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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就好比你又听话又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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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玉有些讪讪然,她没想到的是大夫能凭着脉搏判别出男女。她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认了自己是断袖。她的不自然的点了点头,含糊不清的说:“算是吧!”

    苏牧一脸的生无可恋,呢喃道:“怎么会这样呢?世道怎么就成这样了呢?”

    萧玉抽了抽嘴角,她推了推他转移话题道:“他怎么样了?”

    “没得治!”苏牧脸色凝重的说道,内力逆转已经是武学里最忌讳的事,然他深受寒毒也就罢了,可体内还有其他不明属性的毒素。两者相抗确实能暂时压制寒毒侵入骨髓,但是一旦用毕生所学内力,不明属性的毒素就压不过体内的寒毒,熬不过的就有可能毙命。

    萧玉一愣,她沉下脸反驳道:“你胡说什么?怎么可能没的治?撄”

    “师弟的医术本来就平庸,他说没得治,就没得治了吗?呵~我就能治。”楚少不屑冷哼一声。

    这时魑拿着竹笼子进了屋,他将竹笼子递给楚少,沉声道:“赤红蛇找来了。偿”

    楚少心一喜,他拿过竹笼,伸手擒住蛇的三寸,从笼子拿出来,他轻笑一声道:“它就可以救命。”

    萧玉看着楚少手中的赤红蛇,她心里升起一股恶寒。蛇的头是尖细的,绿色的眼眸,赤红色的颜色,还有斑斓的黑色斑点。

    “你要拿这个救他?”萧玉颤着声道,心生的寒意让她每个细胞都在叫喧着。

    “有何不可?”楚少睨了一眼萧玉,淡淡的反问。能被数百只毒蝎食咬,这毒算什么?

    苏牧皱了皱眉,不赞同的说道:“他深受剧毒,以毒攻毒确实是目前缓解疼痛的办法之一,若是长久用此法,会起反效果。我并不建议用此法,他现今已经昏迷不醒,恐怕很难熬过去。”

    楚少冷冷的睨了一眼苏牧,并未理会苏牧的劝诫。他走至床边,伸手卷起他手臂上的袖子,正要用赤红蛇咬在他手臂上。

    萧玉惊恐的瞪大眼,她疾步走至床边,攥住他的手,喝道:“你要做什么?没听到苏牧说,熬不过会死吗?”

    楚少冷漠的看了一眼萧玉,萧玉凝视着他半边铁面,那刻她又内而生一股冷意,只听他冷冽的说道:“他心存执念,不会熬不过去,他不会死的。”

    他不会死的,曲月南若真的那么容易死,当年赤水边境的屠杀就该死了。曲家以及五十万的亡魂就是他的执念,执念未消,怎肯死去?

    楚少并没有犹豫,擒着蛇的三寸到了风瑾言的手臂上,蛇极快的咬住风瑾言的手臂。

    “嘶……”风瑾言闷哼一声,依然未醒。

    然赤红蛇在一口咬下后,成了死蛇。萧玉看着地上死的蛇,心颤不已,她徒然坐在床边,愣愣的看着地上死了蛇。

    楚少见吓的六神无主的萧玉,不屑的冷哼。他迈步走向苏牧,苏牧不由的吞了吞口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楚少极快的伸手攥住苏牧的手,沉声道:“跟我出来。”

    “君子动口不动手,你放手!我在不松手,我就动手了!”苏牧心一颤又一颤,完了!师兄又得威胁警告他一番了。

    果然到了院外,楚少将苏牧甩在墙上,本人却好整以暇的逼近他。苏牧瞪大眼,想逃又无路可逃,只能紧贴着院落的门洞边,磕磕盼盼的说道:“师,师兄,有话,有话好好说。”

    楚少来勾唇邪气十足的一笑,他走进他,伸手抵在他头右侧,将他困在狭小的范围内。他凝视着他眼眸,沉声道:“阿牧,多月不曾见面,可有想起为兄。”

    “没,没……”有!苏牧想干脆利落的吐出没有二字,可惜在对上那双冷厉的眼眸时,他焉了!

