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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章 :最后的缠绵(必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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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婠不稳定的情绪,渐渐在盛凌止一遍又一遍地温柔安抚之下,心情总算得到了平静。.

    不过,心情虽然是平静下来了,但盛婠看着抱着她的盛凌止,脑里就会不受控制地又联想起那个难以启齿的梦境,然后,不由自主地脸红红了起来。

    小人儿就像是个背着大人做了坏事的孝一样,有些忐忑、有些别扭、又有些忏悔,所以当下表现得异常乖巧温顺,任由盛凌止对她又亲又抱,听话得不可思议,就像个可爱的乖宝宝丫。

    盛凌止爱极了盛婠这柔柔顺顺的小模样,觉得怀里的小人儿,实在是可爱透了,他抱着就真的不想放开她了,有些上瘾的感觉媲!

    不知道为什么,盛婠难得的乖顺就像是小小的催情剂一样,刺激着盛凌止,让他越发地想要挨近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将她就搂抱得更紧更密不可分了,厚茧的大掌轻揉了一下她丰满的胸脯,最后温柔覆上她隆起的腹部,一下下地抚摸着,就像替她按摩一样。

    可能,不止是盛婠渴望盛凌止,就连盛凌止也在渴望着盛婠。他们之间的身体太过熟悉彼此了,每一晚、每一夜都是互相爱抚、缠绵、相拥入睡的,明明在盛婠怀上孕之后就没有再做过爱了。

    可是得到的满足,却不比做爱的时候,少呢!

    眸子微微一暗,盛凌止就像着了魔一般,伸手,轻轻地抚摸上少女那已经被他吻了不下百次的唇。触感依然轻易地让他心头一荡。漆黑的眸色渐渐转深,一种熟悉的欲潮,在他的心头浮现。

    于是,盛凌止没多挣扎,就服从了本能的欲||望,低下头,再度吻上那让人百尝不厌的红唇。从一开始的轻柔,到后来的逐渐加重力道,乃至啮咬……

    意外的是,一向挺抵触与盛凌止做这种亲密之事的盛婠,竟然没有扭头躲开,而是颤颤地闭上眼睛,柔柔顺顺地接受盛凌止落下来的吻——

    盛凌止薄而强势的唇,与盛婠柔软的唇瓣不一样,温温热热的,很具有侵略感。一碰上,盛婠就禁不驻灵了一下,全身犹如刚下锅的虾子一般,顷刻间迅速发红了起来。

    因为盛婠的回应,盛凌止的心情跳跃了一般,非常地好。唇上的节奏,也快了一些,就像渴望着什么似的,开始急进了起来,含住盛婠柔软甜美的小嘴儿,放肆地吻着、挑吮,轻轻地噬咬。

    “嘴巴张开。”盛凌止低低的声音,充满了性感的沙哑,是全然的不容拒绝!

    盛婠不知道是被盛凌止吻迷糊了,还是因为那个梦境的缘故,让她变得与往常不太一样,竟然听话地张开了小嘴巴,立刻被一条暖湿的舌头填满,她的舌头被裹住,舌尖被一遍又一遍的吮吸。这样的入侵,竟然有著格外亲密的感觉,似乎与以前的亲吻,有所不同,拒仍有点点疯狂,心底却又有什么东西,变的越来越深重了。

    “哥……”盛婠娇娇低喃,就像在撒娇一样。她小脑袋里东想西想的,竟然不知不觉地叫着盛凌止,立刻就撩动得这个男人热情了起来。在她的小嘴里狠狠地扫荡了一番,吸得她的舌头都发麻了!

    一只炙热的大手也伸进了过来,缓慢地抚摸上少女穿著孕妇的身体,颈项和胸前被触摸到的地方,一阵阵的酥麻。

    而就在卧房里的浓情慢慢上升的时候,偏偏有人煞风景地敲门——

    “四少秀,外面有人送来了三盒包裹,说是婚纱馆送来的。”

    王嫂的声音,从门外传了进来,自从上一次盛凌止饶过她让她继续留下来工作之后,王嫂就不敢擅自进来这卧房了,每次进来之前,必须要敲门,询问清楚。

    因为她发现,盛凌止经常和那女孩儿做亲密的事情,记得上一次,她忘了敲门就直接进去了,结果看到两人躺在床上抱作一团,虽然彼此都有穿着衣服,但好像吻得很激烈的样子,连房间的空气都变得躁热起来了!

