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一章 情，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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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八姐企图只身前往天魔大世界为黄人杰报仇，在莫少离看来这与自杀寻死无甚区别。
朱八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眼中看不到悲伤。
莫少离看到的只有坚定决心。
莫少离知道她心意已决，任何语言都不能说服，自己肯定拦不住，赶忙拿出玉符向巫马念双传音。
如今整个神城内，唯有血戮候能够将她拦下。
朱八姐根本不阻止莫少离的动作，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身向莫少离说道：
“莫少离你给我记住，你是我培养的浮屠圣子，你的成就就是我的成就，你的骄傲就是我的骄傲，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兵主之位是每一个兵部军士的终极目标，兵主之位你一定要争，一定要夺！”
莫少离放下传讯符，说道：“八美女，你知道我没什么志气的，当年本来就是你强行把我拉进兵部的。”
朱八姐嫣然一笑，转身，踏步走出楼阁。
莫少离伸手，喊道：“八美女，等等……”
突然一道遁光急速落下。
郑亮出现在了朱八姐身侧。
“首座大人，我随你一起。”
“我已经不是首座。”
“小姐，郑亮随你一起。”
“你留下。”
“我是仙修，更适合操纵战舰在星空航行，我懂得阵法，知道如何进入天魔大世界。”
“那好，你送我到天魔大世界外。”
莫少离听闻两人的对话，被气得不轻，吼道：“郑亮你疯了！”
郑亮扭头，冲莫少离一笑，说道：“修仙者就当快意恩仇，无愧于心，纵然身死，死有何惧！”
莫少离气结，指着郑亮说道：“你……你们……报不了仇，黄人杰白死了，你们也要百搭进去。”
郑亮笑道：“我已经跟王卓然交接好，由他暂代军团首座之职。”
朱八姐说道：“走吧。”
郑亮说道：“好！”
莫少离身形一晃，追出房间。
两道血色遁光急速而来。
巫马念双和血戮候赶到。
莫少离顿时放心一些，喊道：“血戮候，他们两个疯了，请出手阻止。”
血戮候的脸上显得有些沧桑。
莫少离第一次从他看似年轻的脸上看到了岁月的痕迹。
血戮候确实已经老了，很老了。
血戮候看了眼莫少离，微微摇头，从怀中摸出两个储物袋，走到朱八姐和郑亮面前，分别亲手交到两人手中。
“这是我的一些积蓄，或许对你们此行能起到作用。”
莫少离神色呆滞，喃喃自语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血戮候再次抬头看向莫少离，声音沧桑，说道：“修炼者，困顿于天地，困顿于寿岁，困顿灵力，困顿于资质。长生之道，遥不可期，若连恩怨情仇都不能了断，生与死，又有何区别？”
“莫圣子，你固执了。”
莫少离双目泛红，一咬牙，说道：“马勒戈壁的，我早就说过袁辰逸是养不熟的魔狼，早就该杀。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完踏步走向朱八姐。
郑亮缓缓转身，伸手一点。
莫少离浑身法力瞬间被禁制所束缚，甚至不能动弹。
“郑亮！”
郑亮转身，冲血戮候说道：“在兵部，莫圣子以后还劳烦血戮候照应了。”
“在所难辞。”血戮候伸手说道：“走吧，我送你们一程。”
莫少离吼道：“巫马念双！”
巫马念双冲莫少离摇了摇头，又冲朱八姐和郑亮拱手行礼，毅然说道：“念双恭送两位前辈！”
“劼！”
怀中的劼没有丝毫反应。……