    “嗯哼?到底是有呢?还是没有呢?”楚少看着他,欣赏着他因紧张而憋成红脸的模样,他微微勾唇,邪黠的说。

    “有!有的!师弟甚是挂念师兄,一日不见师兄如隔三秋。”苏牧很识相很狗腿的说道,没有能力反抗,就认命的奉承吧!反正也就动动嘴皮子的事,不碍事的。

    “是吗?是这里,还是这里,还是这里……”楚少伸手挑起苏牧的下巴,抵在他唇上,一路下滑,指了指他的心口,又一路下滑到了腹部,然后……

    苏牧涨红了脸,他急忙挥开楚少的手言辞振振的说道:“请放尊重点。”

    “呵~”楚少冷哼一声,他与苏牧平视,沉声道:“今日.你来萧府,切勿把萧玉未婚妻是男人的身份给说漏了,不然……”

    “不然什么?”苏牧颤着声,强装淡定的问道。

    “不然,我把你丢进蟒蛇深潭里喂蛇。”楚少轻飘飘的说道。

    苏牧呆了,蟒蛇深潭里都是剧毒蟒蛇,小师妹若雨圈养蛇的深潭,每天喂食一头牛那么多的肉,他,他居然要把他丢进去!

    楚少见他傻愣的样子,很是满意的拍了拍的他的脸,淡淡道:“阿牧,你知道的!我最喜欢的就是听话懂事的人,就好比你,又听话又懂事。”

    苏牧回神,立马点头保证道:“我不会说的,我绝对不会说的。”

    “很好!阿牧师弟,你真可爱……”楚少向后退了一步,轻笑道。

    苏牧努了努嘴,他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楚少,疑惑的询问道:“那男人就是你苦研医术毒术的原因?为什么?他是你什么人?”

    楚少睨了一眼苏牧,他神情自若的掸了掸长袍,沉声道:“跟你有关系吗?问那么多,不怕我杀人灭口。”

    苏牧扯了扯嘴角,他们同出一门,多问几句怎么了?怎么了?他也是关心他啊!

    他硬气的负手在背后,轻咳道:“师兄此言差矣,你我本就是兄弟,你朋友就是我朋友,你要特别关照的人就是我要特别关照的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师兄你别把我当外人。”

    “你只要记住,切勿伤他就是。你所言我甚至满意,他是我恩人,便是你恩人。我不在漓北的时候,就由你照顾着。师弟,你莫要想太多,我一直把你当做我的人。”楚少揶揄的看了一眼苏牧,转眼望着天,一本正经的说道。

    “……”苏牧抽了抽嘴角,什么叫做我的人?他什么时候成为他的人呢!他可是不断袖。

    屋内萧玉在震惊过后,木愣过后,拧着眉心看着躺在床上的风瑾言,疑惑的事情太多。为何他会深重寒毒?为何他会认识宫外的的人?

    她目光停留在他的手臂上,哪里明显有被蛇咬过留下的牙印。她伸手想去擦拭他牙印边上流出的血迹,就在这时楚少与苏牧再次进了房内,楚少意识到萧玉要做什么,喝道:不要碰他。”

    萧玉手一抖,她转头看向他,不明所以。

    楚少走至桌边坐下,端起茶壶为自己倒了一杯水,沉声解释道:“他深受寒毒,我为了让他活命,用百只毒蝎食咬,日积月累他的血液也剧毒无比。你莫要碰他,我不能保证你会怎么样。”

    萧玉心一紧,百只毒蝎食咬,这是多么可怕的事?他到底经历了一些什么,才会受此磨难。她深吸一口气道:“你是他什么人?据我所知他常年在漓北皇宫,根本没有机会结识江湖上的人。”

    “什么?他是皇宫里的?”苏牧惊呆了,男人也就算了,怎么还是皇宫里的。

    萧玉抑郁了,怎么苏牧这小子还在?她郁闷的看了一眼他,催促道:“你可以走了!夜深人静,最适合你偷鸡摸狗的做人体画。”

    “……”苏牧抽了抽嘴角,什么叫偷鸡摸狗?明明是光明正大的。

    楚少冷睨了一眼苏牧,淡漠的说道:“喔~师弟每日晚上还有情致做画?”

