、解厄、指化、尸解、移景、招徕、迹云、聚兽、调禽、气禁、大力、透石、生光、障服、导引、服食、开避、跃岩、萌头、登抄、喝水、卧雪、暴日、弄丸、符水、医药、知时、识地、辟谷、魇祷。
有问题吗？”
“那……施主刚刚又是怎么和须佐之男对打的呢？拿刀直接上去砍……这和小孩子打架又有什么区别呢？
施主，我可是看得出的，您也学过道法吧？而且，您身上的道术还十分的精深，修为十分强大。
可为什么偏偏您有着强大的法力，却用着小孩子打架的方式去跟须佐之男对打呢？
和须佐之男对打的时候，来几个雷法，来几个火法，哪怕是个小小的分身道法……您现在的处境也会大不一样的吧。
再不济，施主也可以用刀气，刀斩万物的吧？为什么偏偏用上了小孩子打架的方法呢？”
“我……”
“很简单，因为施主你根本就没有使用道法的概念。纵使学习了道法，但您也没有使用道法去作战的那个想法！对吧施主？
而这……便是道心蒙尘。
这并不是指您学道失败，也并不是指您像个笨蛋一样，会学不会用。
如果贫尼没有猜错的话，施主一开始并不是学道的吧，且除此之外，施主还是先天道体对吧？”
“我一开始的确不是学道的，我一开始认为我只是个妖怪，当先天道体指的是什么？”
八云寺不解。
“先天道体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但唯一知道的是……先天道体学道法特别快！
常人需要十天，或者一年才能学好的道术。他们只需要一瞬间，或者半天便能学好，并且揉会贯通。”
八云寺想了想，点了点头。
“先天道体，算是吧。”
自己学道术也是一眨眼就会，虽说实际上是大道，但这又与先天道体有什么区别呢？
做不过先天道体学道还比自己慢上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先天道体学道的速度十分之快，但快也有快的坏处。学道快的人，很容易就会觉得道术实际上也不怎么样。
觉得它想学就能学，只不过是自己愿不愿意学习而已。
越是这样，拥有先天道体的人，他们的道心就越是脆弱。
稍微遇上一点打击，便会瞬间变成一个废人，除非重拾道心，要不然下场就是终日颓废。成为一个废人。
更有甚者，压根就没有道心。”
“有理，我也觉得我压根就没有道心，我根本就不知道道心指的是什么。这也是我在听到你说我道心蒙尘时，不怎么高兴的原因。”
八云寺平淡的说道。
现在，他已经确信智首女尼的确是来点化自己的了。
若不是智首女尼刚刚的几番话，八云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误。
自己自从学道以来的确是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自从自己捅了元始天尊一刀之后。
自从自己捅了元始天尊之后，自己就开始剑走偏锋了，只注意无名的强大与否，压根就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力量与实力。
虽然也曾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够看，但……每每遇上对手的时候，自己却总是拿着刀去砍人。
就连境界……都被自己当成杀招在用了。
回想刚到洪荒的时候，自己可是把境界当成‘能在洪荒立足的根本’在使用的啊。
‘自己的确是走上一条弯路了呢！明明学会了远程攻击，却总是想当一个近战法师。
甚至……就连阴与阳的境界……都不曾回想起了呢。如果不是她点醒的话，或许我真的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了呢！
只是……现在的我又该走那一条路？’
“道心，指的是修道之心，当我要说的则是本心。
原本贫尼礼佛，也是有着类似道心的佛心的。
但现在贫尼已经扔掉佛心，改坚守本心了，且在扔掉佛心之后，贫尼的实力一路突飞猛进。
只要施主坚守自己的本心，相信用不了多久，施主就不会再走上弯路了。”
“等等，这有什么区别吗？你这不是要我继续走这条弯路吗？既然我已经走上了弯路，为什么还要在这条弯路上继续走下去？”
八云寺连忙喊道，瞬间觉得这智首女尼好像有点坑。
点出自己走错路后，还要让自己继续在这弯路上走下去？
有没有搞错啊！
“施主可愿听个故事？”
智首女尼道。