    王嫂一把年纪的老妇人都忍不住羞了一把老脸,当然,被撞破好事的盛凌止面色黑沉得吓人,要不是有那女孩儿在身旁拉着他,估计他必定狠狠骂她一顿的。

    所以,吸取经验的教训,王嫂真不敢随便进入这卧房,免得又撞破里面两人的好事。

    “哥,别,等下,王嫂在外面……”盛凌止的吻灼热而有力,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盛婠不再像之前那样回避盛凌止的吻了,只是越发的感觉浑身酥软。

    那个梦境,真的很神奇,就像将自己内心深处的一些不耻感受,放大出来一样!

    “好。”盛凌止嘴上答应,但是仍然恋恋不舍地在盛婠的红唇上啃了几口!

    王嫂在房门外等了好半晌,房门才慢吞吞地打开。盛凌止没多看王嫂一眼,转身又走了进去。一边拽开自己的领带,随性丢在地上,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解开白色衬衫的纽扣,露出里面,古铜色的皮肤。

    然后,盛凌止又给盛婠倒了一杯温水,坐在床边上,半搂着她,若无旁人地喂着她。直到喂了盛婠半杯温水之后,盛凌止一边擦拭着她水润的嘴唇,一边向王嫂吩咐道:“把那些包裹拿进来。”

    “好的四少。”王嫂对盛凌止与盛婠间的亲密,早已习以为常了,点了下头,就转身出去了。

    三盒包裹都是用硬皮的盒子包装着的,又长又大,包装得很别致精美,周围镶着金边,然后是一串烫黑纹的神秘英文,中间绑着一个大大的蕾丝蝴蝶结,一看就知道里面装的应该是女性的东西。

    王嫂上楼下楼的来回了三次,才把那三大盒包裹搬进卧房,搬好之后,就出去了。

    三盒长形的包裹,几乎占了偌大卧房的一半空间。看得盛婠有些茫然了起来,不知道里面包装的是什么东西,但心跳莫名地加速了,兴奋?激动?还是……害怕?

    看着盛婠呆萌呆萌的小样子,逗人极了,盛凌止想起刚才那一吻,又有些意犹未尽了起来,俯下身,在她粉嫩嫩的脸颊上偷了好几个香。然后打横抱起她,让让她拆开他专门为她准备的礼物。

    “来,拆开看看。”

    蹭了蹭盛婠白嫩嫩的脖子,盛凌止低醇诱哄的嗓音,有点讨好的意思,也有点献宝的意味儿,就像等待被老师表扬的小学生似的,充满了期待。

    闻言,盛婠动了动,脖子有些僵硬地抬起来头,茫然迷失地看着盛凌止,在他的眼神严厉催促之下,只好硬着头皮,伸出两只小手,解开包裹盒子上的蕾丝蝴蝶结……

    一个个盒子打开,总共是三个盒子,里面整齐地叠放着三套婚纱,红色的一套,另外两套是白色的,这些都是盛凌止预先一段时间,从法国定制下来的婚纱。纯手工的订做,每一套婚纱的款式都各有特色,很精巧、漂亮。

    “喜欢吗?”盛凌止又问,急切想要看到盛婠开心的样子。

    “……喜欢。”盛婠木然点头,粉色的樱唇哆嗦了一下,倒是没有说假话。

    毕竟,婚纱是真的很漂亮,相信哪个女孩子看到,都会喜欢上的。

    纯粹视觉上的欣赏,过程绝对是一个享受,但是只要一想到这三套婚纱的背后用意,盛婠就不由自主地感到头皮一阵发麻,整个人都忍不住打了一个激灵!

    盛凌止说结婚就结婚,盛婠原本还以为会有一段时间让她缓冲一下的,可谁知道,这才过去一个多星期,婚纱就被送来了!

    这离婚期还能远吗?