    苏牧头皮发麻,慌忙说道:“夜深了,我得回去了。”

    “等等!”楚少轻飘飘的说,他看向萧玉沉声道:“阿牧是我师弟,他的医术不在我之下。瑾言体内的毒素现今是控制住了,但每当月圆夜,寒毒发作,本来还有缓解的办法,现今已经不能再用了。我必须出漓北寻活命草,这段时间不会在漓北,瑾言若有什么万一,就找阿牧。虽然他用毒不行,用药还是可以的。”

    “我没答应……”苏牧慌忙说道,牵扯到皇宫里的人,他还是算了吧!他上有老下有小,玩不起的。

    “你是说,每月的月圆日,会发作寒毒?那上次他……”萧玉惊讶的说,她记得上次的月圆夜是跟他度过的,可没见他昏迷不醒。

    “不管怎么样,我希望你信任苏牧。我们药王谷的人都是值得信任的。”楚少沉声道。

    苏牧郁闷无比,干嘛什么事都扯上他?他不要不要可以吗?

    萧玉看了一眼苏牧又看了一眼楚少,一脸黑线道:“按照剧情发展,为了彼此信任,我们是不是得血誓或是结拜成义兄?”

    “……”苏牧与楚少眼角一抽,怪异的看着萧玉。

    萧玉挠了挠头,尴尬一笑道:“我胡说的,别那么当一回事。”

    那知楚少当真了,他拔出佩戴的剑,递到萧玉面前,沉声道:“既然你不放心,那就血誓吧!萧相麻烦你抬起你玉手,轻轻在锋利处一划,把血滴在茶盏里。”

    “用不用那么认真?能不能别那么血腥?”萧玉扯了扯嘴角,看着锋利的剑泛着寒光,没骨气的说。

    楚少不紧不慢的起身,他走至萧玉的身前,极快的攥住萧玉的手腕,在锋利处一划,惹来萧玉尖叫道:“哇哇哇,疼死人了!”

    萧玉见指尖破了皮,血珠子冒出来,她慌忙把血滴到茶杯里,一脸的哀怨。

    苏牧见楚少冷眼扫向他,不由的后腿一步,还没等他说话,指尖一疼他,他直骂道:“你能不能尊重人啊?我都没说……”

    “还不过来……”楚少睨了一眼苏牧,淡淡的说道。

    苏牧如同萧玉一眼哀怨,伸手拔了手指上细小的银针,挤了一滴血落在茶杯中。萧玉无比惊恐,这人的暗器投射程度绝对不在风瑾言之下,太恐怖了!

    楚少睨了一眼表情夸张的萧玉,优雅的从袖内拿出一根银针扎在手指上,面部无表情,动作优雅的将一滴血滴在茶杯里,到了水,轻轻晃动了一下。楚少递给萧玉道:“血誓吧!”

    萧玉扯了扯嘴角,这人能面无表情的将这事做的连贯又优雅,震惊了她眼球不说,还让她的心一抖。她颤着手接过,小小的抿了一口递给苏牧,苏牧十分不情愿,无奈屈服在楚少的yin威之下,只能认命的喝了一口。

    茶杯递还给楚少,楚少面无表情,沉声道:“我本名叫楚谦慕。江湖人给我起了一个绰号叫‘鬼医圣手’,瑾言是我兄弟,清楚了吗?”

    “你们是亲兄弟?”萧玉好奇的反问,风瑾言那么美,这家伙应该长得也不赖吧?为何要带着半张铁面具,好好奇啊!

    “嗯……”楚少淡淡的应声,他就是他,他就是他,可不就是亲兄弟。

    “大哥好,以后多多关照。”萧玉很是卖乖,这人那么牛逼哄哄的,以后就是她大叔子了!

    苏牧嗤之以鼻,萧玉这怂样,真丢漓北男人的脸!呵,刚还一脸的不情愿,现在就大哥大哥的喊上了,他鄙视他。

    楚少撇开眼,不吃萧玉这一套,他垂眼淡淡道:“接下来这几日,每日都要给瑾言擦身子,切记用温水。一天三次,早中晚。”

    “为何?他不能马上醒来吗?”萧玉蹙眉忧心的询问道。

    “三天后会醒来,内力已经被封,嘱咐他莫要在冲破穴道动用内力。”楚少微微拧眉,嘱咐道。

    苏牧很忧伤,很忧伤,他半点都插不上手,要他干嘛啊!