“怎么又所闻非所答了，什么故事？”
八云寺道。
“贫尼的故事。
贫尼乃是个孤儿，从小被庙中的师父带回去养大。被师父养大的我长大后自然也就只有成为尼姑这条路能走。
但我本身却不喜欢礼佛，只是出于不敢忤逆师父，才遵从师父的决定去礼佛的。
可不曾想，我的佛心却是那么的大，大到师父都觉得诧异。
我不喜欢礼佛，每次阅读经书，都是看在师父的面上，胡乱阅读几次而已。
可不曾想，仅仅阅读了一小篇经书过后，我自身便有了佛光！
这乃是普通僧人礼佛至极的表现，而我却只是阅读了一小篇佛经便能出现佛光，可见我的佛心有多强！
或许我也可以算是佛教里的——先天道体吧。
见我的佛心如此庞大，师父便开始加倍逼我礼佛了。甚至，还强行给我梯了度。
当师父死去之后，我便已经是仅次于唐玄奘与鉴真和尚之下的小有名气的尼姑了。
世人皆称我一声师太，可又有谁曾想，我本不喜礼佛呢？
虽然在师父死去之后，我仍旧不想礼佛，但那时……礼佛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一不礼佛，我便觉得整日心理空荡荡的，郁郁寡欢。
可一礼佛，我便又觉得礼佛好累，好烦！无聊透顶！
过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便一直被这两种心情折磨，终日浑浑噩噩。
可直到我来到扶桑之后，直到鉴真和尚给了我一本名叫《欢喜禅》的佛经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我参悟欢喜禅明了了自己的本心，整日高高兴兴，不再受折磨。修为也越来越强大……
现今我才明白，本心指的是自己的真正一面，自己的初心。也是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路。
我通过本心，明悟了随心禅。
施主，您也该直视一下自己的本心了，只要不带任何情绪，以绝对中立的一面看待自己的过去。
您便可明悟本心，开创一条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
“自己的道路吗？”
想着，八云寺慢慢挣脱了八云贞的手臂，直接倒在了地上。
随后，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慢慢的闭上了眼。
‘自己的本心吗？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呢？细细回想起来，我自己好像压根就没有本心吧。
本心，指原来的心愿。旧指天生的善性；天良。
语出《孟子?告子上》：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此之谓失其本心。
而我的心愿，我的善性到底是什么？
心愿……算不算欲望呢？还是说最想做的事情？
欲望——我好像压根就没有欲望来着。
没有想要抢夺的东西，没有想要挣钱的决心，也没有想要随意制裁他人的权柄。
最想做的事情——这倒是有点多。
在日本时想让鬼族免于讨伐，遇上顾家九姐妹时想让大雷音寺就此烟消云散，与三清互怼时想要彻底灭了三清，查找境界妖怪的真正身份时，迫切的想把握住一切可以确定境界妖怪的线索。
还没穿越时，想解决质疑之力的问题，想解决博丽灵梦的短寿问题……可是。怎么又觉得这好像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奇怪？怎么一回事？这明明是紫妈交给我的任务啊，明明就是我该做的啊？怎么又突然觉得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想做……该做。
嗯？好像一开始就出现问题了。
不对不对不对……智首女尼刚刚说的是本心指的是自己真正的一面，初心。
只是，我真正的一面指的又是什么？
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但各有各的不幸，常言道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常人往往只看到别人风光的一面，却不知他内心酸楚痛苦的一面。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每个人都在戴着面具做人。