    茫然看着那打包送上门的三套婚纱,盛婠没敢问盛凌止婚期是什么时候,心里鸵鸟般想要逃避开,远远地逃避开!盛婠原还以为盛凌止至少会让她出去的,去婚纱馆试婚纱之类的,这样自己也许就机会偷偷溜走了。

    可没想到,盛凌止想得比她还要周到了,直接就让人送上门来了,防她像防贼一样,这下可好了,出不去,也逃不了,能够出去的那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

    见盛婠呆呆看着婚纱目不转睛的样子,盛凌止以为她是很喜欢这三套婚纱,薄唇一勾,不由地笑了。搂着她,提议道:“换上试试看吧,我想要看你穿上婚纱的样子。”

    “嗯?”盛婠心神一动,潋滟的水眸依然透着迷离的媚光,小人儿方才只一味沉淀在自己的世界里胡思乱想,也没太听清楚盛凌止具体说了什么。

    盛婠愣了半刻,才微微回过神来了,看着似乎很期待她穿上婚纱的盛凌止,斟酌地婉转道:“可是……婚纱不是只有结婚那天才能穿的吗?”

    兴许是喜在心头的缘故,盛凌止并没有听出盛婠的弦外之音,反而觉得她这话很中听,就像很期待婚礼那天似的,无意就取悦盛凌止了,让他原本就很好的心情一下子澎湃了起来,以为盛婠终于肯对他敞开心房,慢慢接受他了!

    “这几件婚纱本来就是为你而准备的,你想要什么时候穿就什么时候穿,不用管这些有的没的。”

    说罢,盛凌止伸出了手,竟然亲自动手帮盛婠脱掉身上的孕妇服,还面不红气不喘地说:“你还不会穿婚纱,我来帮你换上吧!”

    “别……哥,你别脱我的衣服,我,我自己会穿的……”盛婠攥住盛凌止不安分的大手,羞耻得很,特别是这样的肌肤相亲,又撩拨起她想起刚才那个荒淫的梦境,心里就更加难以启齿了,打死也不想让盛凌止脱她衣服,帮她穿上婚纱!

    可这个一向霸道野蛮惯的盛家四少,哪里容得了盛婠打断他难得的兴致,强硬地伸手着柔若无骨的小人儿,三下五除二,就像是剥洋葱一般,就将她光溜溜地给剥了出来。

    盛婠又羞又怒的,绝丽的小脸都烧红了,面红耳赤,全身粉红娇嫩的模样,简直就像是刚出水的粉荷一般。躺在黑色的沙发上,顶着一双汪汪水眸,怒瞪着盛凌止!就像被激怒的小兔子般,随时都要扑过去,咬人!

    但效果却是适得其反,反而让盛凌止觉得妖媚得要命!他瞧着眼神一闪,心头渐渐升温,就像烧着一把欲火,炽热了起来。

    知道盛婠在闹着脾气,但盛凌止还是执意要亲自帮她穿上婚纱,这是他一直想要做的事,怎么能在这个时候放弃?

    所以,盛凌止一边哄着怒红脸的盛婠,一边帮光溜溜的她穿上其中一套婚纱。他那深邃的眸子,简直温柔得要溺死人,盛婠看着只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那双眼给吸进去似的!

    心里颤了颤,连灵魂都在发抖了,不由自主地,盛婠就闭上了眼。偏偏这颗不争气的小脑袋,又回想起刚才那衬唐的梦境,她那白嫩嫩的脸,瞬间以惊人的速度,粉红了起来,犹如怒放的桃花一般!

    盛凌止一边帮盛婠穿上婚纱,一边也注意到她全身泛起的诱人粉红,察觉到她从刚才开始就有点不对劲,于是,坏心问道:“你刚才究竟梦到了什么?”

    盛凌止不傻,相反这男人还精明得很,如果刚才盛婠真的只是作了一场噩梦,怎么反应会这么敏感呢?他才稍微地挑逗一下,她就有点迷失沉沦了,这不像是平时的盛婠!

    盛婠一听,顿时就被吓得不行了,小脑袋瓜摇得像拨浪鼓一样,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盛凌止会看透她心里的想法!

    这么丢人的事情,盛婠才不要让盛凌止知道,她之所以会做春梦,也都是这个男人害的!

