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朵儿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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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徽听完沈海的话后轻笑一声道：“练炁的法子又不是没告诉你，能不能成为异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医生小姐姐感觉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还是回屋洗洗睡觉来得实在一些。
没过多久研究员也让沈海到实验室检查身体，对于沈海来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例行检查。
陈俊彦自从上一次被楚云徽收拾了一顿后，他现在看到楚云徽心底就有些发憷。
实际上这是受到了楚云徽不由自主释放出来的威压影响，更何况陈俊彦本身就有些畏惧楚云徽自然是更加畏惧。
所以在沈海离开时也跟着离开了这里，现在诺达一个活动室只剩下了楚云徽和乖乖坐在另外一边椅子上的廖朵。
至于柔儿只是看起来像人，实际上是不具备任何生理特征的器灵而已。
楚云徽站起身来走到了廖朵身边坐下，发现楚云徽过来廖朵绷紧了自己的身体犹如泥塑一样一动不动。
“朵儿，你还记得我吗......。”
以前和廖忠聊天的时候没少听廖忠说他干闺女的天赋有多强，据说廖朵只是用了两个月就掌握了汉拼。
这就表示廖朵能说出所有的汉文，最多就是不了解文字的意思罢了。
只是廖朵好像不知道怎么跟陌生人打交道，只要有陌生人在场她就会马上回归这种不言不语的状态。
楚云徽见廖朵没有反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向柔儿道：“柔儿，弹会儿琴来听听。”
“是，公子......。”
柔儿一听楚云徽要她弹琴，马上就了精神道：“请问公子要听什么曲调。”
“无论是小阮、琴、筝、箜篌还是琵琶都行，另外奴家还会吹笙、竹笛、洞箫、竽，至于二胡、马头琴就只是略有涉及并不精通了。”
楚云徽几个月前就打听过自己这器灵会什么，听完柔儿的回答楚云徽感觉她是那种样样都会、都有所涉及的全能型人才。
其实操弄音律和修炼异术的道理是一样的，什么都会却难精其一。
要练出某一中乐器的精髓，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学其他乐器。
想到这里楚云徽不由得想起了六扇门的奇葩组训，凡六扇门人只学自己的功法传承。
除了不想落人口实之外，估计也有告诫门中弟子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吧。
不过对于楚云徽来说能将本门的传承修炼道极致就行，至于其他异人流派的传承了解了解就足够了。
楚云徽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廖朵道：“朵儿，你想听什么曲调啊......。”
廖朵：“......。”
见廖朵没有任何的反应，楚云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暗想自己只是和廖朵见过两次面而已，用这种方式跟自己打交道才是正常的。
楚云徽将柔儿的爱琴和以前给她买的笛子、洞箫这些乐器从翡翠镇纸中取出，看向柔儿道：“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听。”
“啊......。”
本来楚云徽只是想逗逗柔儿，可这丫头实在啊、无论楚云徽说什么她都是无条件的相信。
柔儿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奴家从没有一次演奏多种乐器的惊艳。”
