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103 邪恶,真空上阵!

103 邪恶,真空上阵!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第二天一早,那洁醒来的时候,眼一睁,就看到一个裸男睡在身侧。

    她差点叫起来,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嘴唇,望着他沉睡的脸孔。

    还记得好久好久以前,她偶尔会早他醒来,经常会被他俊帅的面孔吸引。

    她心颤地伸出手,抚上他的俊颜,那无一不完美的五官,那么熟悉,却又有些生疏了。

    她的眼里,有种热热的东西,她想哭!

    飞快地别开眼,极力地控制着那股想哭的冲动。

    一低头,就看着自己全身上下也没有半件衣服,小心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同样的光淄淄。

    那洁咬着唇,努力地回想昨天,他们有没有…。

    “别想了,没有!”不知何时,秦陆醒了过来,他起身,腰间只有一角床单挡着重要部位,整个上身都精壮得让人移不开眼。

    她瞪着他:“为什么带我来你这?”

    秦陆淡笑着:“顺便么!”

    她气极,尔后起身,腿间没有什么异样,她相信他没有使用过她的身体。

    走到浴室后,秦陆听到里面传出一声吸气声。

    他笑着,赤着身子走进去,就站在门口,看见她的手拈着她的衣服——全湿了!

    “你为什么将我的衣服给泡了!”她咬着牙,一张清艳的小脸整个地绷得紧紧的。

    秦陆双手横在胸前,对自己的赤果完全没有任何要挡的意思,他瞧着她的小脸,淡淡地说:“你自己随手脱了就扔到浴缸里的,不记得了吗?”

    她抿着唇回想,但是脑子里除了一团浆糊什么也没有!

    她只能恨恨地将手里的衣服再次扔回去,但就在这时,秦陆却蹲了下来…

    将她的衣服小心地用洗衣液搓洗起来,她呆呆地瞧着。

    尔后,他洗了她的内衣内裤,黑色的蕾丝在他的大掌下显得那么诱惑,那洁承认自己的脸微微红了一点。

    她想也不想地蹲下来,伸手夺过他手里的东西,“不要你洗!”

    她用力,而他没有松手,她就再用力,以为他不会松的,哪知道他松了,竟然松了…。

    瞬间,那洁的小屁股开花了,跌在浴室的地板上,而出于本能,她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这么拉扯,将个秦陆活生生地也拖了下来。

    结果就是他的身体叠在她的身体上,两人以几乎零距离贴近着——

    脸贴着脸,胸贴着胸,还有最重要的部分还可以更进一步。

    他叫嚣着,她退让着,两人脸上的表情都很耐人寻味!

    此时,她的小手还拿着黑色的小内内,情急之下,四目交锋,他的唇越来越低,她竟然有些慌不择动作了,一下子将手里的小内内往他的脸上一扔。

    尔后迅速地推开身上的男人,往房间跑去。

    秦陆一把将脸上的小内内给扯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十分精彩。

    那洁跑到房间里,用床单将自己包得严实,只留了两只眼晴瞧着外面的动作。

    秦陆就浴室里,继续将她的衣服给洗好了,然后走到阳台上,他的腰间多了一条窄小的小浴巾,包着他性感好看的臀部,走路间,那修长结实的大腿,让人看了都够脸红心跳的——

    赤果果的诱惑啊!

    那洁就瞧着他那样子,秦陆站在阳台上,将她的小内内展开,晾上去。

    她坐在床上,只能干瞪着眼。

    她能向他再借衣服吗?

    就是有衣服,但是内衣内裤呢?总不能真空上阵吧!

    她坐在床上,表情有些迷离。

    秦陆走回房间,勾唇一笑,从更衣室里拿了一件浴袍让她穿上,对于她的真空,他没有再施舍他的内裤。

    不过么,他就是给了,她也不会穿。

    秦陆自己则穿上长裤和衬衫下了楼!

