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异常调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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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的突然开口让车内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全都看向廖川，就连正在开车的老丁也用后视镜瞟了廖川几眼。
小姚的举动一下子让廖川有些不知所措，廖川老脸一红，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没……好吧，不好意思。”
廖川确实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说“我只是看看你，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心理年龄快四十岁中年人，对你没想法……”之类的吧？
道歉后，廖川也没再敢去看少女一眼，所幸没过一会儿，车辆就已经到达目的地。
透过车窗，廖川看到车子驶进一个牌匾上写着海锦市异常调查局的地方，廖川有些疑惑，毕竟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廖川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停车后，被叫做吴哥的中年男人来到后备箱将廖从文背出来，在通过腕表呼叫来医护人员后，老丁便跟着医护人员带走了廖从文，而廖川和陈希则在吴哥和小姚的带领下走进了调查局的办公楼三楼，一个门牌上写着“异常处理科”的地方。
“分开问吧，男的问男的，女的问女的。”走进异常处理科后，中年男人看向小姚说道。
“没问题。”
小姚一听立马答应下来，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陈希对于廖从文的事明显知道的不多，既然吴哥心疼自己把简单的活分给自己，小姚自然不会推辞。
就这样，两男两女分别进入两间屋子，进屋前，廖川安慰地看向母亲，并告诉母亲不用担心后，便和中年男人一同走进房间。
“坐。”男人一进房间就坐在了一个电脑桌前，启动电脑后指着正对面的一把椅子说道。
廖川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子除了那套电脑桌椅外，就只有那张面对着电脑桌、处在整间屋子中央位置的椅子了，要不是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廖川甚至会以为这里是自己上辈子临死前经常去的审讯室。
廖川没有犹豫，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然后盯着对面的人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看着廖川紧皱的眉头，会心一笑，好像知道廖川在想什么一般说道：“没错，我就是小吃摊老板。”
“果然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廖川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里暗想。
“那是因为一些原因，需要伪装。”廖川内心的想法刚落，马上就听到吴哥的回答，这让廖川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会读心术？”
“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读心术，只是你脸上的表情和我这边的一些能力相互作用下，让我能够猜到你在想什么，而且八九不离十。”吴哥笑的更开心了，看着廖川饶有兴趣的说道。
“进入正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敌，是海锦市异常调查局异常处理科副科长兼第一行动小组组长，下面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恪守炎国公民职责，如实回答。”
廖川听到吴敌的话后，神情微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老爸的事情竟然会和一个从没听说的国家机构扯上关系，不过毕竟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所以廖川也比较淡定，随即点点头，示意吴敌可以开始谈话。
“姓名。”
“廖川。”
“年龄。”
“17岁。”
“性别。”
“……男。”
廖川无语，心想道：“怎么问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这玩意儿有模板的？”
“什么时候发现廖从文出现异常的。”
