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 婚宠撩人,军长坏坏 > 106 病房,宝贝太诱人!

106 病房,宝贝太诱人!

推荐阅读:深空彼岸明克街13号最强战神渡劫之王天下第一万族之劫重生之都市仙尊好想住你隔壁特种奶爸俏老婆妖夏

一秒记住【笔趣阁 www.xbiqugex.com】,精彩小说无弹窗免费阅读!

    那洁羞恼地伸手捶了他的胸口一记,她又想要踢他,但是被秦陆牢牢地扣着脚裸,大手就顺着那细滑的小腿儿,慢慢地往上。

    声音是低沉诱人的,“小洁…宝贝儿…我不相信你没有想过?”

    他的大手所到之处,她的衣服就离了身子,最后,碰到她的唇瓣时,她和他一样,也是光着身子了!

    “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有些抖,心里是明白的,秦陆要是真的想做什么,她是无力去抵挡的。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扯了扯唇瓣,“我想做的,你应该知道的。”

    他的身体热得像是铁一样,将她烫着了,她感觉到他身上的那种张力,能将她撕裂的那种力量。

    她很怕,但是同时又隐隐约约的有些期待。

    毕竟,他们两人都六年不曾有过真实的欢爱了,气氛很暖昧,很火热,所有的一切都只差一点儿就着了。

    但是秦陆闭上了眼,带着倦意的声音缓缓响起:“睡觉吧!”

    她呆了呆,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要在过去,秦陆不得到是不会允许她睡的,现在,她全身光淄淄地就在他的怀里,他竟然放过了她。

    她咽了一下口水,也松了口气,“那你放开我好不好?”

    “不好!我要抱着你睡!”他的声音有些霸道,同时又有些孩子气。

    那洁闭上眼,可是这么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抱着,而且他们的身体贴得没有一丝缝儿,她是个成熟且正常的女人,她…也会难受的好不好?

    手微微动了一下,还是被按得死紧的。

    认命地闭上眼,就听到他低低地问:“宝宝,是不是想了?”

    她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结结巴巴地说:“你才想了呢!”

    他很诚实地说:“我想了!”

    说完,睁开眼,眼里在此时布满了血丝:“等以后吧,今天我太累了!”

    说着,沉沉地闭上了眼。

    一会儿,她感觉到他那兄弟也和他一起睡下了。

    心里有些惊讶,他是去哪儿了,这么累?

    想到那个雨夜,他应该是在外地的,可是他赶了回来,只是为了陪伴她一个小时,心里多了几分不舍。

    小手被他松开了,转而滑到他的面孔上,无意识地抚着他越来越深邃的五官。

    位居高位,浑身上下都是成熟男性的魅力,他的身边,真的一直没有女人吗?

    她正想着,细白的手被他握着,抓着放到他的腰上,声音仍是带着倦意:“再摸,我就忍不住了。”

    她脸一红,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丫个禽兽,还是禽兽,到哪都是兽性!

    秦陆低低地说:“真累了,别烦了,让我睡会,睡会就可以满足你了。”

    他说着胡话,那洁本来是要赶他走的,但是他这样,她真的没有办法,就当,就当两人都在做梦吧!

    但他的身体一直都烫,开始的时候,她以为是他的*,但是后来,越来越不对了,烫得吓人。

    那洁是个医生,当然知道他生病了。

    于是要起来替他看看,霸道的男人不肯,一把搂着她的身子不放,压在自己身子下面,大手胡乱地摸了几把的,迷迷糊糊地说:“再动,老子就办了你!”

