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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3.133:钟逸辰说,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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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在睡前一个小时喝杯白开水的习惯。

    每次他夜里送她们母女回来,她也有帮他倒杯白开,让他喝完再走的习惯。

    当然,她从来不开口说,每次都是他看到了自己坐下来,等水温了喝完再走偿。

    今天亦然撄。

    钟逸辰在她身边坐下。

    任嘉禾往边上挪了点位置。

    不同于钟斯年的长情专一,这些年,钟逸辰交往过的,没交往过的女人多得连他自己都记不住,可是近几个月,自诩是情场高手的他,面对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女人,常常都是无措的,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就像现在,若是换做别的女人,他可以强硬点,遵从本心的直接把人抱到自己腿上,但对她不行。

    他试过几次,她会离得更远,会好几天都不理他,不见他。

    见不到,他会很挂念,很煎熬......

    喉结上下滚动,双手***头发,后仰,躺入沙发背,十指相交枕于后脑。

    漆黑幽深的眼眸注视女人挺得笔直的后背,长发覆盖下,若隐若现的修长脖颈,及显而易见的与白色雪纺衫同色的内衣。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任嘉禾倾身端起面前水杯,浅尝一口,“水温了,时间不早,喝完早点回去休息。”

    每次她都是这样,毫不客气的对他下逐客令。

    钟逸辰挪开视线,起身,端起另一杯水,大口的,几下喝光,“啪”的一声把杯子放到桌上,起身。

    从其声音的响亮度可判断,他心里是带着情绪的。

    任嘉禾滞了一秒又小口小口的,继续喝水。

    钟逸辰看她那副,无论他做什么都无动于衷的样子,心里躁的,抬脚就走,走时还不忘,“我明天早上过来接女儿。”

    至放暑假以来,白天都是楼心娥在帮着带孩子。

    一杯水喝光见底,任嘉禾放下杯子,拿起车钥匙起身,“天气预报说晚上会下雨,兴许就是等会,车子你开回去吧。”

    已快走到门口的钟逸辰闻言顿住,转身往回走。

    任嘉禾把车钥匙递给他。

    好似忍到了极限,钟逸辰接车钥匙时情不自禁的把她手也握住,用力一拉,直把人拉进怀里。

    一个踉跄,身子已与被拥入胸怀,下巴磕在他衬衫扣子上生疼,任嘉禾轻哧了一下,转瞬抬手推他。

    “别动。”钟逸辰抱得更紧了些,头埋进她肩窝,“我什么都不做,就想抱抱,你让我抱会。”

    任嘉禾推着他双手顿住。

    “小禾。”钟逸辰抱了一会,叫她,“我上次说的话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悯。”

    任嘉禾没出声,只是抵在他身上的双手慢慢垂落到身侧。

    钟逸辰擦觉到了,又继续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真心实意的,我真的会收心,会对你很好,对孩子很好,视若己出的,永远都不会再过问孩子父亲的事,你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等了数十秒没等到怀里人回应,倒是等到窗外震耳欲聋的雷声。

    任嘉禾被这突如其来的雷声吓得身子微颤了一下。

    转而抬手推他,“快下雨了,你赶紧回去吧。”

    下雨天路滑,雨太大也看不清路况,雷电交加总是不够安全。

    钟逸辰晕死,心里又苦又闷,到底还是松开她,“我走了,自己记得关好窗户。”

    任嘉禾嗯了声,“路上小心。”

    钟逸辰垂眸盯着她看了会,终是转身走出她家。

    任嘉禾盯着门口方向,已然紧闭的家门,站了大概两分钟才抬脚,前往家里的各个窗户,关窗,拉窗帘。

    最后洗澡,走进儿童房。

    打雷天,她不放心让小姑娘一个人睡。

    外面雷电交加,妖风狂舞,雨下得很大,她坐在床头,手里捧着本书翻了几页却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放在旁边的手机,从开始到现在,没有来电,也没有信息。

    想了想,她还是拿起手机,滑开解锁,点到通话记录页面,盯着某个名字看了许久,终还是点了下去。

    接通,刚响了两声那边就接起,“小禾,怎么了?”

    任嘉禾松了口气,“你到家了吗?”

    过去快一个小时,按理是早到家,洗好澡可以睡觉了。

    足足静了半分钟才又听见他的声音响起,“没,我马上就回去。”

    任嘉禾微拧起眉,“那你开车慢点。”

    “好。”男人的声音轻快的,“等我到家给你打电话。”

    任嘉禾嗯了声。

    ......