    因为,是盛凌止一手教会她享受情||欲的……

    明明知道是不对的事情,可偏偏她还是一次又一次沉沦在盛凌止的身下,她真是一个心口不一的坏女孩!

    专门量身定做的婚纱,完全就是为了盛婠量身打造出来的,将她那微微隆起的腹部修饰得很完美,一点也不显胖。倒是将她那一身细皮肉嫩的肌肤衬托得越发晶莹剔透。

    半露肩的设计,让盛婠近来丰满了不少的酥胸看起来更加迷人,但在盛凌止的严格要求下,这婚纱外露的部分并没有太过暴露。完美地显露了少女那两条修长的锁骨。用一朵朵玫瑰花搭桥而成的肩带,贴着她白玉的胸脯和肩头,使得她看起来优雅而迷人,就像是一个从花丛而来的花仙子。

    盛婠站在落地的镜子前,略显失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这是她第一次穿婚纱,而且还是盛凌止亲手帮她穿上的。心情,很复杂。不知道是高兴,还是失落,但不可否认,这套婚纱真美,她……很喜欢!

    但如果穿上这套婚纱的女人,是一个幸福的新娘子,那就更完美了!

    盛凌止笑着,走了过去,深邃的眸子,微微灼热,丝毫不掩饰自己对盛婠已经根深蒂固的浓浓痴迷,从身后抱住了他心爱的小人儿,问她:“喜欢吗?”

    盛婠重重地点了点小脑袋,这次不是敷衍,也不是应付,而是很郑重地说:“嗯,喜欢。”

    “盛婠,我们就这样好不好?其她女人我都不要,我就只要你一个人,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你别再跟我闹别扭了,从了我吧,我会好好待你的。”盛凌止紧紧地搂抱卓小的盛婠,那虔诚的神情,那低声下气的口吻,简直就像是在恳求着盛婠。

    面前光滑的镜子,很清晰地映照着俊美的男人,以及被他搂抱在怀中的美丽新娘子,男人的高大与女人的柔弱,在这一刻显得非常地融洽和谐,就像是一幅最完整的地图一样,他们原本就是该要这样亲密地拥抱在一起,才对的!

    男的俊女的俏,天作地和的两个人,十分相配的一对新人。

    透过镜子,盛婠看得很清楚,突然就觉得小鼻子酸酸的,很想哭……

    脑海中,又浮现出盛凌止昔日的种种霸道!

    为什么?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对她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动摇她的心?为什么……胸口会觉得这么痛的?

    是她在痛,还是盛婉在痛?这颗心,究竟怎么算,才是真的?

    盛婠没有回答,她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盛凌止的话,她很迷茫,迷茫得完全找不到方向感了。他们,真的能够在一起吗?一辈子在一起?这样,真的能够得到幸福吗?

    谁能够告诉她答案?

    盛婠觉得很痛苦,非常地痛苦,明明已经被盛凌止软禁了这么长时间了,可为什么现在这份痛苦却来得比之前,还要强烈,还要折磨人呢?心里隐隐有一把声音,告诉她,不能,不能!不能!!

    不能接受盛凌止,更不能爱上他,绝对不能,会后悔的!

    透过镜子,盛凌止看到盛婠那双泛着水光的眼睛,迷惘地一眨一眨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滑出泪水来似的,布满幽幽的哀伤。

    “盛婠。”盛凌止突然凑到了盛婠的耳朵边,亲昵地一把用舌头卷住了她肉肉的小耳垂。此举,惹得盛婠浑身颤抖了一下,原本快要流出来的眼泪,又被逼了回去。耳朵痒痒的,还没来得及抗议,就听到盛凌止吐着热气,在她的耳朵边落下绝对让她全身都要战栗的话。

    “我们做||爱吧,提前洞房!”

    在这场爱情的追逐里,是因果,也是孽缘,迷失的人不止是盛婠,还有盛凌止,他们隐隐感到了不祥的不安。

    只是,那时候的他们还不知道这份不安究竟是来自何处的?直到后来,他们才知道,这是他们种下的恶果,从一开始的相遇,便欠下的孽债。

    不该爱上,不该在一起,更不该相遇。

    因为,这是错误的,大错特错,现在他们还不明白,直到他们明白了之后,这份过去的时光就只能掩埋在年少轻狂之下了!