    那洁起身,去刷了牙,洗了脸。

    楼下,已经飘来早餐的香味,她看了一下时间,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

    那洁穿着室内拖鞋走进餐厅里。

    秦陆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看着她披着头发,娇小纤细的身上穿着他的浴袍,清晨的光线照在她的小脸上,看起来明媚极了。

    他的神情不禁柔和了很多,声音也有些暗哑:“先去坐会儿,一会就好了!”

    她拉了拉身上的衣服,总觉得不舒服!

    她坐到那里,看着餐桌上放着报纸,那种解放军日报什么的,她没有兴趣看,但是目光还是被吸引住了。

    只见头版上,大篇幅的版面上,都是秦陆的个人报道,还有一张挺风骚的照片儿,瞧起来意气风发,但是她仔细看,就看到他的眼底有一抹藏得很深的东西。

    那个东西叫寂寞!

    她的眼神微黯,不敢再看,她怕触到他的心灵,因为不想和他再有所交集,所以不打算再去研究这个人了。

    衣服干了,她也该走了,以后他走他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木桥。

    可以说,那洁姑娘想得挺美的,但是成吗?

    秦陆是什么人啊?能放她六年自由那已经是开恩了,想再逃,没门儿。

    那洁的腿交叠着,露出的大半截儿小腿,那是极致的诱惑啊!

    秦陆端着早餐盘过来的时候,目光就落在她的腿上,移不开目光了!

    那洁看着放在面前的早餐,很色香味俱全,她昨晚其实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还真是饿了。

    正要用餐,秦陆已经端来一杯牛奶,“先喝点牛奶吧!”

    她怔忡了一下,尔后轻声地说了声谢谢,接过牛奶喝的时候,百感交集。

    以前,他也是这么先将一杯牛奶给她,不同的是那时他是喂她喝的。

    她这么愣着,秦陆低笑着:“要我喂你吗?”

    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尔后才低头吃早餐。

    那洁吃得很慢,很斯文,秦陆就支着头在一旁瞧着。

    她抬眼,神情有些冷淡地问:“你瞧着我干什么?”

    他不以为意地淡笑,“看你改变了多少?”

    她的心震动了两下,但是装作若无其事地低了头,吃着早餐的时候,她像是不经意地问:“秦陆,什么时候将手续给补全了啊?”

    他顿了一下,尔后很自然地说:“好啊,改名儿我就将这幢别墅的产权过给你!另外,还有银碟的百分之三十,也给你吧,我不太喜欢理财!”

    他修长的手捏着报纸,像是很忙碌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指是微微颤抖的——

    因为他知道,她的意思是什么!

    果然,那法轻轻地抬眼,皱了下眉头:“秦陆,我是说我们将离婚手续补全了吧!”

    秦陆缓缓地抬眼,目光直直地落在她的脸蛋上,很缓地问:“你说什么?”

    她忽然觉得嘴唇很干很涩,她应该能顺畅地说出来的不是吗?

    为什么他这么望着她,问着她的时候,她犹豫了,有种害怕的感觉,怕他会发火…。

    但是她不得不说,她知道秦陆没有签字,这是她回来后才知道的。

    她之所以今天没有立刻离开,就是想和他谈这件事情!

    她正要开口,大门却被推开了…

    紧接着,好几个人走了进来。

    秦陆和那洁都呆了呆,秦陆立即站了起来:“张处,李厅长,王局,你们怎么会来?”

    这些,都是住在他左右的,也都是有来头的人物了!

    那洁那是一个窘迫啊,她身上,只有一件浴袍,其余的,什么也没有!

    那几个人明显也吃了一惊,看了看端坐在餐桌上的小姑娘,为首的张处长笑眯眯地说:“老李说秦军长的阳台上晒着女人的衣服,我就不信,这才拾缀着哥几个来关心一下秦老弟的私生活,果然是有福气啊,介绍一下?”

