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源石中的幻想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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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托莉雅（？）：“感谢陛下精彩的吐槽。这话我们都不好说出口，只能靠您了。”
在罗真激烈的反应后，那名字像，长得也像，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骑士王小姐，表现的倒是相当高兴，对罗真很有同伴意识。
但罗真属实被惊的浑身炸毛了。
他紧盯着阿尔托莉雅这张，漂亮到对男人的内脏不太友好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什么......如果我冒犯的话还请原谅。”
“但圣伊甸......不对，阿尔托莉雅小姐。您应该，不是真的那个本尊吧......？”
阿尔托莉雅马上点头：
“是的。我知道陛下说的是谁，但我并不是那本人。”
“我是由梅莉大人培育出来，按照那位原型一点点塑造而成的仿造品。因为我是不存在物理桎梏的虚拟世界的住民，所以外貌和声音都能自由设定。剩下的就是性格和品格，这就交由梅莉大人和御主您判断了。”
御主（Master）......
被阿尔托莉雅叫这个词，让罗真的心脏很没用的砰砰砰直跳，感觉前世的记忆都要苏醒了。
但现在不是像个●男一样乱心动的时候，那得留到酒店里才行。
对阿尔托莉雅话语中那不容忽视的点，罗真马上追问：
“虚拟世界，那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虚拟世界？阿尔托莉雅，你是人工AI吗？”
阿尔托莉雅摇摇头：“不，我自认为是人类哦。”
“但其实这两者的界限本就含糊不清，对我们来说也不是那么需要在意的事情。就算御主您这么认为，把我当做一个高智能的人工女仆，我也不会介意的。”
人·工·女·仆！
这阿尔托莉雅，真就是顶着一张端庄又高贵的脸蛋，但说出的每个词都那么一针见血，轻巧撩动着男人的心。
这大姐姐的一言一行，全都正中罗真的好球带，都快把他射成筛子了。
这很难不让人觉得，她就是按照罗真的喜好完美調教出来的，确实是那个白发魔女能干出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愉快的笑着。
她披风一甩，高挑柔美的身体，在罗真面前单膝下跪，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
她就像是来迎娶公主的骑士，帅气的让男人都嫉妒，捧起罗真的手。
她用柔软的嘴唇轻吻罗真的指尖，还撩人的眨了眨眼：
“用嘴说不太好理解，就请陛下随我一起来吧。”
“我来引领您，前往我的家乡。那在时间与空间的尽头耸立的白垩之城，卡美洛。”
-------------------------------------
在阿尔托莉雅这么说后，她就牵着罗真的手，继续往实验室的深处走。
她明显很熟悉这个诺亚实验室的构造，就像一直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这座保存非常完善的远古文明遗迹，到现在竟然还是灯火通喐明，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
走在前面的阿尔托莉雅，似乎感觉到罗真的意外，颇为自豪的回答：
“是我们一直在维护这座设施，这也是【守护天使】真正的责任。按照这第一军团设立的本意来说，我们与其说是守护拉特兰，不如说是在守护这座实验室。”
“毕竟这里如果被萨卡兹人发现，以他们现实主义的思考，肯定不会接受被这种远古遗迹所摆布。这和我们有根本上的冲突。”
那确实，罗真深有同感。
不说别人，就说罗真家的大恶魔W小姐，但凡一千个萨卡兹里出一个她这种人，这座宝贵的实验室都肯定会被炸成灰了。
罗真倒不觉得活在当下的人，应该受前文明的遗迹摆布。
但如果直接毁掉，那也未免太过可惜。
在到达实验室深处的一扇门时，阿尔托莉雅通过了瞳孔和指纹、声纹等严格的审核，才开启了这扇大门。
在最深处，一间飘散着制冷剂寒气的房间里，有着数个椭圆形的潜入式舱体。
罗真已经预料到阿尔托莉雅会说什么了：
“陛下，请躺进去吧。”