步入仕途的男人，每天除了正常工作之外，还要参加各种应酬接待，陪上级领导吃饭自己不敢吃，饿着肚子回家吃；
为了仕途光鲜照人还得投机钻营，偷偷摸摸地巴结自己的顶头上司，对待下属却板着个绅士的面孔；
似乎现代社会上有种“女能人''，表面上看活得很风光，她们穿着时尚，打扮的与众不通，出入有小车接送，时不时还有头脸的男士前呼后拥，活的有嗞有味，这种人不愁吃，不愁没钱花，她们令好多女人着实羡慕，并心生嫉妒；
其实不然，她们的情感复杂，十有八九不是离婚就是无家，她们内心的苦衷只有自己品尝，别人是体察不到的。
与其戴着面具做人这么累，何不本本分分做人？
本本分分……
小孩子的心性才是最本分的了吧……
这样的话不就是说，小孩子时候的自己，才是最容易拥有的初心了吗？！
而小孩子事情的我自己……
那时候的我……等等！’
突然间，八云寺猛地张开了双眼。
也就在此时，四周的灵力再次暴动了起来！
就像是地震了一样，视线之下，一切都在震动着！可偏偏，身体却又感知不到这股震动！
唯一感知得到的，只有那暴走的灵力，那让灵力暴走的源头——八云寺！
“我……该不会是一个不小心把他引得走火入魔了吧，这么大动静！”
智首女尼惊叫道。
随着灵力的颤抖，顾家九姐妹还有那一些个正在挖土造坟的鬼族们也一个个将视线看向了八云寺！
在他们的视线之下，八云寺此时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论努力修炼多久，都无法反抗的存在一样，令他们倍感压迫。
这种压迫与那小动物们和天敌之间的压迫不同。
若只是天敌，他们至少还会知道，八云寺在他们心中的恐怖地位。
只是，此时的八云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却万分的微妙。
他们想对八云寺顶礼膜拜，也觉八云寺让他们倍感压迫，最后……甚至还觉得，八云寺就像是他们的‘父母’一样伟岸，高大。
“当然知道，不过我更好奇的是……你为什么会知道？这可不是普通凡人能接触的了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昨天这两样东西昨天就自动出现在我的脑海里了。估计又是佛法神通之类的吧，不过听上去倒像是道家法典。
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贫尼打断用这两样东西来点化施主。
施主可知道这三十六变和七十二变纷纷指的是什么？”
“知道。”
八云寺有点不耐烦，七十二变和三十六变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
西游记这本书他可是度过好几十回了啊！更不用说是在获得了道书之后，想学什么道法就学什么道法。
这三十六变和七十二变八云寺虽然没有学全，但也是学过其中一两个的。
“天罡三十六变指的是：斡旋造化、颠倒阴阳、移星换斗、回天返日、呼风唤雨、震山撼地、驾雾腾云、划江成陆、纵地金光、翻江搅海、指地成钢、五行大遁、六甲奇门、逆知未来、鞭山移石、起死回生、飞身托迹、九息服气、导出元阳、降龙伏虎、补天浴日、推山填海、指石成金、正立无影、胎化易形、大小如意、花开顷刻、游神御气、隔垣洞见、回风返火、掌握五雷、潜渊缩地、飞沙走石、挟山超海、撒豆成兵、钉头七箭。
地煞七十二变指的是：幽通、驱神、担山、禁水、借风、布雾、祈晴、祷雨、坐火、入水、掩日、御风、煮石、吐焰、吞刀、壶天、神行、履水、杖解、分身、隐形、续头、定身、斩妖、请仙、追魂、摄魂、招云、取月、搬运、嫁梦、支离、寄杖、断流、禳灾、解厄、指化、尸解、移景、招徕、迹云、聚兽、调禽、气禁、大力、透石、生光、障服、导引、服食、开避、跃岩、萌头、登抄、喝水、卧雪、暴日、弄丸、符水、医药、知时、识地、辟谷、魇祷。
有问题吗？”
“那……施主刚刚又是怎么和须佐之男对打的呢？拿刀直接上去砍……这和小孩子打架又有什么区别呢？
施主，我可是看得出的，您也学过道法吧？而且，您身上的道术还十分的精深，修为十分强大。
可为什么偏偏您有着强大的法力，却用着小孩子打架的方式去跟须佐之男对打呢？
和须佐之男对打的时候，来几个雷法，来几个火法，哪怕是个小小的分身道法……您现在的处境也会大不一样的吧。