    楚少该说的都说了,他冲着暗处隐着的魑道:“保护好你阁主,我得出漓北寻找草药。”

    “是……”魑极快的出现在萧玉和苏牧眼前,领命道。

    楚少出了房,飞身踏上了屋檐,消失在夜幕下。萧玉惊叹不已,这轻功跟风瑾言一样快,难怪是兄弟。

    她推了推苏牧道:“嘿嘿,你们药王谷都神人啊!为什么你没工夫?”

    苏牧一愣,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萧玉道:“你就不能不提我的伤心事?我资质平庸,不能习武,师傅说我是废材,只适合学医。”

    “……”萧玉抽了抽嘴角,小白脸加病秧子就是这么炼成的!

    苏牧见萧玉一脸的鄙夷,气闷的说道:“我回去了!”

    “喂,我让管家腾出个客房让你住一宿。天都黑了,你又没有功夫,万一遇到坏人还得受皮肉之苦。”萧玉善解人意的说道,瞧瞧她是个多么体贴的人。

    苏牧脚步一顿,萧玉所言极是,他不自然的轻咳一声道:“咳咳,也只能这样了。”

    萧玉无语的嘴角一抽,叫来管家带苏牧去客房。

    萧玉回转身见魑像个门神一样抱着剑杵在床边,一脸的黑线。她身心疲惫迈步走到床边,没想到横出一只手。

    她郁闷的一翻白眼,抬眼看向他道:“又怎么了?”

    “你做什么?”魑冷睨了一眼萧玉,冷哼一声道。

    “我睡觉啊!”萧玉理所当然的说道,大晚上不睡觉还能干嘛,这人能不能在逗点。

    “没看到阁主睡着吗?”

    “我跟你阁主天天睡一起,天天搂一起,你别没事找事哈?我明日还得上朝,心累身累。”萧玉心塞塞的说道,她好累的啊!

    “……”魑脑子一白,不知所云中。

    萧玉才懒得管他,躺在风瑾言的另一边梦周公去也,至于杵着的门神就当他是保镖好了,毕竟她招人恨,人品不咋好,万一有仇家呢!

    次日阳光高照,床边的两人一个呼呼大睡,一个静静熟睡。然而呼呼大睡的某人已经忘记两件事,第一上早朝,第二查案。

    隐在梁柱上的魑一直记着楚少的吩咐,给风瑾言每日擦身。他飞身下了梁柱,走至床边用剑柄捅了捅萧玉,喊醒萧玉道:“你快醒醒,醒醒。”

    萧玉被什么东西给膈的慌,迷迷糊糊的醒来,入眼是魑面瘫,见他不耐烦的样子,郁闷的卧起身道:“做什么?”

    “给阁主擦身,一日三次。”魑一本正经的说道,一点也没把萧玉放在眼里。

    萧玉看向窗口,这才发现太阳高空照,慌忙站起身,急急地说道:“完了!这个点早朝都结束了!你怎么不喊我啊?”

    “你不是我分内之事,我自然不用提醒你。”魑理所当然的说道。

    萧玉吐血,这人怎么一点人情味都没有,怎么说她也是小瑾瑾的娘子啊!也算是他半个主子,他怎么可以这么无视她呢?

    她心里一阵抱怨,面上却不敢显露太多情绪,万一弄不好,剑就在脖子上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小豆急急地说道:“爷,你醒了吗?啊呦!爷你今天怎么没去上朝?状元郎和大理寺少卿在大堂等着你呢!”

    萧玉一愣,她起身迈步走至门口,打开了门道:“我还要问你呢?为啥不喊爷早起?好了吧!我又得挨批了!”

    小豆挠了挠头,好像是他没尽责,他憨憨的一笑道:“状元郎和大理寺少卿在门外等着爷呢!”

    “你让他们等着,就说爷还在梳洗,等梳洗好了会来前厅的。”萧玉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爷,这不太好吧?”小豆见自家爷不知轻重,小心的睨了一眼萧玉,低声道。

    “有什么不好的!爷确实没有梳洗,总不能蓬头垢面的见人吧!”萧玉郁闷的说道,她过得怎么那么忙碌呢?