“通常来说，卡美洛会阻隔所有外部链接。但您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罗真：“说真的，你们这种盲目的自信还让我挺怕的......不过行吧。”
罗真抱着已经上了贼船的心情，如阿尔托莉雅所说的躺进舱体。
这潜行舱本就是为了长时间休眠而设计的，因此躺进去的感觉颇为舒适。
而且罗真也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既视感，仿佛自己过去已经做过无数次相同的事情了。
而且接下去的流程，他也非常熟悉。
在舱体关闭之后，很快响起了罗真熟悉的电子合成音：
“【正在核实使用者身份，请稍后......已确认。】”
“【Dr.罗真，欢迎回来。距离您上次链接已经过去了9999999个小时。】”
“【正在尝试与摇光实验室取得神经连接......登入服务器＃01，阿瓦隆之庭。】”
在一阵炫目的色彩覆盖感官后，罗真顺应着微微的晕眩感，放空身心。
不知道是过了一瞬间还是几分钟，当罗真感受到脚踏实地的实感时，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尔托莉雅：“欢迎您的到来。我的陛下，御主。”
骑士王小姐依然甜美的笑着，神情似乎比刚才更亲切了一些。
这里似乎是某种祭坛的中央。
在明亮华丽的纯白大理石构造中，嵌入了不少装饰性的金色和蓝色线条，给人一种壮丽且玄幻的非现实感。
这里的整体风格和拉特兰城很像，罗真确实体会到了。
“这里是虚拟世界？是我所知道的那种，一切都用数据构造出来的？”
阿尔托莉雅：“是的。在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以及生活在这里的每个生命，本质上都是0和1构成的数据。”
阿尔托莉雅毫无隐瞒，只恭敬的示意罗真跟着她。
两人走出壮丽的祭坛，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的就是一片奇幻的异世界风格城市。
这里的房屋都是现实中难以企及的壮美，远方还能看到高耸到连接天与地的白色城墙。
这是个被白色城墙围绕的世外桃源，罗真已经意识到这里的概念了。
而在看到阿尔托莉雅后，街道上那些看起来和真人别无二致......或者说即使【真人】的人们，都热情的围拢过来：
“阿尔托莉雅大人，您回来啦！这次去外界的时间格外久，大家都好担心您呢！”
“太好了，今天可以举办庆典了！得快点去通知大家，骑士王大人回来了！”
“阿尔托莉雅大人，这位先生就是从外界来的人？据说是女神大人的客人，看上去倒是挺普通的......”
......嗯？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罗真才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头顶。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光环消失不见了。
这里的所有居民，也都没有泰拉大陆上各种族的特征，真的就是纯种的普通人类。
阿尔托莉雅就像个备受爱戴的王者，亲切的回应着人们的热情。
等众人的兴奋感稍微平息一些后，她才为众人介绍：
“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罗真大人，确实就是女神的客人哦。我接着要带他去见女神，大家都散了吧。”
噢噢噢......一行人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望着罗真的眼神就像是看什么新奇动物似的。
有个好奇心很重的女孩悄悄上前，拉了拉罗真的衣摆：
“大哥哥，大哥哥。我听说过很多你的故事，女神大人说你是个会对漂亮女孩子无差别下手，让大家都变得肚子大大的大坏人。”
“所以你会让女神大人的肚子也变大吗？女神大人有时候会坏心眼，所以请你用力惩罚她也不要紧。但阿尔托莉雅大人是好人，请你欺负她的时候轻一点好不好？”
阿尔托莉雅：“......立香，不可以说这种话。罗真大人就算对女神也会很温柔的。快去找你妈妈，小心又被她敲脑袋哦。”
叫立香的好女孩马上点头，迈开小短腿就跑远了。
还有些不适应的罗真，感受到住民的奇妙气氛，不由感慨一句：
“看来你们的女神，口碑也不怎么好嘛。连小孩子都知道心疼你，但却要我欺负女神......话说立香这名字，绝对也是她取的吧？”
阿尔托莉雅：“嗯......嘛......因为卡美洛所有孩子的名字，都是由女神来取的。她经常会一时兴起取这种名字，不知不觉就成传统了。”
