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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诡异的病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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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四章 诡异的病症

    我扛着横肉脸缓缓的向着我居住的小院走去,这院子还是老家儿遗留下来的房子,十几年没人住也就显得破败了许多,所幸这屋子还能遮风挡雨,东西厢房虽然有些肮脏杂乱,但稍微收拾一下还是可以住人的。

    可我此刻却没心思去想那两个外人住在哪里的问题,我搭在横肉脸腰间的手,一直在一个隐蔽的角度隔着他的衣服去摸索那个奇怪的墨绿色吊坠。

    我总觉得横肉脸和防化兵一前一后突然出现这些奇怪的症状,应该和他们身上的这两个几乎相同的吊坠密切相关。

    隔着衣服,似乎感觉到那个吊坠应该是玉石之类的东西,整体呈菱形,表面十分不规则,有很多尖利的凸起,应该是从未经过打磨的纯天然的玉石。

    可横肉脸和防化兵这两个刚从牢里越狱出来的人,肯定没有财力和心思去买这种玉石的。如果说是祖传的宝贝,那他们两个又怎么会有一样的宝贝呢?

    那唯一的解释,应该就是在我昏迷的期间,他们在逃亡的途中得到的了。

    我心里默默盘算着怎么向防化兵开口去问,不知不觉已迈过大门,进入了小院之中。

    “这就是我的落脚点,说实话,我并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救醒你的伙伴,你们可以随时带着你的伙伴住到这里,我如果有办法回去找你,但是,我希望你不要来打扰我。”我脚步一顿,回过神来,我伸手指着我住的大屋,转身向着身后跟着的文生一字一句严肃的说着,眼神锐利逼人。

    文生的脸上总是挂着看起来温静谦和的笑容,说话的语气虽然从容不迫,但其中总有一种不容置喙的自信和威严。虽然我和他只说过寥寥的几句话,但这些细微的察言观色是我在监狱里通过血与痛磨砺出来的,我有这种识人的自信。

    可越是这样的人越是危险,会咬人的狗是不会叫的。我微微皱着眉头审视着他,等待着他的回答。

    他依旧那般平静的笑,四处打量着这破败狭小的院子,看不出喜怒。他视线扫过一圈之后,深深的望着我的眼睛。

    “那就打扰了。”他的声音很平静也很有磁性,说话间他右手向前一伸,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眉头一挑,心里却愈加警惕了起来。这个文生,绝非善类,可在我的脸上依旧看不出什么表情,我对着他点了点头,转身带着横肉脸和阿喜进了我的屋子。

    只见防化兵好整以暇的坐在床上,用不知道从哪扒翻出来的杯子喝着水,看到我进来他立马就从床上跳了起来,大嘴张开刚要开骂,却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把话又咽了回去。

    “阿喜,你怎么也来了?坤儿,你这扛得是谁啊?”他惊讶的问道。

    我冷哼了一声,没搭理他,扛着横肉脸把他放在了床上,这才深深吐了口气,心里暗骂:妈蛋,这孙子真沉!

    “咦!这不是横肉脸么?他怎么了?”

    我揉着肩膀,身上的酸胀感还没舒缓过来就听到防化兵焦急的问话声,顿时有些不悦。

    “你没看阿喜都憔悴成那样了吗,还不赶紧给他倒杯水让他歇歇,就知道问这问那的,你从这瞎着得哪门子急!”

    这一次他竟然出奇的没有顶嘴,反而将手里的水默默递给了阿喜,阿喜接过水来一饮而尽,看起来是真的渴坏了。看到防化兵终于安静下来,我这才将心思放到了横肉脸身上,我先试了试他的心跳和脉搏,都是一切正常。扒了扒他的眼底,除了有些红肿之外没有什么怪异的现象。

    这让我有些迷茫,既然一切正常,为什么一个好好的大活人会昏迷不醒呢?

    防化兵看我一脸严肃,也只好瞪着他的大眼看着我,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能默默的捅了捅身边的阿喜,用眼神询问着。

    “哎,兵哥,这事我来说吧。”阿喜微微叹了口气,又接了杯水抿了一口这才将事情的起末原原本本的交代了出来。防化兵听完之后,也皱起了眉头沉默下来。

    他的眸光闪烁,仿佛心里在剧烈的挣扎,只见他吞了吞口水,颤颤巍巍的对我说道:“坤儿,你看过横肉脸手臂上的东西了没?”我微微一怔,随即快速的把横肉脸的袖口撸起来,可看到的东西却让我感到不寒而栗。

    那暗红色的伤口还没有完全的愈合,依稀能看到缓缓渗出的鲜血,而在其中的赫然是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狰狞鬼脸,浅浅的黑色线条在鲜嫩的血肉中给人一种窒息的恐惧感,而更让人感到恐惧的却是,那张鬼脸的表情竟然和横肉脸脸上的表情几乎一模一样,那狰狞而邪异的笑容。

    我突然惊呼一声,猛地跳起来倒退了三四步。满脸的惊异与恐惧。

    防化兵看着我的样子,也凑上前看了一眼,随即用他的大手捂住了嘴巴,不让自己叫出来。

    “阿喜,你看看我的呢?”他紧紧闭着眼睛,眉头都簇成了一个小山丘,向着阿喜伸出了他的手臂,他自己不敢看。

    阿喜翻起他的衣袖,看了一眼也紧紧闭上了眼睛,“它也笑了。”

    很简短的一句话,却让屋子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了。

    我的眼神不断的在他们三个的脸上扫来扫去,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这样奇怪的病症,我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明明一切正常,但就是昏迷不醒,难道真的是死亡印记在作怪么?

    我开始有些动摇了,回想起横肉脸在电话里说的那些话,我感到背后冷汗直冒,看来只有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我把心一横,取出一个尖细的锥子,狠狠将横肉脸的中指刺破,一股黑血瞬间飞溅了出来。

    果然是中毒了。

    可我实在想不到他到底是怎么中的毒,又为何一点表面的症状都没有呢?我将不解的目光投向了一直跟他在一起的阿喜。

    只见阿喜艰难的抬起头,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样的一个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