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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是智商的较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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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卧房里昏暗一片,走廊的光线将叶璟琛的身形轮廓昏黄不清的勾勒了出来,在光与他身躯之间,还有一层患得患失的色彩,朦朦胧胧的混淆着望他的人的视线。睍莼璩晓

    安昕侧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眨也不眨。

    他正对她,背着光,因此她看不见他的神色表情。

    他说,复婚的事,我不是开玩笑的。

    她信攴。

    长久默然的相视,叶璟琛却能看清楚她要被被子完全遮挡住的眼睛里,那些细碎攒动的微光。

    他能看得出来,她心里有很多疑问。

    她在不安逋。

    “还有什么想说的?”他体贴的问。

    安昕几乎是凭反映,“你可不可以陪我。”

    ……

    叶璟琛很享受安昕对自己的请求。

    这是感情的常态,付出得较多的那方总会有意无意的暗自渴求着回应。

    当他付出的对象开口要求,不管是多刁钻的事,他都会欣然应允。

    他把她的要求当作回应。

    因为他会想,如果她对自己丁点儿想法都没有,那么无论他做什么都是多余的,她想要他身上的任何,无论什么,那都是与回应相同的东西。

    叶璟琛这张床不算很大,一个人睡会觉得空,两个人又显得有些拥挤。

    他坐靠在床头,挨着安昕的那只手轻轻的揽着她,她安稳的躺在他身旁侧身对着他,各怀心思沉默了会儿,她先开口。

    “为什么不问我?”

    叶璟琛低眉扫了她一眼,她抬头回视,“这和你知不知道无关,假使你知道的和我的说法不一样呢?”

    误会不就是这么来的吗?

    所以……

    他一笑,“你想解释?”

    安昕闷闷的往被子里缩了缩,“我觉得有必要。”

    “怎么说?”

    “你想听实话么?”

    叶璟琛直接用眼神威胁过去,安昕悄无声息的做了个吞咽的姿势,如实道,“你这个人太阴沉了,从小到大又没什么朋友可以说心里话,还习惯性的独揽大权,唯我独尊……”

    “你是想说我独丨裁?”

    她连忙摇头,“你在心里认定的事情很难改变。一开始你会给每个在你面前出现的人打基础分数,但你从不告诉别人是多少,一直到那个人不停的错,错到你把分扣完了,那么那个人再也没机会了。”

    叶璟琛状似吃惊的,“你的觉悟比我想象中要高。”

    安昕却是深有体会的说,“那是你不知道,对于我而言你像是一栋大得夸张的房子,而我则是个看不到听不见的残疾人,我被扔到房子里面,想要好好的在那里生活,就只能尽快弄清楚他的构造。”

    这栋房子之复杂,还有难以让人琢磨的脾气,安昕本身就是个缺乏自理能力的人,要与他相处,谈何容易。

    叶璟琛接受了她恰如其分的比喻,“你怕我把你的分扣完?”

    “如果你想换个住户的话……”

    他哑声笑笑,“暂时还不想,不过分数确实没剩下多少了。”

    看,她要是今天没有问而选择憋着的话,结果可想而知。

    “那你问。”安昕坐起来一些,俨然一副有问必答的乖孩子模样。

    叶璟琛低眉顺眼的瞅着她,沉吟了片刻才道,“WWE的股份是怎么回事?”

    “雷少倾最开始创立双赢能源时很不容易,雷家到处施压,想把他逼回去,他初始资金极度短缺,跑遍所有的银行都没有办法,秦深觉得很有投资潜力,就帮了他一把,他离世后,这部分股权就转到我和秦悦的名下。”

    “那部分股权是多少?”

    问时,叶璟琛已经在心里按最近的股价默默估算WWE的市值。

    安昕长了个心眼,提防的说,“你问这个干嘛,再多也不是我的,办完秦深的身后事,我就把名下所有的股权给了秦悦,作为她的监护人,我有必要保护她的*。”

    “她的不就是你的?”

    叶璟琛知道她们姐妹情深,平均两天通一次电丨话,短信更是时时不断。

    “这不一样!”安昕坚持。

    他追问,“哪里不一样?”

    “我不想和秦家……”她欲言又止,说起秦家就会变得很丧气。

    叶璟琛睨着她晦暗隐忍的表情,接道,“你觉得这样做就能弥补对秦家的亏欠?”

    安昕直勾勾的盯着他,不语。

    眼底的神采忽然凝固变得坚定,她就是这样想的!

    叶璟琛愣了愣。

    因为她觉得她是秦家的罪人,所以她分文不取,以此惩罚自己,到夜炫打工是因为真的缺钱?住在那种破漏的地方不是演戏给他看?

    这些疑惑一早就闷在叶璟琛心底。

    他老早就想问,她接近他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如今由她亲口说出答案,信还是不信?

    是她主动说及,是她主动解释给他听。

    安昕努力使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毫无变化,除了一种神采——渴望信任。

    一早她就没打算对他说全部,可她说的也实在没有半点虚假的成分,她不是傻瓜,如果事情可以变得简单一点,她宁可走那条捷径,顺带掩盖掉身后多余的瑕疵。

    她根深蒂固的认为,撒谎也没关系,倘若让他知道一开始和秦深有关,只为秦深,他一定会拖着她一起下地狱的。

    对这座名为‘叶璟琛’的房子,安昕并非一无所知。

    可是良久后,他毫不留情的摇头嘲笑她,“你知不知道这种做法很蠢?蠢透了。”

    他信她了。

    安昕认命,很坦然,“蠢又怎么样,如果那些万贯家财只会让我难过,我宁可不要。”

    “自虐自己之后,舒服点了么?”