再不济，施主也可以用刀气，刀斩万物的吧？为什么偏偏用上了小孩子打架的方法呢？”
“我……”
“很简单，因为施主你根本就没有使用道法的概念。纵使学习了道法，但您也没有使用道法去作战的那个想法！对吧施主？
而这……便是道心蒙尘。
这并不是指您学道失败，也并不是指您像个笨蛋一样，会学不会用。
如果贫尼没有猜错的话，施主一开始并不是学道的吧，且除此之外，施主还是先天道体对吧？”
“我一开始的确不是学道的，我一开始认为我只是个妖怪，当先天道体指的是什么？”
八云寺不解。
“先天道体这些东西我也不是很懂，但唯一知道的是……先天道体学道法特别快！
常人需要十天，或者一年才能学好的道术。他们只需要一瞬间，或者半天便能学好，并且揉会贯通。”
八云寺想了想，点了点头。
“先天道体，算是吧。”
自己学道术也是一眨眼就会，虽说实际上是大道，但这又与先天道体有什么区别呢？
做不过先天道体学道还比自己慢上一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
“先天道体学道的速度十分之快，但快也有快的坏处。学道快的人，很容易就会觉得道术实际上也不怎么样。
觉得它想学就能学，只不过是自己愿不愿意学习而已。
越是这样，拥有先天道体的人，他们的道心就越是脆弱。
稍微遇上一点打击，便会瞬间变成一个废人，除非重拾道心，要不然下场就是终日颓废。成为一个废人。
更有甚者，压根就没有道心。”
“有理，我也觉得我压根就没有道心，我根本就不知道道心指的是什么。这也是我在听到你说我道心蒙尘时，不怎么高兴的原因。”
八云寺平淡的说道。
现在，他已经确信智首女尼的确是来点化自己的了。
若不是智首女尼刚刚的几番话，八云寺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的错误。
自己自从学道以来的确是一直像个小孩子一样呢。
更准确点说，应该是自从自己捅了元始天尊一刀之后。
自从自己捅了元始天尊之后，自己就开始剑走偏锋了，只注意无名的强大与否，压根就没有正视过自己的力量与实力。
虽然也曾觉得自己的力量不够看，但……每每遇上对手的时候，自己却总是拿着刀去砍人。
就连境界……都被自己当成杀招在用了。
回想刚到洪荒的时候，自己可是把境界当成‘能在洪荒立足的根本’在使用的啊。
‘自己的确是走上一条弯路了呢！明明学会了远程攻击，却总是想当一个近战法师。
甚至……就连阴与阳的境界……都不曾回想起了呢。如果不是她点醒的话，或许我真的就这么一条路走到黑了呢！
只是……现在的我又该走那一条路？’
“道心，指的是修道之心，当我要说的则是本心。
原本贫尼礼佛，也是有着类似道心的佛心的。
但现在贫尼已经扔掉佛心，改坚守本心了，且在扔掉佛心之后，贫尼的实力一路突飞猛进。
只要施主坚守自己的本心，相信用不了多久，施主就不会再走上弯路了。”
“等等，这有什么区别吗？你这不是要我继续走这条弯路吗？既然我已经走上了弯路，为什么还要在这条弯路上继续走下去？”
八云寺连忙喊道，瞬间觉得这智首女尼好像有点坑。
点出自己走错路后，还要让自己继续在这弯路上走下去？
有没有搞错啊！
“施主可愿听个故事？”
智首女尼道。
“怎么又所闻非所答了，什么故事？”
八云寺道。
“贫尼的故事。
贫尼乃是个孤儿，从小被庙中的师父带回去养大。被师父养大的我长大后自然也就只有成为尼姑这条路能走。
但我本身却不喜欢礼佛，只是出于不敢忤逆师父，才遵从师父的决定去礼佛的。
可不曾想，我的佛心却是那么的大，大到师父都觉得诧异。
我不喜欢礼佛，每次阅读经书，都是看在师父的面上，胡乱阅读几次而已。
可不曾想，仅仅阅读了一小篇经书过后，我自身便有了佛光！
这乃是普通僧人礼佛至极的表现，而我却只是阅读了一小篇佛经便能出现佛光，可见我的佛心有多强！
或许我也可以算是佛教里的——先天道体吧。
见我的佛心如此庞大，师父便开始加倍逼我礼佛了。甚至，还强行给我梯了度。
当师父死去之后，我便已经是仅次于唐玄奘与鉴真和尚之下的小有名气的尼姑了。
世人皆称我一声师太，可又有谁曾想，我本不喜礼佛呢？
虽然在师父死去之后，我仍旧不想礼佛，但那时……礼佛已经成为了我生命中的一部分。
一不礼佛，我便觉得整日心理空荡荡的，郁郁寡欢。
可一礼佛，我便又觉得礼佛好累，好烦！无聊透顶！