“不过有公子传授给奴家的异术应该可以，先让奴家试试看吧。”
说完柔儿就开始催动自己体内的炁包裹在了楚云徽取出的这些乐器上，楚云徽感觉自己的炁在源源不断的流入翡翠镇纸中。
柔儿试着用炁拨动了古筝和古琴的琴弦，楚云徽听着清脆的音符忽然想到声音都是通过震动产生的。
而自己看家的手段就是制造震动啊，于是催动功法凝聚出震金气罡传给到了翡翠镇纸中。
同时楚云徽将控制震金气罡的时机通过意念同步给了柔儿，有了震金气罡提供的震动源。
柔儿感觉自己驾驭这些乐器简单了十倍不止，随后柔儿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乐器演奏上。
就这样柔儿一个人开始了古典乐器的合奏，而且操弄这些乐器的只有柔儿。
起伏转调、音节配合简直无可挑剔，反正楚云徽感觉柔儿合奏的乐曲丝毫不输给现在的一流乐队。
没过多久廖忠也来到了活动室，见楚云徽带着廖朵独自欣赏柔儿上演乐队合奏。
他心底顿时就生出了浓浓的不满，但是在自己闺女儿面前他只能将这些不满都压在心底。
大概四十分钟左右楚云徽感觉自己的炁消耗了四成左右，于是开口叫停了无比投入的柔儿。
廖忠这才开口道：“你小子也太不上道了吧，有这好事尽然不叫我。”
“朵儿，你可不能跟你尘徽哥学啊......。”
“嗯......。”
这是楚云徽第一次听到廖朵的声音，只是廖朵在感觉到楚云徽的目光后马上绷紧了身体。
楚云徽将到了嘴巴的话给咽了回去，起身带着柔儿离开了活动室。
自己还没有获得廖朵的认可，要聊也得等廖朵愿意跟自己说话后才行啊。
为了能获得廖朵的认可，楚云徽只要有时间就往廖朵身边凑。
大概三个月左右廖朵总算是愿意跟着楚云徽说话，但仅限于嗯嗯啊啊这些见到的回应。
直到有一次楚云徽因为公司安排的任务，离开暗堡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
这一次再见到廖朵，这丫头才愿意主动和楚云徽讲话。
当时楚云徽可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才知道廖朵之所以愿意主动和楚云徽讲话，那是因为她克服了不愿和陌生交流的习惯而已。
楚云徽当时就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不过想到廖忠他们的努力也就释然开来。
这天楚云徽独自在活动室内不知厌烦的修炼碎梦铁尺功，柔儿坐在一边抚琴舒缓楚云徽的精神。
“云徽云徽，到我办公室来......暗堡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完成。”
安装在活动室内的闭路通讯器中，忽然传来了廖忠的烟嗓音。
楚云徽右手一松将幻云鎏金凝聚成的铁尺和横放在柔儿身前的古琴收回翡翠镇纸中，拿起柔儿身边的毛巾擦了擦脸颊的汗水道：“走吧柔儿，有任务了......。”
柔儿这丫头心眼特别实在，只要是向她交代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忘记也绝不会出差错。
最神奇的是柔儿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楚云徽清楚记得自己有一次执行任务是出了点纰漏。
如果不是柔儿提醒还真有可能导致事情恶化，从这以后廖忠感觉让柔儿的能力很不错。
于是专门给柔儿安排了助理培训课，让柔儿能更加专业的帮助楚云徽完成工作。
经过两个月的专业培训，柔儿成功挤掉了姜雪怡成为了楚云徽的第二任工作助理。
“廖叔，医生小姐姐也在啊......。”
很快楚云徽带着柔儿来到了廖忠的办公室，发现那个身负风波命的医生小姐姐也在。
“别、别这么叫我，以后我不当医生了......。”
楚云徽前几天跟郝教授聊天时聊到过如何破除风波命，更加暗堡的研究发现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是医生小姐姐做手术失败一次，第二个办法就是完全放弃风波命的领域。
