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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2 父慈子孝,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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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家在老太爷也相继过世后终于彻底偃旗息鼓了,盛京百姓们都在想着,包括太子也在想着,这下该第二大的聂记一统商界了吧?

    结果灏记以黑马的姿态强势脱颖而出。

    新产品跟得上,促销新手段更是层出不穷。尤其是中秋前做出的一次消费送九王爷亲手做的月饼活动,那万人空巷的抢购姿态绝对能记入盛京商史,以至于到最后四百月饼竟是没够分。

    “太子,听说堂堂九王爷被九王妃临时推到铺子厨房公开做月饼补月饼呢!那个丢人啊,看热闹的人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如果不是最后天黑了,他们还围着不散呢!九王爷这人可真是丢大了!连带着皇家都脸面无光!娶了这么一个不知轻重的,九王爷现在一定很后悔!”

    太子妃骆丹一边吃晚饭一边跟赵祈赫说笑着。

    赵祈赫听了她的话“啪”一下就放了筷子,“你就只看到了这个?”

    “啊?”骆丹疑惑地张大眼睛,不然呢?太子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对着那双疑惑的很认真的眼,赵祈赫突然无话可说。

    眼前的女人曾经是盛京,或者说尧天第一才女。身为吏部尚书家的长房嫡女,琴棋书画无一不精。所以当时尽管她的身份并配不上他,但在众人的联合推荐下,他还是娶了她。

    然后他就发现,啊,也就是个琴棋书画无一不精的更美花瓶罢了。

    弹琴永远是那首弹的最好的,下棋永远选白子永远先放中间,书法一写就是金刚经,画画不是花开富贵就是百鸟朝凤。

    娶进门后,他在她身上的新鲜劲儿就没挺了三天。就这儿外面还盛传娶了第一才女的他是什么前无古人的人生赢家呢。

    好在他当时的注意力都在朝堂上,手下的铺子也多有舅舅派人打理,他就想着,只要骆丹把后院管理好他就知足了。

    十年来,虽然骆丹也没有生出儿子,但帮他纳进后院的女人们也没有一个生出儿子的,赵祈赫倒也没有过分埋怨骆丹,只当是缘分还没到。

    可当萧之夭横空出世,赵祈赫对骆丹的不满一下子就冲到了顶峰。

    看看人家,不仅一怀就是俩,还俩都是儿子,还从不给萧江灼纳妾找女人,什么叫感情,这才叫感情!

    萧江灼回京后也没有多少产业吧?人家转身就出去给自己男人挣了一份产业!抛头露面是丢人,但人家没白抛,人家赚来钱了,还是大钱!

    灏记的名头虽然一听就是赵祈灏的产业,但盛京谁不知道赵祈灏基本连个脸都不露,从头到尾都是萧之夭一个人在忙活,而且绝对一把手,说了算。

    什么叫贤内肋,这才叫贤内助!

    能生儿子能赚钱的萧之夭一入眼,赵祈赫回家看到他的女人们都烦。

    可是还没等他表达些什么向别人老婆学习学习的“美好心愿”呢,骆丹先到他面前抱怨了。

    呵呵,只看得到人家抛头露面就没看到人家赚的钱都快把聂记压一头了,就这也配有资格抱怨了?

    成亲十年就生了四个闺女!十年前交到手里是那些铺子十年后那些铺子原封不动,连个数量都没额外增长。

    他当初到底怎么瞎了眼娶了她!

    赵祈赫看着那张十年如一日当时以为是懵懂是清纯是澄净现在完全就是白痴的脸,突然连说话教训的念头都没有了。

    都不想多看一眼了。

    饭也没胃口吃了,赵祈赫不发一言起身就向外走。

    骆丹还纳闷儿呢,“太子?有急事?再有急事也把饭吃了再说啊?”

    呵呵,生意都要让人抢完了,他还有心情吃饭呢?赵祈赫走得更快了。

    “南佑,跟上。”

    “是。”

    骆丹本来都站起来了,想着追上去关怀一下,可一看南佑跟上了,她立马脸拉老长“腾”一下又坐回来了。

    旁边的心腹秀秀凑上前低声道,“太子妃,那小贱人坚决不能再留了!这些日子太子就没来过后院,听说全在书房被那个小贱人缠住了!”

    秀秀的眼底闪烁着恶毒的光芒,一颗心妒嫉的不行。凭什么是南佑那个男人婆!自己这么漂亮,跟在太子妃的身边明明比所有人都更有机会在太子面前露脸,可为什么太子不看她反而看上了那个男人婆!一定是小贱人媚功了得!