骑士王小姐也有些微妙的苦笑，但又不好意思说女神的坏话，吐槽都只能交给罗真来。
在这之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就没有再多关注她们，只是偶尔会对阿尔托莉雅问候和行礼。
堂堂骑士王陛下，应该是这作白垩之城的绝对统治者才对，但却似乎也只是个普通人。
阿尔托莉雅，带着自豪的笑容解释着：
“因为卡美洛是永恒的圣城，不存在生存危机。而且大家早就习惯了女神和王的存在，这已经是理所当然的概念了，因此也不像外面的人那么在意。”
罗真：“听起来确实很理想，是名副其实的世外桃源。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了，【你们】到底是谁？”
阿尔托莉雅静静点头，开始为罗真讲述一个这里人尽皆知的故事。
在最早最早的时候，这个世界还只是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有。
女神来到了这个世界，在混沌中点开一片乐园。
然后女神创造了几栋房子，和无数的水和食物。
女神从外界带来了一批婴儿，又带来所有教育孩子所需的人工智能和资料，教育孩子们长大。
这就是卡美洛的第一批住民，是在虚拟世界中长大的人类。
女神为他们创造了生存所需的一切，又让他们用劳作来换取食物，一点点扩大生存的范围。
其实，女神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创造所需要的一切。
但这对延续人类的文明并没有意义。女神并不是想养宠物，而是维系人类的火种。
慢慢的，第一批人类到了应尽的寿命，一个个离去了。
但他们的子孙依旧繁衍了下来，在这片富足的卡美洛中持续生活，一点点亲手打造了如今的白垩之城。
罗真：“——等等。问题太多了，让我捋一捋。”
罗真听的有些脑壳疼，感到非常震撼。
阿尔托莉雅似乎猜到他要问什么，所以提前笑着回答：
“如果御主是担心伦理问题，那不用在意。且不说这里是虚拟世界，不用在意现实中的物理基因问题。而且据说在女神生活的那个年代，人类的基因早就被深入解析透彻，几乎不存在旧世代的先天性缺陷了。”
“而且女神说【百合也很浪漫，但男人怀孕太恶心了所以NG】。所以对两位女性想在一起的情况，女神就会给与祝福，还让她们能生下对方的孩子。但男人就无法繁衍后代，有点可怜呢。”
不不不不——罗真疯狂摆手，都已经说不出吐槽的台词了。
他只想问个关键问题：
“什么叫【从外界带来婴儿】？你说的那个女神，梅莉她干了什么？这明显违反人理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而且说到底，这虚拟世界是怎么储存意识的？不需要现实中的物质载体的吗？”
阿尔托莉雅：“......我的御主，您应该是知道的。因为这正是您协助梅莉大人，与她一起创造的世界呀。”
骑士王，诉说着跨越千万年的话语：
“所有的实验室，都以【延续人类的文明】为最高目标，尽己所能的做到一切。梅莉大人所属的摇光实验室也不例外。”
“她选择以保存人类的意识，或者说所谓的【灵魂】为方向。她看中源石这种神奇的存在，意识到这奇妙的晶体中，有着比当时人类文明更先进的信息储存功能。”
现在的这个卡美洛，或者说阿瓦隆之庭就是研究成功的例子。阿尔托莉雅如是说。
梅莉扫描了一批刚出生的婴儿大脑，记录下了他们的意识矩阵，某种程度上也就是最纯净的【灵魂】。
而且说是虚拟世界，这个世界的存在也依然是寄托在遍布世界的源石网络中，等于就是庞大网络里的私服。
“我们，正活在源石中。”
阿尔托莉雅如是说。
阿尔托莉雅（？）：“感谢陛下精彩的吐槽。这话我们都不好说出口，只能靠您了。”
在罗真激烈的反应后，那名字像，长得也像，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骑士王小姐，表现的倒是相当高兴，对罗真很有同伴意识。
但罗真属实被惊的浑身炸毛了。
他紧盯着阿尔托莉雅这张，漂亮到对男人的内脏不太友好的脸，小心翼翼的问道：
“那什么......如果我冒犯的话还请原谅。”
“但圣伊甸......不对，阿尔托莉雅小姐。您应该，不是真的那个本尊吧......？”
阿尔托莉雅马上点头：
“是的。我知道陛下说的是谁，但我并不是那本人。”
“我是由梅莉大人培育出来，按照那位原型一点点塑造而成的仿造品。因为我是不存在物理桎梏的虚拟世界的住民，所以外貌和声音都能自由设定。剩下的就是性格和品格，这就交由梅莉大人和御主您判断了。”
御主（Master）......
