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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要不我来求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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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天后,自我进市局以后,律师第一次来见我,也没谈出什么新鲜玩意来,还是老话,说着案子有打,做无罪辩护条件很充分,让我把心撂肚子里。

    我问了家里的情况,律师阿姨说:“我见到你女儿了,很可爱的,会叫妈妈啦已经。”她说我们家新开那个书店也不赖,让我别走别的心思,官司打好了,很快不就出去了吗?

    回号我传达了律师的话,金鱼眼说那你牛逼了。

    不行呢,白关这么长时间啦?现在有国家赔偿啊,听说一天80,挂链儿100。”

    刘金钟笑道:“现在谁要放我出去,别说赔偿不要,我还倒贴呢。”

    金鱼眼说你

    “出去好,能出去好啊。”豹崽的感慨好像没有找乐的意思,不像金鱼眼那贼泼一样看不得别人有光明。

    我突然发现抢银行的刁没有在板儿下,居然垫只破鞋,跟杨誉赢并肩坐在靠墙的地板上,正嘬着不知哪来的烟屁。少见。

    乐乐跟豹崽扎旮旯嘀咕着什,不定又使谁的坏呢,弄不好,这几天又得有走背字的。

    睡到后半夜,肚子有些胀,从板底下钻出来,想去放个大茅,看见乐乐正占着坑儿,蹲在那儿,噌噌地在水泥地上磨着什么,看我往外爬,马上就住了手,把东西塞背心里了,然后坦然地看着我问:“大的小的?”

    “大的。”

    “等会儿吧,今儿我有点费劲,干燥。”

    刚才,值班的刁抢劫和花1111都守在门口的了望孔旁,这会儿也无聊地溜达开了,俩家伙都抽着烟,让我有点纳闷:他们哪来的?偷是不敢,乐乐给的?他没这么好心过呀。

    反正也不关我就是乐乐这个屎怎么这么费劲。是不是诚心憋老大我?乐乐提裤衩起来的时候,我都快拉裤了。

    我一往池子里跨,就更来气了,茅坑里干干净净的,这家伙根本就是占

    转天上午,和施展一块接了起诉,编号是“(2001)W检一院诉字88号”,吉利数。满满四页,光指控施展进行诈骗的证人和单位名单就洋洋洒洒占了一张半,足见当年施展的业务触角之深广。我就相形见拙了,只寥寥数语就勾勒出了我的嘴脸:“被告人麦麦明知公安机关抓捕被告人施展,仍为施展提供钱财资助其逃跑,其行为触犯了《中华人民共和国刑法》第三百一十条之规定,均构成窝藏罪。”

    舒和看着我们的起诉书,突然喊了一声:“嗨,施展这不打的合同诈骗嘛!”

    “什么什么?”我赶紧抢过来仔细一看,可不是么,施展被起诉的罪名由逮捕证上的“集资诈骗”换成了“合同诈骗”,白纸黑字啊。

    我脑子里哗地:“施展死不了了!”

    两字之差,一条人命就捞上来了,还是市检察院的同志英明。

    舒和和常博也替我高兴,说施展的案子判得越轻,你的事也就越小,没看常德大劫案里张君,来啦。对门那个包庇杀人犯的,还给判二缓三了哪。

    侯爷也说:“麦麦你板儿定的回家啦。”

    我欢欣鼓舞,却还是本着戒骄戒躁的原则,审慎地说:“做生意都知道,这没到手的钱不叫钱。判决一天不下,就难免有变数啊。”

    金鱼眼说:“就是!弄好是施展家里花钱啦,检察院是过去了,到法院那头,还不定怎么节外生枝!你们以为命是废纸啊,满大街随便就捡一条回来?”

    是啊,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估计施展家里是没有钱去买人命的,虽然我不知道那需要多少银两,不过我想:老百姓大概掏不起。

    我说金哥给我那本《刑法》学习学习,我看施展这案子到底往哪条上靠更贴边。金鱼眼嘟嘟囔囔,很不情愿地把破破烂烂一卷书扔过来:“查管蛋用,又不是你判。”

    舒和、常博扎过来跟我一起翻腾,看来看去,“集资诈骗”跟“合同诈骗”往施展这事上一卡,都就乎着脸儿熟。我沉吟着说:“看来还是有些悬乎啊。”法律条文这东子小,外行看了难免迷糊。

    也不费那个神了,把破《刑法》还给金鱼眼。

    “光有警察了,咋不抓一律师进来,那样咱自己都能开庭了。”侯爷笑着说。

    金鱼眼道:“侯爷又开始改我?”

    “哪呀?我是说,咱这一小号子,都快成一国家啦,工农学商兵,齐菜了。”

    “咱这是国中国,小梵帝冈。”金鱼眼感觉良好地总结,瞧那把脸儿,大概又开始把自己当成总统了。

    吃过午饭,金鱼眼吩咐大家:“想睡的躺会儿,不躺的别瞎嚷嚷啊!”八月份以后,所里宣布:每天中午可以睡一个小时午觉,当然,还是必须安排俩人值班。

    我打着呵欠说:“下去眯一会儿。”

    舒和说:“我今个也跟你板下躺去。”

    “想聊天免呀,我困了。”

    “不聊,我嫌板上这电扇的风硬,来回来去倒腾那点热气,更难受。”舒和解释道。

    下板挨身躺下,隔了一会儿,舒和轻轻捅我两下,我说:“添毛病不是?”

    “我跟你说件事,绝密。”舒和小声道。

    我知道他整天闲得难受,肯定又想故弄玄虚,他那一套早吃我肚子里去了,我才不上当。我一转身子,给他一后脑勺,舒和冲那个脑勺“呋呋”吹了几口,我在底下给了他一脚,同时对另一侧的杨誉赢说:“咱俩换个地儿,南边

    杨誉赢“呵呵”笑笑,跟我贴着肚皮在板下调了个位置,我抬脑瓜冲舒和一呲牙:“惹不起还躲不起?”

    舒和怅然若失地轻叹一声:“你也太不解风情了,某家去也。”说完,扒着杨誉赢的肩膀,噌咕噌咕地钻出去了。我心里那个美。

    杨誉赢问:“舒和刚才跟你说啥?”

    “问我想不想********……”杨誉赢嘁嘁笑时,我已经把眼闭上,心里还在想:舒和这小厮没找成乐儿,不定多失落呢。

    后来一通乱,我睁开眼时,发现午休时间已过,才知道自己的确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一串白日梦,除了隐约记得驮着女儿在草地上爬,其他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