风波命诡异的地方是逆转因果，可终究有一个既定的结果存在。
让她做手术失败就相当于否定了既定的结果，这自然就破除了风波命的因果逆转。
第二个方法则是她不再从事医生这个行业，这样就不会出现遇到她就生病的情况，最终医生小姐姐做出了自己不在当医生的选择。
廖忠看向楚云徽道：“半个小时后由你送这丫头出去，出去后你一路护送她返回陆中的家中。”
“这是任务简报，柔儿你收好......。”
这才任务是暗堡发布的，所以有纸质文件下达任务。
如果是公司安排的任务就只有口头交代，或者用聊天工具下达，随后双方都会删除聊天记录的。
柔儿结果廖忠递来的文件先翻阅了一遍，然后将任务简报的内容用意念传递给楚云徽。
明面上是自己送这个医生小姐姐回家，实际上是监视她是否有风波命复发的迹象。
到了陆中后再由陆中的同事接替楚云徽，往后三年医生小姐姐都要受到公司的监控。
当然这些是公司内部的问题，并没有对医生小姐姐提过她还要受到监视。
楚云徽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自己平时执行任务时的衣物设备。
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廖忠的办公室，而那个医生小姐姐见楚云徽到来非常配合的将法器头套戴好。
楚云徽将柔儿收回了翡翠镇纸中，然后引导这医生小姐姐乘坐上通往暗堡外的电梯。
这一次暗堡为楚云徽准备的交通工具是一辆越野轿车，楚云徽一直将车开到了一个加油站后。
这才取下了那个医生小姐姐头上的头罩，医生小姐姐看着车水马龙、满是人间烟火的城市鼻子一酸。
楚云徽也是等她调整好心态才继续驾车到车站换乘动车前往陆中，医生小姐姐一路上也非常配合楚云徽的工作。
这趟任务给楚云徽的感觉就是无惊无险，自己只不过是公费在陆南和陆中之间来后跑了一躺而已。
楚云徽回到陆南后在临时工别墅住了两个月，再回到暗堡时沈海也在一周前离开了暗堡。
现在暗堡中只剩下了陈俊彦和廖朵两人，在楚云徽回来后活动室才稍微有了点人气。
现如今廖朵的认知已经到了八九岁孩童的程度，可是她仍旧是没有多少社会经验。
每天接受暗堡安排的课程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要么就是到活动室和陈俊彦打打篮球。
“尘徽哥......。”
楚云徽刚准备到活动室转转，就碰到了一脸忧郁的廖朵。
“怎么了朵儿，让哥哥看看有没有长高......。”
廖朵乖巧的走到了楚云徽身前，仰起头瞪着她那犹如翡翠般晶莹剔透的眼眸道：“尘徽哥，外面究竟有什么。”
“为什么医生姐姐、大怪兽叔叔要出去，陈俊彦也说他也要出去......。”
楚云徽听完廖朵的问题轻笑起来，伸出手在她头上揉了揉道：“那是因为外面有她们的家人啊。”
廖朵沉吟了一下脆生生的道：“家人，就是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吗。”
“嗯，朵儿真聪明.....不过每个人的家人都不一样。”
楚云徽轻轻点头道：“有的人只有爸爸或者妈妈，有的人只有哥哥没有姐姐妹妹之类的。”
“朵儿你不需要思考这些的，等你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到外面身活的。”
“哦......。”
楚云徽知道自己今天说的这些廖朵很难理解，但楚云徽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廖朵成为一个正常人。
有不少人都认为廖朵不该存在，她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应该纠正。
只是楚云徽想问问那些人，你们的出现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就如同那老王家的小王说的一样，这个世界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才存在的？
楚云徽觉得对于廖朵来说，正因为廖朵的存在世界对她才有了意义。
