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操碎了心的白井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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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学区。
位于学园都市最右端。
这是一个和其他学区格格不入的学区。
这里充斥着各国的风情。
有日式的传统民居、也有中式的亭台楼阁、还有着英伦风情。
最多的，其实还是各式充斥着宗教色彩的建筑物。
比如神社、庙宇、道馆、教堂等。
而学园都市极少数的神学学校，就在这个学区。
这些年以来，蒂塔除了在白井那里以外，待最多的地方，就是清教在这里建的教堂。
这里几座教堂的负责人，就是还坚守在岗位上的恩缇儿。
只不过后来她基本上已经将大权交给了蒂塔，自己当了甩手掌柜，除了当领路人之外，就是整天在学园都市游手好闲，居说还准备申请加入统括理事会，成为理事之一。
什么？回清教？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这辈子都不会回去的。
眼睛又看不见，就是苟在这里，才能维持的了生活的样子。
在学园都市就感觉像回家一样。
感觉比家里好多了。
这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她超喜欢这里。
回去又要被老大劳拉想办法弄死，都不能做朋友。
总之......就算亚雷斯塔现在已经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将她的“项圈”给去掉了，但她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现在她已经算是赖在亚雷斯塔这里了，大有在这里养老的打算。
教堂区女子宿舍。
丽莎和凡妮莎已经安顿好了神裂火织。
蒂塔也匆匆赶了回来。
只是她的肩头，扛着一具已经冰凉的尸体。
“他......”
丽莎本想接过白井的，可看到对方已经僵硬的身体，神情有些失落。
丽莎是一个最为纯粹的修女。
她不会因为死的人不是她们十字教的信徒，就会冷眼旁观。
“已经没救了。”
小心的将白井的尸体放在了旁边的床位上。
蒂塔本来想给他盖上被子的，可看到他那苍白的脸之后，最终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这个决定。
“丽莎，我不会火焰相关的魔法，等一下你想办法把他烧了，然后尽量别把他的死讯传出去。”
“啊？为什么啊？”
丽莎本来已经准备画上火焰符文的手顿了一下。
“那个使用幸运卡牌的人，怎么说都是我们魔法侧的人，若是让人知道这个大佬死在了魔法侧的人手中......影响会很大的。”
蒂塔的表情有些凝重。
就像她说的那样。
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于几十年前魔法一家独大的情况。
学园都市也已经成长为了庞然大物，况且清教也和学园都市处于蜜月期的巅峰状态。
若让学园都市的人知道，这位大佬死在了魔法师手中......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倒也不至于会闹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情况，但清教和学园都市的蜜月期绝对会结束，甚至有可能陷入冷战期。
到时候最倒霉的，就是她们这些还在学园都市里的魔法师。
丽莎和凡妮莎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今夜，我会用我的特权，将你们送出学园都市，你们带着这个小家伙一起回英国吧。”
“那......这些事情要不要告诉最高主教大人？”
“告诉她吧，让她拿主意。”
“是！我明白了！”
看着凡妮莎代替丽莎在白井身上刻下了符文，蒂塔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将神裂火织送至清教。
没错。
这次计划的目的，就是将她送到清教的手中。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行为。
倘若劳拉史都华对神裂火织有恶意的话......
那白井一直以来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但白井觉得自己可以去赌一下。
就赌对方舍不得去祸害一名十分珍惜的圣人。
毕竟就连蒂塔这种并不算十分顶尖的魔法师，劳拉都舍不得去祸害，只想着怎么去利用她，更何况是神裂火织呢？
其实他最大的信心，还是源自于神裂火织那逆天的运气。
为了让事情更加的顺利，他甚至还使用了娘娘曾经送给他的那张符咒。
就是无论许下什么愿望，都会反着来的许愿符。
虽说只能许下三个愿望，但在神裂火织身上用一个，他也觉得不亏。
都叫他那么久爹了，连这东西都舍不得，他这爹心里也不踏实。
“请让神裂火织接下来在清教的日子，过得异常艰辛吧，最好有着和蒂塔在正教时一样的待遇，更希望某些人不要打她的主意。”
蒂塔：？？？
某些人，自然是指的某个腹黑女。
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几方。
但正教被他得罪、成教他不熟、道教不适合神裂火织的路子，那么只有一个清教可以选择。
考虑到原著之中神裂火织就是为清教效力。
所以白井制定了这个计划。
至于神裂火织去了清教不愿意回来......