    骆丹恨恨地拿筷子戳着碗里的饭,“有什么好办法没有?她可有武功,一般办法可对付不了她。”

    这样连着日子的宠溺可是连十年前初婚的自己都没有享受到的,骆丹第一次不想大度地给太子将人纳进门。

    秀秀眼珠转转,将早就酝酿好的良计托盘而出,“这凡太子府的下人哪个去留不是由着太子妃您决定?南佑可是不小了,也到了成亲的年纪了,太子妃您何不挑个良辰吉日,再挑个青年才俊助成一个好事?”

    骆丹深以为然的同时又有点忌惮,“太子不会生气吧?”

    “太子妃又没有做过分的事情太子为什么要生气?您做的是好事啊。太子如果生气,那也是他没有提前把收了南佑的事情知会您啊?他想收了又没提前说,太子妃不知者不罪啊。”

    骆丹重重点头,“就是,我可是出于一片好心才拉的姻缘。”

    “而就算太子生气想抢回人,可到时生米煮成熟饭了,太子总不会连别的男人碰过的女人都还要吧?”秀秀基本觉得事情的结果已经有了。

    骆丹猛拍桌子,“快帮我再想想哪个男人合适。”

    此时书房。

    赵祈赫进门后就抱着南佑进到了书房最里间,三下五除二扒开南佑的衣服就把人压到了床上。

    萧江灼的闭门思过在他有意的安排下一直延长至今,这该是一件好事的,可是他却没有一点开心。

    原因就是朝堂之外的盛京商界,本该在边家灭了之后十拿九稳归到聂家的,结果却横空出世一个灏记。

    他很难不去想这其中灏记和萧江灼的关系。

    老七是个不学无术的,就算逐渐站到了老九那边,他也没当回事。但当以老七为名的灏记也站到了老九那边时,他紧张了。

    那都是钱啊!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他手里的这些实权哪一个不是背后有聂记的钱维持着。

    本来以为最大的挡钱敌人是边家,这才不惜将聂家唯一可用来联姻的聂香怡送了过去。结果边家却亡了,萧之夭将边家的生意至少截胡了一半。

    萧之夭的确是个厉害的,但赵祈赫不会觉得这都是她的功劳。在他的观念里,女人再厉害也有限。所以灏记的崛起背后一定有着萧江灼的手段。

    他到底哪来的那些新产品那些促销新方法呢!

    赵祈赫不得不承认他是越来越妒嫉这样的萧江灼了。

    妒火中烧让他控制不住自己,掐在南佑身上的手指都用力到指甲划破了南佑的肌肤。南佑疼得本能皱了一下脸,又不等赵祈赫发现很快平复了,就好像根本没有疼过。

    “爷!”

    赵祈赫因这一声催促而心情稍好,重喘几声后从南佑身上一翻而下,平躺在了一侧。

    “爷,属下帮您备水清洗。”南佑拢好衣服欲下床,却被赵祈赫拉住。

    “陪我躺会儿。”

    “是。”

    赵祈赫单身撑着头侧躺着看南佑,“南佑,你怎么不问问我是不是有心事?”

    “爷的心事爷自然会打理好,南佑相信爷,不必问。”

    “好孩子。”赵祈赫很满意,不仅满意南佑的回答,更满意南佑的为人。

    她从不对他有所要求,对他的各种过分要求也只会尽最大努力满足。例如催促他。他只说过一次希望她可以在床上坦白一些,于是她就每次都能做到,绝不会再用他说第二次。

    比起他那不争气的太子妃来,南佑越来越中他的心意。

    “南佑,会怪爷没有给你名分吗?”

    “南佑是爷的护卫,这个名分已经足够南佑骄傲一辈子了。”

    望着南佑绝对算不上漂亮但绝对认真的脸,赵祈赫感动了,“南佑,爷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覆身而上,又是另一回合的激烈无度,直到累得闭眼睡着。

    南佑却悄悄睁开了眼,眼底是赵祈赫从来没见到的阴鸷。

    呵呵,口口声声说着对她好,可是却连她的身体都没有怜惜过。以为她是练武之人就不会疼吗?她说护卫就足够了,他就连收她的口头表示提都不提?

    赵祈赫,你渣而不自知还真是厉害啊!

    真想看到你也被渣的那一天!

    ……

    中秋快到了,皇上通知各皇子各王爷进宫家宴的通知也到了。

    虽然皇上和各皇子之间,各皇子和各皇子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各皇妃和各皇妃,各皇子妃和各皇子妃之间也是私下里互不来往,但这样的家宴却是没人会不来的。

    萧之夭也得到,还被格外要求必须到。

    好吧,她也的确在刚收到消息那会儿不想去的。

    她想认认那些有可能以后会对上的男人们的脸,却不代表着她想去认识那些男人背后的女人。

    上次的皇宫一行跟聂皇后小小接触一下后,她就觉得她跟皇宫八字不合了。

    “你说你家也够有意思的啊,几个儿子争权夺位恨不得一秒弄死对方,结果中秋的时候还得聚一堆赏赏月笑笑脸。你们就怕彼此找到机会下毒毒死对方吗?既然大家都对对方零好感,那还不如各自为政各在各家小聚不是更开心一些吗?那样举家团圆该幸福喜庆的日子却要看着厌烦的脸演戏,真不知道你爹怎么想的!”

