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又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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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舍里，吴子光在写关于铅酸电瓶复活的文章，手机铃声响，吴子光接起来：“姐。”
电话里女声：“子光，啥时候放假？”
“姐，一周后就放假了，但我不准备回去，我在这边找了点活。”
“也行，奶奶我照看着，你放心，我再给你打点钱。”
“不用，不用，姐，我挣的钱够花，何叔叔和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你多给阿姨买点好药，我最近查到一款，叫诺欣妥，进口的诺欣妥，你买过来给阿姨试试。”
“那你照顾好自己。”
“嗯。”
时尚高端的公司大门：“杭城利丰贸易有限公司”，三十来岁的黄嵘崎笑容满面迎出来：“哎呦，我们的小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周莹莹：“少来这一套，带我参观参观吧。”
黄嵘崎：“咱小公司哪入得了你的法眼，贸易公司就是皮包公司，三两张办公桌，四五个业务员，仅此而已。”
周莹莹自顾往里走，边走边往每个房间里探头张望。黄嵘崎跟在她身后给她一一介绍：国内业务部、国际业务部、广告部、销售部、市场调研部、财务部、行政部、仓储部等等，两人走了一大圈，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周莹莹累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没个技术开发部什么的？”
秘书叶楠楠端上两杯茶，看了周莹莹一眼，退了出去。
黄嵘崎拿起香烟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贸易贸易，左手进，右手出，赚个差价，又不是实体企业。”
周莹莹喝了口茶，仰靠在沙发上，眼望天花板。
黄嵘崎放下香烟，端起茶杯慢慢喝着，等待周莹莹发话。
周莹莹思考着喃喃自语：“技术附加值-----”
黄嵘崎：“什么？”
周莹莹：“技术附加值，我说技术附加值，大哥你有没有想过给你所代理的产品弄点技术附加值？”
黄嵘崎：“什么意思？”
周莹莹：“譬如说，你公司进口了一批汽车，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卖出去对吧？”
黄嵘崎：“对啊，原装进口啊。”
周莹莹：“但据我所知，纯原装的汽车并不一定适合中国国内，譬如灯光系统、仪表盘、导航系统、语言系统，都是在进口的某一环节进行了改装，才能在国内上市，我说的对不对？”
黄嵘崎：“是这么回事。”
周莹莹：“一辆在欧美市场卖两万美元的汽车，由于多了这一道改装工序，到你这儿，你的进口价就变成两万五或者三万，是不是？”
黄嵘崎赞叹：“小妹你可以啊，不愧是周爷爷的掌上明珠，才刚上大学呢，这眼界，这格局，大哥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赶紧毕业吧，大哥我给你打工。”
周莹莹：“少贫！你再捧我我就飘起来了，就这么飘来飘去，吓死你。”
黄嵘崎兴奋地：“好好，不捧你了，继续说你的想法。”不自觉地点上了香烟。
周莹莹闻到烟味皱了皱眉头，黄嵘崎惊觉，正欲去摁灭香烟，周莹莹发话：“抽吧抽吧，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黄嵘崎比划了个‘真的？’的动作，周莹莹点了点头。
黄嵘崎惬意地深吸了一口烟。
周莹莹：“如果有人能帮你完成系统改装，大哥你就可以直接从国外厂家那儿订货，而无需经过二道贩子，那么大哥你的利润是不是可以大幅增加？”
黄嵘崎正色道：“如果有这道技术保障，虽然还会有其他的层层障碍，但那些障碍大哥我能够摆平。”
