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锦鲤（×）咸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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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等在校门外。
“嗨，小梦与，好久不见。”陆昭卓倚在车门边，愉快地挥舞着手臂。
“偶像！你怎么来接我们了！”本来走在余梦与身后的赵开天，激动地直接冲刺到陆昭卓旁边。
“当然是我感应到你们要出来，所以提前在这等着。”陆昭卓故作神秘。
“不愧是偶像！”赵开天适时露出钦佩的眼神。
杜玉泽显然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这两个人有过多交集，他越过他俩，大步上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余梦与的错觉，她似乎看到他翻了个白眼。
“陆科长好。”欧蕊乖巧地打了声招呼。
“还是小姑娘好啊，懂礼貌，不像某个第一支队的小子，应该向唐队举报一下。你说对吧，小梦与？”
余梦与：……
“科长，我还以为你很忙。”
“再忙也是需要休息的。况且接我们小梦与这么重要的事，再忙也要来啊。”陆昭卓嬉皮笑脸，“我还是更怀念你桀骜不驯叫我大叔的样子，唉，进了局里都变得死板了。”
余梦与努力保持微笑：“您刚刚还说要懂礼貌，那我称呼我尊敬的上级为‘科长’有什么不对吗？”
“太对了。”陆昭卓加深了笑意，“都上车吧，回去了。”
“我要坐偶像的副驾驶！”
“没人和你抢。”
车上。
余梦与往工作群的写报告的消息后回了个“收到”后就准备闭目养神。
行驶中的汽车，非常适合睡觉。
“梦与，你快看局里的水聊群。”
没想到她才刚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被欧蕊叫起来，她连忙打开手机看发生了什么。
特殊事务处理局的水聊群已经刷了好些消息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隆重向大家介绍一下从今天开始我唯一的姐——余姐！」
「叫我赵·开天辟地：诶，我余姐是哪个，有没有好心人替我艾特一下？」
「卑微小修：？什么情况？」
「马夋：侦查科新来的小余？」
「是糖糖不是唐棠：什么，我的鱼鱼宝贝被发现了吗？@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叫我赵·开天辟地：谢谢姐@是糖糖不是唐棠」
「叫我赵·开天辟地：重来一遍，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今天开始唯一的姐——余姐！@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是糖糖不是唐棠：鼓掌」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实乃天降锦鲤，她随手一开幸运宝箱，就是一个极品道具。不瞒大家说，我这次能完好无缺地出来，多亏了余姐给我抽出的b级道具。」
「又见春天：赵开天别忘了写报告，你上次就没交。」
「叫我赵·开天辟地：刚才这群里是不是闪过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叫我赵·开天辟地：算了，不管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我说的句句属实，蕊蕊姐和泽哥可以替我作证@花间蕊@dYZ」
「dYZ：。。。」
救命，过了这么多天，怎么赵开天还记着这事，她现在退群还来得及吗？
“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分享给我听听？”正在开车的陆昭卓来了兴致。
“别说了。”
余梦与生无可恋地抬头望天。哦，现在在车上，她只能看见车顶。
“余姐，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他们多感兴趣。”赵开天头也不抬，兴冲冲地继续飞速打字。
余梦与一看，竟然还真有捧场的。
救命。
「卑微小修：细说锦鲤@叫我赵·开天辟地」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真是欧到令看到的人都落泪。单开白银宝箱全是b级道具，单开青铜宝箱全是c级道具。还是和当时在的域息息相关的道具！我这样的非酋要紧抱余姐大腿！」
「马夋：确实」
这个“马夋”又是哪一位，为什么还应和赵开天？
余梦与突然想起来在乌头镇一起清理域的孙寅骏，这莫非？
「卑微小修：好奇，想见识一下。」
余梦与：这个“卑微小修”请你不要再说话了，你越说越引起赵开天的兴趣！