被阿尔托莉雅叫这个词，让罗真的心脏很没用的砰砰砰直跳，感觉前世的记忆都要苏醒了。
但现在不是像个●男一样乱心动的时候，那得留到酒店里才行。
对阿尔托莉雅话语中那不容忽视的点，罗真马上追问：
“虚拟世界，那是我想象中的那种虚拟世界？阿尔托莉雅，你是人工AI吗？”
阿尔托莉雅摇摇头：“不，我自认为是人类哦。”
“但其实这两者的界限本就含糊不清，对我们来说也不是那么需要在意的事情。就算御主您这么认为，把我当做一个高智能的人工女仆，我也不会介意的。”
人·工·女·仆！
这阿尔托莉雅，真就是顶着一张端庄又高贵的脸蛋，但说出的每个词都那么一针见血，轻巧撩动着男人的心。
这大姐姐的一言一行，全都正中罗真的好球带，都快把他射成筛子了。
这很难不让人觉得，她就是按照罗真的喜好完美調教出来的，确实是那个白发魔女能干出的事情。
阿尔托莉雅愉快的笑着。
她披风一甩，高挑柔美的身体，在罗真面前单膝下跪，行了个标准的骑士礼。
她就像是来迎娶公主的骑士，帅气的让男人都嫉妒，捧起罗真的手。
她用柔软的嘴唇轻吻罗真的指尖，还撩人的眨了眨眼：
“用嘴说不太好理解，就请陛下随我一起来吧。”
“我来引领您，前往我的家乡。那在时间与空间的尽头耸立的白垩之城，卡美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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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阿尔托莉雅这么说后，她就牵着罗真的手，继续往实验室的深处走。
她明显很熟悉这个诺亚实验室的构造，就像一直是这里的主人似的。
这座保存非常完善的远古文明遗迹，到现在竟然还是灯火通喐明，地板都是一尘不染的。
走在前面的阿尔托莉雅，似乎感觉到罗真的意外，颇为自豪的回答：
“是我们一直在维护这座设施，这也是【守护天使】真正的责任。按照这第一军团设立的本意来说，我们与其说是守护拉特兰，不如说是在守护这座实验室。”
“毕竟这里如果被萨卡兹人发现，以他们现实主义的思考，肯定不会接受被这种远古遗迹所摆布。这和我们有根本上的冲突。”
那确实，罗真深有同感。
不说别人，就说罗真家的大恶魔W小姐，但凡一千个萨卡兹里出一个她这种人，这座宝贵的实验室都肯定会被炸成灰了。
罗真倒不觉得活在当下的人，应该受前文明的遗迹摆布。
但如果直接毁掉，那也未免太过可惜。
在到达实验室深处的一扇门时，阿尔托莉雅通过了瞳孔和指纹、声纹等严格的审核，才开启了这扇大门。
在最深处，一间飘散着制冷剂寒气的房间里，有着数个椭圆形的潜入式舱体。
罗真已经预料到阿尔托莉雅会说什么了：
“陛下，请躺进去吧。”
“通常来说，卡美洛会阻隔所有外部链接。但您的话一定没问题的。”
罗真：“说真的，你们这种盲目的自信还让我挺怕的......不过行吧。”
罗真抱着已经上了贼船的心情，如阿尔托莉雅所说的躺进舱体。
这潜行舱本就是为了长时间休眠而设计的，因此躺进去的感觉颇为舒适。
而且罗真也再次感受到了强烈的既视感，仿佛自己过去已经做过无数次相同的事情了。
而且接下去的流程，他也非常熟悉。
在舱体关闭之后，很快响起了罗真熟悉的电子合成音：
“【正在核实使用者身份，请稍后......已确认。】”
“【Dr.罗真，欢迎回来。距离您上次链接已经过去了9999999个小时。】”