    他的身体真的起了变化,她动一下,他就逼近一步。

    她真不敢了,就这么被他压着睡了一夜。

    到了夜深的时候,她真的困了,在他的高温下,她睡得极沉。

    秦陆也是,这六年来,他没有一个夜晚是睡得这么踏实的,心里想念的人就在自己怀里,哪怕是身体再不舒服,心里也是踏实的。

    天亮的时候,他终于松开了她的身子,看着她脸上疲倦的神色,他没有吵醒她。

    今天是周末,虽然他很想和她一起醒,然后做早餐给她,但是他真的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

    轻手轻脚地将昨晚的衣服给穿上,离开的时候,还是亲了亲她的小嘴儿,这才离开。

    到了部队,坐在121部队首长办公室里,他埋首继续将这些天的事儿处理一下。

    门被敲响了,进来的是赵政文。

    对于几年前自己的手下现在爬得比自己高,赵政文很淡定,一来,人家有背景,二来,秦陆真的很优秀,让他服气。

    这第三么,和他的身体有关,自从那个姓杨的贱人将病传给他后,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除了和情人能鬼混之外,家里的老婆是碰也不让他碰一下的。

    过去,他也是不屑碰那个黄脸婆的,但是现在,就和那个喝‘放心奶’是一个道理,外头的女人再漂亮,但是不安全哪!

    操着操着都怕操出问题,不过,现在是他不安全了,他也体谅老婆,没有去碰她,甚至在她向外发展的时候,也装作不知道。

    这就是赵区长过人之处,能容人啊!

    “秦陆啊,要注意身体啊!”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这么说着。

    其实他觉得自己和秦陆是同病相怜来着,他被姓杨的贱人弄了一身病,秦陆也惨得很,家都被拆散了。

    赵政文不是笨蛋,那个贱人能对付他,同样地也能对付秦陆。

    所以,他还是挺同情秦陆的,这些年,他好歹还能花钱找个女人来解决一下,秦陆就苦了,活活地守了六年,老婆回来了,还不理他,闹着离婚,这日子过得!

    都是那个贱人害的!

    秦陆抬头,微微一笑:“是赵区长啊!”

    他放下手里的笔,和他攀谈起来。

    对于赵政文的底细他是知道得一清二楚,之所以没有动他,主要是这个工作上还过得去,而且六年前,他并没有和杨文清合谋,相反地还将杨文清折磨得那样,不管怎么样,都算是有功的。

    这点,秦陆知道,赵政文也是知道的。

    他就是在床上折腾着杨文清,所以秦陆才留了他这顶乌纱帽来着。

    但面上,两个男人从来没有谈过这话。

    “首长也不休息几天,这些工作回来再做也不迟。”赵政文十分关心地说着。

    秦陆点着一支烟,表情有些幽深,“还是今天做了吧!怕拖得久了,会出乱子。”

    他掸了掸烟灰,赵政文连忙说是。

    两人不咸不淡地说了几句,这时,门被打开了,高原进了来,后面跟着一个军医,中年男人。

    “秦陆,你的病不能再拖了。”高原的脸上有着严肃,而他的话也让赵区长吓了一跳,“这,首长病了?”

    高原冲着他点了头,尔后示意军医上前检查。

    秦陆不好拒绝,配合着,在场也有就个爷们,也没有回避的意思。

    再说这几年,秦陆的毛病好像好了,还变得比一般的男人还要糙,荤素不忌的话,也不怕脏了,总之,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爷们。

    但是其中付出的代价,高原是知道的,就差脱几层皮了!

    军医先生仔细地检查了一下,才严肃地说:“受凉引起的高烧,拖了好几天了!现在要立刻就医。”

    高原瞪着他手里的烟,秦陆失笑,摇着头将手里的烟给摁熄了。

    他站起来,整了整衣服,“去军医院吧!给我办六天住院!”

    发烧,住六天院?

    是不是太…太…

    高原是知道秦陆的心思的,于是笑着说:“立刻就去办!首长还有别的指示和要求没有?”

    “那,听说普外来了个医生,医术不错,让她来给我瞧吧!就专职吧!”秦陆淡淡地吩咐着,那个脸不红心不跳的!

    真不害躁来着!