    萧之夭一边忙着和面,一边向萧江灼抱怨着。

    萧江灼就站在她的身后,从她的腰间位置把两只手也伸到面盆里一起活着面。

    “怎么想?他能怎么想?他没得团圆没得喜庆,当然就不希望别人有团圆有喜庆。我们同他一样不开心,他就开心了。啊,娘子,为什么还要和面?你要做什么?”

    萧之夭听了萧江灼的话回头看了一眼萧江灼,在确定他眼里没有一点受伤后才继续道,“你爹并不是像传说中的那样真宠你,你怎么一点也不伤心?你这么没有反应感觉不像你的画风啊。”

    “谁说我没有反应了?我不反应回去了?”

    “啊?怎么反应的?我怎么没看到?”

    “他没把我当儿子,我也就不把他当爹!”

    “……”

    真是好强烈的回应!萧之夭无语半天才回过神来。

    “话说回来,在边境的时候我还以为你是皇上皇后的儿子呢,现在才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可只有皇上是亲爹,怎么也没看出来你哪里长得像他呢?”

    萧江灼和面的手微不可查的顿了一下,视线从萧之夭胸前挂着的白玉扳指上一扫而过,“我长得像我娘比较多。”

    想起初见时他一脸诱人的女气,萧之夭深深点头,“这倒是完全有可能。”

    萧江灼:……

    “妖儿,你是在暗示我很娘吗?”

    “不是,”萧之夭没有意识到萧江灼话里的危险,仍然实事求是道,“这已经不需要我暗示了,你本来就是。”

    萧江灼眼底寒光一闪,双手从面盆里拿出来直接掐上萧之夭的腰,“这样叫娘?你会觉得这很娘?我如果娘的话,你的肚子是怎么大起来的?啊,你说啊?”

    感受到来自身后的撞击,萧之夭都要爆炸了。

    这是厨房!

    门口外面可是有十多个下人等着打下手呢!

    他居然就这么心无旁骛地做出了这等无下限无节操的动作!

    “萧江灼!你要死是不是?”萧之夭回手就把手里的面团砸上了萧江灼的脸。

    门口众人,看不到却挡不住脑补的众人:呵呵,已经习惯了,爱咋虐咋虐吧,虐虐更健康。

    萧江灼为了不伤到萧之夭的肚子,比平时更早一些举起了投降的白旗。

    “我错了,娘子我们还是继续和谐平静的和面吧。”

    “还活什么!面都活到你脸上了!”萧之夭看着萧江灼一头的大小面团,真真头疼了。

    “啊,娘子,你到底是为什么在活面?”

    “还不是你爹说要中秋家宴,我不是想着亲手为他做几个月饼吗?前些天你做月饼的事全盛京都知道了,结果他却一个没吃到,这万一到时候在家宴时拿作借口开炮怎么办?”亲不亲的另说,既然人家摆了面子功夫了,自己这边也不能漏了气不是?萧之夭长出一口气,“算了,还是重新活起吧。”

    “别介啊。”萧江灼拦住萧之夭重新去取面的手,“既然是这个打算了,那就更不用再重新活面了?就用这些,挺好的。反正又不是我们自己吃。”

    看着萧江灼从头发上,眼眉上,鼻子上,脖子上取下大小面团和面盆里剩下的重新和到一起,萧之夭:……

    得,别说人亲爹不合格了,这亲儿子也够本分的啊!

    门口众人:我没听见,我什么也没听见,反正原来的月饼已经吃腻了,这一年都不想再吃了。

    一炉出来的,也不能说送八个就做八个,总得多备份一些好挑挑外形好的不是?结果出来了一数,得,又二十多个。

    从中挑出外形和上色最漂亮的八个装盒,萧之夭看着剩下的愁了,这要给谁去?

    再像先前那样拿到铺里送人?她做不出来。只要一想到这些面团是从萧江灼的脸上滚过的,萧之夭就觉得送人吃不合适。

    萧江灼虽然不觉得这有什么,但他也相当贴心的提出了附和萧之夭原则的建议。

    “给kitty吃吧,你看它上次抓着月饼飞的多快!”

    小样的,给我穿小鞋?穿不死你!

    一想到晚上醒来的kitty会看到面前一堆月饼,萧江灼就笑得特别幸福。

    萧之夭从剩下的月饼堆里扒出四个,想了想又多扒出来两个,“kitty也是奇怪,桂花糕爱吃,月饼也爱吃,果然吃货是不分物种的。留六个应该够了,那剩下的呢?”