完全不存在的。
懂事起，白井已经在她的内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加上现在又“死”在了她的怀里，她想忘记白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就怕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啊......
白井忽然又有些期待，几年或者十几年后，她若是再和原著一样，和一个红毛正太追杀某个刺猬头时，自己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她......该会是什么反应？
不......
按白井的调教方式，神裂火织估计不会给上条当麻太多使用嘴炮攻击的时间......
为某个刺猬头祈祷吧。
......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映照进圣乔治大教堂之中。
让教堂顶上那美轮美奂的壁画都显得更加的神秘和圣洁。
劳拉史都华，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最高主教。
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女人，就连做了不老不死手术的木原幸子，都能看出岁月给她留下的些许痕迹。
但劳拉依旧和当年一样，恍若十七岁的少女。
当年的好闺蜜都成了白发苍苍的女王，她还是一副年轻的模样。
“讨厌的文件......”
将桌子上的文件丢到了旁边，她就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性子。
“咚咚咚......”
“请进。”
房门打开，凡妮莎走了进来。
此时的劳拉哪还有刚才那副懒散的模样，温和的笑容再次挂在了她的嘴角。
“劳拉大人，请您过目一下。”
凡妮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劳拉的面前，递上了手上的文件。
劳拉看到文件时，眼底隐隐闪过一阵厌恶。
可当她看到学园都市的标志时，那阵厌恶已经消失。
拿起文件，细细品阅，片刻后，她将其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你确定他已经死了？”
“是的，十分确定，丽莎也在场，当时是我们两个亲自焚烧的他，可以确定是他本人。”
凡妮莎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样吗？”
明明已经十分肯定白井已经死亡，甚至是她的手下亲自烧的，但她却更加不相信了。
“看样子他没死。”
“？？？”
“太完美了。”
没错，太完美了。
纵观全局，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从某个小魔法师开始入侵学园都市，到白井为了保护自己女儿，死在了那张死神牌下，再到蒂塔恰巧带她们赶到，没有一丝可以怀疑的地方。
但正因为太过于完美，却更值得去怀疑。
“好了，小家伙的日常起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对了......记得去骑士团那边通知一下长星先生，就说我给威廉找了个伴，也是一名圣人。”
“是！”
......
“哒哒哒......”
行走在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城市里，白井仰起头，打量着四周的高楼大厦。
和印象中的一些建筑物几乎相差无几。
现世之中有的东西，这个名为虚数学区的地方，也有！
没错，白井再次来到了这个名为虚数学区的相位。
上一次来，还是因为和老汉克同归于尽。
没想到这一次他又过来了。
和上一次过来不同，这一次他已经是level5的等级，且学园都市里的AIM扩散力场也足以让这里比之前那个小研究所更加的广阔。
所以原本好似在雾中的城市，这一次终于清晰了起来。
没有影子、没有重量、风一吹，大楼、树木、路边的行人都会像蜡烛的火焰一般，随风摇曳，并且散发出灰色的视觉杂讯。
就连空气都十分的稀薄。
白井甚至怀疑，若非他出现在这里，这个相位恐怕连空气都不会有。
“那么.....它在哪呢？”
确定自己再次进入虚数学区之后，白井就开始干活了。
对，就是干活。
为了说服亚雷斯塔帮自己完成计划，白井答应了他一个条件。
在虚数学区内找到一个集合体。
或许是某个人，也或许是某个物，更可能只是在相位里流窜的一股风。
总之......白井的任务就是......