莫少离矗立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睁圆了眼睛，看着四人消失在街道尽头。
许久后，舒服的禁制自动解开。
莫少离知道，那是郑亮通过神城内的传送阵传送出了天宫大世界。
莫少离挣脱束缚，一把将劼从怀中抓了出来，怒喝道：“你能破掉禁制的。”
劼问道：“那又如何？”
莫少离喝道：“我……”
劼说道：“我不懂你们人类的爱情，但却知道当你们人类做下某个决心时候的那种坚定。”
莫少离眼睛有些泛红，说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他们，好傻……”
从埠幽君开始，往事的一幕幕仿佛重新回到了眼前。
当年同样是因为魔皇、磊皇、宁皇叛乱，莫少离和袁辰逸被强征入伍，被新任一九八军团首座的朱八姐抓进兵部。
朱八姐选择了莫少离，将袁辰逸随手丢给了黄人杰。
黄人杰本想选莫少离的，莫少离也想跟着黄人杰混的，可是朱八姐不干。
转眼就是百余年过去。
谁也没想到，百年之后会闹成今天的模样。
“一切就像烟云过眼，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令人的心绞痛，喉头忍不住哽咽。”
莫少离望向天空，仿佛能够看到七层雷电护罩之后，雷雨之后，黑云之后，九层罡风之后的浩瀚星空。
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无常变化。
缓缓张开双臂。
头顶天门无声无息的打开。
四周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形成灵力漩涡。
“突破了。”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突破了？”
“牢不可破的瓶颈怎么突然就破了？”
莫少离缓缓收回双臂，缓步向着一号天雷塔走去。
……
大天劫。
九重天雷，一重比一重强。
最后一道已经成了雷光河流倾泻而下，击得雷电光罩都剧烈震荡。
主持阵法的修士不得不加重屏障防御强度。
城内的许多修士也被天劫的动静所惊动，纷纷走出闭关静室，走上大街观瞻。
……
“涅槃境七重，涅槃境后期了。”
“可这修为又有什么用？”
“太弱了，还是太弱了。”
莫少离终于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努力的将心头的痛掩盖，徒步向着自己的闭关楼阁走去。
“莫圣子！”
“你是勾麟师兄！”
“难得莫圣子还记得在下。”
“勾麟师兄言重了，当年初入星炼宗，师兄的引路之恩怎敢忘记。”
“莫圣子言重了，当年芜州一别，勾麟就知你将潜龙脱困，今日看来，果真成了兵部天骄。”
“勾麟师兄客气了，您这是有事吗？”
“无甚要事，若不耽误，想请莫圣子叙叙旧，不知方便与否？”
莫少离略微沉吟后点头说道：“近年来雷狱大阵的变化趋于平稳，平日也无什么要事，当然方便。”
勾麟说道：“那还请莫圣子移步我的漏居。”
莫少离说道：“勾麟师兄请带路。”
勾麟说道：“莫圣子请随我来。”
……
勾麟领着莫少离走进一座布置精简又不失华贵的独院。
宅院内还新近栽种了十三株雷属性的灵木幼苗。
两人在一层客厅灵木桌前落座。
莫少离忍不住开口问道：“勾麟师兄准备在这地方常驻？”
勾麟苦笑道：“我虽为颢天峰嫡传弟子，可上面还有四位师兄，两位师姐，下面还有师弟师妹各一位。在师尊的所有弟子中，我天赋悟性都居于中等，峰主的位置肯定无望竞争，干脆就离了那是非之地，来此潜修。”
莫少离点点头，说道：“听闻星炼宗内部的竞争也非常严苛，甚至涉及到大小家族的利益争夺，避开也好。”
勾麟说道：“预计五十年内兵部就将彻底撤离天宫大世界，城内的原住仙修去留自愿。星炼宗欲在这毕水神城开辟灵田，种植灵物，奈何宗内灵植师不够，星辰大世界内的灵植师又少有人愿意前来……”
莫少离打断道：“毕水神城？这座城有名字了？”