    南风别墅,主卧室。

    宽大的床上,两具身体相拥,交缠,夏被,睡衣裙,早已不知何时被踢到地上。

    身下的床单也扭曲成诡异的图形。

    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吟叫,床与墙的碰撞声,吱呀声,与外面的雷雨相呼相应,不相上下。

    身上的男人好似打了鸡血一样,一回到家,不等她洗完澡就钻进浴室,开始没玩没了与她的纠缠。

    还美其名曰,节约时间,节约水。

    做时还说:“早在下午,看到你给欣欣讲故事的时候,我就想把你拉回家做。”

    明明是他自己色极的精虫上脑,还总把缘由推到她头上。

    在又一次到达顶端,稍缓过来后,林听死死扣着他后背,大口喘气,断断续续的,“我不行了,你快点,啊....”

    男人低头亲吻她沁出泪的眼睛,唇角.....

    显然她说的快点,跟他理解的快点不是一回事。

    一道不合时宜的来电铃声响彻卧室,暂时打断女人嘴里的喊叫。

    林听大口呼吸,细碎的提醒他,“电话,你电话。”

    “先不管它。”区区来电并不足以让他就此停下。

    来电铃声响了一会无人接听自动停止,不到一分钟又开始新一轮的铃声轰炸。

    如此反复到第三次,林听受不了,也完全没了兴致,“吵死人了,你赶紧接。”

    钟斯年的兴致也被这锲而不舍的铃声打乱,在一阵极快速的运动之后结束这场酣畅淋漓的欢爱。

    抱着她平息,直到铃声第四次响起才倾身向床外,伸手拿起手机,看眼来电,嘉禾。

    `

    一个从不主动找他的小妹妹。

    不加犹豫,立刻接听,“喂。”

    “大哥,小哥哥出车祸了。”任嘉禾焦急的,带着明显颤音的话语通过手机传进耳朵。

    虎躯一震,钟斯年动作极快的起身,“在哪个医院?”

    “三哥家的。”

    “先别通知我爸妈,我马上过来。”说话间,钟斯年已下床,走向换衣间。

    林听不知道电话是谁打过来,又是谁进了医院,但还是从他的行动上判断出,事态严重。

    顾不得还在发软的身子,迅速起床,奔向浴室。

    穿衣服前,她需要先清洗下体。

    匆匆忙忙的,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时,钟斯年已经穿好衣裤,看见未着寸缕的她,还是说道,“逸辰出了车祸,我现在赶去医院,你自己先睡。”

    “我陪你去。”若是旁人,她或许可以在家等消息,但钟逸辰与自己熟识,又是他至亲,这个时候她无论如何也要陪在他身边。

    虽然,她什么都不能做。

    回应时,她似一阵风跑进换衣室,动作及快速的从衣橱里取出内衣裤穿上,为节省时间,她又随便扯了条连衣裙,边穿边疾步往外走。

    卧室里,已无钟斯年身影。

    不加犹豫的跑出卧室,跑下楼,顾不上热情迎过来的卡卡,她急的连鞋子都来不及换就直接出门。

    钟斯年已把车从车库里开出,停在门口等她。

    林听跑过去,拉开副驾驶门,上车,迅速系好安全带。

    他们抵达医院,钟逸辰还未出手术室。

    夜里十一点多,手术室外,幽静的走廊里只有任嘉禾一人坐在椅子上,背脊挺得笔直,目光紧紧盯着手术室门上,正在手术中几个红体大字,眼眸眨都不曾眨一下。

    曾几何时,林听也曾跟她坐在同一个位置上,那是春节那晚,她跟林之易抢方向盘,翻车导致林之易受伤入院。

    对车祸,林听有种深入骨髓的痛恨。

    这话,她刚也跟钟斯年说过,是宽慰他们,也是安慰自己。

    任嘉禾慢慢偏头看向她,眨了下因为睁得太久而发酸,发痛的双眸,低低的,“我知道他不会有事。”

    她不需要安慰,林听点点头也不再继续安慰,只是盯着她被雨淋湿的衣服说道,“这里我们守着,你先回去换身衣服。”

    任嘉禾摇头,“我要等他出来。”

    一句话说得格外坚定。

    钟斯年站在两人身边,凤眸盯着手术室门看了会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任嘉禾,“欣欣呢?”