找到它！
控制它！
收容它！
然后跑路......
咳咳......跑题了。
那么它是谁呢？
就算亚雷斯塔没有跟白井说，白井也猜的出来。
风斩冰华！
又名修丝.风斩。
亚雷斯塔人工天界的核心。
那名完全由学园都市所有超能力者无意间散发的AIM扩散力场所形成的妹子。
也正因此，她属于科学和魔法的中间点，统称科学天使。
不过从时间上来看......这妹子应该还没有出现，估计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产生。
大概这也是亚雷斯塔想要他找到它的缘故。
只有从小养起，才会跟自己亲。
神裂火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亚雷斯塔找风斩冰华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操控虚数学区这个特殊的相位。
白井的确也可以操控这里，但风斩冰华和白井的意义又不同。
如果亚雷斯塔从外部干涉AIM扩散力场的组成，她的形体会发生异常的变化。如果完整操纵AIM扩散力场，甚至能完全操纵她的形体跟言行。
届时，就算亚雷斯塔不用通过白井，也可以操控虚数学区。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她只是一个保险丝而已。
一个防止白井出什么幺蛾子，而设置的保险丝。
在这样一个海市蜃楼一般的城市里，寻找一个还没有存在意识的聚集体。
说不上是大海捞针，但对白井来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活。
倒不是找不到。
白井只是不知道，天空会不会再次出现上次的漩涡，将他给拉进英国的克隆体之中。
所以在回到克隆体之前，他必须要找到风斩冰华的聚集体。
站定了身子，白井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从他身上扩散而出。
“嗡......”
凡是被波动扫过的地方，全都由海市蜃楼一般的视觉杂讯，变为了实体。
路人们开始了交谈、树叶开始飘落、钟表继续摆动。
“找到了！”
紧闭着双眼的白井，脸上忽然一喜。
他发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
明明他的能力还未扫到那个地方，但那个地方的一切都在运作着。
这便代表着，那边有除了白井之外，另一个可以影响到虚数学区的“人”。
快速在虚数学区之中闪动着，白井没花多少时间，便来到了那处特殊的地方。
“我家？！”
白井有些懵逼。
眼前这个他十分熟悉的院子，正是他的家。
推开院子的大门。
一切就和他记忆之中的小院一样，就连扫把摆放的位置、蒂塔晾晒的女仆装，都一模一样。
“沙沙沙......”
安静的走过院子，白井站在了屋门口。
伸出的手顿了一下。
他不太敢推开门。
他怕自己推开门之后，看到另一个自己。
就算在研究所内，看到了数万个自己的克隆体，但至少他们都是无意识的肉体，只能由自己这个核心进入他们体内，启动他们。
但如果这里有一个有独立意识、自己懂得思考的另一个白井呢？
咽了一下口水，白井推开了屋子的门。
“吱呀——”
屋子里没有人。
桌子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打开着的电视也在播放新闻。
但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仿佛白井来到这里之后，另外一个他就同时也消失了。
再次闭上眼睛，释放自己的能力。
“嗡......”