如果连她存在的意义也没有，那世界怎么样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这个世界的构成充满了矛盾，蛊身圣童则是与这个世界的矛盾更深、影响更大一些罢了。
楚云徽要做的就是帮助廖朵，将她与世界的矛盾降低至正常范围。
“朵儿，你现在没事吧......。”
廖朵听完楚云徽的询问后轻轻摇头表示自己现在没什么事，楚云徽咧嘴一下道：“走，跟我到活动室去。”
说着楚云徽伸出手牵起了廖朵的小手，老实说暗堡中安如此近距离接触廖朵的人只有廖忠和楚云徽而已。
懵懵懂懂的廖朵跟着楚云徽来到了活动室，现在活动室中空荡荡的显得特别压抑。
楚云徽让廖朵在自己身前盘膝坐下，自己坐到了她的身后探出手凝聚出了大量的天蚕丝。
以前楚云徽一直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暴露天蚕变的隐藏能力，但是在刚才听完廖朵的问题后楚云徽再没有了迟疑。
天蚕变是自己的天赋异能，就算是暴露了能解万毒的能力其他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样。
楚云徽听完沈海的话后轻笑一声道：“练炁的法子又不是没告诉你，能不能成为异人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医生小姐姐感觉自己再待下去也没意思，还是回屋洗洗睡觉来得实在一些。
没过多久研究员也让沈海到实验室检查身体，对于沈海来说他早已经习惯了这种例行检查。
陈俊彦自从上一次被楚云徽收拾了一顿后，他现在看到楚云徽心底就有些发憷。
实际上这是受到了楚云徽不由自主释放出来的威压影响，更何况陈俊彦本身就有些畏惧楚云徽自然是更加畏惧。
所以在沈海离开时也跟着离开了这里，现在诺达一个活动室只剩下了楚云徽和乖乖坐在另外一边椅子上的廖朵。
至于柔儿只是看起来像人，实际上是不具备任何生理特征的器灵而已。
楚云徽站起身来走到了廖朵身边坐下，发现楚云徽过来廖朵绷紧了自己的身体犹如泥塑一样一动不动。
“朵儿，你还记得我吗......。”
以前和廖忠聊天的时候没少听廖忠说他干闺女的天赋有多强，据说廖朵只是用了两个月就掌握了汉拼。
这就表示廖朵能说出所有的汉文，最多就是不了解文字的意思罢了。
只是廖朵好像不知道怎么跟陌生人打交道，只要有陌生人在场她就会马上回归这种不言不语的状态。
楚云徽见廖朵没有反应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转过头看向柔儿道：“柔儿，弹会儿琴来听听。”
“是，公子......。”
柔儿一听楚云徽要她弹琴，马上就了精神道：“请问公子要听什么曲调。”
“无论是小阮、琴、筝、箜篌还是琵琶都行，另外奴家还会吹笙、竹笛、洞箫、竽，至于二胡、马头琴就只是略有涉及并不精通了。”
楚云徽几个月前就打听过自己这器灵会什么，听完柔儿的回答楚云徽感觉她是那种样样都会、都有所涉及的全能型人才。
其实操弄音律和修炼异术的道理是一样的，什么都会却难精其一。
要练出某一中乐器的精髓，就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学其他乐器。
想到这里楚云徽不由得想起了六扇门的奇葩组训，凡六扇门人只学自己的功法传承。
除了不想落人口实之外，估计也有告诫门中弟子贪多嚼不烂的道理吧。
不过对于楚云徽来说能将本门的传承修炼道极致就行，至于其他异人流派的传承了解了解就足够了。
楚云徽转过头看向自己身边一动不动的廖朵道：“朵儿，你想听什么曲调啊......。”
廖朵：“......。”
见廖朵没有任何的反应，楚云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暗想自己只是和廖朵见过两次面而已，用这种方式跟自己打交道才是正常的。
楚云徽将柔儿的爱琴和以前给她买的笛子、洞箫这些乐器从翡翠镇纸中取出，看向柔儿道：“只有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听。”