    “这会伤到孩子的!”盛婠第一反应竟然不是拒绝盛凌止的求欢,而是顾及到肚子里的孩子,才拒绝他的求欢!

    “不会的,我询问过医生了,她说轻一点的话,是可以行|房的。”盛凌止侧下头,吻了吻盛婠水汽湿润的眸子,仿佛想要将里面的眼泪,都吸走似的,并不想看到她哭。

    闻言,一向脸皮薄的盛婠顿时就又面红耳赤了,有点恼盛凌止怎么能够向医生问这种私密的问题呢?幸好,那个妇科医生是一个女医生,要是徐岩哥哥的话,那该要多丢人啊!

    被盛凌止这么一闹,盛婠倒是没了哭意了,心中的难受的感觉也消退了不少。就像,在差不多逼得自我快要窒息的时候,被盛凌止拉一把,得救了。

    不过,盛凌止不是说说玩的,是认真想要跟盛婠做||爱了,他想她了,想得身体都痛了,哪怕每天晚上他都有抱过盛婠,可是离真正的满足,还是有一段距离的!

    他想要做,和盛婠一起做,轻轻的,温柔的,来一次!

    所以,盛凌止只是负责通告盛婠一声,然后就横抱起她,坐到卧房的真皮沙发上,让脸红红的小人儿跨坐在他的身上。

    这种双腿岔开的感觉让盛婠觉得很是异样,尤其,盛凌止的心里还是打着那样的坏主意。虽然长长的婚纱遮挡住了他们彼此的下身,至少比裸着好。

    可,依然让盛婠感到很强烈的羞耻感,两只不安分的小手又开始不依不饶地挣扎了,不想要在穿着这么神圣的婚纱之下,做这种私密的事情。

    可偏偏小人儿这样无力的挣扎,反而更加刺激到盛凌止澎湃的***,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征服欲。厚茧的大掌一手就轻而易举地扣住盛婠两只皓白的手腕了。

    力气还不算很粗鲁,但令盛婠无法挣开就死了,只能红着两只大眼睛眼睁睁地看着盛凌止,任由他,用修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蛋,滑过她的脖子,滑过她的锁骨,然后落到胸前!

    电击的酥麻感,从盛凌止的指尖上,传递在自己的身上,盛婠绝丽的小脸越发地红了,小小地软哼了一声,像只幼猫一样,又糯又甜。

    盛婠低下头,咬着唇,没敢看盛凌止。

    男人黑色的头颅,埋在少女丰满的胸脯前,亲昵地忙碌着。少女轻轻咬着唇,俏脸仿佛快要烧起来一般。华丽的长款婚纱,慢慢地被身前邪肆的男人脱下,在卧房的白灯光之下,毫无保留地流露出她美好诱人的曲线。

    小人儿又羞又慌,可双手被盛凌止禁锢住的缘故,挣扎不能,只能不知所措地拿氤氲着带着水汽的眸子看着他。

    像个可怜的小媳妇,偏偏又倔强得很!

    “别怕!”盛凌止看出了盛婠的害怕,立刻就松开了她的双手,接着又亲了亲盛婠撅起的红唇,安抚着她。一掌探入了她的宽大的裙摆下,进行另外一种深入的探索,摸到了一丝湿润,薄唇不由地勾出魅人的弧度!

    盛婠下意识想要夹||紧双腿,可偏偏坐在盛凌止的体位缘故,无法夹紧,只能无助地揪紧了他身上的白色衬衫,雪白的额头上冒出了一点细细的汗珠,可爱透了。

    盛凌止将俊美的脸庞从盛婠一起一伏的白嫩浑圆抬起,邪魅低笑,嘴里吐着张狂又邪恶的情话。

    “一直就想要这么做了,让你穿上这一身神圣的婚纱,然后再狠狠地侵犯你!”

    让这纯洁的小新娘,就这样不容拒绝地彻底成为他的所有物,沉沦在他身下!