那股看不见的波动再次扩散出去。
“叮——”
悦耳的声音让白井睁开了眼睛，视线也朝向了窗口处。
那是一个风铃。
他特意为神裂火织做的。
声音的确很好听，不过由于手法有些粗糙，并没有什么美感。
但是现在，那个风铃似乎有了变化。
伸手一招，风铃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感受着这个早已变得不同的风铃，白井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找到你了。”
第十二学区。
位于学园都市最右端。
这是一个和其他学区格格不入的学区。
这里充斥着各国的风情。
有日式的传统民居、也有中式的亭台楼阁、还有着英伦风情。
最多的，其实还是各式充斥着宗教色彩的建筑物。
比如神社、庙宇、道馆、教堂等。
而学园都市极少数的神学学校，就在这个学区。
这些年以来，蒂塔除了在白井那里以外，待最多的地方，就是清教在这里建的教堂。
这里几座教堂的负责人，就是还坚守在岗位上的恩缇儿。
只不过后来她基本上已经将大权交给了蒂塔，自己当了甩手掌柜，除了当领路人之外，就是整天在学园都市游手好闲，居说还准备申请加入统括理事会，成为理事之一。
什么？回清教？
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这辈子都不会回去的。
眼睛又看不见，就是苟在这里，才能维持的了生活的样子。
在学园都市就感觉像回家一样。
感觉比家里好多了。
这里个个都是人才，说话又好听，她超喜欢这里。
回去又要被老大劳拉想办法弄死，都不能做朋友。
总之......就算亚雷斯塔现在已经不限制她的自由，甚至将她的“项圈”给去掉了，但她依旧没有离开的打算。
现在她已经算是赖在亚雷斯塔这里了，大有在这里养老的打算。
教堂区女子宿舍。
丽莎和凡妮莎已经安顿好了神裂火织。
蒂塔也匆匆赶了回来。
只是她的肩头，扛着一具已经冰凉的尸体。
“他......”
丽莎本想接过白井的，可看到对方已经僵硬的身体，神情有些失落。
丽莎是一个最为纯粹的修女。
她不会因为死的人不是她们十字教的信徒，就会冷眼旁观。
“已经没救了。”
小心的将白井的尸体放在了旁边的床位上。
蒂塔本来想给他盖上被子的，可看到他那苍白的脸之后，最终叹了一口气，放弃了这个决定。
“丽莎，我不会火焰相关的魔法，等一下你想办法把他烧了，然后尽量别把他的死讯传出去。”
“啊？为什么啊？”
丽莎本来已经准备画上火焰符文的手顿了一下。
“那个使用幸运卡牌的人，怎么说都是我们魔法侧的人，若是让人知道这个大佬死在了魔法侧的人手中......影响会很大的。”
蒂塔的表情有些凝重。
就像她说的那样。
现在的时代，已经不同于几十年前魔法一家独大的情况。
学园都市也已经成长为了庞然大物，况且清教也和学园都市处于蜜月期的巅峰状态。
若让学园都市的人知道，这位大佬死在了魔法师手中......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倒也不至于会闹到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情况，但清教和学园都市的蜜月期绝对会结束，甚至有可能陷入冷战期。
到时候最倒霉的，就是她们这些还在学园都市里的魔法师。
丽莎和凡妮莎也明白这件事情的重要性。
“今夜，我会用我的特权，将你们送出学园都市，你们带着这个小家伙一起回英国吧。”
“那......这些事情要不要告诉最高主教大人？”
“告诉她吧，让她拿主意。”
“是！我明白了！”
看着凡妮莎代替丽莎在白井身上刻下了符文，蒂塔这才暗自松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就差最后一步了。
将神裂火织送至清教。
没错。
这次计划的目的，就是将她送到清教的手中。
这是一个极其冒险的行为。
倘若劳拉史都华对神裂火织有恶意的话......
那白井一直以来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但白井觉得自己可以去赌一下。
就赌对方舍不得去祸害一名十分珍惜的圣人。
毕竟就连蒂塔这种并不算十分顶尖的魔法师，劳拉都舍不得去祸害，只想着怎么去利用她，更何况是神裂火织呢？
其实他最大的信心，还是源自于神裂火织那逆天的运气。
为了让事情更加的顺利，他甚至还使用了娘娘曾经送给他的那张符咒。
就是无论许下什么愿望，都会反着来的许愿符。
虽说只能许下三个愿望，但在神裂火织身上用一个，他也觉得不亏。
都叫他那么久爹了，连这东西都舍不得，他这爹心里也不踏实。
“请让神裂火织接下来在清教的日子，过得异常艰辛吧，最好有着和蒂塔在正教时一样的待遇，更希望某些人不要打她的主意。”
蒂塔：？？？
某些人，自然是指的某个腹黑女。
他也不是没有考虑过其他几方。
但正教被他得罪、成教他不熟、道教不适合神裂火织的路子，那么只有一个清教可以选择。
考虑到原著之中神裂火织就是为清教效力。
所以白井制定了这个计划。
至于神裂火织去了清教不愿意回来......
