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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太后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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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秦淮生这个人有问题?”

    宁殊阳缓缓开口。

    权若雪正想点头,纳兰瑾轩却忽然轻轻的握住了她的手,出声道,“事情还不清楚,我们不能妄下定论。”

    权若雪的手突然被纳兰瑾轩握住,她没忍住,目光一抬,对上他深遂幽黑的眸子,此刻正专注的看着自己,权若雪脸上一赫,别过了头去。

    这边,宁殊阳已接口道,“也对。皇上在那边等着,我们先过去吧。”

    纳兰瑾轩点头,与权若雪一起扶着昏迷的刘诗画朝皇帝所在的方向走了过去。

    当在场的纳兰芊语、慕容拓、慕容子淳看清刘诗画的模样后,纷纷一惊,嘴上道,“怎么是她?”

    皇帝缓缓的从地上站起,眉心敛了敛,轻笑了下,“怎么?你们几个都认识?”

    权若雪正想说,纳兰芊语已从地面站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与皇帝听。

    ……

    “按理,那天秦淮生已经答应娶她了,可如今她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副模样?”

    说完后,纳兰芊语忍不住皱了眉感叹。

    皇帝微沉的凤眸顺着纳兰芊语的声音落到刘诗画的身上,“殊阳,花都离这里不远,你让暗卫前去打听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了,还有命人给她医治。”

    宁殊阳点头应是,很快,几个暗卫如影子般掠向长空,身影转瞬即逝。

    暗卫里头也有会医的,这时已走上前来,替刘诗画诊治起来。

    ————————————

    宫中,夜色深长,碧华殿中灯火通明。

    太后一袭深色锦衣,三千发丝随意的挽了个髻,只在上头坠了颗东珠,她半阖了眸,一手撑着额头,倚在床头。

    红绣与高德一脸担忧的站在一旁侍候着。

    淑妃坐床边,她一身碧色宫装,青丝挽成一个飞仙髻,环佩叮当,玉链下的流苏垂在脑后,别有一番风味。

    只是,此刻,淑妃美艳的面容上同样溢满担忧,她启唇,语态轻柔,“姑母,你可好些了?”

    “嗯。”

    好半天,太后才从喉咙中溢出一个字。

    红绣与高德相视一眼,眸中的担忧始终不曾消散。

    却是,傍晚时分,太后忽然头疾发作,疼得厉害,唤了太医来诊治,又用了药,才好了些,太医们不敢退下,纷纷守在殿外。

    各宫嫔妃倒是都来过,只是太后嫌吵,让她们都回去了,只留下淑妃一个。

    “淑儿”。

    太后睁开眼睛,目光缓缓的落到淑妃身上,只是那凤眸中的清明深沉,哪里还有刚才痛时的迷蒙。

    “臣妾在。”淑妃的手顺着太后的目光伸了过去。

    太后握住淑妃的手,看向她的眼神,慈爱又认真,“你和皇帝年纪也不小了,是不是该要一个孩子了,到时候,你封后也名正言顺一些不是。”

    提及孩子,淑妃有些羞涩,但羞涩过后,更多的却是惆怅,她微微一叹,“这种事情,又不是臣妾一个人说了算的。”

    “皇上那里,你只管放心。”太后得到她的回答,神色中透出丝满意,最近朝堂上,慕容家是越来越没有说话的余地了。

    四海升平,慕容家又是武将世家,没有仗打,自然就没有升官的可能,当然,太后也不希望天下大乱。

    只是,慕容家若这样长久下去,只怕迟早会被挤出朝堂,皇帝的心思,太后也能猜到一二,他并不想任慕容家坐大,可慕容家毕竟是太后的娘家。

    所有,如今只有让淑妃怀上龙种,被立为皇后,慕容家的荣华才能世代传递下去。

    太后想着,长叹口气,她拍拍淑妃的手背,语重心长的说道,“哀家的苦心,希望你能明白。”

    淑妃迎上太后期待的目光,其实内心多多少少是有些抵触的,她不想因为背负着家族的责任,而与皇帝越走越远。

    只是,她最终还是轻轻的点了点头。

    ————————————————

    刘诗画悠悠醒转的时候,所有人的目光几乎同时朝她的方向看来。

    纳兰芊语与权若雪在她的左右,看到她醒来,脸上一喜,同时出声道,“你醒了?”