    于是高大队长开着车,送着位高权重的首长大人去住院了。

    军医院门口,一字排开十几辆军用车,由着高大队长亲自扶着身体虚弱的军长大人走进病房。

    手续一个电话就办妥了,秦陆躺在高级的单间里,就等着美女医生来瞧病了。

    今天是那洁休息,一个电话,“那医生,上面有人指名要你来一下。”

    可怜的小护士也不敢多透露啊,这是要杀头的大事儿。

    那洁以为是急诊,于是赶紧着换了衣服就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套上白大褂就在小护士的带领下往病房里走去,一边走一边随口问着:“是哪儿的老总?”

    小护士就是知道也不敢说啊,只是吱吱唔唔地说:“只知道官挺大的,背景很牛!”

    那洁笑了笑,推门的时候,低低地和小护士说:“是开前列隙,还是包皮过长?”

    小护士的脸皮羞得红透了,咽了一下口水,并推着那洁进去:“那医生,你进去就知道了!”

    那洁笑着,才打开门,身体就被一股力量给抵压住,然后眼前一昏,身子已经被抵到了病床上。

    身上压着一具灼热的身子,一张俊脸也靠得极近!

    “前列隙,包皮过长?你经常做这种手术吗?”秦陆的唇贴着她的唇瓣,危险地逼问着……

    他们的唇瓣几乎是紧贴着的,他每说一个字都像是在吻她一样。

    她的唇瓣抖着,给了他更享受的感觉。

    “是啊,几乎每天都要做几例!”她存心气他。

    其实这些手术大多是男医生做,她一直没有机会动手‘除根’!

    秦陆低低地笑着,尔后抓着她的小手,往下面…

    “那你来看看,我那儿有没有毛病,是不是过长,要切掉一部分。”他的声音低沉惑人:“为了给我的妻子完美的体验,我愿意接受任何的手术。”

    那洁被他的手握着,动弹不得,逼迫着去‘巡视缰土’一番。

    回来的时候,手心烫死了,这混蛋,成天地都想着那不要脸的事儿。

    想也不想的,她的手往他的脸上招呼着,只听得清脆的一下,他的俊脸上就多了几道痕迹出来。

    她呆了呆,想不到自己在医院里动粗了,现在他好歹也是病人。

    就在她呆着的时候,秦陆猛地吻住她的唇舌,吻得很凶,几乎是捏着她的小下巴去吻的。

    她的身子被他压制住,结实的大腿横在她纤细的身上,几乎占领了半壁江山。

    “混蛋!”那洁扭着身子,洁白的医袍竟然被他一颗一颗地解了开来,里面是一件很简单的素色衬衫,但是在秦陆看来,就是他妈的制服诱惑啊!

    他简直就像是兵痞一样,野蛮地享用着她的身子带来的刺激感,她拦不住,索性让他摸,让他吻了…

    他太过份的时候,她就抓着他的头发,使劲儿地往外揪:“秦陆混蛋,放开我!”

    他喘着气儿,微微抬起头,目光幽深地瞧着她:“刚才还在我身下低吟的,现在这会又凶上了?”

    他的目光里带着一抹宠溺,如果她此时脆弱一分,就会被他打动了。

    但是她无法忘记他也曾用这种目光瞧过安千金,身子一下子冷了下来,他再做什么的时候,她就索性让他做了。

    身下这么一具冰块,秦陆再怎么也做不下去了。

    她,是不是想到以前的事儿了。

    低头亲了亲她的唇瓣,一下子又忍不住,含着,慢慢地吮了一会儿才算是放开她。

    他翻身躺在一侧,丝毫不介意让她分享他隐忍的喘息声,那一脸的欲求不满,是个女人都要忍不住去安慰他的。

    但是那洁才不会,她颤着手将自己的衣服给整理好,再面对他的时候,已经又是冷冰冰的了。

    秦陆还是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军用皮带还是解开着的。

    他懒懒地躺在床上,有些挑衅地说:“那医生,过来帮我将裤子拉链拉好!”