吴敌突然的话锋一转，让廖川一愣，大概过了几秒钟后，廖川才回答道：“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我爸出问题，而是发现我自己有点不对劲……应该是大前天吧，也就是9月9号，我发现我的脖子上出现了类似指痕的淤青，当时我没在意，但过了一天之后我发现脖子上的淤青变深了，而且还越来越疼，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我能够确定在白天的时候淤青是没有变化的，所以我觉得可能是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变化，于是我就向我同学……就是和我一起去你摊上吃东西的那个周阳，借了一部数码相机，把前天晚上我一整晚的情况都给拍下来了。”
“昨天放学回家后，我看了前一天晚上的录像，才知道我爸好像出问题了，当时我以为那是梦游，想着我把门锁上，我爸进不来也就没什么事了，紧接着就发生了今天凌晨的事，再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廖川知道吴敌有类似读心术的能力后，便将绝大部分的事实和盘托出，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说假话而引起后续的麻烦，只是中间隐藏了关于自己的秘密。
“既然你已经提前知道了廖从文会梦游，你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告诉你妈妈呢？”
“因为我当时有点害怕，而且我觉得就算说出来我妈也不会信，所以没说，只是锁了房门。”
“你在撒谎！”吴敌语气突然加重，对着廖川高声喝道。
可廖川却不为所动，也许面对诡异事件廖川会害怕，但是如果对方是人，三十多年的人生经历让廖川有自信可以面对绝大部分情况，所以廖川不为所动，直接做出一副夸张神情说道：“大叔，你觉得我有撒谎的必要么？我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爸就只是因为梦游我们全家就要被带到这种地方！还有，我现在到底是在配合调查？还是在被审问？”
吴敌没想到非但没有诈到廖川，廖川态度的突然转变反倒是自己被将了一军，吴敌知道廖川并没有说谎，可是吴敌总觉得廖川并没有说出所有的事实。
眼见话术没有起到效果，吴敌决定转变态度，“可我们毕竟救了你和你妈妈，甚至可以说救了你爸爸，如果今天没有我们，你能想象后续会出现什么后果么？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当然，在救下我们这一点上我很感谢，我不会不要脸的说那种‘你们身为国家机构保护炎国公民是应该的’，亦或是‘你们有这种能力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之类的话，但是我既然没有犯罪，那么就请让谈话的氛围轻松一些，好么？”
“还有，大叔，为什么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莫名的敌意呢？”
廖川的话让吴敌瞬间惊醒，“是啊，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如此呢？我什么时候这么情绪化了？”
反应过来的吴敌饱含深意的看了廖川一眼，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咱们俩之前就认识，我都有点糊涂了，你真的是个还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么？”
“如假包换！”
廖川对着吴敌微微一笑，这也是在这次谈话中廖川第一次对吴敌做出善意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曾存在一般。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廖川在吴敌想要说话前，提前发问。
“你问。”吴敌点了点头。
“我爸，他到底是怎么了？”廖川问出了他此时此刻最想知道的问题。
少女的突然开口让车内所有人的目光在一瞬间全都看向廖川，就连正在开车的老丁也用后视镜瞟了廖川几眼。
小姚的举动一下子让廖川有些不知所措，廖川老脸一红，然后支支吾吾的说道：“我……我没……好吧，不好意思。”
廖川确实不知道如何开口，总不能说“我只是看看你，其实我已经是一个心理年龄快四十岁中年人，对你没想法……”之类的吧？
道歉后，廖川也没再敢去看少女一眼，所幸没过一会儿，车辆就已经到达目的地。
透过车窗，廖川看到车子驶进一个牌匾上写着海锦市异常调查局的地方，廖川有些疑惑，毕竟无论上辈子还是这辈子，廖川都没有听过这个地方。
停车后，被叫做吴哥的中年男人来到后备箱将廖从文背出来，在通过腕表呼叫来医护人员后，老丁便跟着医护人员带走了廖从文，而廖川和陈希则在吴哥和小姚的带领下走进了调查局的办公楼三楼，一个门牌上写着“异常处理科”的地方。
“分开问吧，男的问男的，女的问女的。”走进异常处理科后，中年男人看向小姚说道。
“没问题。”
小姚一听立马答应下来，她一眼就能看出来，陈希对于廖从文的事明显知道的不多，既然吴哥心疼自己把简单的活分给自己，小姚自然不会推辞。
就这样，两男两女分别进入两间屋子，进屋前，廖川安慰地看向母亲，并告诉母亲不用担心后，便和中年男人一同走进房间。
“坐。”男人一进房间就坐在了一个电脑桌前，启动电脑后指着正对面的一把椅子说道。