但她不敢在群里说话，仿佛不发消息，社死的就不是她一样。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我觉得你的名字根本不符合你，建议改名@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叫我赵·开天辟地：改成天降锦鲤鱼(≥w≤)」
改成这个名字是绝对不可能改的！
不过赵开天的话倒是提醒了余梦与，确实她应该改一下在水聊群里的昵称。据她观察，水聊群的群昵称没有工作群的群昵称那么严肃，不过每个人还是或多或少和本名有关，能辨认出来人。
她想了想，改好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改群昵称了，怎么不出来说话，一起来嗨啊！@咸鱼本余」
「咸鱼本余：大可不必」
「是糖糖不是唐棠：鱼鱼，你出名了」
「卑微小修：正主出现了？」
余梦与“核善”地拍了拍坐在副驾驶上的赵开天：“还不停下你打字的手？”
本来在激情打字的赵开天一抖，他转过头，弱弱地说：“已、已经不小心发出去了余姐。”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不仅运气超好，实力也很强，这次的域多亏余姐最后力挽狂澜，我才不用再考一次试t-t赞美余」
看着群里那条明显没打完就被发出去的消息，余梦与在内心哀嚎，谁来管管她的死活？她真的只是个刚来没多久的平平无奇的新人啊！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停滚动着。
「卑微小修：想认识，陆科长引荐一下？@帅气陆总」
「瑞雪霏霏：有点好奇。」
「瑞雪兆丰年：@瑞雪霏霏 +1」
「卑微小修：来看@景」
「1阳：！」
「是糖糖不是唐棠：震惊.jpg」
「又见春天：修副队不会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吧？」
「卑微小修：能打什么主意，就是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幸运。」
余梦与：想鼠。想去异世界生活。
赵开天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余姐，我还是没搞明白刚才那个域，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清理完不就行了。”余梦与有气无力。
“这不是还要写报告。”赵开天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又春姐让我不要再记流水账了。”
“说说嘛，我也很好奇。”陆昭卓也来凑热闹，还特意把车里本来在放的音乐关了。
唉，事已成定局，她又能怎么办呢，以后她在特殊事务处理局里一定低头做人，争当局里第一透明人。
整理好心情，余梦与回答了赵开天的疑问：“不过就是一场失败的办学而已。”
赵开天依然很懵。
余梦与只好说得更详细些：“域里只有校长一个人，旭日高中由他而办，域因他而生。”
“记得他在校长室里怎么和我们说的吗？‘我’学习其它学校的教学方式制定规则，‘我’让老师努力改变自己的教学风格。”
“这个‘我’字深究一下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域里的老师和其他人员全都和他一个模样，因为域里只有他。”
“大致还原一下原本的故事就是，有一位校长，他办理了一所高中。刚开始，他充满信心，认为自己的学校教出来的一定是优秀的学生。但是后来，他发现有很多学生其实对学校的现状根本不满意，他们不满学校的规章制度、不满老师的教学方法。他们对校长、老师加以诋毁，不认真学习，成为了和校长心目中的好学生完全相反的人。”
“于是校长决定改变学校，他模仿别的一些学校制定严格的校规，把老师变成了和原来的学生不满的点不同的存在，并且新招一批学生，想检验自己新的成果。”
“但是新招的学生，也就是我们，把他的两种新方法全都否定了，他才认识到自己根本不适合当校长，旭日高中没必要存在。”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我也只能给你解释我认为的内容，其它的你可以问蕊蕊和杜玉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开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所以校长是真实存在的人？域的核心又是什么东西？”
“域的核心是校长，或者说，是他想办出能培养出好学生的旭日高中的心。”一直沉默的杜玉泽开了口。
“啊啊啊——我果然不适合思考！”赵开天露出痛苦的表情，“人为什么要写报告？”
“域里本来就是混乱不堪的，根本无法追溯清楚每一个要素。写报告写自己清楚的部分就可以了，没必要过度深究。”
透过车内后视镜，余梦与看见陆昭卓眼睛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彩。
“偶像你不知道，又春姐每次都说我写的报告比小学生作文还不如，我这不是想悄悄变好然后惊艳她。”
说到旭日高中，余梦与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们的行李什么的好像都还放在宿舍里啊！不会已经和旭日高中一起化为灰烬了吧？