    “这个,可以请护工来帮你做,如果你真的觉得自己虚弱得没有办法做这个动作的话。”她一副后妈脸,真是恨不得将他的俊脸上的笑意给打散。

    秦陆的唇微微勾起:“可是,我就是喜欢那医生小手的触感,怎么办呢?是让王院长来说服你,还是赵主任?”

    他不要脸的样子让她气得发疯,想撕碎了他才好,但又好像有些舍不得。

    他的提议无耻至极,她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做,要那样,她还活不活了?

    一伸手,吱地一声拉上了,也险些废了他家兄弟。

    “不知道要轻点儿啊,坏了的话,你就没有用了。”在她要起身的时候,他一下子压住了她的头,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目光注视着目光。

    他不让她躲开,在重逢后第一次正经地对她说:“小洁,我很想你!”

    她的脑袋一热,几乎不知道怎么反应,他就吻上了她的小嘴,大手将她的身子拉下,变成了他坐在床头,而她跨在他身上的姿势。

    一个穿着军装,一个穿着医袍,这场面怎么说都有些…狂野刺激啊!

    让人血脉贲张的吻进行了许久,他才肯放开她。

    她想也不想地又要挥手,秦陆立刻抓住她那只‘凶手’,低低地说:“亲爱的,你的同事在后面,你不想让别人看到你在家里这么对老公施暴的吧!”

    她的身子僵住,不敢相信地咬牙,“你骗人!”

    他猛地将她的身子一转,一点心理准备也没有地让她面对着门口早已经来的几个人:“王叔叔,赵主任,这里有小洁在就行了,她照顾得很好!”

    他的话很暧昧,语气一副满足到不能再满足的样子,真真是让人气得牙直咬。

    王院长笑得呵呵的:“小两口和好就行,和好就行,小赵,我们走吧!”

    其实他也就是走一下过场,本来么,军长大人也只是发个烧,完全是被拖的。

    不过,人来了,他这个当叔叔的,自然要过来瞧瞧了,哪知道就瞧见这么一个火热的场面。

    也好,至少,让赵寅也死心了。

    王院长是什么人精啊,这点子小事儿哪能瞒得过他的眼睛,于是欣赏完俊男美女的亲热戏后,出去的时候,对着赵寅语重心长地说:“小赵啊,别看他们现在分居,但这两人是拆不开的,秦陆的性子别人不知道,但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对那洁很在乎,不然,这些年,他一个大首长,要什么女人没有,何必过着清心寡欲的生活!”

    要以前,不奇怪,秦陆不能接受别的女人。

    但是现在,秦陆那是…再正常不过的男人,所以,明眼人一眼就知道,这丫在等着老婆回来呢!

    赵寅苦涩一笑:“我知道!”

    人家结了婚了,他再是想,也不会去做伤害她的事儿。

    真真的,她是他第一个动了心的姑娘!

    “走吧!想开了就好,这世上好姑娘多呢!”王院长也是过来人,明白这其中的苦处。

    赵寅淡笑,没有说话。

    病房里,两个男女仍然对抗着。

    那洁瞪着他:“卑鄙,你是故意的!不觉得自己幼稚吗?”

    他摆了摆手:“不觉得,等哪天老婆跑了,才觉得自己无能呢!”

    她瞪着他某处,“我现在就严重怀疑你无能!”

    话才说完,身子就被扯了过去,重新压在某人的身下,他浓烈的男性气息吹拂着她的面孔,好久以后,他才淡淡地开口:“我想,我有必要为自己捍卫一下尊言了!”

    “无耻!”她咬着唇,想也知道他现在想的是什么废料。

    秦陆邪气一笑:“你这么主动地勾引我,我要是不回应,还是男人么!”