    任嘉禾愣了一下,抬头看他,“在家睡觉。”

    “就她自己?”钟斯年追问。

    “跟我同事一起。”

    “信得过?”

    任嘉禾点头,“除了同事,她还是我朋友跟邻居。”

    钟斯年盯着她看了几秒,掏出手机打电话,“我在自明他们家医院,赶紧给你妹送身干净衣服过来。”

    他拨的是任嘉致的电话,对方一听在医院就着急发问,“我妹怎么了?”

    “逸辰出车祸,嘉禾衣服被雨淋湿了。”没有多余的废话,传达清楚意思就收起手机。

    大约二十分钟左右,任嘉致携妻子舒若尔,一同前来,紧接着就是收到任嘉致通知的安子墨。

    任嘉禾在舒若尔的陪同下,去本楼层洗手间换了身干净衣服。

    一行人等到快凌晨十二点多手术才结束。

    穿着白大褂的丰自明推开手术室大门。

    安子墨率先上前询问,“三哥,老四怎么样了?”

    丰自明取下口罩,“小死一回,现在没事了,等麻醉过后就会醒过来。”

    都是亲近之人,加之钟逸辰已无生命危险,丰自明说话也不像对待寻常病人家属那么一本正经。

    换作平时,小死一回这种话是绝对不能说的。

    众人纷纷松了口气。

    “没事就好,只是好端端的怎么就出车祸了呢?”安子墨随口一问。

    丰自明看眼站在最后,脸色发白的任嘉禾,淡淡回应,“跟一辆货车撞上了,具体原因要等老四醒来才知道。”

    跟随医护人员,把钟逸辰送到病房,安顿好,钟斯年便下去办住院手续。

    人已脱离危险,暂时也醒不过来,这么多人留下也无用武之地,离开时见任嘉禾还站在病床边不动。

    任嘉致以为她没听到便叫她,“小禾,回家了。”

    任嘉禾扭头看他,静了一小会还是说道,“你跟嫂子先回去吧,我想留下来。”

    知道她从小跟老四关系不错,但.....

    任嘉致皱眉,若有所思的盯着她。

    任嘉禾移开与他对视的目光,拉把椅子坐到床边,态度很明确,“我不回去,我要等.....等小哥哥醒过来。”

    任嘉致还想说些什么,舒若尔挽上他胳膊,轻声细语的,“我们先回去,有话以后再说。”

    任嘉致到底是听了舒若尔的话,离开前嘱咐任嘉禾,“有事记得打电话。”

    任嘉禾点了下头。

    “子墨。”钟斯年叫住欲与任嘉致夫妻两一起离开的安子墨,“帮我送听听回家。”

    “斯年。”林听立刻叫住他,意思是想跟他一起留下来。

    钟斯年半侧身看她,“这里我跟小禾就够了,你乖乖回去睡觉,明天可是要早起上班的。”

    安子墨张了张嘴,想说可以请假,但转念一想还是识趣的闭上嘴。

    倒是一向寡言的任嘉禾开了口,“大哥你也回去吧,他一时半会醒不过来,这里我一个就可以了。”

    不止钟斯年,在场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看向她。

    任嘉禾不说话了,但态度很明显。

    丰自明怕拍衣服,打破这份安静,“既然小禾想一个人留下照顾,那老大你就带着听听回去吧,反正我今晚值班也能看着点。”

    最后,钟斯年还是跟林听一起离开医院。

    远离病房,安子墨问出憋在心里,已有所猜测的问题,“今晚的小禾好奇怪啊,老大,她跟老四是不是那种关系?”

    那种关系是那种关系,不言而喻。

    钟斯年转眸看他一眼,“或许是吧。”

    不知道是不是任嘉禾太会藏,还是她太容易让人忽略,从她去年回来到现在,关于她有孩子这件事,也就只有他们家几个人知道。

    应她的强烈要求,他们也不好擅自把这件事告诉任家人。

    “兔子吃窝边草,老四也太能藏了。”经常聚一起的人,他竟然一点迹象都没看出来,安子墨表示受到了打击。

    其实这真不能怪他,主要是很久以前,钟逸辰就对任嘉禾就是各种照顾,各种好,以至于现在这份兄妹情变了味,大家也没擦觉出来。

    ---题外话---穿插两章钟逸辰跟任嘉禾的故事,接下来回归主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