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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八章 苏婕之死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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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风捂住脸,痛苦的大喊,显然没有回答苏婕的话。睍莼璩晓

    阴阳千箩嘴角轻翘,声音极冷:“上次和他相见,我就说好久不见!因为我跟他以前认识,他就是北凰国皇帝——长孙霄云身旁的锦衣卫。”

    阴阳千箩肆意的笑起来,全身散发出的寒气逼人:“不错,东皇钟就在我手里,但是从他手中夺得的。”阴阳千箩走近随风,毫不犹豫的挥剑砍断了他的右手。

    阴阳千箩直视着血淋淋的右手,用赤霄剑挑起衣袖,手腕很快露出一条深深的疤痕,阴阳千箩脸色阴寒:“这是那日,他逃走的时候,被我所伤!”

    随风全身血肉烫伤,断了右臂,倒在血泊中,疼得他发出嘶喊声。

    随风咬牙,左手握着右臂,最终忍住全身的疼痛,怒目瞪大:“对……不错……我的确为了夺走东皇钟杀了苏天,灭了整个神剑山庄,从我来到神剑山庄那一刻,就是为了得到东皇钟,有了东皇钟,我就可以报仇杀了长孙霄云。”

    随风亲口承认,苏婕还不相信?

    苏婕退后几步,脸色惨白,她恨随风,恨他夺走了自己的身体,此刻他更恨他,很他一直以来都是欺骗自己,恨他杀了自己的爹娘。

    苏婕咬紧下唇,猛然夺过阴阳千箩手中的赤霄剑,毫不犹豫的插在随风的胸口,鲜血涌现,整个宽敞的房间血腥味弥漫。

    阴阳千箩扑捉到苏婕的怨恨的目光,所以在她抢走手中的赤霄剑时,没有阻止。

    随风双眸赤红,血肉模糊的盯着满脸泪水的苏婕,张嘴笑了起来,嘴里不断有血溢出来,倒下的那一刻,他说:“婕儿,我有爱过你!”妾妖娆

    苏婕拔出赤霄剑,身子瘫软在地,眼前一片血红。

    阴阳千箩眸子泛着幽冷的光芒,旁边的熬裂和魔人脸上没有任何表现,形如死尸,站立在旁边一动也不动。

    阴阳千箩蹲下身子,剑气赤霄剑,声音清冷:“现在知道谁才是你真正的仇人吧?”

    苏婕目光呆滞起来,不禁苦涩的一笑:“我的确愚蠢……”

    阴阳千箩站起身来,瞥了一眼随风血淋淋的尸体,启嘴:“我算不算相助你报了血海深仇?”

    苏婕咬紧下唇,脸上隐约有几点血迹,随后站去身子来:“我错怪了你们,我想知道蝠娃怎么样?”

    阴阳千箩挑眉,语气没有温度:“她没事。”

    苏婕深吸了一口气,转身看着身旁的东皇钟,道:“我大仇已报,活着已经没有意思了,用我的鲜血解除封印吧……”

    这个时候,苏婕终于知道自己为何一直做那么奇怪的梦,因为她注定要化为血水,解除东皇钟的封印,此刻,她只想死。

    阴阳千箩并不同情,她以前对苏婕心软过,结果呢?她是那般愚蠢,又差一点害死蝠娃,这样的人还值得同情吗?

    况且,这样的结局都是她自找的!

    苏婕死了,全身化为殷红的血水,进入了东皇钟里面,东皇钟解除了封印。

    苏婕死前,对阴阳千箩说:“告诉楚沐允,我喜欢她!”静逅佳姻

    阴阳千箩并没有告诉楚沐允,因为楚沐允其实一直都在周围,对于苏婕,他没有任何好感,只是微微有点惋惜她的生命。

    阴阳千箩试着驾驭东皇钟,但是东皇钟刚解除封印,楚沐允说此刻不宜强行驾驭。

    阴阳千箩顿时觉得这些天发生的事,好滑稽好扯淡,就像一场梦一般,梦醒,什么事都没有了,空虚的一片。

    蝠娃说:“主人,以后除了你,我谁也不会相信了!”

    阴阳千箩告诉蝠娃:“不相信别人,才不会被伤害!”

    东皇钟已经得到,而且解除了封印,就剩下盘古斧、炼妖壶、昊天塔,熬烈找遍的三界六道,最后找到了昊天塔和盘古斧。

    虽然没有找到炼妖壶,却可以找到其它两大神器,可见,魔族有多么厉害。

    *

    南雀国。

    一轮新月刚上梢头,如墨的夜色就将日间的光明消匿在了漆黑的背景里,几许迷离的月色,穿过幽暗的树林,将静谧的光辉淡淡倾泻而下。

    森林的树林因为干涸而枯死,那些枯死的树形状极其怪异,如同垂死挣扎的人伸出瘦弱且痉挛的爪,无声地呐喊着。

    四周极静,没有一丝风,甚至连夜鸟的鸣叫也没有。

    阴阳千箩慵懒的靠在树上,眯着凤眸,她在等一个人,等可以解除盘古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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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沐允说,那个人在今晚会出现在这片森林。

    阴阳千箩想起楚沐允那棋盘,总算知道,为何楚沐允天知地知,神算如秒,原来那棋盘是天界的‘棋算盘’。

    此刻,在森林的另一头,一名布人男子在这如同迷宫一般的胡杨树林中缓缓穿行着。

    男子虽然个子颇高,可是却穿着不太合身的布衣衫裤,五官普通,给人一种憨厚的感觉,不时还回头看看,显然有些害怕。

    夜路难行,男子已经被困在这个林子里足足几个时辰了,自从意识到自己在这枯树林里不断兜着圈子之后,他便有些焦躁不安,可是,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想要抄捷径,如今被困在这里,纯属自找。

    微微叹口气,他正打算坐下稍事歇息再继续寻找出路,却不觉眼前一亮——

    前面不远处的枯树后,不知何时钻出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正低着头走着,在坑坑洼洼的地面上却走得很轻松。

    男子顿时喜上眉梢,迎上前去,双手抱拳,毕恭毕敬地行了一个礼:“请问,这位大婶,你可知道出这林子的路该要怎么走么?”

    话音刚落,男子便看见老妇人脸色极为苍白,一双眸子空洞无比。

    男子又问道:“大婶你生病了吗?”

    那妇人身子猛然停止,上下打量了男子一番,猛然出声骂道:“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你在诅咒我吗?”虽然声音很愤怒,但是声音却沙哑无比。

    男子猛的吓得退后几步,然后忙道:“大婶,你别误会,我并非诅咒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