    就在他准备要伸出实魔掌的时候,门被打开了,进来的是秦家的大大小小。

    此时,那洁还在秦陆的身下,两人都是衣冠不整的——

    特别是秦陆,他的皮带是松开的…

    “那个,那个…不是这样的!”那洁推开秦陆,迅速地起身,将自己整理好。

    站在那里,亭亭玉立的,很美的一个姑娘。

    秦司令是站在最前面的,见着他的宝贝蛋,眼都湿了,手里的拐杖往那洁的小屁股上轻轻地打了一下:“小没有良心的99999,回来这么久了,也不来看爷爷一下。”

    那洁的眼也湿了,她看着司令苍老了些许的面孔,立刻扑上去,紧紧地抱着司令,亲了亲他的脸,然后又埋在他的颈侧,低低地叫了一声:“爷爷!”

    秦司令的心都要化了,扔掉拐杖,搂着怀里的小人儿,老泪都飞出来几行。

    “我的小宝贝终于回来了!”司令的声音还有些颤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在此时碰到他的宝贝蛋子。

    “司令,是不是轮到我们了。”后面,陆小曼抹着眼泪,轻声地问,声音有些焦急。

    秦司令老脸红红地说:“急什么,让我再抱一会儿。”

    这话一说,秦陆不乐意了,他是病人好吗?

    竟然被无视到这种地步来着!

    于是抗议着:“司令,那是我媳妇!”

    秦司令终于松开了孙媳妇,有些没好气地说:“是不是,还得小洁说了算的。”

    他拍了拍那洁的手,“咱不当秦陆的媳妇,只当爷爷的孙媳妇好不好?”

    那洁的眼里浮起一抹调皮的笑意,重重地点了下头,“好!”

    秦陆心里却美,哼,司令的孙媳妇,不还是他媳妇吗?

    双手枕在脑后,看着他家媳妇和自家的人都抱过了,连他老爸秦圣都抱得挺热烈的,就是没有给他一个好脸色,心里真不太是滋味的。

    这丫头,真是没有良心来着。

    轻咳了一声:“那医生,该检查一下身体了。”

    那洁冲着大小一家子微微一笑:“等我忙完了。”

    走到秦陆面前,没有好气地说:“将衣服撩起来!”

    秦陆望了望后面的人,咬了咬牙,将军衬衫解开,皮带也松下,几秒钟,上身就光了。

    后面的人看了这阵势,秦陆这是要耍流氓啊!

    那洁脸不红心不跳的坐到那里,拿了个听诊器给听了。

    一分钟后,才专业地说:“心肺都没有问题,只要将温度降下来就没有事了!”

    “那,是吃药还是打针?”秦陆十分厚颜无耻地问着。

    那洁瞧了他一眼,轻咳了一声:“打针吧!”

    她走出去,让护士站给备药。

    秦陆那个配合度高啊,用目光示意家里人先行离开,自己将裤子一淄地到底,这么赤着趴在病床上,不得不说,秦军长的身子着实诱人——

    那洁回头的时候,见了,也是愣了一下,那结实的背肌,还有那紧绷的臀部线条,无一不诱惑着她的小心灵。

    不期然的,她就想到了多年前的那些火热夜晚,俏脸红了红,不敢再想。

    嘴上却是十分不客气地说:“你拉这么低干什么?”

    秦陆双手放在下巴下面,懒懒地说:“我怕你穴位找不到,这样敞亮些,看得见!再说了,夫妻嘛,该坦诚相见不是?”

    他嘴上说着流氓的话,但是心里却并不是不紧张的。

    天知道那只给猪打针的针筒会不会打偏了!

    那洁取出一支针筒,故意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心吧,我找得着的!”

    秦陆吸了口气,那针筒大得,哪是给人打针的,分明是给猪用的。

    但他眉头皱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某处的肌肉还是禁不住收缩了。

    “放松点儿。”她拍了拍他的屁股,掌下是火热火热的,她也不知道他是高烧引起的,还是发情的!

    总之,很撩人的触感!

    秦陆感觉到她的小手那湿润的触感,心里一荡,身子动了动,更加地紧绷了。

    “秦陆,你能不能别这么紧?”她的声音有些泄气。

    秦陆低低地笑了,“这话,应该是男人说的吧!”

