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真正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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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东看了看已经黑到没边的天色，对着史诚郎以及汪剑安道：
“好了，今天就不多陪你们聊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得让项明早点睡，不然早上起不来。”
说到这里，应东已经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半框眼镜，擦了擦镜片戴在了脑袋上。
下一刻应东的气质大变，再次由项明接管了身体。
看着眼前的汪剑安以及史诚郎，项明忽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个……汪队长，在临走之前，我还有一点想向你问的。”
“你说，我听着。”
“我爸……还有多久才能出来？”
汪剑安略一思索，回答道：“因为先生的缘故，我之前也对你的身份做了调查，对于你的父亲项正，也是做了一些了解，不加干预的话，应该还需要两年左右才能出来。”
“两年吗……看来毕业前是见不到他的。”
汪剑安一边招呼着手下的队员们，返回卫市司，一边再次对着项明回答道：
“说实话，你父亲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不当言论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能被一次性判处那么久的牢狱之刑，想来是严重威胁到了社会安全以及秩序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帮你调查一下的。”
项明的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人就此别过，而项明也来到了家中。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赶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听到了项明打开房门的动静，姜柔熙的声音也是从她的卧室之中传了过来。
“我知道的，妈。”
项明躺回了自己的床上，闭上了双眼。
尽管先前的战斗并没有他项明什么事情，可应东毕竟是用着他的身体在战斗，两次高输出的必杀发动之后，虽说没什么影响吧，但他还是能够感到强烈的疲惫感。
就在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他忽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他找寻着每一次与应东切换身体，控制全身时的感觉，将自己的意识向着熟悉的地方靠拢。
过了良久，项明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场景变得白茫茫的一片，倒也并不陌生，这里正是系统的意识空间之内，每一次与应东的意识交换后，他都会暂时的出现在这里。
白色空间的尽头，应东一如既往的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衣服，静静的坐在那里。
“没想到你竟然能自主从这里进来，挺厉害嘛。”应东笑呵呵的声音传入项明的耳中，总给人一种淡淡的沧桑之感。
项明打量着系统空间，对着应东问道：“我只是遵循着以往的感觉，就忽然进来了，就是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当然是睡着了，你没发现从你进入这里起就没有困倦的感觉了吗。”
“好像是这样。”
应东也不再说话，坐在那里静静的发着呆，也并不是说应东这人话少，只是以往聊天的时间多，此刻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与项明说些什么，索性就把项明放在了一边，让他自己兜兜转转。
往常的项明出现在这片空间之中，都是紧急情况，应东要忙着应付战斗，或者是与一些重要的人谈话，项明也时刻关注着外界，所以几乎没有在这个白色空间中探索过。
他在空间里走来走去，很快就撞上了一面类似墙壁的东西，应该是这片空间的范围有限，他顺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有多大。
“好了，不用量了，我已经量过了，这片空间在感官上的占地面积大概是100平米左右，当然它实际上是没有任何体积大小的，只是用来存储意识罢了。”应东对项明说道。
而等到应东的话说完项明也正好来到了空间的一处拐角，他能够感受到这片空间真要算的话，还没有他们家的占地大。
一股狭小与拥堵之感涌上心头，项明忽然问了一句：
“先生，自从您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都生活在这里吗？”
“当然，因为我别无去处。”
“这里……就好像一个监狱一样。”项明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心疼这位被自己称作先生的男人。
“哈哈，其实还好吧，相比于外界的喧嚣，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
“不，先生，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一个人生活，与一个人被监禁这完全就是两种感受。”像是想起了自己那位如今还被关在监狱里的父亲，项明的心情很是复杂。
从某种意义而言，应东和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都没有犯过什么错，却要被拘束在一个狭隘的空间之中，关键是二者的心态好像也非常相似，都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先生，我记得就在我猝死的那天，脑海里传出来过两个声音，一个我清楚就是你的，另一个想来应该就是你脑海中那个系统，当时他好像说过要清除我意识的话，但是被你拒绝了，
如果当时你遵从了系统的选择，会不会比现在要自由的多呢？”
应东忽然笑了：“当然，毕竟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霸占你的身体，拥有你所拥有的一切，肯定是非常自由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同意呢？”