周莹莹坐正了身体：“那就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先看看这篇文章。”
周莹莹从包里掏出几本国内权威的汽车技术杂志，翻到了吴子光发表的那些篇目。
黄嵘崎仔细看文章，发出感叹：“写得很不错，技术高手啊，你学校的教授？”
周莹莹：“教不教授有那么重要吗？有才能才是硬道理。”
黄嵘崎：“对对，小妹说得对。”
周莹莹：“怎么样？我去说动这个人来帮你成立个技术开发部，搞出一些技术专利，然后大哥你从此就走上康庄大道，扬眉吐气？”
黄嵘崎眼睛轱辘了几圈，说道：“这人靠谱吗？”
周莹莹：“你是信不过小妹？”
黄嵘崎被说得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窗边：“好，听小妹的，左手进右手出的生意我也做腻了，试试新路子，你知道大哥我多想扬名立万，把当年那些屑小踩在脚下吗。”
周莹莹也走到窗边：“对，把他们踩在脚下。”
两人相互击打了几下拳头，这是他们几个发小见面时经常做的相互鼓励的标志性动作。
还是那个饭店的后门，吴子光在女人堆里洗碗。
中年妇女：“小吴啊，那天的女孩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
吴子光：“我哪有那福气，那只是一个普通同学。”
张帆：“骗鬼呢，都差点跟我打起来。”
吴子光：“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可能家里有点钱，看我穷，想救济救济我，好实现她的女侠理想。”
中年妇女：“我倒是看你俩挺般配的。”
吴子光：“哪跟哪，我只是一穷屌丝，其貌不扬，既不高也不富更不帅，我就是一癞蛤蟆，甭幻想吃天鹅肉。”
众女人哈哈大笑。
张帆：“天鹅肉吃不着，我这小兔肉白给你吃，怎么样？”说着抖了抖胸前的两坨大肉。
众女人荡笑，吴子光面红耳赤低头洗碗。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去吃啊，不吃白不吃，不吱声就是默认了，去吧，那边刚好有个狗窝，让发情的母狗满足满足吧。”
张帆猛然转头看见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的周莹莹，顿时恼羞成怒：“你骂谁母狗呢？”
周莹莹说道：“谁是发情的母狗谁心里清楚！”
张帆气极：“小逼丫的！敢骂我！”顺手将手中正在洗的碗砸向周莹莹。
吴子光见势不妙，一个箭步挡在周莹莹跟前，只听“啪”一声，瓷碗砸在吴子光侧脸碎裂了。
众人吓得回不过神来，只见吴子光慢慢栽倒在地。
张帆吓得捂住嘴巴，周莹莹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半晌，众人才尖叫出声。
中年妇女大喊：“主管！主管！”
宿舍里，吴子光在写关于铅酸电瓶复活的文章，手机铃声响，吴子光接起来：“姐。”
电话里女声：“子光，啥时候放假？”
“姐，一周后就放假了，但我不准备回去，我在这边找了点活。”
“也行，奶奶我照看着，你放心，我再给你打点钱。”
“不用，不用，姐，我挣的钱够花，何叔叔和阿姨最近身体怎么样？你多给阿姨买点好药，我最近查到一款，叫诺欣妥，进口的诺欣妥，你买过来给阿姨试试。”
“那你照顾好自己。”
“嗯。”
时尚高端的公司大门：“杭城利丰贸易有限公司”，三十来岁的黄嵘崎笑容满面迎出来：“哎呦，我们的小公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恕罪恕罪。”
周莹莹：“少来这一套，带我参观参观吧。”
黄嵘崎：“咱小公司哪入得了你的法眼，贸易公司就是皮包公司，三两张办公桌，四五个业务员，仅此而已。”
周莹莹自顾往里走，边走边往每个房间里探头张望。黄嵘崎跟在她身后给她一一介绍：国内业务部、国际业务部、广告部、销售部、市场调研部、财务部、行政部、仓储部等等，两人走了一大圈，回到总经理办公室，周莹莹累得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就没个技术开发部什么的？”
秘书叶楠楠端上两杯茶，看了周莹莹一眼，退了出去。
黄嵘崎拿起香烟在鼻子跟前嗅了嗅：“贸易贸易，左手进，右手出，赚个差价，又不是实体企业。”