    一点正经劲儿也没有,那洁在心里嘀咕着,和秦陆是一路货。

    由于那几人都是四十开外的干部,即使级别不比他高,但是秦陆说话还是以晚辈自居的。

    他的眼朝着那洁瞧了一眼,才淡淡一笑:“那洁,我妻子,刚刚回国的!”

    张处长笑得那叫一个暖昧,“可以理解,小别胜新婚么,难怪昨晚那么大的动静!”

    那洁的俏脸红了红,丫个动静,根本就没有办事好不好?

    她的腿,微微地动着,怎么也不能在几个男人的目光下自然地真空上阵。

    秦陆当然知道她的不自在,于是拿出一家之主的样子:“那洁,我们有事儿谈,你先上去吧!”

    她垂下头,嗯了一声后,像是很柔顺的样子踢着拖鞋上楼。

    配合得那个天衣无缝啊!

    她上楼的时候,秦陆怕下面的人可以看到她那双美腿,于是将几人引向了小会客室。

    几个老爷们虽然说是来闲逛的,但是确实也是有要紧事儿。

    这会子几个人抽了一轮烟,才说起了正事。

    “秦陆,上面的文件下来了,国际恐怖组织的头脑陆维出现了。”

    秦陆的眼微微眯起,身体也直了些许,他将手里的烟抽了一大口儿,尔后伸手摁掉,淡着声音问:“在哪儿出现的!”

    陆维是个神秘的男人,从他崛起到现在,只出现过三次,但是每次都引起世界恐慌。

    作为部队的军长,秦陆自然参加过围剿陆维的行动,但是他很狡猾,几乎没有碰到他一根毛就让他给闻风而逃。

    李厅长摁熄了烟:“据说他到了H市。”

    秦陆的心一凛,下意识地感到心提了起来。

    陆维,一干就是大事儿啊!

    其实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些沉重,毕竟在自己的地界,要是出了事情,自己能不能罩得住?

    几人又抽起了烟,良久,秦陆才淡淡地问:“上面还有什么指示?”

    张处长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尔后正面看着秦陆,他的脸上有着严肃:“上面指示,将陆维一举歼灭在H市里,不能让他逃出国!”

    秦陆没有说话,只是深深地吸着烟,一会儿才开口,“我会组织一批武装特种兵,希望能将这条漏网之鱼一举擒住。”

    在座的都是几条老油条,也都明白这事儿不讨巧,放在谁头上,都随时有着乌纱帽被摘的可能。

    要知道,陆维这人很狡猾,他要是存心想整死谁,只消轻轻动根指头,玩死不偿命!