勾麟怪异的看向莫少离，问道：“莫圣子不知？所有二十九座神城在五年前就已经由当朝大帝亲自命名，两月前就正式下达了。”
“原来如此，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莫少离接着问道：“星炼宗将接手毕水神城？”
勾麟说道：“不是接手，是我们星炼宗买下了西方奎木、娄金、胃土等七座神城，以及南方斗木、牛金两座神城。”
莫少离不确定的问道：“是买下？向谁买？”
勾麟说道：“神城是兵部耗费巨资修建，当然是向兵部购买。”
莫少离问道：“多少钱买的？”
勾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莫少离又问道：“还有谁买了？”
勾麟说道：“帝族天龙一脉也买了，还有仙州李家，祖州周家等等大小数十家族都参与了。实力不够的大家族就联合起来购买。”
“还有一个大买家，妖族的紫电蛟族，它们同样一口气买下了六座神城，是星炼宗之外的第二大买家。”
“我靠，还能这样搞。”莫少离摸了摸下巴，问道：“勾麟兄是却灵植师？”
勾麟点头说道：“是啊，莫圣子与金鼎侯关系匪浅，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二，从附近中千世界招揽一批。”
莫少离无语的说道：“千幻家族族长千幻神谕跟金鼎侯关系更亲密，这种小事儿还不是她一句话就解决了？找我，没必要吧？”
勾麟摇头道：“莫圣子你理解错了，是我私人请你帮忙，与宗门无关。”
莫少离说道：“愿闻其详。”
勾麟指尖亮起一点金光，伸手在桌上画下一个正方形。
又画出横竖四条直线，将正方形分割成方方正正大小一致的九个小块。
“这是城中位置，由城主负责，城主由宗门某位张老坐镇，现在还未确定下来具体是谁。”
“这里是我负责的区域，面积刚好百里见方，兵部撤离后九成土地都将开辟成灵田。”
“刨去种植成本，灵田收成，我将与宗门三七分成。”
莫少离摸着下巴思索，说道：“看样子勾麟师兄余生大部分时间将在这异界渡过了。”
勾麟笑道：“哪有什么不好吗？雷狱环境最适合我修炼功法和神通。”
莫少离又说道：“事情有点难办啊！天道无常，天地更易，所谓的雷狱大阵已经成为噱头，如今的永生大陆已经演化成为真正的雷狱世界。”
“毕水神城处于雷狱中心，以城内环境，种植的肯定不是一般的灵植，需要的也不是一般的灵植师吶！”
勾麟苦笑说道：“是啊，一般的灵植师还好找，不一般的灵植师大都有了底蕴，有自己固定的产业，轻易不会挪动。”
莫少离说道：“人可以动，但灵田产业却很难挪动。我可以试试，能不能成就难说了。勾麟师兄，你说个具体来吧。”
勾麟说道：“十人即可，最低二等灵植大师，地轮境以上修为，待遇按具体实力论定，最多可拿走总产值的两成。若有灵植小宗师愿意前来，价格什么的都好商。”
莫少离说道：“明白了，我这就找毕水神城内的主事问问。”
朱八姐企图只身前往天魔大世界为黄人杰报仇，在莫少离看来这与自杀寻死无甚区别。
朱八姐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眼中看不到悲伤。
莫少离看到的只有坚定决心。
莫少离知道她心意已决，任何语言都不能说服，自己肯定拦不住，赶忙拿出玉符向巫马念双传音。
如今整个神城内，唯有血戮候能够将她拦下。
朱八姐根本不阻止莫少离的动作，转身向外走去，走到门口，突然停下，转身向莫少离说道：
“莫少离你给我记住，你是我培养的浮屠圣子，你的成就就是我的成就，你的骄傲就是我的骄傲，你的荣耀就是我的荣耀。”
“兵主之位是每一个兵部军士的终极目标，兵主之位你一定要争，一定要夺！”
莫少离放下传讯符，说道：“八美女，你知道我没什么志气的，当年本来就是你强行把我拉进兵部的。”
朱八姐嫣然一笑，转身，踏步走出楼阁。
莫少离伸手，喊道：“八美女，等等……”
突然一道遁光急速落下。
郑亮出现在了朱八姐身侧。
“首座大人，我随你一起。”
“我已经不是首座。”
“小姐，郑亮随你一起。”
“你留下。”