她瞄了一眼欧蕊三人，几人都一脸平静，一副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的样子。
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人，估计没了这些东西就断舍离买新的了。
只是可惜陪伴了她大学四年的行李箱了。
回到特殊事务处理局，余梦与直接到宿舍进入躺尸模式，心累的几天需要她的床和睡眠来治愈。
临睡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本来水聊群的话题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又被陆昭卓扯到了她的身上。
「帅气陆总：看来我们小梦与很受欢迎啊～」
「帅气陆总：以后可以争当局里绩效第一人～」
还是睡觉吧，这手机是越刷越悲伤。
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等在校门外。
“嗨，小梦与，好久不见。”陆昭卓倚在车门边，愉快地挥舞着手臂。
“偶像！你怎么来接我们了！”本来走在余梦与身后的赵开天，激动地直接冲刺到陆昭卓旁边。
“当然是我感应到你们要出来，所以提前在这等着。”陆昭卓故作神秘。
“不愧是偶像！”赵开天适时露出钦佩的眼神。
杜玉泽显然不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和这两个人有过多交集，他越过他俩，大步上了车。
不知道是不是余梦与的错觉，她似乎看到他翻了个白眼。
“陆科长好。”欧蕊乖巧地打了声招呼。
“还是小姑娘好啊，懂礼貌，不像某个第一支队的小子，应该向唐队举报一下。你说对吧，小梦与？”
余梦与：……
“科长，我还以为你很忙。”
“再忙也是需要休息的。况且接我们小梦与这么重要的事，再忙也要来啊。”陆昭卓嬉皮笑脸，“我还是更怀念你桀骜不驯叫我大叔的样子，唉，进了局里都变得死板了。”
余梦与努力保持微笑：“您刚刚还说要懂礼貌，那我称呼我尊敬的上级为‘科长’有什么不对吗？”
“太对了。”陆昭卓加深了笑意，“都上车吧，回去了。”
“我要坐偶像的副驾驶！”
“没人和你抢。”
车上。
余梦与往工作群的写报告的消息后回了个“收到”后就准备闭目养神。
行驶中的汽车，非常适合睡觉。
“梦与，你快看局里的水聊群。”
没想到她才刚闭上眼睛没几分钟，就被欧蕊叫起来，她连忙打开手机看发生了什么。
特殊事务处理局的水聊群已经刷了好些消息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隆重向大家介绍一下从今天开始我唯一的姐——余姐！」
「叫我赵·开天辟地：诶，我余姐是哪个，有没有好心人替我艾特一下？」
「卑微小修：？什么情况？」
「马夋：侦查科新来的小余？」
「是糖糖不是唐棠：什么，我的鱼鱼宝贝被发现了吗？@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叫我赵·开天辟地：谢谢姐@是糖糖不是唐棠」
「叫我赵·开天辟地：重来一遍，向大家介绍一下我今天开始唯一的姐——余姐！@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是糖糖不是唐棠：鼓掌」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实乃天降锦鲤，她随手一开幸运宝箱，就是一个极品道具。不瞒大家说，我这次能完好无缺地出来，多亏了余姐给我抽出的b级道具。」
「又见春天：赵开天别忘了写报告，你上次就没交。」
「叫我赵·开天辟地：刚才这群里是不是闪过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叫我赵·开天辟地：算了，不管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我说的句句属实，蕊蕊姐和泽哥可以替我作证@花间蕊@dYZ」
「dYZ：。。。」
救命，过了这么多天，怎么赵开天还记着这事，她现在退群还来得及吗？
“发生了什么有趣的事，分享给我听听？”正在开车的陆昭卓来了兴致。
“别说了。”
余梦与生无可恋地抬头望天。哦，现在在车上，她只能看见车顶。
“余姐，有什么不好的，你看他们多感兴趣。”赵开天头也不抬，兴冲冲地继续飞速打字。
余梦与一看，竟然还真有捧场的。
救命。
「卑微小修：细说锦鲤@叫我赵·开天辟地」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真是欧到令看到的人都落泪。单开白银宝箱全是b级道具，单开青铜宝箱全是c级道具。还是和当时在的域息息相关的道具！我这样的非酋要紧抱余姐大腿！」
「马夋：确实」
这个“马夋”又是哪一位，为什么还应和赵开天？
余梦与突然想起来在乌头镇一起清理域的孙寅骏，这莫非？
「卑微小修：好奇，想见识一下。」
余梦与：这个“卑微小修”请你不要再说话了，你越说越引起赵开天的兴趣！