    谁知,刘诗画看了两人片刻,竟忽然尖叫出声,手在半空胡乱的挥舞着,嘴里喊道,“走开,你们走开……别杀我……别杀我……秦郎,我是清白的……不,不。”

    一番话说得语无伦次,权若雪试图上前稳定她的情绪,刘诗画的情绪却越加的紧张起来。

    无奈,两人只得退后到一定的距离。

    见自己的身边没有了人,刘诗画颤抖着身子,双手环着膝盖,将头埋着,一副警惕又惶恐的模样。

    慕容子淳微叹口气,缓缓道,“她疯了。”

    权若雪只觉得一颗心忽然有些难受,若不是受到极大的刺激,那样清傲的女子又怎么会成为今天这样疯颠的模样。

    皇帝的眼眸暗了暗,知道是无法从她的嘴里问出些什么了,只能期待暗卫那里能打探出些什么,他皱眉,吩咐暗卫好好照顾她。

    看着她的模样,纳兰芊语仿佛看到自己的将来的处境,眉心一敛,眼底的神色有丝恍然。

    权若雪垂着头,时不时的抬头朝刘诗画的方向看上一眼,纳兰瑾轩知她心里难受,便揽了她的肩头,低声哄慰了几句。

    逍遥王父子也一时无话。

    又过了片刻,暗卫去而复返,单膝跪倒在皇帝跟前。

    “如何?”

    皇帝负手,声音淡淡,听不出喜怒。

    暗卫们便将自己打探到的消息一一说了出来。

    原来,在秦淮生答应娶刘诗画的翌日,刘府台就被曝出,贪污受贿,被下了狱,而刘诗画为了替自家老爹翻案,找上了审理此案的官员。

    结果,第二日,她被人在这个官员的床上发现,传到秦淮生那里,秦淮生一怒之下,便离开了花都。

    事情就是这样,可是权若雪总觉得并不是这么简单。

    “怎么会是这样?”

    纳兰芊语一声低叹,看向刘诗画的目光渐渐变得鄙夷起来。

    皇帝的眉眼越皱越紧,听完后,拂了衣袖,便往马车走去。

    除了暗卫,围着刘诗画的人渐渐散开。

    一时间,只剩下权若雪还站在原地。

    走了两步的纳兰瑾轩见权若雪还盯着刘诗画一脸的深思,退回到她的身边,“走吧。”

    权若雪抬头,“我总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

    其实无关别的,她只是不相信,那样一个为了爱情可以付出生命的女子,会与官员勾搭上。

    可是,这一切,又似乎很说得通,毕竟刘诗画是为了生她养她的父亲。

    一下子,权若雪也纠结起来了。

    纳兰瑾轩看着她皱成一团的包子脸,忍不住轻笑出声,他上前揽住她的肩头,说道,“好了,这些事皇上,会去查清楚的。”

    “你怎么知道皇上还会查下去?”