    她愣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脸色通红通红的,手里的针管不留情地朝着他的屁股扎了下去。

    秦陆闷哼一声,那有力的低沉声音带着几许性感。

    那洁本来是要下狠手的,他这一声呻吟让她一时间倒是手一颤,一种莫名的感觉涌上心头。

    好吧,这是秦陆色诱成功了,没有女人对这种声音能够免疫的,她也不例外。

    流氓,无耻,再加三级。

    她的小手轻轻地往里推,将药水推进他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还是小心着点儿,毕竟那么粗的一根管子,要是用力,真的会血流不止的。

    出来的时候,秦陆又闷哼一声,这一声比之刚才还要*。

    她恨恨地盯着他强健的后背,心里知道他是故意的。

    将针管收好,也不管他还是不是光着屁股了,语气不是太好地说:“好了,你先睡着,一会儿护士会来给你量体温的。”

    她才说完,手就被人拉住了。

    “我要你陪着。”他坐起身,仰望着她的俏脸。

    听人说人在生病的时候特别依赖人,现在他深刻地体会到了,这会儿,他就特别地需要她,而且他的宝宝穿着一身医生袍,让他好自豪地说啊。

    那洁盯着他的眼,一会儿才慢慢地说:“秦军长,我是一个外科医生,这些感冒发烧的小事,不在我的职责范围,我还是给你再找一个专职医生吧!”

    说完,她就想走。

    “丈夫生病,是妻子的责任!”秦陆的声音低沉而沙哑,他一把扯住她,扯得有些急,所以她的身子一下子压到他的身上。

    角度不太好,竟然直直地压上他全身上下最为脆弱的地方!

    秦陆痛叫一声,那洁呆了呆,尔后望着自己小腹那里。

    “它疼!”成熟的男人偶尔也会孩子气,望着她的眼神那个怨念啊。

    那洁看了看,一会儿才很镇定地起身,轻咳了一声:“秦军长,我建议你去生殖科去瞧瞧,万一出了问题就不好了!”

    秦陆维持原来的动作一下也没有动,手却将她慢慢地往床上拉:“宝贝,我觉得我们现在试验一下它能不能使用比那些检查更有说服力,你说是不是?”

    那洁的脸孔发红,想甩掉他的手,但是他的力气惊人,她一点办法也没有。

    在他的逼迫下,她很好地‘体验’了他男性的功能正常,各项指标都超出正常男人几倍。

    当然,她的小手都快要磨出了火,就差点自燃了。

    他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出去的。

    秦陆闷哼一声,倒在病床上,伸手用纸巾将手上的东西给弄掉,然后走进浴室里清洗身体。

    而那洁出去的时候,压根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医生袍里面的衬衫扣子被解开了两颗,此时是春光乍现。

    到了护士站,她故作镇定地对护士说:“贵宾室的秦军长,一会儿给他去量个体温!”

    小护士看了看那洁,好久以后才鼓足勇气说:“那医生,还是您亲自去吧!”

    军长大人明显需要的是自己的夫人亲自‘服务’,她去了不是碍眼找罪么?

    那洁的脸沉了些下来,“本职工作应该做好!”

    小护士难得地顶了嘴,“这事儿,是那医生的本职工作,因为秦军长吩咐过了,他的病房所有人都不许进去!”

    那洁翻了个白眼,决定去普外去看一下再回来。

    上去后,赵寅很淡定地告诉她,这阵子她不需要来这里报道了,只需要服务好秦军长一个人就行。

    官僚!

    和赵寅说了也没有用,因为这是上面下达的指令!

    她恨恨地去找王院长,王院长亲自给火冒三丈的那小医生倒了一杯水去去火:“小洁啊!王叔叔一直将你和秦陆当成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看,小夫妻嘛,哪有不吵嘴的啊!”

    那洁好生好气地说:“院长,我需要回普外去上班,秦陆那点子感冒,连院都不用住的。”

    王院长仍是笑眯眯,“小洁啊,人秦陆还不是冲着你来的嘛,你和他好好回家,不就能正常上班了嘛!”