“【正在尝试与摇光实验室取得神经连接......登入服务器＃01，阿瓦隆之庭。】”
在一阵炫目的色彩覆盖感官后，罗真顺应着微微的晕眩感，放空身心。
不知道是过了一瞬间还是几分钟，当罗真感受到脚踏实地的实感时，就缓缓睁开了眼睛。
阿尔托莉雅：“欢迎您的到来。我的陛下，御主。”
骑士王小姐依然甜美的笑着，神情似乎比刚才更亲切了一些。
这里似乎是某种祭坛的中央。
在明亮华丽的纯白大理石构造中，嵌入了不少装饰性的金色和蓝色线条，给人一种壮丽且玄幻的非现实感。
这里的整体风格和拉特兰城很像，罗真确实体会到了。
“这里是虚拟世界？是我所知道的那种，一切都用数据构造出来的？”
阿尔托莉雅：“是的。在这里的一砖一瓦，一草一木，以及生活在这里的每个生命，本质上都是0和1构成的数据。”
阿尔托莉雅毫无隐瞒，只恭敬的示意罗真跟着她。
两人走出壮丽的祭坛，走下长长的台阶，来到的就是一片奇幻的异世界风格城市。
这里的房屋都是现实中难以企及的壮美，远方还能看到高耸到连接天与地的白色城墙。
这是个被白色城墙围绕的世外桃源，罗真已经意识到这里的概念了。
而在看到阿尔托莉雅后，街道上那些看起来和真人别无二致......或者说即使【真人】的人们，都热情的围拢过来：
“阿尔托莉雅大人，您回来啦！这次去外界的时间格外久，大家都好担心您呢！”
“太好了，今天可以举办庆典了！得快点去通知大家，骑士王大人回来了！”
“阿尔托莉雅大人，这位先生就是从外界来的人？据说是女神大人的客人，看上去倒是挺普通的......”
......嗯？
听到众人七嘴八舌的议论，罗真才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头顶。
然后他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光环消失不见了。
这里的所有居民，也都没有泰拉大陆上各种族的特征，真的就是纯种的普通人类。
阿尔托莉雅就像个备受爱戴的王者，亲切的回应着人们的热情。
等众人的兴奋感稍微平息一些后，她才为众人介绍：
“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罗真大人，确实就是女神的客人哦。我接着要带他去见女神，大家都散了吧。”
噢噢噢......一行人发出了由衷的感叹，望着罗真的眼神就像是看什么新奇动物似的。
有个好奇心很重的女孩悄悄上前，拉了拉罗真的衣摆：
“大哥哥，大哥哥。我听说过很多你的故事，女神大人说你是个会对漂亮女孩子无差别下手，让大家都变得肚子大大的大坏人。”
“所以你会让女神大人的肚子也变大吗？女神大人有时候会坏心眼，所以请你用力惩罚她也不要紧。但阿尔托莉雅大人是好人，请你欺负她的时候轻一点好不好？”
阿尔托莉雅：“......立香，不可以说这种话。罗真大人就算对女神也会很温柔的。快去找你妈妈，小心又被她敲脑袋哦。”
叫立香的好女孩马上点头，迈开小短腿就跑远了。
还有些不适应的罗真，感受到住民的奇妙气氛，不由感慨一句：
“看来你们的女神，口碑也不怎么好嘛。连小孩子都知道心疼你，但却要我欺负女神......话说立香这名字，绝对也是她取的吧？”
阿尔托莉雅：“嗯......嘛......因为卡美洛所有孩子的名字，都是由女神来取的。她经常会一时兴起取这种名字，不知不觉就成传统了。”
骑士王小姐也有些微妙的苦笑，但又不好意思说女神的坏话，吐槽都只能交给罗真来。