    纳兰瑾轩但笑不语。

    ……

    果然,皇帝回到马车里,就对跟上来的宁殊阳说道,“给朕派人去查刘府台受贿一案。”

    宁殊阳脸上一凛,“此事不是……”

    下一刻,皇帝的脸色就变得幽深,“若真是如此简单,你想,事情都已经结束,刘诗画一个姑娘家家,谁会费了心思去要她的命。”

    皇帝这话说得笃定,宁殊阳却微微心惊。

    ——————————————

    又过了一天,马车车队进入金陵的地界。

    皇帝还没想好怎么安置刘诗画,便决定索性将她带入宫中。

    一路畅通无阻的入城,进宫。

    直到权若雪与纳兰瑾轩在将军府前下马车的时候,这才觉得这一趟蜀郡之行,好似一场梦一样。

    皇帝要回宫处理这些天堆积的政事,只命人将他们送到将军府就匆匆进了宫。

    而逍遥王父子两到了金陵自然要进宫拜见太后,慕容子淳与慕容拓要回宫复命,纳兰芊语一到金陵便不知去向,一时间就只剩下权若雪与纳兰瑾轩了。

    连玉不知何时出现在两人跟前,冲权若雪行了一礼后,她缓缓的退回到纳兰瑾轩的身后。

    “要回相府吗?”想了想,纳兰瑾轩还是轻声问了句。

    起初权若雪看到连玉的突然出现时,还怔了一怔,但她的目光倒没有在她的身上多作流连。

    听到纳兰瑾轩的问话,权若雪点了点头。

    “那我送你。”纳兰瑾轩说着上前扣住她的手,笑得分外温柔。

    权若雪低头看着两人紧握的双手,抿了唇笑,“好。”

    只是他们还未走出一步,高德便领着人出现了。

    “原来四小姐和三少在这里啊,可让奴才在相府门口好等。”高德眯了那双阴柔的眼睛,不知为什么,权若雪总感觉高德尖锐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嘲意。

    纳兰瑾轩握着权若雪的手微微一紧,他挑了眉笑,“原来是高公公,不知公公等我们是所为何事啊?”

    高德轻哼一声,撇了眼身后的禁卫军,也不再与他们客气,冷声的说了句,“带走。”

    随后就转了身。

    他的话音一落,数十个禁军就上了前,反缚住两人的手臂,动作一点都不客气。

    “公公这是什么意思?”纳兰瑾轩冷了声。

    高德回身,扬了扬手中的拂尘,尖细的嗓音里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什么意思,你去问太后吧,带走。”

    纳兰瑾轩蹙了眉,他没有想到,太后竟早就派人在将军府前等着他,看来太后是要有所行动了。

    他眯眸,眉眼冷不防的一厉,权若雪却轻声的唤了唤他,侧过头,便看见权若雪皱着眉头,冲他摇了摇头。

    “我知道。”纳兰瑾轩口型出声,说完,他的目光不着痕迹的看向正悄悄的往人群里隐去的连玉。

    连玉会意。

    谁想,高德眸光一转,手中的拂尘朝连玉指去,“将这个丫头一并带走。”

    连玉的脸色顿时一变,她原本是想隐在人群中悄悄离去给将军报信的,没想到这个太监的眼色如此尖利。

    连玉还想挣扎,纳兰瑾轩轻轻的看了她一眼,她立刻收起自己的心思,任由那群禁军将自己押着朝前走去。

    那时的纳兰瑾轩本以为这场动静不小的动作,必定会传到纳兰鸿的耳朵里,却没想到,太后早已做好了万全的防备,哪怕是在将军府门前抓的人,却依旧没有一丝消息传到将军府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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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华宫前,太后一身正装,发髻挽成九天朝凤髻,一顶凤凰华盛盘踞在头顶,四周垂下数根金链,雍容华贵的站在台阶之上,哪怕到了这个年纪,还依旧秀美饱含风韵的脸上,一丝上位者的凌厉显露出来,她的凤眸里煜煜光彩,唇角抿起莫测的笑意。

    没来由的让人的心头发寒。

    皇帝一回宫便到太后这里,请了安,母子两说了会话,太后见他惦记朝务,便让他回去了,逍遥王父子请了安,在太后的吩咐下,去了驿站休息。

    她静静的站在宫门,唇角的笑容诡异,看得身后的红绣心头一阵发寒。

    “太后。”红绣抬头看了眼天色,上前唤了一声。

    今天的天色有丝阴沉,天空乌云密布,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

    太后回头看了红绣一眼,“什么事?”

