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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床上功夫(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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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漱玉推开门时,苏幕遮正满头大汗的站在窗边与一根琴木较劲。

    叶秋荻坐在一旁,悠闲的逗弄着狮子球。

    “王爷,北府军来报,三国使者已快到北篱门了。”漱玉说。

    苏幕遮停下手中动作,转身将手中的琴木放在桌子上,擦了擦手:“本王身子不适,消息灵通人都是知晓的。告诉他们,本王便不出面了,遣怀方氏前去迎接吧。”

    “这……”漱玉上下打量活蹦乱跳的苏幕遮,道:“三国使者来朝,王爷如此草率会不会....”

    漱玉目光扫向叶秋荻,却见叶秋荻压根对俩人谈话不感兴趣,而是偷偷拿起了苏幕遮刚放下的琴木。

    “他们本就来者不善,还想让本王对他们礼遇有加,有好颜色?做梦!”苏幕遮愤愤不平,“让怀方氏族用最粗的粮,最差的菜,最劣的酒招待他们。对了,就用本王调配的药酒招待他们,正愁销路呢,顺便也为烟花之地开条财路。”

    “如此不好吧?”漱玉提醒苏幕遮,“燕国中山王与西蜀江阳侯李歇都在使团中呢。”

    “管他中山王还是西山王......等等!”苏幕遮醒悟过来,“你说谁,中山王慕容无忌与江阳侯李歇?”

    “正是他们!”

    苏幕遮目光转向叶秋荻。

    “谁?”叶秋荻左手忙将琴木转到背后,长睫毛随着一双秋眸眨动,无辜的望着苏幕遮。

    苏幕遮不曾看到她手中动作,只说道:“慕容无忌来建康了。”

    “是么?”叶秋荻一顿,随后得意道:“本小姐医术自不必说,药到病除!又在黄泉路上救他一命。”

    “同来的还有江阳侯李歇!”

    “什么!”

    叶秋荻炸了,当初便是江阳侯李歇布局,将大师姐树含烟逼入险境的,幸得司马辽误打误撞才脱身。

    “他还敢来建康?本小姐非得让他有死无生!”叶秋荻怒道。

    苏幕遮忙安抚她:“两军交战尚且不斩来使,今番先放过他,等改日我们再好好收拾他。”

    “哼!”叶秋荻瞪了苏幕遮一眼,不甘心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是是是!我一定找机会狠狠地捉弄于他”苏幕遮忙不迭的答应了。

    他还真怕叶大小姐一气之下将李歇给斩了。

    苏幕遮回头对漱玉道:“既然中山王与江阳侯都来了,就更不能让他们好过了!都城米贵,居之不易,传令下去,使团在建康花费,一律以双倍收取。”

    话已至此,漱玉知道劝也无用了。小姐七窍玲珑,三心可二用,却在一旁不管不问,想来心底是早已经有分寸了。漱玉不再言语,转身下楼将王爷原意告知了还在等回话的仆从。

    苏幕遮转身去取琴木,围着桌子转了一圈不曾找到。

    叶秋荻摇摇手中琴木,问:“你在找它?”

    “怎么到你手中了?”苏幕遮诧异,伸手去取琴木。

    叶秋荻缩手避过,故作诧异道:“咦,琴木上怎么有剑纹了?莫非你拨云手有长进了?”

    苏幕遮一脸无奈:“行了,算你功夫厉害,也不用整日打击我吧?”

    “什么叫算!”叶秋荻瞪他,“吾功夫本来就比你高出很多!”

    “而且师姐比师弟武功高明是应当的。”叶秋荻踮起脚尖去摸苏幕遮头,“不过师弟你功夫也忒差了点,要多多努力哦!”

    苏幕遮哭笑不得,一把把她抱怀里,恶狠狠道:“至少有一门功夫你不如我!”

    “甚么?”叶秋荻不服气的在他怀里抬起头。

    “床上功夫!”

    “去死~”

    叶秋荻一脚将苏幕遮踹走了。

    ……

    怀方氏为周天子在位时所设官职,一直沿袭至今,肩负庙堂迎送招待他国使者,接纳藩国献礼职责。

    若今日来使身份寻常,由怀方氏出面招待并不为过。

    但今日所来三国使者乃西蜀江阳侯,燕国中山王,便是后秦使者也是其庙堂话事人老祖宗身边信得过的红人儿,敢于前秦皇帝据理力争,救过万人性命的太傅司徒允。如此,再由怀方氏来招待便失了礼数了。王爷偏又让他以最差条件招待三国使者,南朝楚国怀方氏江之永因此站在东门桥外忐忑不安,深怕一时不慎,挑起祸端。

    银絮飞天,琼瑶匝地,雪幕遮住了远方,城外四下里都白茫茫的。

    忽的前方传来一阵萧萧马鸣,接着一队闯入了雪幕中。

    北府军一马当先,将三国使者护在中间,待看到怀方氏后,方勒马停了下来。

    “楚国怀方氏江之永恭迎三国使者来朝!”怀方氏抖了抖身上的碎雪,上前一步拱手朗声道。

    骑兵纷纷散开,两辆马车一辆牛车一前两后走上前来。

    车门打开,先下来一位裹着棉衣,精神矍铄的老翁。

    右边马车上下来的是一位披着貂裘,面脸含笑的贵公子。

    左边牛车下来的却是一着乌色单衣,略黄,短胡须留在唇角与下颚,饱经风霜的中年汉子,他便是慕容无忌了。

    他们三位身后各跟着亲近的仆从,在看到城门前只站着怀方氏一位官员后,不由地皱了皱眉头。

    虽不满,礼不能失。三位使者上前三步,拱手回礼。

    礼罢,贵公子身后的一紫衣老翁不客气问道:“怎么只有你一人?”

    怀方氏江之永听出了他的不满,含笑解释道:“原本应当由朔北王招待三位的,奈何王爷前不久犯错被王上打了板子,至今依旧在养伤,王爷因此派小官前来迎接三位了。”

    “哼!”紫衣老翁怒道:“以药王谷医术,便是再打一百板子也早好了,说甚么养伤,吾看,是瞧不起我等吧?”

    怀方氏不卑不亢,依旧笑道:“这小官便不清楚了,有机会老先生可自去当面质问王爷。”

    “不过,小官有句忠告。”怀方氏好心道:“上次对朔北王不客气之人,已经在狮子楼被活活吓死了。”

    紫衣老翁不屑一笑:“我‘弈手仁心’何足下别的没有,胆子倒是大得很!听说朔北王棋力甚强?棋坛之上,不分尊卑,届时老朽倒要请教请教朔北王的礼数与品行。”

    慕容无忌身旁的侯监门听了不由地撇嘴。西蜀与南楚年初刚交过一次战,却不料使者之间也是刀光剑影来往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