“我是仙修，更适合操纵战舰在星空航行，我懂得阵法，知道如何进入天魔大世界。”
“那好，你送我到天魔大世界外。”
莫少离听闻两人的对话，被气得不轻，吼道：“郑亮你疯了！”
郑亮扭头，冲莫少离一笑，说道：“修仙者就当快意恩仇，无愧于心，纵然身死，死有何惧！”
莫少离气结，指着郑亮说道：“你……你们……报不了仇，黄人杰白死了，你们也要百搭进去。”
郑亮笑道：“我已经跟王卓然交接好，由他暂代军团首座之职。”
朱八姐说道：“走吧。”
郑亮说道：“好！”
莫少离身形一晃，追出房间。
两道血色遁光急速而来。
巫马念双和血戮候赶到。
莫少离顿时放心一些，喊道：“血戮候，他们两个疯了，请出手阻止。”
血戮候的脸上显得有些沧桑。
莫少离第一次从他看似年轻的脸上看到了岁月的痕迹。
血戮候确实已经老了，很老了。
血戮候看了眼莫少离，微微摇头，从怀中摸出两个储物袋，走到朱八姐和郑亮面前，分别亲手交到两人手中。
“这是我的一些积蓄，或许对你们此行能起到作用。”
莫少离神色呆滞，喃喃自语道：“疯了，你们都疯了……”
血戮候再次抬头看向莫少离，声音沧桑，说道：“修炼者，困顿于天地，困顿于寿岁，困顿灵力，困顿于资质。长生之道，遥不可期，若连恩怨情仇都不能了断，生与死，又有何区别？”
“莫圣子，你固执了。”
莫少离双目泛红，一咬牙，说道：“马勒戈壁的，我早就说过袁辰逸是养不熟的魔狼，早就该杀。那好，我跟你们一起去！”
说完踏步走向朱八姐。
郑亮缓缓转身，伸手一点。
莫少离浑身法力瞬间被禁制所束缚，甚至不能动弹。
“郑亮！”
郑亮转身，冲血戮候说道：“在兵部，莫圣子以后还劳烦血戮候照应了。”
“在所难辞。”血戮候伸手说道：“走吧，我送你们一程。”
莫少离吼道：“巫马念双！”
巫马念双冲莫少离摇了摇头，又冲朱八姐和郑亮拱手行礼，毅然说道：“念双恭送两位前辈！”
“劼！”
怀中的劼没有丝毫反应。……
莫少离矗立原地，一动也不能动，睁圆了眼睛，看着四人消失在街道尽头。
许久后，舒服的禁制自动解开。
莫少离知道，那是郑亮通过神城内的传送阵传送出了天宫大世界。
莫少离挣脱束缚，一把将劼从怀中抓了出来，怒喝道：“你能破掉禁制的。”
劼问道：“那又如何？”
莫少离喝道：“我……”
劼说道：“我不懂你们人类的爱情，但却知道当你们人类做下某个决心时候的那种坚定。”
莫少离眼睛有些泛红，说道：“这世上，哪有什么爱情……他们，好傻……”
从埠幽君开始，往事的一幕幕仿佛重新回到了眼前。
当年同样是因为魔皇、磊皇、宁皇叛乱，莫少离和袁辰逸被强征入伍，被新任一九八军团首座的朱八姐抓进兵部。
朱八姐选择了莫少离，将袁辰逸随手丢给了黄人杰。
黄人杰本想选莫少离的，莫少离也想跟着黄人杰混的，可是朱八姐不干。
转眼就是百余年过去。
谁也没想到，百年之后会闹成今天的模样。
“一切就像烟云过眼，一切又是那么的真实，令人的心绞痛，喉头忍不住哽咽。”
莫少离望向天空，仿佛能够看到七层雷电护罩之后，雷雨之后，黑云之后，九层罡风之后的浩瀚星空。
仿佛看透了这世间的无常变化。
缓缓张开双臂。
头顶天门无声无息的打开。
四周天地灵气疯狂汇聚，形成灵力漩涡。
“突破了。”
“为什么是这个时候突破了？”
“牢不可破的瓶颈怎么突然就破了？”
莫少离缓缓收回双臂，缓步向着一号天雷塔走去。
……
大天劫。
九重天雷，一重比一重强。
最后一道已经成了雷光河流倾泻而下，击得雷电光罩都剧烈震荡。
主持阵法的修士不得不加重屏障防御强度。
城内的许多修士也被天劫的动静所惊动，纷纷走出闭关静室，走上大街观瞻。
……
“涅槃境七重，涅槃境后期了。”
“可这修为又有什么用？”
“太弱了，还是太弱了。”
莫少离终于从悲伤中回过神来，努力的将心头的痛掩盖，徒步向着自己的闭关楼阁走去。
“莫圣子！”
“你是勾麟师兄！”
“难得莫圣子还记得在下。”
“勾麟师兄言重了，当年初入星炼宗，师兄的引路之恩怎敢忘记。”
“莫圣子言重了，当年芜州一别，勾麟就知你将潜龙脱困，今日看来，果真成了兵部天骄。”