过后的几年时间里，我便一直被这两种心情折磨，终日浑浑噩噩。
可直到我来到扶桑之后，直到鉴真和尚给了我一本名叫《欢喜禅》的佛经之后，一切都改变了。
我参悟欢喜禅明了了自己的本心，整日高高兴兴，不再受折磨。修为也越来越强大……
现今我才明白，本心指的是自己的真正一面，自己的初心。也是一条最适合自己的道路。
我通过本心，明悟了随心禅。
施主，您也该直视一下自己的本心了，只要不带任何情绪，以绝对中立的一面看待自己的过去。
您便可明悟本心，开创一条真正适合自己的道路。”
“自己的道路吗？”
想着，八云寺慢慢挣脱了八云贞的手臂，直接倒在了地上。
随后，以地为床，以天为被。慢慢的闭上了眼。
‘自己的本心吗？我的本心……究竟是什么呢？细细回想起来，我自己好像压根就没有本心吧。
本心，指原来的心愿。旧指天生的善性；天良。
语出《孟子?告子上》：乡为身死而不受，今为宫室之美为之……此之谓失其本心。
而我的心愿，我的善性到底是什么？
心愿……算不算欲望呢？还是说最想做的事情？
欲望——我好像压根就没有欲望来着。
没有想要抢夺的东西，没有想要挣钱的决心，也没有想要随意制裁他人的权柄。
最想做的事情——这倒是有点多。
在日本时想让鬼族免于讨伐，遇上顾家九姐妹时想让大雷音寺就此烟消云散，与三清互怼时想要彻底灭了三清，查找境界妖怪的真正身份时，迫切的想把握住一切可以确定境界妖怪的线索。
还没穿越时，想解决质疑之力的问题，想解决博丽灵梦的短寿问题……可是。怎么又觉得这好像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奇怪？怎么一回事？这明明是紫妈交给我的任务啊，明明就是我该做的啊？怎么又突然觉得这不是我想做的事情？
想做……该做。
嗯？好像一开始就出现问题了。
不对不对不对……智首女尼刚刚说的是本心指的是自己真正的一面，初心。
只是，我真正的一面指的又是什么？
生活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幸福，但各有各的不幸，常言道人人都有一本难念的经。
常人往往只看到别人风光的一面，却不知他内心酸楚痛苦的一面。
其实，仔细想想，似乎每个人都在戴着面具做人。
步入仕途的男人，每天除了正常工作之外，还要参加各种应酬接待，陪上级领导吃饭自己不敢吃，饿着肚子回家吃；
为了仕途光鲜照人还得投机钻营，偷偷摸摸地巴结自己的顶头上司，对待下属却板着个绅士的面孔；
似乎现代社会上有种“女能人''，表面上看活得很风光，她们穿着时尚，打扮的与众不通，出入有小车接送，时不时还有头脸的男士前呼后拥，活的有嗞有味，这种人不愁吃，不愁没钱花，她们令好多女人着实羡慕，并心生嫉妒；
其实不然，她们的情感复杂，十有八九不是离婚就是无家，她们内心的苦衷只有自己品尝，别人是体察不到的。
与其戴着面具做人这么累，何不本本分分做人？
本本分分……
小孩子的心性才是最本分的了吧……
这样的话不就是说，小孩子时候的自己，才是最容易拥有的初心了吗？！
而小孩子事情的我自己……
那时候的我……等等！’
突然间，八云寺猛地张开了双眼。
也就在此时，四周的灵力再次暴动了起来！
就像是地震了一样，视线之下，一切都在震动着！可偏偏，身体却又感知不到这股震动！
唯一感知得到的，只有那暴走的灵力，那让灵力暴走的源头——八云寺！
“我……该不会是一个不小心把他引得走火入魔了吧，这么大动静！”
智首女尼惊叫道。
随着灵力的颤抖，顾家九姐妹还有那一些个正在挖土造坟的鬼族们也一个个将视线看向了八云寺！
在他们的视线之下，八云寺此时给他们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无论努力修炼多久，都无法反抗的存在一样，令他们倍感压迫。
这种压迫与那小动物们和天敌之间的压迫不同。
若只是天敌，他们至少还会知道，八云寺在他们心中的恐怖地位。
只是，此时的八云寺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却万分的微妙。
他们想对八云寺顶礼膜拜，也觉八云寺让他们倍感压迫，最后……甚至还觉得，八云寺就像是他们的‘父母’一样伟岸，高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