    那洁气结,但又不便在王院长面前多说什么,毕竟是领导!

    她吁出一口气,才说:“那我和秦陆好好谈谈。”

    王院长当了一回坏人,不得安慰一下小姑娘啊:“小洁啊,你王叔叔也是没有办法啊,官大一阶压死人,你想啊,你家秦陆比王叔叔的官大,王叔叔能不受他摆布吗?上次谈到的经费问题,还没有解决呢!”

    那洁心里暗骂一句——老奸巨滑!

    但她也是知道王院长真的是身不由已的,这院长的任命都是由秦陆决定的,更别说她一个小小医生的去留了。

    她走出去,想到秦陆的体温还没有量,便往着病房里走去。

    推开门,豪华的病房里静悄悄的,她走向床边,看见他睡着了,但是俊脸上有着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那洁轻皱了下眉头,取了一支体温计,小心地掀开他的被子,接触到他光裸的肌肤时,暗骂一句闷骚!

    竟然一件衣服也没有穿。

    但是下了秒她就没有再机会再有别的情绪了,因为指尖下,是滚烫的身体。

    她抿着唇,将体温计放在他的腋窝下,两三分钟后,她拿出来,一看,呆了呆。

    他竟然烧到了四十度了。

    她不敢相信地又看了看,换了一支再量,还是四十度。

    神色复杂地瞧着他,想到之前他缠着她的样子,其实身体是非常虚弱的吧!

    都烧成这样了,还想着那种事儿。

    她走到浴室里拧了个湿毛巾放在他的额头上,试试物理降温,再将他的身体擦擦。

    一个多小时后,一点效果也没有,之前打的退烧针也没有用,他的身子还是那么烫。

    必须给他吊水!

    那洁开了一张单子,交到护士站,十分钟不到,几大瓶吊瓶送进病房里。

    那洁知道他不愿意别人来做,于是自己小心地拉起他的手,将针管小心地插进他手背上的静脉里。

    他睡得很沉,大概这些天真的累了,一直没有醒。

    那洁就坐在一边看着药水。

    此时,她的身份又是医生,又像是他的家属。

    其实她也知道,她穿着医袍却守着一个病人有多失职,但这时候,她没有办法走开,就算是秦陆没有使用特权‘使用’她,她也不会走的。

    她记得过去的时候,秦陆感冒,一个晚上就好了,连药都不用吃。

    这次怎么会?

    她想起那天晚上,他赶回来陪她的那个雨夜,是那天受凉的吧!

    这个傻瓜,明明可以打伞的,明明可以不赶回来的。

    她不知道自己心里是什么滋味,不是感到,而是有一种压力。

    她不知道秦陆这般执着,她是不是能坚持下去,但是心底那一方角悄悄地塌了一点点。

    心乱如麻,想出去透一下气。

    但是秦陆在睡梦中无意识地叫着她的小名:“宝宝,别离开我!”

    她的身子顿了一下,然后又要离开。

    一只大手强有力地捉住她的手,她以为他醒了,回头,却见着他仍是紧紧地闭着眼,头微微地摇动着,似乎睡得很不好。

    而他的额头,冒着细细的汗,瞧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那洁觉得自己的心柔软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脚,走回床边,微微低头轻轻地问:“秦陆,不舒服吗?”

    他缓缓地睁开眼,但是却是没有焦距的,一看就知道没有醒。

    他无意识地瞧着她,有些苍白的脸上,那双无神的眸子显得那么空洞,像是极力地要抓住什么一样。

    她的手,悄悄地握住他的手,他的眼里一下子有了神彩,好一会儿才轻轻地说:“我冷!”

    她的指尖处,泛着滚热,但是他却叫冷。

    那洁是知道高烧的时候,人是会感觉那种颤抖的冷意,于是柔声地安慰着:“我将空调调低一点。”

    她想要去走,但是秦陆一把抱住她的腰身,头搁在她的腰际,低低地说:“不要走,你陪着我。”

    她的身体僵住,好久以后才坐了下来,手握着他的手,目光注视着他憔悴的面孔:“我陪着你!”