    “不是遇到你了么?”

    在安昕最落魄的时候,叶璟琛的出现多么的及时,他们是天作之合,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他继续问,“为什么不住雷少倾家?”

    雷二少不会看着她吃苦。

    安昕早有预料,他一问,她就自若的回答,说,“偶尔会住一、两天,可是我呆在那里,他和秦悦就会想方设法的劝服我。”

    “没法说服你吗?”叶璟琛好像在为自己证明什么。

    “要看是谁。”安昕一五一十道,“雷少倾对我的意思我很清楚,加上他帮我照顾秦悦我很感激,别的感情真的无法再给他,而对于小悦,她比我成熟多了,也许是因为这一点,让我有些无所适从,不知道该怎么面对,索性离远一些,选择一种你们看起来会很惨,我却觉得还行的生活来过。”

    说完了,她再看看叶璟琛,他一脸的等待,明摆着还没听到他想听的话。安昕没辙,只好假装一下他肚子里的蛔虫,“在夜炫遇到你的可能性我有设想过,当时我认为自己可以应对。”

    但后来发生的那些,包括此时此刻他们相拥在一起,他聆听她坦白,只能说明一件事——

    “我可以接受你给我的感情,对你付出,我先前说了,不论最开始我是不是出于真心想要在那栋名为‘叶璟琛’的房子里面生活,现在我是想的。”

    这也是她今天对他坦诚的缘由。

    叶璟琛堵塞了许久的管道被完全疏通,继而恢复如常,在她额上赠与一记温软香甜的吻,“真乖!”

    安昕无奈的笑,“明明心里都不痛快了,我不说你就憋着么?等到没有挽回余地的时候,你来告诉我,我是错的,你是对的,你觉得自己就赢了吗?”

    “我承认,是我低估你的表达能力。”他一边说,一边有了不老实的动作。

    往被窝里一缩,他和安昕视线平行,接着探手搂着她的腰,将人往怀里拖,直到两人相对相贴。

    安昕深谙对叶璟琛需要顺毛摸,她今夜超常发挥。

    捧着他的脸,凑近了伸出小舌头在柔软的唇瓣上舔了舔,她引丨诱他,“我认为两个人的相处该坦白的时候还是得坦白,但并非全部,你说呢?”

    “的确。”叶璟琛很享受她的主动,也很赞同她的说法。

    “这么说你也有瞒着我的事。”

    “那是当然的。”

    “你不打算告诉我吗?”

    “唔……暂时没这个打算。”

    一问一答,默契的每说完一句话就亲亲对方,彼此的体温在逐渐上升,对对方的渴望在点滴加剧。

    对于安昕的主动解惑,叶璟琛并没有全信,也并非全不信。

    他信了一半,暂时的。

    这场‘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对话,到这个时候,他认为该结束了。

    既然大家都没心思睡,他不介意做做运动,舒展舒展筋骨。

    而安昕回应他的目的却和他的想法有少许出入。

    任由他霸道的压住,任由睡裙被推高,再任由那只带电的手掌在自己身上四处点火,她老实巴交的和他对视,随他鱼肉。

    等到某人兴致高昂的某物将她抵住,她小脸才露出犹豫,语气一定要是惆怅的,“既然大家都有所保留,那为什么明天就要复婚啊?”

    听听,她忧心忡忡的口吻。

    再瞧瞧,她失魂落魄的小模样。

    叶璟琛肿胀得难受,偏她夹紧了双腿,扭扭捏捏的不肯让他进去,勃发的欲丨望抵住她的娇软来回摩擦,火是越烧越旺。

    “不是说好的么?”他红着眼不耐,双手急切的想把她的腿打开。

    安昕坚守最后一道防线,正以眼色问,“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和你复婚了?”

    一直都是他在说。

    叶璟琛一窒!

    这小东西过河拆桥,忧国忧民的小情绪又泛滥了吧!

    理智逐渐溃散的大脑只有三秒思绪,在这三秒里他却考虑了接下来会延长对话的无数种可能性。

    可是叶公子欲丨火缠身,不!想!说!了!

    就在这三秒钟的时间里,他决定暂且顺着她,由此顺风顺水的回答,说,“应付记者的话,不要当真。”

    心里想的是,等吃饱了再从长计议。

    谁想话刚落音,卧室的门被猛然推开!

    安昕和叶璟琛同时僵硬,扭头方向一致的看向站在门口的人。

    无视床上的‘压与被压’,老头子红脸激动,“不结婚?那你们是在做什么?摔跤游戏?!”

    叶璟琛一口牙都快咬碎了,要是门口那小老头不是自己的亲爷爷,要是换一个人……

    人生没那么多‘要是’,他能做的只有头痛扶额,请求,“爷爷,进房请敲门。”

    安昕默默卷被翻身,心理活动:不愧是正义的老革命!

    不过不管怎么说,她的目的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