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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青楼遇到上官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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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莲花见过诸位郎君。”也不管老少,这陈都知道了个万福,统一都是郎君。

    “好!”这还没干啥呢,一群衣冠禽兽就开始叫好了。四大金刚也跟着吼了一嗓子,面红耳赤的,就跟吃了春药一般。

    林风有些无法理解这些人的想法,也不是那种天上下凡的仙女,至于这么兴奋么?

    陈都知在台上一张席子上跪坐,席子前面摆了张矮桌,桌上一副琴。琴声响起,全场摇头晃脑,一副陶醉的样子,四大金刚这种粗坯都眯着眼睛,仿佛身在仙境一般。

    唯独林风压根听不懂,你要唱个小曲还能听个词,这抚琴,不好意思,咱没音乐细胞,还是低调点的好。

    一曲弹奏完,又是全场叫好声,林风问同桌的四大金刚:“你们听懂了?”

    “林兄,男人何必为难男人!”程处默一脸尴尬,哥们你能不拆穿咱不,舞蹈弄棒我到是在行,这听曲,算了。

    “那你们一个个的叫好是啥意思?”

    “陈都知的曲子,那自然是好的,我等粗俗,听不懂也情有可原。”尉迟宝林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

    “I服了YOU,真尼玛能装,搞的我还以为你们都玩起高雅来了。”右手伸出握拳,中指在四人面前晃了晃,表示鄙视。

    秦怀玉问道:“林兄这是何意,这右手中指朝天,前后摇晃,可有何深意?”

    林风冷笑:“深意大大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哥几个慢慢体会。”

    “哦,我明白了。”房遗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这手掌以中指最长,林兄这是夸咱们呢。”

    “原来如此,妙极,妙极。”其他三人也感觉自己顿悟了。

    “诸位,如今已是春天,便已春为题,每桌赋诗一首,作不出来便罚酒三杯,如何?”那陈都知在台上出题,台下众人交头接耳。

    这年头,真正的名妓可不能光会琴棋书画,这都是小道,要会作诗、点评诗句,从小就得学这个。

    以春为题,这里在场的除了那几个粗人,基本都能念上几句,可光念几句不行,得出彩啊,不然怎么露脸,怎么入得芙蓉帐。

    四大金刚抓耳饶腮,作诗这玩意咱也不懂,要是能拿个枪棒给咱,咱还能表演一番手脚。齐齐将目光看向林风,兄弟,全靠你了。

    “卧槽,你们看我干什么,我可不会作诗。”林风连唐诗三百首都背不全,作诗,见鬼吧。

    “咱哥几个可都是粗人,林兄你这细皮嫩肉的,看上去就是个读书人,可莫要谦虚。”

    林风看了眼自己的打扮,一身运动服,一双运动鞋,怎么看着就像读书人了,读书人不都一身长衫,摇头晃脑的那种么?

    “诸位,你们可别指望我,我真不会作诗,念个歪诗还行。”

    “歪诗也行啊,只要作出来,总比不说话的好吧。”

    “那好,丢脸了可别怪我。”林风脑子里想了想读书的时候念的诗句,心里稍稍有了些底气,怎么说也是经典啊。

    程处默右手高举,表示这里可以念诗了,陈都知点了点头,正好还没人开始念诗,这有人出头也好,免得冷场。

    林风站了起来,有点小紧张,别看有了本源,可这面对诸多目光的情况下还做不到那些首长一般淡定从容。

    “春眠不洗澡,处处蚊子咬。半夜一翻身,不知死多少。”

    “啊哈哈……”全场笑翻,这是打油诗吧,这种场合念这个出来不是找笑话么。陈都知也是捂嘴憋着笑,忍的难受,脸都抽抽了。

    林风老脸一红,尼玛念顺口了,这诗学过之后唯一的作用就是拿来各种改编,这念的就是春晓的一个改编版本。

    “让诸位见笑,念错了,我再念过。”林风静了下心,清了下嗓子:“咳,春晓,春眠不觉晓,处处闻啼鸟。夜来风雨声,花落知多少。”

    这下没人笑了,这诗听着虽然平淡无奇,可反复默念,却觉得另有天地。整首诗像行云流水一样平易自然,可悠远深厚,独臻妙境。

    连陈都知都放下了捂着嘴的手,这人好生有趣,先是念了一首打油诗,把全场都给逗笑了,紧接着又将打油诗改成了一首值得传唱的名句好诗,真是意想不到。

    “林兄,好样的。”见到全场无声,四大金刚瞬间明白过来这些人是被林风的一首诗给压住了。

    “呵呵,一般一般,勉强过关。”林风当了一回文学大盗,感觉轻飘飘的,这叫一个舒爽啊。不过,以后的小孟同志估计就该哭了,写不了春晓了。

    程处默学着林风伸出右手握拳,竖起中指,在林风面前晃了晃:“林兄,你就是这个。”

    双手一扑,将程处默的手指给摁了下去:“程兄,我可当不起你的夸奖。”

    “诶,林兄为何如此激动,莫要谦虚,只看你技压全场,便知道这一首诗该有多好了。”程处默抽出手,向四周指了一圈。

    林风转头环顾四周,全都看着自己这一桌,台上的小姑娘也忽闪忽闪着眼睛,一副崇拜的样子,就差喊:欧巴,撒浪嘿呦!

    “咳,你们干嘛这样看着我?”

    “这位郎君好文采,不知是何人门下?”一位二十岁左右文士打扮的男子问道。

    “啊,什么门下?”林风一张嘴,立刻暴露了文盲的本质。

    那文士没慌,继续问道:“莫非是自学成才?”

    林风这才明白,原来是问自己老师是谁,这可就多了,小学六年,初中三年,高中三年,老师到底有多少都数不清了,算了,还是说自学成才装个逼。

    “父辈因战乱移居海外,自幼在海外生长,无有良师,在父亲督导下苦读二十载。”林风拽了个文,默默的表示我没有装逼。

    “原来是家学渊博,若有闲暇,必当登门拜访。”文士拱手行礼道。

    林风莫名其妙,你谁啊就登门拜访,“我叫林风,不知郎君如何称呼?”

    “我乃陕州陕县人上官仪,字游韶,见过林兄。”上官仪说着又朝林风行了一礼,尼玛我都整两回了,你瞎啊,不知道回礼还是怎样,刚夸你家学渊博,你就一副田舍郎的模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