周莹莹喝了口茶，仰靠在沙发上，眼望天花板。
黄嵘崎放下香烟，端起茶杯慢慢喝着，等待周莹莹发话。
周莹莹思考着喃喃自语：“技术附加值-----”
黄嵘崎：“什么？”
周莹莹：“技术附加值，我说技术附加值，大哥你有没有想过给你所代理的产品弄点技术附加值？”
黄嵘崎：“什么意思？”
周莹莹：“譬如说，你公司进口了一批汽车，你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卖出去对吧？”
黄嵘崎：“对啊，原装进口啊。”
周莹莹：“但据我所知，纯原装的汽车并不一定适合中国国内，譬如灯光系统、仪表盘、导航系统、语言系统，都是在进口的某一环节进行了改装，才能在国内上市，我说的对不对？”
黄嵘崎：“是这么回事。”
周莹莹：“一辆在欧美市场卖两万美元的汽车，由于多了这一道改装工序，到你这儿，你的进口价就变成两万五或者三万，是不是？”
黄嵘崎赞叹：“小妹你可以啊，不愧是周爷爷的掌上明珠，才刚上大学呢，这眼界，这格局，大哥我佩服的五体投地，你赶紧毕业吧，大哥我给你打工。”
周莹莹：“少贫！你再捧我我就飘起来了，就这么飘来飘去，吓死你。”
黄嵘崎兴奋地：“好好，不捧你了，继续说你的想法。”不自觉地点上了香烟。
周莹莹闻到烟味皱了皱眉头，黄嵘崎惊觉，正欲去摁灭香烟，周莹莹发话：“抽吧抽吧，我已经不是小孩了。”
黄嵘崎比划了个‘真的？’的动作，周莹莹点了点头。
黄嵘崎惬意地深吸了一口烟。
周莹莹：“如果有人能帮你完成系统改装，大哥你就可以直接从国外厂家那儿订货，而无需经过二道贩子，那么大哥你的利润是不是可以大幅增加？”
黄嵘崎正色道：“如果有这道技术保障，虽然还会有其他的层层障碍，但那些障碍大哥我能够摆平。”
周莹莹坐正了身体：“那就好，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先看看这篇文章。”
周莹莹从包里掏出几本国内权威的汽车技术杂志，翻到了吴子光发表的那些篇目。
黄嵘崎仔细看文章，发出感叹：“写得很不错，技术高手啊，你学校的教授？”
周莹莹：“教不教授有那么重要吗？有才能才是硬道理。”
黄嵘崎：“对对，小妹说得对。”
周莹莹：“怎么样？我去说动这个人来帮你成立个技术开发部，搞出一些技术专利，然后大哥你从此就走上康庄大道，扬眉吐气？”
黄嵘崎眼睛轱辘了几圈，说道：“这人靠谱吗？”
周莹莹：“你是信不过小妹？”
黄嵘崎被说得心潮澎湃，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窗边：“好，听小妹的，左手进右手出的生意我也做腻了，试试新路子，你知道大哥我多想扬名立万，把当年那些屑小踩在脚下吗。”
周莹莹也走到窗边：“对，把他们踩在脚下。”
两人相互击打了几下拳头，这是他们几个发小见面时经常做的相互鼓励的标志性动作。
还是那个饭店的后门，吴子光在女人堆里洗碗。
中年妇女：“小吴啊，那天的女孩是你女朋友吧，真漂亮。”
吴子光：“我哪有那福气，那只是一个普通同学。”
张帆：“骗鬼呢，都差点跟我打起来。”
吴子光：“真的只是普通同学，可能家里有点钱，看我穷，想救济救济我，好实现她的女侠理想。”
中年妇女：“我倒是看你俩挺般配的。”
吴子光：“哪跟哪，我只是一穷屌丝，其貌不扬，既不高也不富更不帅，我就是一癞蛤蟆，甭幻想吃天鹅肉。”
众女人哈哈大笑。
张帆：“天鹅肉吃不着，我这小兔肉白给你吃，怎么样？”说着抖了抖胸前的两坨大肉。
众女人荡笑，吴子光面红耳赤低头洗碗。
突然一道清冷的声音响起：“去吃啊，不吃白不吃，不吱声就是默认了，去吧，那边刚好有个狗窝，让发情的母狗满足满足吧。”
张帆猛然转头看见正用鄙视的眼神看着她的周莹莹，顿时恼羞成怒：“你骂谁母狗呢？”
周莹莹说道：“谁是发情的母狗谁心里清楚！”
张帆气极：“小逼丫的！敢骂我！”顺手将手中正在洗的碗砸向周莹莹。
吴子光见势不妙，一个箭步挡在周莹莹跟前，只听“啪”一声，瓷碗砸在吴子光侧脸碎裂了。
众人吓得回不过神来，只见吴子光慢慢栽倒在地。
张帆吓得捂住嘴巴，周莹莹站在当地不知所措。
半晌，众人才尖叫出声。
中年妇女大喊：“主管！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