但她不敢在群里说话，仿佛不发消息，社死的就不是她一样。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我觉得你的名字根本不符合你，建议改名@今天也要努力摆烂」
「叫我赵·开天辟地：改成天降锦鲤鱼(≥w≤)」
改成这个名字是绝对不可能改的！
不过赵开天的话倒是提醒了余梦与，确实她应该改一下在水聊群里的昵称。据她观察，水聊群的群昵称没有工作群的群昵称那么严肃，不过每个人还是或多或少和本名有关，能辨认出来人。
她想了想，改好了。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改群昵称了，怎么不出来说话，一起来嗨啊！@咸鱼本余」
「咸鱼本余：大可不必」
「是糖糖不是唐棠：鱼鱼，你出名了」
「卑微小修：正主出现了？」
余梦与“核善”地拍了拍坐在副驾驶上的赵开天：“还不停下你打字的手？”
本来在激情打字的赵开天一抖，他转过头，弱弱地说：“已、已经不小心发出去了余姐。”
「叫我赵·开天辟地：余姐不仅运气超好，实力也很强，这次的域多亏余姐最后力挽狂澜，我才不用再考一次试t-t赞美余」
看着群里那条明显没打完就被发出去的消息，余梦与在内心哀嚎，谁来管管她的死活？她真的只是个刚来没多久的平平无奇的新人啊！
群里的消息还在不停滚动着。
「卑微小修：想认识，陆科长引荐一下？@帅气陆总」
「瑞雪霏霏：有点好奇。」
「瑞雪兆丰年：@瑞雪霏霏 +1」
「卑微小修：来看@景」
「1阳：！」
「是糖糖不是唐棠：震惊.jpg」
「又见春天：修副队不会在打什么奇怪的主意吧？」
「卑微小修：能打什么主意，就是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幸运。」
余梦与：想鼠。想去异世界生活。
赵开天试图转移她的注意力：“余姐，我还是没搞明白刚才那个域，能给我解释解释吗？”
“有什么好解释的？清理完不就行了。”余梦与有气无力。
“这不是还要写报告。”赵开天露出了“谄媚”的笑容，“又春姐让我不要再记流水账了。”
“说说嘛，我也很好奇。”陆昭卓也来凑热闹，还特意把车里本来在放的音乐关了。
唉，事已成定局，她又能怎么办呢，以后她在特殊事务处理局里一定低头做人，争当局里第一透明人。
整理好心情，余梦与回答了赵开天的疑问：“不过就是一场失败的办学而已。”
赵开天依然很懵。
余梦与只好说得更详细些：“域里只有校长一个人，旭日高中由他而办，域因他而生。”
“记得他在校长室里怎么和我们说的吗？‘我’学习其它学校的教学方式制定规则，‘我’让老师努力改变自己的教学风格。”
“这个‘我’字深究一下就可以解释为什么域里的老师和其他人员全都和他一个模样，因为域里只有他。”
“大致还原一下原本的故事就是，有一位校长，他办理了一所高中。刚开始，他充满信心，认为自己的学校教出来的一定是优秀的学生。但是后来，他发现有很多学生其实对学校的现状根本不满意，他们不满学校的规章制度、不满老师的教学方法。他们对校长、老师加以诋毁，不认真学习，成为了和校长心目中的好学生完全相反的人。”
“于是校长决定改变学校，他模仿别的一些学校制定严格的校规，把老师变成了和原来的学生不满的点不同的存在，并且新招一批学生，想检验自己新的成果。”
“但是新招的学生，也就是我们，把他的两种新方法全都否定了，他才认识到自己根本不适合当校长，旭日高中没必要存在。”
末了她又补充一句：“我也只能给你解释我认为的内容，其它的你可以问蕊蕊和杜玉泽。”
“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赵开天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所以校长是真实存在的人？域的核心又是什么东西？”
“域的核心是校长，或者说，是他想办出能培养出好学生的旭日高中的心。”一直沉默的杜玉泽开了口。
“啊啊啊——我果然不适合思考！”赵开天露出痛苦的表情，“人为什么要写报告？”
“域里本来就是混乱不堪的，根本无法追溯清楚每一个要素。写报告写自己清楚的部分就可以了，没必要过度深究。”
透过车内后视镜，余梦与看见陆昭卓眼睛里闪烁着她看不懂的光彩。
“偶像你不知道，又春姐每次都说我写的报告比小学生作文还不如，我这不是想悄悄变好然后惊艳她。”
说到旭日高中，余梦与突然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们的行李什么的好像都还放在宿舍里啊！不会已经和旭日高中一起化为灰烬了吧？
她瞄了一眼欧蕊三人，几人都一脸平静，一副完全没有想起来自己忘记了什么的样子。
他们都是不差钱的人，估计没了这些东西就断舍离买新的了。
只是可惜陪伴了她大学四年的行李箱了。
回到特殊事务处理局，余梦与直接到宿舍进入躺尸模式，心累的几天需要她的床和睡眠来治愈。
临睡前，她最后看了一眼手机。本来水聊群的话题已经转移到别的地方了，又被陆昭卓扯到了她的身上。
「帅气陆总：看来我们小梦与很受欢迎啊～」
「帅气陆总：以后可以争当局里绩效第一人～」
还是睡觉吧，这手机是越刷越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