    盛婠狠狠颤了一颤,也不知道是因为***来袭的缘故,还是盛凌止放肆的荤话的缘故,她的身子越发地热了起来,慢慢也有了丝感觉。

    不过,盛婠还是很不喜欢盛凌止说这样的话的,太……太下流了,也太让人难为情了!所以,她小脑袋往盛凌止结实的胸膛用力撞去,然后,绯红的小脸就埋在他的胸膛上,当起了小乌龟,不肯抬起头来了。

    盛凌止愉悦低笑,他喜欢盛婠这羞涩的小模样。婚纱终究是被他灵巧地给挑开,半露不露地搭在盛婠莹白又丰满的娇躯上。盛凌止最偏好就是这样了,这比全裸还要来得诱人深入探索!

    早就在刚才帮盛婠穿上这套婚纱的时候,盛凌止就有了这个念头,就这样让她穿着婚纱,那么惊艳,又那么清纯,然后成为他的女人!

    盛凌止开始兴奋,动作比之前粗鲁了一些,但还算是很温柔的。他并没有忘记要顾及盛婠肚子里的孩子,一切都是轻轻、慢慢地来的。修长的五指温柔地揉着她那丰满的浑圆,雪白的玉||球很快就变得红润了起来。

    盛婠压抑不住地低低娇吟,幅度优美的后背,即刻绷直了。

    “哥……”喊他的声音之中,带了一点颤颤的哭腔。

    不知怎么的,穿着这么一身,被这样坐着的他给占有,让盛婠感到了一种很不一样的感觉,比以前的欢爱还要来得强烈以及激烈,又是羞耻,又是欢||愉,还有更多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明明是这么慢,又是这么温柔的,可盛婠却觉得他们好像因此而融入得更深了……

    “别怕,我就在这里。”

    盛凌止低下头,温热的薄唇贴上盛婠肉肉的耳垂,轻咬了一下,低低呢喃着,声音暗哑,却带着十足的热力。

    少女渐渐娇喘吁吁,承受不住男人的侵||犯占有,脸上发了晶莹的惫,全身完全凭靠男人掐着她柔软的腰肢才挺着,才不至于软在他的怀里。

    不过,就这么和盛凌止面对面着,自己的前面,全部给男人看光,让盛婠感觉太混乱了、太疯狂了,到最后,忍不住低低啜泣,将双手胡乱地掐入了盛凌止的黑发间!只能糊里糊涂地随着他乱来,怀孕的身子却敏感得不行。

    快感频频,她的呻吟、她的娇喘、她的媚态、她的眼泪、她无意识地抚摸,只是挑|逗得男人越来越不想就此罢手!

    一次的缠绵,斑斑点点满是凌乱痕迹的婚纱,说尽了私密的情事,明明盛凌止是真的待她温柔至极的,可为什么盛婠却隐隐感到了……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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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盛凌止所准备的婚礼,只不过是一耻简单的结婚仪式罢了,排场不大,甚至可以说作风极其低调。婚礼当日所邀请的客人全都只是盛家的人,其他人,盛凌止是一个也没打算邀请上的。

    并不是盛凌止不舍得给盛婠一场最豪华、最盛大的婚礼,只是他现在并不想节外生枝,他只想尽快跟盛婠完婚,而且最好能在掩人耳目的情况之下,进行完毕!

    有些事情虽然暂时还理不清头绪,但是盛凌止的洞察力还是很敏锐的,他总觉得a市最近不太太平,但是用过一些手段,却又查不出什么证据来。可是盛凌止不敢掉以轻心,特别在他和盛婠还没正式完婚之前,他不想出任何意外。

    所以婚礼只能一切从简,大不了,等盛婠生完孩子之后,再给她补一个真正的盛世婚礼。

    现在,只能先委屈她一下了。

    盛凌止是故意隐瞒起大婚日期的,也没有打算要告诉盛婠的意思,除了他和盛国栋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道真正的大婚日期。

    因为,盛凌止在防着一个人,那个人就是曲扬!

    不知道曲扬真正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盛凌止觉得这家伙很不简单,而且好像一直偷偷关注着盛婠的所有动静。上一次也是,萧决潜入了盛宅的事情,也是曲扬卖给他的一个情报。

    当时情况很紧急,盛凌止没来及问清楚曲扬的一些问题,可事后再质问,那家伙倒是装聋扮哑了起来,回避问题的技巧简直是一流。所以直到最后,盛凌止还是无法从曲扬那里,得到一个靠谱的解释。

    不过盛凌止可以肯定一点的就是,曲扬在暗中保护着盛婠!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但曲扬确实是在保护着盛婠,但越是这样,盛凌止就越是警惕曲扬这个男人!