    想起太后在皇帝回宫时下的命令,红绣心里头就一阵忐忑不安毕竟当年那位……

    太后的深沉的目光近在眼前,红绣也不敢往下回忆下去,撇见太后微微翘起的唇角,红绣沉吟一番后,吞吞吐吐的开口道,“太后,这样做会不会……”

    “红绣,你跟了哀家多年,几时见到哀家优柔寡断过?”不等红绣把话说完,太后说轻声打断了她的话,眉眼微微挑了下,却看得红绣一阵心惊胆颤。

    扑通一声,红绣跪倒在地,嘴上有些惶恐的说道,“奴婢该死。”

    太后轻哼一声,悠悠的目光睇着她,“阿绣,你跟了哀家多年,与哀家之间还要如此生分么?”

    红绣微凛,只是太后话是如此说着,却没有出声叫起,红绣却明白,太后这是在警告她,主子的决定不容置疑,哪怕她跟了太后多年也不行。

    良久,太后的目光从她的身上移开,“还不起来,跪在地上坐什么。”

    红绣这才从地上起身,退到太后的身旁,双唇紧闭。

    太后满意的看了她一眼,又抬头看了眼天色,说道,“看这时辰,高德也该回来了。红绣,吩咐下去,让人预备着。”

    红绣的脸色一变,太后话里这个预备的意思是,让人将一会儿行刑的用具准备好。

    顿了顿,太后又道,“哀家不希望皇上今日能够及时赶到。”

    及时两个字,太后特意着重了语气。

    “是。”

    回答时,红绣声音里细微的颤抖让太后皱了皱眉。

    红绣刚将太后的吩咐传达下去,高德便领着人回来了,高德吩咐禁军们在台阶下停顿,自己则快步走回到太后的身边。

    “太后,人带到了。”

    太后满意的看了高德一眼,幽沉的凤眸轻睇了眼台阶下站得笔直的纳兰瑾轩与权若雪。

    高德会意,立刻站了出来,厉声道,“大胆,还不跪下。”

    话音一落,权若雪与纳兰瑾轩只觉膝弯一痛,两人被禁军一脚踢得重重的跪倒在冷硬的大理石地面上去了。

    纳兰瑾轩还好,他向来隐忍,又是男子,这一点疼痛自然不算什么,可是权若雪就不同了,这一脚下去,她顿时闷哼出声。

    “唔。”

    几乎是瞬间,纳兰瑾轩冷冷的目光就射向踢了权若雪一脚的禁军,那禁军先是一愣,随后,眼瞳里,纳兰瑾轩忽然嘻嘻一笑,“你叫什么名字”

    由于隔得太远,太后并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目光中,只看到纳兰瑾轩忽然冲着一个禁军笑了起来。

    几乎是下意识的,那禁军回答,“属下李虎。”

    回答完,李虎就愣了,他为什么要听他的吩咐?

    “很好,李虎,本少记住你了。”纳兰瑾轩又看了他一眼,唇弯的笑意格外动人,只是若细心一点便会发现,那笑意根本未达眼底。

    李虎看着他唇边的笑,莫名的竟觉得背脊一凉。

    ……

    太后在高德命人搬来的椅子上,缓缓坐下,刚要开口,便看到,一身粉色纱裙的淑妃身姿曼妙的朝这边走来。

    当淑妃看到外头的情形后,面上微微一惊,狐疑的目光从底下跪着的权若雪与纳兰三少的身上一掠而过,这才缓缓拾阶而上。

    淑妃走近,太后便看清她精心妆扮过的容颜,原本美艳的脸上此刻更多了一丝雍容华贵,倒是与当年的她格外相像,不由的,太后的唇角抿开淡淡的笑意。

    见过礼后,淑妃在太后的示意下缓缓坐到她的身旁,她的目光重新落到权若雪与纳兰瑾轩身上,正要出声询问,太后却先她出了声。

    “可到皇上那去过了?”