    小豆回了大堂回禀状元郎和大理寺少卿,萧玉则出了院子,招来丫头,要求要一盆温水。等丫头端来温水,萧玉亲力亲为的为风瑾言擦身子。

    这一圈擦下来,一盆水都成了黑水,她又心惊又唏嘘。等擦完身子,她热的一头汗,她用袖子擦了擦,看向魑道:“我还有公事要办,这里交给你了。若是我晌午还没赶过来,麻烦你跟你们阁主擦身。”

    “嗯……”魑淡淡的应道,并没有多说什么。

    萧玉整了整衣服,这才急匆匆的赶去大堂,到了大堂门口老远便看到了夏明候和大理寺少卿。萧玉悠哉悠哉的踏进了大堂,夏明候一脸的急切,见萧玉来了忙说道:“今天你为何没上朝?”

    “我夫人昨日发病,闹得很晚,睡过了头这才没去上朝。今日朝堂上可有新鲜事?”萧玉不急不躁的说道,人要淡定不能急的。

    “好在今日摄政王病了,没上朝。皇上命我来找你,让你尽快查清靳将军一案。”夏明候淡淡的说道,彬彬有礼。

    “相爷,昨夜靳将军就抬着王大富的尸体到了大理寺,听说相爷也去了。可看出一点眉目?”大理寺少卿的插话道。

    萧玉微微蹙眉沉声道:“少卿,你可有让仵作验尸?我想知道王大富的死是因那种武器所致?”

    “验了,仵作说是因匕首所致。可仵作还验出新伤,尸体手臂上有被抓的痕迹,而且死者死之前有性侵行为。”大理寺少卿如实禀告着。

    萧玉一惊,性侵?应该不是被性侵,就王大富那张肥肉脸,谁干的下去。她托着下巴一下沉声道:“也就是说匕首不是致命的武器。有可能是死者已死之后,蒙骗我们的眼睛所制造的假象。”

    “相爷现今我们该怎么办?”夏明候急急地说道,这案子皇上交给他,他一个文官又不是捕快查案的。他一个外行只能靠萧玉了。

    “只能去王家再找找线索了。”萧玉存有太多的疑惑,这案子太难搞,她也没有头绪。再加上风瑾言还昏迷不醒中,她想破案的心情一点也没有!

    “那我们现在动身。”夏明候十分猴急的说道。

    萧玉睨了一眼夏明候,淡淡道:“别那么捉急,容我吃个早膳。”人要吃饱才有力气干活,不然做什么事情都没力气。

    “你还有心情吃,早日把案子破了才是正事。你不知道靳将军虽然被放出来了,但是被暂停了一切职权。你若是不尽快查出真相还靳将军一个清白,摄政王一旦病好了有可能接手靳将军的职务。”夏明候沉声道,皇上让他查清楚靳烙被诬陷杀人一事,他得好好表一下忠心。

    萧玉一愣,夏明候说的并无道理。尉迟轩宇受了极重的伤,想来跟她小瑾瑾一样昏迷不醒中,若不尽快查清楚,可能会插手此事。她点了点头道:“那好吧!现在就去王大人的府邸。”

    三人迈步出了大堂,萧玉似是想到了什么,转眼看向大理寺少卿道:“现今我们去凶案现场也查不出什么,凶手估计已经将痕迹给销毁了。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虚张声势,让凶手以为我们查到了些什么。”

    “可我们并没有查到什么啊?”大理寺少卿耿直的说道。

    “你带兵将王大人家给包围住住,尤其是凶案现场。不管是明着透露还是暗着透露,一定要把我们找到了证据这个消息透露给全府的丫头和小厮知道。凶手会自乱阵脚,一定会再踏进凶案区。”萧玉拧着眉沉声道。

    “是!”大理寺少卿不得不佩服萧玉,萧玉不仅脑袋瓜子聪明,而且很会分析,这样的人辅佐皇上,必定会名留青史。

    “那我们是不是要晚点去凶案现场?”夏明候明白萧玉的意思后,拧着眉询问道。

    “去大理寺,我再看看王大富的伤口,看看还能推测出些什么。”萧玉觉得自己有必要在仔细看看尸体,毕竟手臂上的抓伤与性侵,让她很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