“啊......。”
本来楚云徽只是想逗逗柔儿，可这丫头实在啊、无论楚云徽说什么她都是无条件的相信。
柔儿沉吟了一下道：“公子，奴家从没有一次演奏多种乐器的惊艳。”
“不过有公子传授给奴家的异术应该可以，先让奴家试试看吧。”
说完柔儿就开始催动自己体内的炁包裹在了楚云徽取出的这些乐器上，楚云徽感觉自己的炁在源源不断的流入翡翠镇纸中。
柔儿试着用炁拨动了古筝和古琴的琴弦，楚云徽听着清脆的音符忽然想到声音都是通过震动产生的。
而自己看家的手段就是制造震动啊，于是催动功法凝聚出震金气罡传给到了翡翠镇纸中。
同时楚云徽将控制震金气罡的时机通过意念同步给了柔儿，有了震金气罡提供的震动源。
柔儿感觉自己驾驭这些乐器简单了十倍不止，随后柔儿就将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乐器演奏上。
就这样柔儿一个人开始了古典乐器的合奏，而且操弄这些乐器的只有柔儿。
起伏转调、音节配合简直无可挑剔，反正楚云徽感觉柔儿合奏的乐曲丝毫不输给现在的一流乐队。
没过多久廖忠也来到了活动室，见楚云徽带着廖朵独自欣赏柔儿上演乐队合奏。
他心底顿时就生出了浓浓的不满，但是在自己闺女儿面前他只能将这些不满都压在心底。
大概四十分钟左右楚云徽感觉自己的炁消耗了四成左右，于是开口叫停了无比投入的柔儿。
廖忠这才开口道：“你小子也太不上道了吧，有这好事尽然不叫我。”
“朵儿，你可不能跟你尘徽哥学啊......。”
“嗯......。”
这是楚云徽第一次听到廖朵的声音，只是廖朵在感觉到楚云徽的目光后马上绷紧了身体。
楚云徽将到了嘴巴的话给咽了回去，起身带着柔儿离开了活动室。
自己还没有获得廖朵的认可，要聊也得等廖朵愿意跟自己说话后才行啊。
为了能获得廖朵的认可，楚云徽只要有时间就往廖朵身边凑。
大概三个月左右廖朵总算是愿意跟着楚云徽说话，但仅限于嗯嗯啊啊这些见到的回应。
直到有一次楚云徽因为公司安排的任务，离开暗堡差不多半个月的时间。
这一次再见到廖朵，这丫头才愿意主动和楚云徽讲话。
当时楚云徽可是被感动得一塌糊涂，后来才知道廖朵之所以愿意主动和楚云徽讲话，那是因为她克服了不愿和陌生交流的习惯而已。
楚云徽当时就感觉自己受到了欺骗，不过想到廖忠他们的努力也就释然开来。
这天楚云徽独自在活动室内不知厌烦的修炼碎梦铁尺功，柔儿坐在一边抚琴舒缓楚云徽的精神。
“云徽云徽，到我办公室来......暗堡有个任务要交给你去完成。”
安装在活动室内的闭路通讯器中，忽然传来了廖忠的烟嗓音。
楚云徽右手一松将幻云鎏金凝聚成的铁尺和横放在柔儿身前的古琴收回翡翠镇纸中，拿起柔儿身边的毛巾擦了擦脸颊的汗水道：“走吧柔儿，有任务了......。”
柔儿这丫头心眼特别实在，只要是向她交代过的事情就绝对不会忘记也绝不会出差错。
最神奇的是柔儿有过目不忘的能力，楚云徽清楚记得自己有一次执行任务是出了点纰漏。
如果不是柔儿提醒还真有可能导致事情恶化，从这以后廖忠感觉让柔儿的能力很不错。
于是专门给柔儿安排了助理培训课，让柔儿能更加专业的帮助楚云徽完成工作。
经过两个月的专业培训，柔儿成功挤掉了姜雪怡成为了楚云徽的第二任工作助理。
“廖叔，医生小姐姐也在啊......。”
很快楚云徽带着柔儿来到了廖忠的办公室，发现那个身负风波命的医生小姐姐也在。
“别、别这么叫我，以后我不当医生了......。”
楚云徽前几天跟郝教授聊天时聊到过如何破除风波命，更加暗堡的研究发现有两个办法。
第一个办法是医生小姐姐做手术失败一次，第二个办法就是完全放弃风波命的领域。
风波命诡异的地方是逆转因果，可终究有一个既定的结果存在。
让她做手术失败就相当于否定了既定的结果，这自然就破除了风波命的因果逆转。
第二个方法则是她不再从事医生这个行业，这样就不会出现遇到她就生病的情况，最终医生小姐姐做出了自己不在当医生的选择。
廖忠看向楚云徽道：“半个小时后由你送这丫头出去，出去后你一路护送她返回陆中的家中。”
“这是任务简报，柔儿你收好......。”
这才任务是暗堡发布的，所以有纸质文件下达任务。