“你父亲当年是三级的进化者，按理说也可以逃跑掉，那他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坐牢呢？
如果我同意了的话，还会有今天的你吗？”
“这……”
“真是的，你脑海里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你怎么会想让我去代替你活着呢？你就是你啊，项明，
如果你曾经认识我的话，你也会知道，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如果我的自由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自由不要也罢，
另外，我可没说要一辈子待在你的脑子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我要开始那场旅行，
直到某一天拥有了没有任何限制就能穿越时空的能力，我会回到那些去过的地方，去见那些没来得及道别的人。”
“最后……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地球’。”
应东看了看已经黑到没边的天色，对着史诚郎以及汪剑安道：
“好了，今天就不多陪你们聊了，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得让项明早点睡，不然早上起不来。”
说到这里，应东已经从口袋中掏出了那个半框眼镜，擦了擦镜片戴在了脑袋上。
下一刻应东的气质大变，再次由项明接管了身体。
看着眼前的汪剑安以及史诚郎，项明忽然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那个……汪队长，在临走之前，我还有一点想向你问的。”
“你说，我听着。”
“我爸……还有多久才能出来？”
汪剑安略一思索，回答道：“因为先生的缘故，我之前也对你的身份做了调查，对于你的父亲项正，也是做了一些了解，不加干预的话，应该还需要两年左右才能出来。”
“两年吗……看来毕业前是见不到他的。”
汪剑安一边招呼着手下的队员们，返回卫市司，一边再次对着项明回答道：
“说实话，你父亲当时到底说了什么不当言论我也不是特别清楚，但能被一次性判处那么久的牢狱之刑，想来是严重威胁到了社会安全以及秩序的，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也会帮你调查一下的。”
项明的眼神之中露出一抹感激，重重的点了点头。
三人就此别过，而项明也来到了家中。
“你干嘛去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啊？赶快早点睡吧，明天还要去学校呢。”听到了项明打开房门的动静，姜柔熙的声音也是从她的卧室之中传了过来。
“我知道的，妈。”
项明躺回了自己的床上，闭上了双眼。
尽管先前的战斗并没有他项明什么事情，可应东毕竟是用着他的身体在战斗，两次高输出的必杀发动之后，虽说没什么影响吧，但他还是能够感到强烈的疲惫感。
就在意识昏昏沉沉之际，他忽然冒出来了一个想法，他找寻着每一次与应东切换身体，控制全身时的感觉，将自己的意识向着熟悉的地方靠拢。
过了良久，项明忽然睁开了眼睛，眼前的场景变得白茫茫的一片，倒也并不陌生，这里正是系统的意识空间之内，每一次与应东的意识交换后，他都会暂时的出现在这里。
白色空间的尽头，应东一如既往的穿着那身万年不变的黑色衣服，静静的坐在那里。
“没想到你竟然能自主从这里进来，挺厉害嘛。”应东笑呵呵的声音传入项明的耳中，总给人一种淡淡的沧桑之感。
项明打量着系统空间，对着应东问道：“我只是遵循着以往的感觉，就忽然进来了，就是不知道我的身体怎么样了。”
“当然是睡着了，你没发现从你进入这里起就没有困倦的感觉了吗。”
“好像是这样。”
应东也不再说话，坐在那里静静的发着呆，也并不是说应东这人话少，只是以往聊天的时间多，此刻他竟然有些不知道该与项明说些什么，索性就把项明放在了一边，让他自己兜兜转转。
往常的项明出现在这片空间之中，都是紧急情况，应东要忙着应付战斗，或者是与一些重要的人谈话，项明也时刻关注着外界，所以几乎没有在这个白色空间中探索过。
他在空间里走来走去，很快就撞上了一面类似墙壁的东西，应该是这片空间的范围有限，他顺着墙壁不断的摸索，想要看看这里到底有多大。
“好了，不用量了，我已经量过了，这片空间在感官上的占地面积大概是100平米左右，当然它实际上是没有任何体积大小的，只是用来存储意识罢了。”应东对项明说道。
而等到应东的话说完项明也正好来到了空间的一处拐角，他能够感受到这片空间真要算的话，还没有他们家的占地大。
一股狭小与拥堵之感涌上心头，项明忽然问了一句：
“先生，自从您来到这个世界，就一直都生活在这里吗？”
“当然，因为我别无去处。”
“这里……就好像一个监狱一样。”项明的声音有些低沉，有些心疼这位被自己称作先生的男人。
“哈哈，其实还好吧，相比于外界的喧嚣，一个人其实也挺好的。”
“不，先生，这根本就不是一个概念，一个人生活，与一个人被监禁这完全就是两种感受。”像是想起了自己那位如今还被关在监狱里的父亲，项明的心情很是复杂。
从某种意义而言，应东和自己的父亲又有什么区别呢？明明都没有犯过什么错，却要被拘束在一个狭隘的空间之中，关键是二者的心态好像也非常相似，都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先生，我记得就在我猝死的那天，脑海里传出来过两个声音，一个我清楚就是你的，另一个想来应该就是你脑海中那个系统，当时他好像说过要清除我意识的话，但是被你拒绝了，
如果当时你遵从了系统的选择，会不会比现在要自由的多呢？”
应东忽然笑了：“当然，毕竟那样的话，我就可以霸占你的身体，拥有你所拥有的一切，肯定是非常自由的。”
“那你当初为什么不同意呢？”
“你父亲当年是三级的进化者，按理说也可以逃跑掉，那他为什么还是选择了坐牢呢？
如果我同意了的话，还会有今天的你吗？”
“这……”
“真是的，你脑海里的想法总是奇奇怪怪的，你怎么会想让我去代替你活着呢？你就是你啊，项明，
如果你曾经认识我的话，你也会知道，我是不会做出那种事情的，如果我的自由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样的自由不要也罢，
另外，我可没说要一辈子待在你的脑子里，总有一天我会离开的，我要开始那场旅行，
直到某一天拥有了没有任何限制就能穿越时空的能力，我会回到那些去过的地方，去见那些没来得及道别的人。”
“最后……回到我原本的世界——‘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