    淑妃收回目光,含笑点头,开口,语态越发的温婉起来,“去过了,皇上现下正在处理政事,臣妾便告退了。”

    “你做的很好,进退得宜,越来越有母仪天下的风范了。”太后眯着凤眸轻笑,看淑妃的目光里透着满意。

    听到太后直言不讳的提起母仪天下几个字,淑妃的脸色微微一红,垂下了眸子。

    太后轻轻拍了拍淑妃的手,目光转到底下时,瞬间冷厉了起来,“既然来了,便看看哀家如何处理这些琐事,将来,你当了皇后,管理后宫之事,除了权势,手段也要适当的狠辣一些。”

    淑妃微微一惊,抬眸时,眉眼顿时复杂了几分,听太后的意思,这是要处置三少与四小姐了吗?

    本以为太后会质问纳兰瑾轩与权若雪几句,谁知,她开口的第一句却是,“杖毙。”

    众人纷纷一惊。

    “姑母。”淑妃忙唤了一声,但接下来的话语却在太后微挑的眉眼里,渐渐的吞回了肚里。

    纳兰瑾轩的面上一冷,连玉的脸色也几分难看,垂在身侧的手悄悄一动,正要寻时机发信号时。

    权若雪抬起头,大声的说道,“太后,臣女不服!”

    太后缓缓从位上站起,高深莫测的眉眼中让人看不出她的喜怒,她一步一步的走下台阶,“哦,怎么个不服法?”

    太后高深冷厉的目光让权若雪心惊,但她咬了牙,面上不显害怕,唇角抿出丝浅笑,开口,语气一字一顿,格外响亮,“敢问太后,臣女与三少犯了何罪,太后要置臣女与三少于死地?”————————————————

    合欢宫。

    昔日繁华的宫殿,如今门庭冷落,隐隐有败落的迹象。

    柳嫔在蜀郡被纳兰瑾轩关了几天后,便被送回了金陵,这些天,她虽然一直呆在宫里,可关于纳兰瑾轩与皇帝的消息,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对了,还有关于权若雪的。

    每知道多一分,她的心就疼一分。

    到最后,渐渐变得麻木起来。

    如今她身边的婢子只剩下银杏一个,可是银杏今天听说逍遥王进了宫,便嚷着要回蜀郡,她本就是蜀郡人,被逍遥王送进了宫,后来,柳嫔进宫,便到了她的身边当差。

    银杏刚刚出去打探逍遥王的消息去了。

    看着这日渐败落的宫殿,柳嫔的心里没有难过,反而一阵莫名的痛快,是的,痛快。

    就在这时,院中一道声音轻声落地。

    柳嫔回头,银杏已经一脸神秘的跑了过来。

    “主子,出大事了。”

    “什么事神神秘秘的。”柳嫔淡淡的说了句,其实,面上也没有多在意。

    银杏凑近,她压了压声音,“刚才奴婢去太后宫里打探逍遥王的消息时,竟听到太后要处死纳兰三少和权家四小姐。”

    银杏的话音一落,眼前身影一闪,哪里还看见柳嫔的身影,她愣了一愣后,忽然急了起来,连忙跑到院中,没有看到柳嫔的身影,吓得她大声的叫喊了起来,“主子,主子,你去哪了?”

    ——————————————

    柳嫔一路急奔,捡了小路走,到最后心头着急还用上了轻功。

    到达上元殿的时候,她看到守卫的禁军比平时多了一层,她悄悄的在一处角落落地,撇着里头的情况,在原地好长的时间。

    当看到高碌的身影从里头走出的时候,柳嫔再也顾不得其他,一个箭步跑了过去,双膝一弯,她重重的跪倒在地,大声的喊道。

    “臣妾有要事求见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