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金陵长歌 > 第四百零三章 王郎诱情

第四百零三章 王郎诱情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王靖之微微蹙眉,一甩袖,走出门去。

    杨毓轻哼一声,转过身,坐回原处。

    王靖之转出门去,却又后悔,她心智受损,看着这样子,是只有七八岁稚童的模样,自己怎么能对她发脾气呢?

    咬咬唇,转身回到门口。

    踏着一如往日,舒朗优雅的步履,走了进来。

    :“阿毓说,我是谁?”他就站在眼前,杨毓眯着眼睛,摇摇头。

    他蹙眉一瞬,唇角微微上扬,露出洁白皓齿。

    他,他又在打什么主意?

    杨毓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他迈着舒缓的步履走到她面前,慢条斯理的跪坐下来,那双眼眸,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郎主,叫我郎主。”

    杨毓撇撇嘴,笑着点头,问道:“你是狼么?”

    她的双眸清澈,王靖之咬咬牙,笑的风流淡雅:“对,所以你要唤我郎主。”至少听着是那两个字,也是好的。

    这人笑的如此真诚,分明气度清华,却在诱导着看似只有稚童心智的她。

    杨毓双眼笑意盈盈,歪歪小脑袋:“坏人。”

    王靖之唇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郎君,女郎,昏食送来了。”初一端着木制托盘,站在门口,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神情依然冷峻。

    王靖之收回欺在她面前的身子,安然坐在软榻上:“进来吧。”

    她用餐的模样煞是好看,莹白的面颊被食物撑的略微鼓了起来,细嚼慢咽,餐食分明在变少,却不让人看见她唇齿外露,不急不缓,直看得王靖之也觉得食欲大好。

    王靖之夹起自己觉得可口的青笋,放进她的碗中,但见她没有迟疑,专心的享用美食,理所应当的享受自己的讨好,却不吝一个眼神给他。自己也觉得好笑,自何时起,他需要小意逢迎别人的喜怒了?

    眉眼含笑,终是放下了箸,一边把玩着手指上的银质指环,一边瞧着她。

    终于放下玉箸,她微微抬起衣袖掩着唇,接过初一递上的软帕,擦了擦唇角,又用清茶漱漱口,初一转身出门,初五进门将餐具和残羹收整干净。

    直到此时,杨毓才发现一件事,他就坐在自己面前,不打算离开吗?想到此处,她面色羞红,眉眼低垂,显得有些懵懂迷离,一双清亮幽深的眸子,仿佛能将人的心神都吸进去一般。

    王靖之被这双水眸看的有些心痒,不自觉的伸出手,想要触碰近在咫尺的爱人,旋即想起她心智受损,对自己很是防备,又怕自己孟浪之举会吓到她,伸出的手堪堪停在半空,最后,落在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

    自己,是否有些过分了?

    已经这般折磨他两个月了,似乎,够久了吧?

    他一定记住了,再也不会犯了。

    忽而觉察到远山般的气息缓缓的喷在自己颈边,她下意识的抬眸看去,那双眼中,充满的诧异。

    他一只手撑着冰冷的墙壁,将她隔绝在自己和墙壁之间,俯身上前,让自己身上的气息更加强烈散发,另一只手,摩擦着她莹润的下巴,充满诱惑的气息。

    :“阿毓,再也不能嫁给别人喽。”

    他竟然在诱惑自己!

    明白了这一点,她忽然为自己一时心软而忍不住痛骂自己。

    只见她眨巴着流光溢彩的明眸,那双眼中,带着充满禁忌的纯真,笑着问:“郎君,你想做什么?”

    :“我啊。”他低低的笑了笑,抚着她下巴的手,转而抚上她的发丝,若有若无的撩拨她的脖颈,道:“想吃你。”

    :“郎君方才没吃饱?为何,要吃人呢?”

    王靖之觉得自己受了很重很重的内伤,需要休息,一,不,两三天。他收回手臂,面色渐渐的凝滞住。

    端正的跪坐在她面前,拱手行礼,声音一如往日的披风抹月。

    :“没能与你事先商量,是郎主的不是,然而一切事出有因,恳请爱妻,宽恕则个。”

    杨毓定定的看着他,眸光不自觉的就软了。

    :“出去。”

    王靖之意料之中似的,眉眼温柔而笃定,缓缓的扬起双唇,笑着道:“我若没记错,你我已然成婚两月有余,卿卿莫不是还要独守空房不成?”他站起身来,手边把玩着腰间的麈尘,踏着欢欣的步子,坐在了睡榻边。

    杨毓紧咬银牙,这“痴”是装不下去了,双手缓缓的抚上胸口。

    :“热汤备好了。”初一道。

    :“进来吧。”王靖之侧坐在睡榻上,随手拿起一本杂书翻看。

    初一和初二一桶桶的将热水抬进房中,见杨毓一脸溃败的坐在窗边,看着窗外的风景,王靖之却双唇含笑,翻看着不知名的书卷,这气氛,很难描述啊。

    初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初一,略努努嘴,询问他们在做什么。

    初一微微蹙眉,几不可见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不知道。

    一桶桶的水灌满了浴桶,二人也不再言语,拎着空桶,识趣的退出房门。

    王靖之慢条斯理的脱下外袍,赤着玉白的脚,走在地板上。晚风吹过半透明的帷幕,案几上燃起袅袅熏香,这股子沁人心脾的异香,是她从未闻过的。难道,是暖帐香?

    她耳边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忍不住偷偷转头看去。

    却正撞上一股萦绕鼻尖的远山般的气息。眼见她睫羽微颤,王靖之将手中的木盆放下,一双骨节均匀的手执着软帕,浸湿帕子,拧干,而后拉过她莹白丰腴的小手,轻轻地,缓缓的擦着。

    与其说是擦洗,还不如说是乘机抚摸。

    他的眼神如此认真,神情如此慎重。她双眼看着他,那双手,本是指点江山的,那双眼,本是阅尽风华的。

    此刻,却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

    若说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可越是感动,越是动情,越是难以原谅他的不实相告。他是否想过,自己对他的感情,非他不可,她的人生,缺他不可?

    她可能会因他的死而会发疯,会软弱,会死的!

    :“你不会。”

    玉打冰凿般的声音,字字落地有声,自耳边响起。她一晃神,转眸看着他,正含着淡雅的微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