完全不存在的。
懂事起，白井已经在她的内心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再加上现在又“死”在了她的怀里，她想忘记白井，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就怕在她心里留下阴影啊......
白井忽然又有些期待，几年或者十几年后，她若是再和原著一样，和一个红毛正太追杀某个刺猬头时，自己忽然出现在她的面前。
那她......该会是什么反应？
不......
按白井的调教方式，神裂火织估计不会给上条当麻太多使用嘴炮攻击的时间......
为某个刺猬头祈祷吧。
......
阳光透过彩色的玻璃，映照进圣乔治大教堂之中。
让教堂顶上那美轮美奂的壁画都显得更加的神秘和圣洁。
劳拉史都华，英国清教第零圣堂区必要之恶教会最高主教。
这是一个极其神秘的女人，就连做了不老不死手术的木原幸子，都能看出岁月给她留下的些许痕迹。
但劳拉依旧和当年一样，恍若十七岁的少女。
当年的好闺蜜都成了白发苍苍的女王，她还是一副年轻的模样。
“讨厌的文件......”
将桌子上的文件丢到了旁边，她就像小孩子一样，耍起了性子。
“咚咚咚......”
“请进。”
房门打开，凡妮莎走了进来。
此时的劳拉哪还有刚才那副懒散的模样，温和的笑容再次挂在了她的嘴角。
“劳拉大人，请您过目一下。”
凡妮莎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劳拉的面前，递上了手上的文件。
劳拉看到文件时，眼底隐隐闪过一阵厌恶。
可当她看到学园都市的标志时，那阵厌恶已经消失。
拿起文件，细细品阅，片刻后，她将其重新放到了桌子上。
“你确定他已经死了？”
“是的，十分确定，丽莎也在场，当时是我们两个亲自焚烧的他，可以确定是他本人。”
凡妮莎十分肯定的说道。
“这样吗？”
明明已经十分肯定白井已经死亡，甚至是她的手下亲自烧的，但她却更加不相信了。
“看样子他没死。”
“？？？”
“太完美了。”
没错，太完美了。
纵观全局，一切都好像是安排好的一样，从某个小魔法师开始入侵学园都市，到白井为了保护自己女儿，死在了那张死神牌下，再到蒂塔恰巧带她们赶到，没有一丝可以怀疑的地方。
但正因为太过于完美，却更值得去怀疑。
“好了，小家伙的日常起居，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对了......记得去骑士团那边通知一下长星先生，就说我给威廉找了个伴，也是一名圣人。”
“是！”
......
“哒哒哒......”
行走在如同海市蜃楼一般的虚幻城市里，白井仰起头，打量着四周的高楼大厦。
和印象中的一些建筑物几乎相差无几。
现世之中有的东西，这个名为虚数学区的地方，也有！
没错，白井再次来到了这个名为虚数学区的相位。
上一次来，还是因为和老汉克同归于尽。
没想到这一次他又过来了。
和上一次过来不同，这一次他已经是level5的等级，且学园都市里的AIM扩散力场也足以让这里比之前那个小研究所更加的广阔。
所以原本好似在雾中的城市，这一次终于清晰了起来。
没有影子、没有重量、风一吹，大楼、树木、路边的行人都会像蜡烛的火焰一般，随风摇曳，并且散发出灰色的视觉杂讯。
就连空气都十分的稀薄。
白井甚至怀疑，若非他出现在这里，这个相位恐怕连空气都不会有。
“那么.....它在哪呢？”
确定自己再次进入虚数学区之后，白井就开始干活了。
对，就是干活。
为了说服亚雷斯塔帮自己完成计划，白井答应了他一个条件。
在虚数学区内找到一个集合体。
或许是某个人，也或许是某个物，更可能只是在相位里流窜的一股风。
总之......白井的任务就是......