    他的面孔有着期盼,“你上来陪我?”

    她的唇抿了抿,好久也没有说话,秦陆的眼垂下。

    一会儿,他抱着自己的身体,喉结不停地松动着,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落了下来,那样子,真的挺可怜的。

    “我抱着你,你别乱动。”她的声音轻柔,一点也没有平时的冷清。

    秦陆嗯了一声,看着她将鞋子脱去,躺到他身边。

    这时,他才感觉到手上的针管有多碍事了。

    “你抱着我好不好?”他要求着,有些无赖,但病人的要求都是合理的。

    那洁心一软,就抱着他的腰身,将自己柔软的身子贴近他。

    秦陆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声,久违的感觉,她的主动靠近和他的强取豪夺是不同的感觉,这时候,他才感觉到她还是那个六年前的小姑娘,还爱着他。

    他闭上了眼睛,那洁感觉他睡着了,就一边抱着他,一边瞧着吊瓶。

    半个小时后,他的身子开始发冷,不那么烫了,但她知道,这时候的他是最难熬的。

    不由得抱紧了一点,小嘴贴着他的胸口轻轻地说:“忍一下,睡一觉就好了。”

    他难受地摇着头,嘴里呓语着:“好冷,宝宝,你再靠近一点好不好?”

    她红着脸将自己的身子往前凑了凑,他们之间一点儿距离也没有,她甚至能感觉到他身体的亢奋。

    这混蛋,病成这样了,竟然还有反应!

    但这时候,她也顾不得了,由着他去了。

    反正他也办不成什么事儿!

    秦陆叫着冷,然后大手竟然开始扯她的衣服。

    那洁吓了一跳,捂着自己的衣服,当然不从了。

    但他不断地叫着冷,然后不管不顾地拉着她趴到他身上,抱得死紧。

    唇堵住唇,大手也开始用力地扯着,动作大得将她的扣子都扯开了几颗,她没有办法,又不好意思惊动别人,只想着将白大褂给脱了。

    哪知道,一件之后他还是觉得不够,闭着眼开始扯她的衬衫,几下就扯完了,之后是贴身衣服,他的动作快得不可思议…

    她根本不及反抗就被他脱得一件不剩,她气喘着趴在他的肩上,秦陆倒是没有再多的动作了,只是将她搂在身侧,自己扯了睡衣,赤着胸口和她抱在一起。

    那种男女间产生的温度很快就将他的身体引燃了,寒冰变成了烈火。

    她几乎不敢动一下,就怕他在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对她行不轨之事。

    秦陆叹息了一声,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大手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抚摸着,像是摸一只可爱的小猫咪一样。

    久了,她竟然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身边是一具温热的,正常体温的身体。

    她正想坐起身,但是身子被他给按住了,紧接着是一声低沉的声音:“不要出来!”

    她仰头一看,秦陆正坐在床上,已经换好了清爽的浴袍,他身上有一股好闻的肥皂味。

    此时,他的手上拿着一份文件,上面印着机密二字。

    而她!

    她压根不敢低头看自己,只瞧到床头放着一叠衣服,从里到外都有,叠得整整齐齐的。

    病床前,一个军官在汇报着事情,秦陆偶尔会点头。

    他的一只手一只按着她的脑袋,不让她探出头来,生怕她的身子被人瞧见。

    但谁都可以看得出,军长大人的被子里,有一个不穿衣服的女人,而且,还是一个医生。

    没有人敢多说一句,飞快地报告完毕后,就离开了。

    那洁终于能出来透一下气了,钻出被子后,就发现他的目光灼热地注视着她的胸口…

    她低头一看,脸一下子红了……

    ------题外话------

    不知道这事儿,办不办得成啊!希希十分没有节操地笑…。