“勾麟师兄客气了，您这是有事吗？”
“无甚要事，若不耽误，想请莫圣子叙叙旧，不知方便与否？”
莫少离略微沉吟后点头说道：“近年来雷狱大阵的变化趋于平稳，平日也无什么要事，当然方便。”
勾麟说道：“那还请莫圣子移步我的漏居。”
莫少离说道：“勾麟师兄请带路。”
勾麟说道：“莫圣子请随我来。”
……
勾麟领着莫少离走进一座布置精简又不失华贵的独院。
宅院内还新近栽种了十三株雷属性的灵木幼苗。
两人在一层客厅灵木桌前落座。
莫少离忍不住开口问道：“勾麟师兄准备在这地方常驻？”
勾麟苦笑道：“我虽为颢天峰嫡传弟子，可上面还有四位师兄，两位师姐，下面还有师弟师妹各一位。在师尊的所有弟子中，我天赋悟性都居于中等，峰主的位置肯定无望竞争，干脆就离了那是非之地，来此潜修。”
莫少离点点头，说道：“听闻星炼宗内部的竞争也非常严苛，甚至涉及到大小家族的利益争夺，避开也好。”
勾麟说道：“预计五十年内兵部就将彻底撤离天宫大世界，城内的原住仙修去留自愿。星炼宗欲在这毕水神城开辟灵田，种植灵物，奈何宗内灵植师不够，星辰大世界内的灵植师又少有人愿意前来……”
莫少离打断道：“毕水神城？这座城有名字了？”
勾麟怪异的看向莫少离，问道：“莫圣子不知？所有二十九座神城在五年前就已经由当朝大帝亲自命名，两月前就正式下达了。”
“原来如此，这个我还真不知道。”
莫少离接着问道：“星炼宗将接手毕水神城？”
勾麟说道：“不是接手，是我们星炼宗买下了西方奎木、娄金、胃土等七座神城，以及南方斗木、牛金两座神城。”
莫少离不确定的问道：“是买下？向谁买？”
勾麟说道：“神城是兵部耗费巨资修建，当然是向兵部购买。”
莫少离问道：“多少钱买的？”
勾麟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莫少离又问道：“还有谁买了？”
勾麟说道：“帝族天龙一脉也买了，还有仙州李家，祖州周家等等大小数十家族都参与了。实力不够的大家族就联合起来购买。”
“还有一个大买家，妖族的紫电蛟族，它们同样一口气买下了六座神城，是星炼宗之外的第二大买家。”
“我靠，还能这样搞。”莫少离摸了摸下巴，问道：“勾麟兄是却灵植师？”
勾麟点头说道：“是啊，莫圣子与金鼎侯关系匪浅，所以想请你帮忙一二，从附近中千世界招揽一批。”
莫少离无语的说道：“千幻家族族长千幻神谕跟金鼎侯关系更亲密，这种小事儿还不是她一句话就解决了？找我，没必要吧？”
勾麟摇头道：“莫圣子你理解错了，是我私人请你帮忙，与宗门无关。”
莫少离说道：“愿闻其详。”
勾麟指尖亮起一点金光，伸手在桌上画下一个正方形。
又画出横竖四条直线，将正方形分割成方方正正大小一致的九个小块。
“这是城中位置，由城主负责，城主由宗门某位张老坐镇，现在还未确定下来具体是谁。”
“这里是我负责的区域，面积刚好百里见方，兵部撤离后九成土地都将开辟成灵田。”
“刨去种植成本，灵田收成，我将与宗门三七分成。”
莫少离摸着下巴思索，说道：“看样子勾麟师兄余生大部分时间将在这异界渡过了。”
勾麟笑道：“哪有什么不好吗？雷狱环境最适合我修炼功法和神通。”
莫少离又说道：“事情有点难办啊！天道无常，天地更易，所谓的雷狱大阵已经成为噱头，如今的永生大陆已经演化成为真正的雷狱世界。”
“毕水神城处于雷狱中心，以城内环境，种植的肯定不是一般的灵植，需要的也不是一般的灵植师吶！”
勾麟苦笑说道：“是啊，一般的灵植师还好找，不一般的灵植师大都有了底蕴，有自己固定的产业，轻易不会挪动。”
莫少离说道：“人可以动，但灵田产业却很难挪动。我可以试试，能不能成就难说了。勾麟师兄，你说个具体来吧。”
勾麟说道：“十人即可，最低二等灵植大师，地轮境以上修为，待遇按具体实力论定，最多可拿走总产值的两成。若有灵植小宗师愿意前来，价格什么的都好商。”
莫少离说道：“明白了，我这就找毕水神城内的主事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