    “秦陆,这事儿,不能担在你一个人的头上,要不这样,我们几个部门,给你辅助一下,这样,要是出了岔子,大家也能相互地通个气什么的。”张处长这么说着。

    秦陆点点头,不是他没有信心,而是陆维真的太狡猾了。

    他自己倒是没有什么,但他有小洁,所以他是不能出事儿的。

    几个人说定便离开了。

    秦陆上楼,看见那洁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一本杂志,手支着头睡着了。

    想想她昨夜发了半夜的酒疯,其实也是没有睡多久的。

    他弯下腰,将她的身子抱起,放到床上。

    她没有醒,只是侧过身子,继续睡着。

    秦陆看了她的小脸一会儿,尔后轻轻地站起走到沙发前,半躺着,拿起她看的杂志瞧着。

    他的眼,不时地扫着床上的人儿,眼里满是柔情。

    屋子里很静很静,静得只听到她的呼吸声,很浅。

    秦陆索性侧躺着,目光定定地瞧着她的睡颜。

    那洁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午后了。

    秦陆不在,她看了看床头放着的衣服,微微愣住了。

    那是一套休闲的夏装,但并不是她穿来的那套。

    她记得她见过这套衣服,放在衣柜里但是一直没有穿。

    那么…

    她火速地下床,往更衣室里跑去,一排一排的柜子打开,果然,在最里面的一大排衣柜里,她看到了满柜的女装。

    有她以前穿过的,还有好像是新添的,标牌都还在,全是她的尺寸。

    她弯下腰,打开下面的抽屉,全是睡衣内衣内裤什么的,一件件的性感撩人。

    这倒全是她以前的衣服。

    她的血液往脑门冲去,这个混蛋,竟然将她的衣服会搬过来了,而且,上次骗她穿了他的衣服,这次又让她真空上阵地等了一上午。

    她低咒了一声,然后就看到镜子上贴着一张纸条,她扯下来一看——

    那洁同志,午餐我准备好了,记得热一下吃,我出去有事,车库里有车你自己去取,车钥匙在床头柜上。

    她咬着牙,将纸条揉成一团,扔到垃圾筒里。

    她换上衣服,下楼,当然没有吃他做的饭,只是仍是拿了车钥匙。

    这里没有公车,她才不会傻得置气走回去。

    走到车库,就看到一辆红色的法拉利停在那里,还有几辆适合男性开的车,全是千万起价的。

    “也不怕廉政组的过来请喝茶。”她嘀咕了一声,打开车门,发动离开。

    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一幢别墅门前,那洁下车,目光有些幽深地瞧着这里。

    她有些内疚,六年了,她不曾回来看望过母亲一次。

    只是一直知道,父亲将她照顾得很好。

    但她也是知道的,齐远山一直没有出面见母亲,她没有说什么,因为她相信见面对母亲的病情并没有任何好处,反而容易刺激她。

    她侧头,看了看副驾驶的位置,竟然放了一把粉色的玫瑰,不用想也是秦陆放的,这人竟然将她的心思掌握得这么精确,知道她会去来看母亲!

    这马屁精,六年前就是用这个将母亲骗得团团转!

    但那花,开得那么娇艳,不送也浪费了。

    她咬了下牙,抱着花下车。

    她一走进去,就看见那美慧站在门口张望着。

    那刹那,她感觉自己的喉咙被堵住了。

    母亲又老了些,这是她无法陪伴的一个过程,过去了,就再也找不回来了。

    那美慧也瞧着她,颤着声音唤着:“小洁!”

    那洁扑了过去,“妈!”泪水就流了下来,真实地将母亲抱着,她才觉得自己那么自私,因为受伤,她远逃国外,将母亲留在这里六年。

    她其实,很残忍!

    那美慧抱着她的身子,不住地说:“我的小洁长高子,长成大姑娘了,让妈好好地看看。”

    那洁扶着她的身子往厅里走,两个坐在沙发上,那美慧看不不停,那洁就让她瞧着,母女两都很激动!

    “比上次的照片好像黑了一点儿。”那美慧这么说着,让那洁一头雾水。

    她望着母亲:“我没有寄照片给你啊!”

    那美慧拍了拍她的手,一脸神秘地站起身来,到房间里拿了一个相册过来,然后打开指给她看,“你看,这是你刚才美国的照片,这张,是你在医学院的,还有这个…”

    那洁望着母亲温柔的面孔,轻问:“妈,这些照片哪来的?”

    她可以看得出都是偷偷拍的,这些照片,几乎记录了她六年的生活,一点也没有遗漏!

    那美慧责怪地瞧了她一眼,“当然是秦陆拿来的,你这丫头,一走六年,人家秦陆多好的年轻人,等了你六年,现在回来了,赶紧着将事情办了吧!”

    过去,她总觉得是她们家的小洁高攀了人家,这会子,她觉得吧,秦陆也老大不小了,三十了,都是被她家姑娘合误了的,所以一门心思要补偿来着——

    恨不得明儿就将女儿给嫁了!

    那洁随口应着:“是该将事情办了!”

    她说的办,是办离婚,而不是结婚!

