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是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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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走过来。

    邵景珩先给楚召辞介绍沈叔。

    他把沈叔是合水县人,并且曾在县城开个饭馆,后来被士兵们强行抓走才来这的...

    等等事情告诉楚召辞。

    之后,想跟他说说沈叔也身中剧毒。

    且,他的命已经不长,但却可以从他身上的毒结合千将身上的毒更快找出西域部落。

    后面有关毒的话他还没来的急说...

    楚召辞突然惊讶的低语声,“温太傅?”

    在见到沈叔的第一眼时,楚召辞就感觉这个人很是眼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邵景珩跟他说沈叔是合水县城那些话时,他都没听。

    因为他的思绪都在这个人很眼熟上。

    终于,他想到了。

    这位不就是十几年前曾经教导过他的温太傅吗?

    与其说是教导过他,其实,当时因为不受宠的原因,楚召辞只能跟着其他皇子身后当伴读。

    有两位太傅给那些皇子们上课。

    皇子上课都是有专门的书案的,可他这个只能做伴读的皇子只能站在旁边听着。

    两位太傅都知道他的身份。

    但另外的那位太傅从未睁眼瞧过他。

    毕竟,他就是个不收宠爱的皇子,作为太傅的只要听从安排就行,没必要在意他。

    左不过,他对他没有用。

    可温太傅不同。

    温太傅来上课的第一天就让随行的仆从给他也搬来了桌椅。

    其他皇子排斥他,质问温太傅为什么要给他也准备桌椅,他不过就是个没用的东西!

    温太傅却说,“人无贵贱之分。”

    在他的眼里,他与其他的皇子同样,都是他的学生,无论是学习还是课业,他都好好教导他。

    楚召辞认识字就是温太傅教的。

    可以说,温太傅是他的一生的良师。

    只是...

    想到这,楚召辞的眉头不禁蹙起来。

    他觉得,温太傅在教导他们两年之后,温夫人突然被传出来发疯,并且走丢。

    温太傅去找妻子的路上遇到刺客被杀。

    当时,他还曾亲眼去看过温太傅的尸体,已经遍体鳞伤,看不出原本的面目。

    为此,当时年幼的楚召辞跪在温家灵堂哭了好久。

    若非是皇帝派人来把他带回来,他能哭死在那里。

    可现在,温太傅怎么又活了?

    楚召辞越想,越是不解,难道是自己认错了人?

    眼前之人,只是跟温太傅长的很像而已?

    邵景珩在听到楚召辞的那句“温太傅”时,被惊讶到了一瞬,下意识开口,“你认识他?”

    楚召辞把自己跟温太傅的事告诉他。

    邵景珩剑眉紧促。

    他像是在想什么,久久都没有说话,直到楚召辞问他,“温太傅什么时候能醒?”

    他现在虽然还不能确定眼前之人到底是不是温太傅,但他希望,这是温太傅。

    说话时,也就下意识喊成了温太傅。

    邵景珩把花小念先前说的话,跟他说遍,“大概要明早。”

    楚召辞今晚就谁在了这间屋子里。

    他想等明早温太傅醒来后,亲口问问他到底是谁?

    天色转瞬即亮。

    楚召辞还坐在温太傅身旁小憩,温太傅就已经醒了过来,他想要做起来。

    因为地上铺着的是厚厚的草,在他起来时弄出了些许动静。

    楚召辞下意识睁开眼睛。

    见到温太傅醒过来,楚召辞激动的眼眶不受控制的湿润下来,他颤抖着声音喊,“太傅。”

    温太傅听到他的喊声时,微怔。

    他的眼底明显闪过抹怀疑。

    像是在想,这是谁,怎么知道他的身份?

    楚召辞将他的神情全部尽收眼底,心头的激动渐渐转变成紧张,他小心翼翼的道。

    “太傅可还记得小辞。”

    当年在皇宫时,温太傅称呼所有皇子都是殿下,称呼楚召辞亦是如此。

    但楚召辞不喜欢“殿下”这个称呼,就让温太傅叫他“小辞”,左不过,谁也没把他当过皇子。

    即使温太傅这般喊,也无碍。

    温太傅知道楚召辞的处境,明白他这是把自己当做了良师,而并非只是太傅。

    他笑着应下。

    自此,他便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喊他小辞。

    楚召辞边说,还撸起袖子,露出胳膊肘的伤疤给太傅看,“您看,这是我小时候不听您的话,爬树受的伤。”

    “您...可还记得?”

    温太傅怎么能不记得。

    是那次...

    他给众位皇子上课,答应皇子们只要完成课业,就可以给他们放半个时辰的假。

    让他们可以在院子里随便玩。

    那时正值初春。

    众位皇子们在院子里放风筝,楚召辞也想放风筝,但却没有奴才给他做风筝。

    他就只能自己做。

    温太傅看见他孤独的小身影,走过来帮他一起做风筝。

    昨晚风筝后,他们还一起放。

    只是他们的线不太结实,风筝落在了树上,那是楚召辞第一次放风筝,他很是舍不得。

    就自己爬到树上去拿风筝。

    温太傅不让他去,说是让自家的仆从去拿梯子了,很快就会回来帮他拿下去,但他还是执意爬了上去。

    主要也是他会爬树。

    他爬到树上拿到了风筝,准备下来时,这才发现自己爬的太高了,只能等仆从过来把梯子给他。

    仆从很快回来。

    本来,他可以顺着梯子成功下来。

    可梯子却被人动了手脚,在他下到一半的时候,梯子突然断了,他从梯子上面摔下来。

    好在已经下到一半的位置,他虽是摔了下来,却并未有大的摔伤。

    只是身上蹭破了些皮。

    胳膊肘的这个位置蹭的最为严重。

    是温太傅亲自给他擦的药。

    过往的记忆像是放电影般在师徒两人的脑海中陆续播放,温太傅亦是激动的眼眶湿润。

    “六,六殿下。”

    楚召辞刚才并未说出自己的身份,只是说了个“小辞”,温太傅却能认出他是六皇子。

    这足以证明他就是温太傅。

    楚召辞的激动心情无法言喻,本来有满肚子的话想说,现在突然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邵景珩在旁边看着,心里很是复杂。

    师徒两人都在努力的沉淀心情,片刻后,楚召辞问温太傅,“当年,太傅不是遇刺了吗?”

    “我还去过温家看了您的尸体。”

    “可现在,您怎么又会出现在这?”

    这事说来话长,温太傅挑了重点用几句话给他概括了下,“我当年没有死,而是摔落了山崖。”

    “至于你们见到的尸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