找到它！
控制它！
收容它！
然后跑路......
咳咳......跑题了。
那么它是谁呢？
就算亚雷斯塔没有跟白井说，白井也猜的出来。
风斩冰华！
又名修丝.风斩。
亚雷斯塔人工天界的核心。
那名完全由学园都市所有超能力者无意间散发的AIM扩散力场所形成的妹子。
也正因此，她属于科学和魔法的中间点，统称科学天使。
不过从时间上来看......这妹子应该还没有出现，估计连自己的意识都没有产生。
大概这也是亚雷斯塔想要他找到它的缘故。
只有从小养起，才会跟自己亲。
神裂火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
亚雷斯塔找风斩冰华是为了什么呢？
其实就是为了方便操控虚数学区这个特殊的相位。
白井的确也可以操控这里，但风斩冰华和白井的意义又不同。
如果亚雷斯塔从外部干涉AIM扩散力场的组成，她的形体会发生异常的变化。如果完整操纵AIM扩散力场，甚至能完全操纵她的形体跟言行。
届时，就算亚雷斯塔不用通过白井，也可以操控虚数学区。
就像她的名字一样。
她只是一个保险丝而已。
一个防止白井出什么幺蛾子，而设置的保险丝。
在这样一个海市蜃楼一般的城市里，寻找一个还没有存在意识的聚集体。
说不上是大海捞针，但对白井来说，也是一件不容易的活。
倒不是找不到。
白井只是不知道，天空会不会再次出现上次的漩涡，将他给拉进英国的克隆体之中。
所以在回到克隆体之前，他必须要找到风斩冰华的聚集体。
站定了身子，白井伸展开自己的双臂。
一股若有若无的波动从他身上扩散而出。
“嗡......”
凡是被波动扫过的地方，全都由海市蜃楼一般的视觉杂讯，变为了实体。
路人们开始了交谈、树叶开始飘落、钟表继续摆动。
“找到了！”
紧闭着双眼的白井，脸上忽然一喜。
他发现了一处特别的地方。
明明他的能力还未扫到那个地方，但那个地方的一切都在运作着。
这便代表着，那边有除了白井之外，另一个可以影响到虚数学区的“人”。
快速在虚数学区之中闪动着，白井没花多少时间，便来到了那处特殊的地方。
“我家？！”
白井有些懵逼。
眼前这个他十分熟悉的院子，正是他的家。
推开院子的大门。
一切就和他记忆之中的小院一样，就连扫把摆放的位置、蒂塔晾晒的女仆装，都一模一样。
“沙沙沙......”
安静的走过院子，白井站在了屋门口。
伸出的手顿了一下。
他不太敢推开门。
他怕自己推开门之后，看到另一个自己。
就算在研究所内，看到了数万个自己的克隆体，但至少他们都是无意识的肉体，只能由自己这个核心进入他们体内，启动他们。
但如果这里有一个有独立意识、自己懂得思考的另一个白井呢？
咽了一下口水，白井推开了屋子的门。
“吱呀——”
屋子里没有人。
桌子上的茶杯还冒着热气，打开着的电视也在播放新闻。
但却看不到任何人的身影。
仿佛白井来到这里之后，另外一个他就同时也消失了。
再次闭上眼睛，释放自己的能力。
“嗡......”
那股看不见的波动再次扩散出去。
“叮——”
悦耳的声音让白井睁开了眼睛，视线也朝向了窗口处。
那是一个风铃。
他特意为神裂火织做的。
声音的确很好听，不过由于手法有些粗糙，并没有什么美感。
但是现在，那个风铃似乎有了变化。
伸手一招，风铃出现在了他的手里。
感受着这个早已变得不同的风铃，白井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找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