    萧江灼大手一挥,把剩下的再扒一半出来,“说到底kitty不是人,也不必特别讲究食物坏不坏的。你看那喂狗的,馊了的不也一点没事?这一半足够kitty吃到下下个月了,它会感激你的。”

    想到确实不能送人吃,萧之夭默认了。

    门外众人:王妃那么聪慧的一个人到底是怎么误会的kitty爱吃桂花糕又爱吃月饼的?可怜的kitty啊。

    只能说kiity的吃货形象太深入萧之夭的心,让她一时也没注意去分辨吃货也是挑嘴的。

    “那这剩下的呢?”

    “先包上,一会儿我出门的时候带给街上的流浪狗吃。”

    萧之夭看看旁边准备明天送给皇上的那盒月饼,“那你路上小心点啊,别让人看到了。”

    门外众人:他们不是人吗?他们可以装作看不到,但没办法听不到啊!

    好吧,送皇上吃的和送kitty及流浪狗吃的是一炉出来的,他们打死也不说出去。

    大乔从院门进来,“禀王爷王妃,七殿下又跟小鱼少爷闹起来了。”

    “什么?”萧之夭解下围裙就要出去看看。

    萧江灼眼疾手快拉住她,对最近一天三闹的新剧情烦得不行,“你甭管,让他们自己闹!”

    “这怎么能不管呢!昨天两人就比着自杀威胁,好在我去得快拦住了。今天要再来这一出怎么办?”萧之夭也烦,但又实在放不下心。萧江灼本来就是个撒手掌柜的,她再撒手,那两人指不定作出什么花来呢。

    “你放手,我去看看。”

    见萧之夭执意要去,萧江灼也只得跟着。

    出来的时候顺便拿上了萧之夭包好的月饼,想着这事儿完了他就出门办他的事。

    两人刚出院门,前面就迎面跑来了赵祈灏。

    边跑边哭,边哭边跑,那叫一个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楚楚可怜。

    “我儿子不要我,我不活了!谁也别拦我,我要去屎!”

    哭的话都说不利索了。

    边秋就轻松地在旁边同步跟着,并且还能保持同频率地递上手帕,但真听赵祈灏的话,说不让拦着就没拦着。

    萧之夭和萧江灼对看一眼,齐唰唰左跨一步也让开了路。

    不拦着不拦着,坚决支持七殿下的决定。

    赵祈灏都跑过两人了又一刹车转回了身,一脸哀怨,“你们为什么不拦着我?你们是不是盼着我死呢?我死了你们是不是就要把小鱼夺过去当你们的儿子?你们想的美!我不会死,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萧之夭:……

    大爷,您戏真多!

    萧江灼冷哼一声,大手往萧之夭的大肚子上一放,“我有亲生子!还俩!以后还会更多!用得着抢别人的?有种你也生啊?”

    “赵祈灼你混蛋!我跟你不共戴天!”赵祈灏扑过来就是一拳。

    都不用萧江灼回手,边秋及时先挡下了。不然等萧江灼出手的话,自家主子指不定被打成什么样呢!另一边眼眉可还空着呢。

    “主子,消消气,喝水喝水。”边秋把赵祈灏拉到一旁哄着。

    赵祈灏又注意到了萧江灼手里的盒子,“你拿的那是什么?包那么漂亮是给谁送礼去吗?啊,怎么还这么香?”

    萧江灼眉毛一挑,心中念头转过万千。

    他故意把盒子向赵祈灏的面前炫耀似的一举,“我和娘子亲手做的月饼!这是准备拿去铺子奖励各个掌柜的!闻着香吧?想吃吧?不给你!没有你的!”

    萧之夭一下子就明白了萧江灼的意思,她赶紧出手相拉,“别闹,瞎说什么。”

    她这一拉吧,出事了。

    本来没她的事,赵祈灏还对萧江灼如此明显的浮夸行为表示怀疑。但萧之夭一阻止,他立马误会成了萧江灼说的是真的。萧之夭可是不说谎的。

    再加上盒子包的还挺漂亮,赵祈灏信以为真了。

    前一阵子的月饼他没赶上,听说各铺子的掌柜的也没轮到。因为太火爆了,大家只得把自己分得的份拿出来先给顾客。

    但听吃过的人说,萧江灼的手艺当真不错。

    赵祈灏吧也不是特别对好吃的在意,但就冲是萧江灼亲手做的这一点他就心动了。

    “行了,知道了,我刚好回去,交给我吧,我会一一转交的。”赵祈灏向前一扑就把盒子抢到了手。

    这回他也不哭了,撒开了脚丫子就跑远了。

    边秋行个告退礼也很快跟上走了。

    萧江灼把脸凑到萧之夭的面前,“这下不用出门就把问题解决了,为夫厉害吧?娘子不奖励一下?”

    门外知道一切的下人们:要论谁最黑,他家主子一出,谁与争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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