    那美慧哪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啊,急着去找黄历了。

    出来的时候拍了自己的头,“哎,我都忘了,刚才秦陆打过电话过来,说你午饭没有吃,让给你准备的。”

    她扬了声音,立刻这里的下人就准备好了饭菜,“小姐,都是你喜欢吃的菜,秦少爷手把手地教过我们呢!”

    那洁的心像是被堵住了一样,他猜得出她一定不会在他那吃,所以让这里准备了,他还教这里的下人做她爱吃的菜。

    看在谁眼里,都是深情得不得了的样子,只那洁不领情,但是却还是得吃。

    母亲在看着呢!

    不过,菜做的是不错,她也确实是饿了。

    用完餐,已经是下午了,她陪着母亲说话,尔后又替她梳头发,像是以前那样,轻轻的。

    但是那美慧发言了:“小洁啊,下次还是让秦陆梳吧,他现在梳得比你好!”

    那洁的手顿了一下,她沉默了一会儿,才干涩着声音问:“秦陆经常过来吗?”

    一提秦陆,那美慧那个话匣子就打开了,挺兴奋的样子:“秦陆每个星期都来,有时候还会亲自做饭给我吃,他说,你不在,他应该多陪陪我!”

    那美慧笑着:“小洁,你真有福气,秦陆多好啊,对你妈,那是没有话说的!每次来啊,都给我洗头梳头,我总说不要,他就哄着我,当我小孩似的。”

    她的神情十分愉快,可见和秦陆相处得多融洽。

    那洁怔忡了好久,她不明白那个男人在背叛她之后,为什么还要对她母亲那么好!有必要么?

    对她自己好,她觉得那是正常男人都会做的讨巧事儿,但是六年,他都这么陪着母亲,说不感动那是骗人的。

    但他们之间的那根刺一直都在,而且随着时间,就入骨三分,她忘不了他当时低头望着安千金时的温柔表情。

    这六年来,就是在梦里,她都会梦到他温柔的表情,望着的,却不是她,然后在梦里惊醒,冷汗湿了一身。

    她敛下眉眼间的神色,帮着那美慧将头梳好,之后有些逃避地说:“妈,医院还有些事儿,我先走了。下个星期再来看你!”

    她其实考虑搬到这里来住的,想了想又说:“妈,明天我搬过来吧!”

    那美慧一听,板了面孔,“傻孩子你说的什么话,住在秦陆那里好好的,和我来住什么呀,妈一个人住得挺好的。”

    那洁抿了下唇,有些艰涩地说:“你说我,和秦陆住在一起?”

    那美慧的表情挺丰富的,手拉着那洁的手,有些语重心长地说:“宝贝啊,你说你都和秦陆同居了这么久了,不嫁他还能嫁谁啊!”

    那洁想否认,但是怎么也否认不了的,她只能点点头:“我知道了妈!”

    那美慧这才让她离开。

    那洁刚坐上车子,手机就响了,她瞧了一眼就看到是秦陆的号码。

    她想了想,还是接听了。

    “有事吗?是要车?”她的声音不冷不热的,带着一抹淡淡的嘲弄。

    秦陆轻笑一声:“看过咱妈,心情不好?”

    她冷哼了一声,“是我妈,你别乱认亲戚!”

    他的声音沉沉的,好一会儿才说:“这几天我有事儿,就不找你了,自己当心点,车就开着吧!”

    她立刻回道:“别,我明儿就给你开回去。”

    她现在就准备去购车,不想开着这辆招摇过市。

    她小小的一个医生,开这么好的车子,太显眼了,而且秦陆的东西她也不想要,也要不起!

    她这么说着,秦陆就扬了扬眉,松开了一颗扣子,“怎么?怕再次陷到我的温柔乡里?”

    她冷笑:“我是怕我开了,安千金不高兴,为你着想,我们还是早点将事儿办了吧!”