在这之后，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就没有再多关注她们，只是偶尔会对阿尔托莉雅问候和行礼。
堂堂骑士王陛下，应该是这作白垩之城的绝对统治者才对，但却似乎也只是个普通人。
阿尔托莉雅，带着自豪的笑容解释着：
“因为卡美洛是永恒的圣城，不存在生存危机。而且大家早就习惯了女神和王的存在，这已经是理所当然的概念了，因此也不像外面的人那么在意。”
罗真：“听起来确实很理想，是名副其实的世外桃源。所以你是不是该给我解释一下了，【你们】到底是谁？”
阿尔托莉雅静静点头，开始为罗真讲述一个这里人尽皆知的故事。
在最早最早的时候，这个世界还只是一片混沌，什么都没有。
女神来到了这个世界，在混沌中点开一片乐园。
然后女神创造了几栋房子，和无数的水和食物。
女神从外界带来了一批婴儿，又带来所有教育孩子所需的人工智能和资料，教育孩子们长大。
这就是卡美洛的第一批住民，是在虚拟世界中长大的人类。
女神为他们创造了生存所需的一切，又让他们用劳作来换取食物，一点点扩大生存的范围。
其实，女神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轻松创造所需要的一切。
但这对延续人类的文明并没有意义。女神并不是想养宠物，而是维系人类的火种。
慢慢的，第一批人类到了应尽的寿命，一个个离去了。
但他们的子孙依旧繁衍了下来，在这片富足的卡美洛中持续生活，一点点亲手打造了如今的白垩之城。
罗真：“——等等。问题太多了，让我捋一捋。”
罗真听的有些脑壳疼，感到非常震撼。
阿尔托莉雅似乎猜到他要问什么，所以提前笑着回答：
“如果御主是担心伦理问题，那不用在意。且不说这里是虚拟世界，不用在意现实中的物理基因问题。而且据说在女神生活的那个年代，人类的基因早就被深入解析透彻，几乎不存在旧世代的先天性缺陷了。”
“而且女神说【百合也很浪漫，但男人怀孕太恶心了所以NG】。所以对两位女性想在一起的情况，女神就会给与祝福，还让她们能生下对方的孩子。但男人就无法繁衍后代，有点可怜呢。”
不不不不——罗真疯狂摆手，都已经说不出吐槽的台词了。
他只想问个关键问题：
“什么叫【从外界带来婴儿】？你说的那个女神，梅莉她干了什么？这明显违反人理的事情，她怎么可以......而且说到底，这虚拟世界是怎么储存意识的？不需要现实中的物质载体的吗？”
阿尔托莉雅：“......我的御主，您应该是知道的。因为这正是您协助梅莉大人，与她一起创造的世界呀。”
骑士王，诉说着跨越千万年的话语：
“所有的实验室，都以【延续人类的文明】为最高目标，尽己所能的做到一切。梅莉大人所属的摇光实验室也不例外。”
“她选择以保存人类的意识，或者说所谓的【灵魂】为方向。她看中源石这种神奇的存在，意识到这奇妙的晶体中，有着比当时人类文明更先进的信息储存功能。”
现在的这个卡美洛，或者说阿瓦隆之庭就是研究成功的例子。阿尔托莉雅如是说。
梅莉扫描了一批刚出生的婴儿大脑，记录下了他们的意识矩阵，某种程度上也就是最纯净的【灵魂】。
而且说是虚拟世界，这个世界的存在也依然是寄托在遍布世界的源石网络中，等于就是庞大网络里的私服。
“我们，正活在源石中。”
阿尔托莉雅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