    他之所以会保护盛婠,一定是有什么目的的。也正因如此,盛凌止才会将这抽礼,简单化,低调化,也隐秘化。

    这也是为什么盛凌止一直封锁着盛婠就在a市的消息的原因,因为曲扬这家伙貌似也在暗中找她!

    而现在,虽然盛凌止和盛婠即将要结婚的消息,也在a市上传开了,但是,盛婠真正所在的地方,曲扬还是没有查到出来的,毕竟在a市,就是盛家的地盘,要找一个被盛家刻意隐藏起来的人,对曲扬而言,还是很困难的!

    基本上,如果按照盛凌止的计划进行的话,在曲扬找到盛婠的时候,盛婠已经平安产下孩子了。

    计划,应该是完美的,没有危险性的,盛凌止把盛婠藏得很好,因为连一点点风险,他也不想让盛婠承受。可偏偏,总是有一些无法看清的某种因素,存在着——

    晚上十点半,盛凌止刚喂盛婠喝完牛奶,手机铃声就响了,是一个稀客打来的——于静的母亲。

    盛凌止一接电话,于静母亲的声音,就迫不及待喊出来了:“凌止,你知道静静去了哪里了吗?!”

    于静?盛凌下意识止拧了拧俊眉,一边揉着盛婠柔软的秀发,示意她先睡,一边应着电话:“于静怎么了吗?我和她有些日子没联系了。”

    “那傻丫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自从知道你要结婚之后,她就经常精神恍惚,我好不容易才劝她休假一段时间,暂时别回军区了。可这傻丫头,竟然给我闹失踪,都好几天的事了,我们于家实在是找到都没有法子了,逼不得已,我才给你打了这通电话。”

    手机那头,于静母亲的声音带着沙哑,显然是刚哭过不久,估计是担心女儿会做傻事。

    “她这么大的人,不会有事的,你可以放心。”盛凌止稍作了一下安抚,但心里很明白,于静失踪的原因是因为他!

    只不过,他早就对于静说明过了,他不喜欢她,对她也没兴趣,他现在要和盛婠结婚,她闹这一出失踪,有个什么用!

    “凌止啊,就当伯母求你一次,你去找找静静吧!你去找她的话,一定能够找到她的。以前小时候,静静哪次闹脾气不回家,不都是你把她找回来的。这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但对我们于家来说就是大恩大德了。静静一个女孩子在外面,我很担心她会出事,凌止,你就帮帮伯母吧……”

    电话那头,于静的母亲已经泣不成声了,没完没了地求着盛凌止。

    长辈的请求是最难推托的,更何况,于静母亲都已经这样低声下气地求盛凌止了,他再不答应,那就是不近人情了,会影响两家关系的。

    而且,于静的事,盛凌止暂时还做不到袖手旁观,毕竟,他和于静从小就认识了,感情还是有的。最后答应了于静的母亲,会帮她找回于静的。

    最后,盛凌止叹了口气,捏了捏眉心,对于静母亲,妥协了:“我知道了,我会把于静找回来的,你可以放心。”

    挂上电话之后,盛凌止先把盛婠抱上床去,一边扶着她躺下,一边帮她盖好被子,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歉意道:“盛婠,今晚你自己先睡吧。我有事要出去一趟,你乖乖睡觉,等我回来。”

    盛婠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潋滟的水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正在换衣服的盛凌止,刚才的电话,她也有听到,大约就知道盛凌止这么晚出去,是要做什么了。

    看着就在出门去的盛凌止,盛婠突然平静地问道:“你要去于静?”

    盛凌止点头,并没有刻意隐瞒:“嗯。她家里人说她失踪几天,我出去找她一下,尽量早点回来。”

    当天晚上,是盛凌止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没有抱盛婠睡觉,他出去了,去找于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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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要说的话:三万更神马的,果然是传说,我⊙﹏⊙b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