    秦陆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行!你喜欢中式的还是西式的?”

    这离婚还有中式的和西式之分?

    她抿着唇不说话,秦陆接着说:“为了让妈安心,不怀疑,我们少不得再办一次,是吧,小洁?”

    他很有耐心地等着她的回答,结果,那洁对着手机那边狂吼一声:“办个屁!”

    她的胸口起伏着,她怎么就觉得她和秦陆不在一个频道啊!

    秦陆的笑声十分悦耳,他沉沉地笑了,一会儿才说:“你自己说的啊,不办了,宝宝,我们就这样也挺好的,婚后恋爱么!”

    那洁皱了上眉头,尔后飞快地挂掉电话,她不要再听这个无耻的男人放屁了。

    句句都不安好心,句句都给她下套来着。

    那洁也不是傻瓜,知道再说下去,自己没有准会将自己卖给他。

    于是果断地挂了电话,将手机一扔,开着车子往齐远山的别墅开去。

    这六年,齐天阳结婚了,还是那种隐婚,小嫂子她也没有见过,只是听说好多年前,他们就有过那啥奸情!

    自家的哥,还是被强上的,一举中奖来着。

    要不是某天某月某年,齐大院长下访下属医院,正碰到一个急诊,他还不知道自己有个三岁大的儿子!

    那小脸蛋一看就是他的翻版,而孩子的母亲那张脸,化成灰他也认得。

    就是那晚上和他一夜缠绵的女人,不,应该说是女孩。

    他甚至怀疑她那时候没有成年。

    他看着孩子的母亲穿着一身护士服,明显正在上班,却想不到会迎来自己孩子的生命垂危。

    那时候齐天阳正在和医院的几个高层说话,只看了那两张面孔,他就立即走上去,抱起孩子往抢救室里去了。

    几个高层当然追随啊,“齐院长,这怎么行?让医生来做吧!”

    齐天阳回头冷冷地扫了那人一眼:“他是我儿子!”

    几张嘴张得很大,齐院长不是,不是没有结婚吗?

    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呢?

    齐天阳瞪着那个呆着的女人,咬牙:“还不跟上来!”

    那年轻的母亲这才跑上来,结果,失血过多的孩子耗掉了当父亲的1000毫升的血液。

    在齐天阳的强势下,两母子搬进了他的公寓,过起了小日子。

    当然,也领了证,为了给小若若一个正常的家庭么,爸爸是这么和她说的,具体她也不是清楚,更没有见过嫂子本人。

    听说今天哥会带着小嫂子和若若一起过来,那洁真的佩服秦陆了,因为车的后座有个巨大的儿童玩具模型,很适合六七岁男孩子。

    其实她的心还是震动了一下,这种被人关爱,被人照顾,什么事情都不用自己操心的感觉,真的很好。

    但是她怕,就像他说的那样,会再次陷入到他的温柔乡里。

    其实她怀疑自己,究竟有没有爬起来,还是一直陷在里面没有出来。

    她不敢去想,因为想多了,那思念成狂,会整晚的睡不着。

    那洁现在开车的技术已经很好,顺畅地将车倒进了大院里,尔后下车,就见着一个漂亮的小男孩朝着她这边跑过来,还叫着姑姑。

    她笑着从后座将玩具拿出来,小若若抱住,差点比他还高一个头。

    很甜地说了声:“谢谢姑姑。”

    那洁摸了他的头一下,然后抱起小人儿,亲了亲他的小脸,“真沉,你爸爸给你吃什么了?”

    小人侧头想了一下,才说:“爸爸说妈妈给我吃了三聚奶!”

    那洁扑地一下笑出来,捏捏他的小鼻子,抱着往大厅里走去。

    小若若是自来熟啊,那个亲热的劲儿,将那洁一下子就收服了。

    下人过来,“小姐我来抱小少爷吧!”