如果是公司安排的任务就只有口头交代，或者用聊天工具下达，随后双方都会删除聊天记录的。
柔儿结果廖忠递来的文件先翻阅了一遍，然后将任务简报的内容用意念传递给楚云徽。
明面上是自己送这个医生小姐姐回家，实际上是监视她是否有风波命复发的迹象。
到了陆中后再由陆中的同事接替楚云徽，往后三年医生小姐姐都要受到公司的监控。
当然这些是公司内部的问题，并没有对医生小姐姐提过她还要受到监视。
楚云徽先是回到自己的房间洗了个澡，然后换上了自己平时执行任务时的衣物设备。
在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廖忠的办公室，而那个医生小姐姐见楚云徽到来非常配合的将法器头套戴好。
楚云徽将柔儿收回了翡翠镇纸中，然后引导这医生小姐姐乘坐上通往暗堡外的电梯。
这一次暗堡为楚云徽准备的交通工具是一辆越野轿车，楚云徽一直将车开到了一个加油站后。
这才取下了那个医生小姐姐头上的头罩，医生小姐姐看着车水马龙、满是人间烟火的城市鼻子一酸。
楚云徽也是等她调整好心态才继续驾车到车站换乘动车前往陆中，医生小姐姐一路上也非常配合楚云徽的工作。
这趟任务给楚云徽的感觉就是无惊无险，自己只不过是公费在陆南和陆中之间来后跑了一躺而已。
楚云徽回到陆南后在临时工别墅住了两个月，再回到暗堡时沈海也在一周前离开了暗堡。
现在暗堡中只剩下了陈俊彦和廖朵两人，在楚云徽回来后活动室才稍微有了点人气。
现如今廖朵的认知已经到了八九岁孩童的程度，可是她仍旧是没有多少社会经验。
每天接受暗堡安排的课程学习各种各样的知识，要么就是到活动室和陈俊彦打打篮球。
“尘徽哥......。”
楚云徽刚准备到活动室转转，就碰到了一脸忧郁的廖朵。
“怎么了朵儿，让哥哥看看有没有长高......。”
廖朵乖巧的走到了楚云徽身前，仰起头瞪着她那犹如翡翠般晶莹剔透的眼眸道：“尘徽哥，外面究竟有什么。”
“为什么医生姐姐、大怪兽叔叔要出去，陈俊彦也说他也要出去......。”
楚云徽听完廖朵的问题轻笑起来，伸出手在她头上揉了揉道：“那是因为外面有她们的家人啊。”
廖朵沉吟了一下脆生生的道：“家人，就是爸爸、妈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吗。”
“嗯，朵儿真聪明.....不过每个人的家人都不一样。”
楚云徽轻轻点头道：“有的人只有爸爸或者妈妈，有的人只有哥哥没有姐姐妹妹之类的。”
“朵儿你不需要思考这些的，等你以后长大了也可以到外面身活的。”
“哦......。”
楚云徽知道自己今天说的这些廖朵很难理解，但楚云徽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廖朵成为一个正常人。
有不少人都认为廖朵不该存在，她的出现就是一个错误应该纠正。
只是楚云徽想问问那些人，你们的出现难道就是正确的吗。
就如同那老王家的小王说的一样，这个世界是为了迎接他的到来才存在的？
楚云徽觉得对于廖朵来说，正因为廖朵的存在世界对她才有了意义。
如果连她存在的意义也没有，那世界怎么样对她来说也没有任何的意义。
只是这个世界的构成充满了矛盾，蛊身圣童则是与这个世界的矛盾更深、影响更大一些罢了。
楚云徽要做的就是帮助廖朵，将她与世界的矛盾降低至正常范围。
“朵儿，你现在没事吧......。”
廖朵听完楚云徽的询问后轻轻摇头表示自己现在没什么事，楚云徽咧嘴一下道：“走，跟我到活动室去。”
说着楚云徽伸出手牵起了廖朵的小手，老实说暗堡中安如此近距离接触廖朵的人只有廖忠和楚云徽而已。
懵懵懂懂的廖朵跟着楚云徽来到了活动室，现在活动室中空荡荡的显得特别压抑。
楚云徽让廖朵在自己身前盘膝坐下，自己坐到了她的身后探出手凝聚出了大量的天蚕丝。
以前楚云徽一直在纠结自己要不要暴露天蚕变的隐藏能力，但是在刚才听完廖朵的问题后楚云徽再没有了迟疑。
天蚕变是自己的天赋异能，就算是暴露了能解万毒的能力其他人又能把自己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