廖川环顾四周，发现这间屋子除了那套电脑桌椅外，就只有那张面对着电脑桌、处在整间屋子中央位置的椅子了，要不是这只是一把普通的椅子，廖川甚至会以为这里是自己上辈子临死前经常去的审讯室。
廖川没有犹豫，老老实实坐在椅子上，然后盯着对面的人一言不发。
中年男人看着廖川紧皱的眉头，会心一笑，好像知道廖川在想什么一般说道：“没错，我就是小吃摊老板。”
“果然是一个人，可是为什么会变化那么大？”廖川听到肯定的答复后心里暗想。
“那是因为一些原因，需要伪装。”廖川内心的想法刚落，马上就听到吴哥的回答，这让廖川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他会读心术？”
“不是你所想的那种读心术，只是你脸上的表情和我这边的一些能力相互作用下，让我能够猜到你在想什么，而且八九不离十。”吴哥笑的更开心了，看着廖川饶有兴趣的说道。
“进入正题，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吴敌，是海锦市异常调查局异常处理科副科长兼第一行动小组组长，下面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恪守炎国公民职责，如实回答。”
廖川听到吴敌的话后，神情微凛，他实在是没有想到老爸的事情竟然会和一个从没听说的国家机构扯上关系，不过毕竟上辈子什么大风大浪都见过了，所以廖川也比较淡定，随即点点头，示意吴敌可以开始谈话。
“姓名。”
“廖川。”
“年龄。”
“17岁。”
“性别。”
“……男。”
廖川无语，心想道：“怎么问人的方式都一模一样，这玩意儿有模板的？”
“什么时候发现廖从文出现异常的。”
吴敌突然的话锋一转，让廖川一愣，大概过了几秒钟后，廖川才回答道：“最开始我并没有发现我爸出问题，而是发现我自己有点不对劲……应该是大前天吧，也就是9月9号，我发现我的脖子上出现了类似指痕的淤青，当时我没在意，但过了一天之后我发现脖子上的淤青变深了，而且还越来越疼，我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
“我能够确定在白天的时候淤青是没有变化的，所以我觉得可能是晚上在我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一些我不知道的变化，于是我就向我同学……就是和我一起去你摊上吃东西的那个周阳，借了一部数码相机，把前天晚上我一整晚的情况都给拍下来了。”
“昨天放学回家后，我看了前一天晚上的录像，才知道我爸好像出问题了，当时我以为那是梦游，想着我把门锁上，我爸进不来也就没什么事了，紧接着就发生了今天凌晨的事，再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廖川知道吴敌有类似读心术的能力后，便将绝大部分的事实和盘托出，确保自己不会因为说假话而引起后续的麻烦，只是中间隐藏了关于自己的秘密。
“既然你已经提前知道了廖从文会梦游，你为什么没第一时间告诉你妈妈呢？”
“因为我当时有点害怕，而且我觉得就算说出来我妈也不会信，所以没说，只是锁了房门。”
“你在撒谎！”吴敌语气突然加重，对着廖川高声喝道。
可廖川却不为所动，也许面对诡异事件廖川会害怕，但是如果对方是人，三十多年的人生经历让廖川有自信可以面对绝大部分情况，所以廖川不为所动，直接做出一副夸张神情说道：“大叔，你觉得我有撒谎的必要么？我甚至都不明白为什么我爸就只是因为梦游我们全家就要被带到这种地方！还有，我现在到底是在配合调查？还是在被审问？”
吴敌没想到非但没有诈到廖川，廖川态度的突然转变反倒是自己被将了一军，吴敌知道廖川并没有说谎，可是吴敌总觉得廖川并没有说出所有的事实。
眼见话术没有起到效果，吴敌决定转变态度，“可我们毕竟救了你和你妈妈，甚至可以说救了你爸爸，如果今天没有我们，你能想象后续会出现什么后果么？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把你所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当然，在救下我们这一点上我很感谢，我不会不要脸的说那种‘你们身为国家机构保护炎国公民是应该的’，亦或是‘你们有这种能力自然就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之类的话，但是我既然没有犯罪，那么就请让谈话的氛围轻松一些，好么？”
“还有，大叔，为什么我觉得你对我有些莫名的敌意呢？”
廖川的话让吴敌瞬间惊醒，“是啊，自己为什么会对一个孩子如此呢？我什么时候这么情绪化了？”
反应过来的吴敌饱含深意的看了廖川一眼，说道：“说实话要不是咱们俩之前就认识，我都有点糊涂了，你真的是个还不满十八岁的孩子么？”
“如假包换！”
廖川对着吴敌微微一笑，这也是在这次谈话中廖川第一次对吴敌做出善意的表情，看起来就好像刚才剑拔弩张的气氛不曾存在一般。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么？”廖川在吴敌想要说话前，提前发问。
“你问。”吴敌点了点头。
“我爸，他到底是怎么了？”廖川问出了他此时此刻最想知道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