    “不用,我抱得动。”那洁微笑着,走到齐天阳身边:“哥,小若若真机灵,嫂子呢?”

    齐天阳淡淡一笑:“去楼上放东西了,一会儿就下来。”

    正说着,楼上就走下来一个女人,那洁回头的时候目光有些怔忡着,一会儿才惊讶地叫了一声:“陈心怡!”

    天,她高中最好的同学竟然成了她嫂子,小若若也已经六周岁了,那,她在高中没有毕业的时候,就和自家大哥有了齐家的种。

    那洁忽然胀红了脸,对着自家的哥哥说:“哥,心怡比我小一岁的。”

    那年,她十八岁嫁到秦家,而心怡,还没有成年!

    齐天阳的眼眯起,杀气非常足地望着女主角。

    陈心怡走过来,先和那洁来了个久别重逢,而后皮笑肉不笑地对齐天阳说:“好像那晚,你不断地说-宝贝,你真嫩!你不是喜欢嫩一点的吗?”

    “他妈的,你怎么不说你没有成年!”齐天阳怒吼着,他妈的,他竟然染指了未成年少女,想想就一身冷汗。

    那时只感觉到身下的女体生涩得不行,但是她的外表浓妆艳抹,他以为,这是她谋生的伎俩罢了!

    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说,那晚是不是你第一次!”

    那晚,她是落了红的,一次结束的时候,他问她,这个女人是怎么回答的?

    “男人不是都喜欢这个吗?我做的,像真的吧!”她的神情挺烟视媚行的,他就当她说的是真的了,大概是她的身子太诱人,他那晚压着她做了四次。

    记得结束的时候,她有些抱怨说他太粗鲁,她又怎么知道,他和别人做的时候,是没有前戏的,和她…。已经破例了,非但吻了她,还取悦了她的身体。

    要不然,当年她那生涩的身体,一定会被他弄残了不可。

    齐天阳得知这个事实后,脸色一直不太好看!

    但两个对那点子的陈年往事可一点儿也不感兴趣,两人很热络地聊着天,一会儿,陈心怡忽然天外飞天地来了一句:“秦陆怎么没有和你一起来?”

    那洁有些支唔着,半天也没有能说上话。

    齐天阳瞪了陈心怡一眼,正要说话,大门打开了,一辆军用车开了进来,炫亮的车身让小若若欢呼一声就冲了过去。

    车子上下来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笔挺的军装衬得身材更是挺拔,深邃的五官完美迷人,而他唇边噙着的淡淡微笑柔和了脸部的线条,总之,从哪个方向看,都是一个极品男人。

    “你家秦陆保养得不错啊,这样出去,得多招小姑娘啊!”陈心怡哈拉着口水,一副恨不得扑上去的表情。

    那洁虽然震惊于秦陆的突然出现,但是她觉得,她哥的表情已经很不好看了。

    “我哥也不错啊!”她提醒着,觉得自个真的尽力了。

    但是某个已婚的少妇丝毫不觉得自己现在正处在危险之中,还一个劲儿地说:“不错个屁,结婚三年了,碰也没有碰一下,我都不知道他行不行了!”某个女人不知死活地说着。

    齐天阳咬牙,“是谁说同婚不同床的,看来,你是欲求不满了!”

    ‘那哥,你得治治,好好治治!’那洁也贫着嘴,抛了一个眼神给陈心怡:“这病拖不得。”

    陈心怡被拖往楼上的某个邪恶大床,她一边被拖着走,一边大叫着:“那洁,你这个见色忘友的,还不是报复我多瞧了你男人一眼!”

    “我就是报复了,怎么了?”那洁双手横胸,很理直气壮。

    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某个散发着雄性荷尔蒙的男人已经走到她身后,低低地笑着:“我都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题外话------

    有亲要肉肉,有亲觉得肉肉多,纠结啊!其实希希就是一个没有节操的人,就想写些被窝里的小情事儿…捂脸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